第380章 師爺
第二天,兩人早早起來,給巴水仙做好早飯後便出門了。
走在路上,看著鄉下淳樸的百姓,駱以澤有些熟悉得感覺,甚至還有一些老一輩的人還認出了自己。
“張伯,好久不見了,年紀這麽大還那麽精神。”
“駱以澤,一段時間沒見都變得英俊很多了。”
和各位互相村民客套一番後,兩人來到了自家的布莊,看著自己設計的衣服穿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讓她感覺有一種滿足感。
駱以澤也感歎起來,要不是有她設計的衣服,也沒有現在的光景了。
兩人走了一圈後都沒有什麽收獲,不管是問老一輩還是年輕人,不是年紀大了就是那時候還沒有出世,這個時間差真是讓他們有些無奈。
回到家後,看見了在廚房忙活的巴水仙,淩小晴立刻讓她去休息一下,然後自己親自下廚做飯。
巴水仙在內堂休息著,駱以澤有些感歎,“娘,我不是給你們安排了下人嗎?那些事讓他們去做就行,幹嘛每一次都要親自來。”
“兒啊,你娘我又不是不能幹活,怎麽什麽事都要交給下人,還有,你們回來,娘我當然要親自下廚,看著你們吃我做的飯時候的表情,我就安心了。”
聽著巴水仙的話,駱以澤有些感動,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孝順她,讓巴水仙有些欣慰。
“我現在看著你們兩個,我也有些安心了,一開始我並不看好你們,不過現在小晴做了禦醫,布莊的生意也因為她才興隆了起來,說起來,她真是我們家的福星,你一定要好好待她,要是她受了委屈,我第一個收拾你。”
駱以澤笑哭了,立刻鄭重的法師,有了他的保證,巴水仙也安心了:“我現在呢,也沒什麽盼頭了,家裏開始興旺了起來,然而還是那麽人丁單薄啊。”說完便看向了駱以澤,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看著巴水仙的表情,駱以澤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回答,隻能轉過頭去假裝肚子餓引開了話題。
“兒啊,你娘什麽想法你還不知道嗎?看著你們兩個都那麽久了,怎麽就沒有什麽動靜呢?娘老了,想抱孫子了。”巴水仙握著駱以澤的手說道。
“娘,現在小晴在京城開了醫館,又在宮裏麵做禦醫,每天不是跑醫館就是跑宮裏,有什麽病基本上都會第一個讓她去,有時候還要隨軍出征,哪有時間是想這些事情。”駱以澤無奈的說。
這時候,淩小晴捧著飯菜走了進來,看著他們兩個,一臉疑惑。
駱以澤趁機撇開話題,立刻放下飯菜然後吃了起來。
淩小晴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一臉滿足。
“小晴啊,我……”
“娘,喝湯,這湯好喝。”駱以澤立刻盛了湯遞過去,成功打斷了話題。
巴水仙明白駱以澤的意思,便沒有說話喝起湯來,而在旁邊的淩小晴越想越疑惑,從自己進廚房後兩人就開始有些奇奇怪怪的。
午後,駱以澤出去買菜,巴水仙立刻把淩小晴叫去。
“娘,有什麽事嗎?”淩小晴疑問道。
隻見巴水仙長歎一口氣,握著她的手說道:“小晴啊,以前呢,我老是覺得你這樣不好,那樣不好,甚至不希望你和以澤一起,現在想來,都是我當初有眼無珠啊,我這裏先給你跪下了。”
看著巴水仙真的要跪,淩小晴立刻將她扶了起來,“娘,都是自家人說這些幹什麽?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樣就夠了。”
巴水仙坐下道:“是啊,現在這樣就好,就是我聽說你們在京城裏麵開了醫館,然後你也經常要到宮裏去,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淩小晴看她說話有些拐彎抹角,於是就提議讓她直說,自己一邊也做著心裏準備。
“既然你也這麽說,那我也不廢話了,你們兩個什麽時候能生個孩子,我想抱孫子了。”
“嗯???”
聽見這句話,淩小晴愣了好一會,似乎這句話讓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而一旁的巴水仙搖了她幾下都沒有反應,以為她出事了,立刻按住了她的人中,淩小晴又恢複了過來。
“娘,你嚇死我了。”淩小晴有些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
從淩小晴的反應來看,巴水仙明白了淩小晴的意思,於是便有些難過,淩小晴隨後表示因為自己要忙醫館和宮裏麵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隨後又說了一下自己在京城中的事情,才讓她緩和了些,然後保證一定會考慮一下。
“唉,要是我們駱家沒有被人陷害的時候,現在就應該更加興旺了,還要你們這麽努力,真是委屈你了。”巴水仙說道。
這個時候,淩小晴有些驚訝,從她嘴裏麵說出那時候的事,立刻就激動起來。
“婆婆,沒有的事,家族的興旺本來就是每一個家族成員該努力才有的結果,還有,你剛剛說起家族被陷害是什麽意思?”
“現在大白天的,也不好說,晚飯的時候,我再說給你們聽吧。”
一會後,駱以澤回來了,淩小晴和他說了一下剛剛和巴水仙說的是,本來以為自己母親年紀大記憶不好的駱以澤似乎看到了希望。
晚飯的時候,在他們的追問下,巴水仙說起了那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的駱家在這裏還算是很富裕的,除了地主以外,家族其他人也和一些商人有生意來往,就連自家生意不太好的布莊,也可以讓家裏麵的人不愁吃穿。
後來,有家族的人得罪了當地的縣令,縣令當時已交額外的賦稅了事,然而卻沒有人服從,於是就開始針對駱家展開報複。
在縣令的安排下,駱家本來的地被莫名其妙的征收,真是還派人幹擾駱家的生意,短短兩年,駱家的實力被打壓太過嚴重,不得已才變賣家產。
到後來,那位縣令升官了,然而駱家卻沒有再振作起來。
兩人明白那個人便是高尚,暗自發誓一定要把他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