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找茬
淩小晴不僅義診盡心,她在藥堂上抓的藥可謂是精益求精,藥到病除。這使得她在民間的聲望增加到了頂峰。
民間把她傳的神乎,淩小晴卻絲毫不知情,此刻的她正在成衣鋪裏招待客人,自從她醫術的名聲打響後,她的藥堂便是人滿為患,擠都擠不進去。
想著所幸也沒有什麽大病需要用到她的,她便跑到了成衣鋪來溜達。
幸虧之前給太醫局那群老太醫們上了課堂,雖然他們不一定有空過來看診,但是那時候淩小晴還招來了一批熱愛醫學的好孩子,否則藥堂這麽火,光靠先前招的那批坐堂的大夫還真的不夠呢。
“我那是給他們創造機會!”
淩小晴心情很好地想,絲毫沒有坑了別人的覺悟。
當然,也不算是坑,這段時間淩小晴給那些人上的課,足以讓他們收益終生。所以他們麵對整天不停地看診也毫無怨言。
不過想來也好笑,按理說,就算人多也多不到哪去的,畢竟也不是人人都有病,可是自從淩小晴的本事被傳得邪乎後,百姓們凡是有什麽小病小痛都找上了她。
例如:被打了一下,有了個淤青。家裏的跌打酒不管用的,一定要到淩小晴的藥堂去看才成。
又例如:切菜不小心割到了手,明明止了血的,可是還是怕會有什麽後遺症,總要去看看才安心。
淩小晴不免啼笑皆非,這些人也就一時圖新鮮,待到日子久了,自是不會來的這麽勤了。
反正不管怎麽說,淩小晴的藥堂,徹底地火了。
藥堂上了軌道後,淩小晴便把目光轉回到了成衣鋪。
成衣鋪最近也有許多貴人蒞臨,原因自然是皇後娘娘和太後娘娘的“名人”效應,在這個通訊落後的古代,上流圈子的交流自然就是最好的傳播工具。
看著巴水仙在成衣鋪忙上忙下的身影,淩小晴笑了笑,打算給自己偷個懶,去逛一下市集,買點禮物給自家婆婆。
巴水仙忙得可不亦樂乎,從前在小鄉縣的時候,她可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麽一天。這些可都是拜了她的兒媳婦所賜,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麽自家兒子對小晴這麽上心了。
小晴是個好的,也有能力,人也孝順。她突然想起先前的那碗雞湯,小晴什麽都好,就是太傻了。
有什麽吃的都緊著她和兒子先,從不為自己考慮。
以前那般對她,當真是瞎了眼的。慶幸她醒悟得早,還可以挽回。
她正想著,門口突然停了一輛馬車。看那標簽,卻是溫國公府的。
巴水仙笑容滿麵地迎上去,本以為是國公府二小姐章天琪,卻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刹那笑容僵住了。
來的人不是和淩小晴交好的章天琪……而是章天蓮。
巴水仙瞬間失去了招待她的心思。
不是她挑客人,而是章天蓮實在難伺候,還總愛來找成衣鋪的麻煩,和小晴更是不合。
章天蓮被丫環扶著下了馬車,走到成衣鋪門口,她勾起唇角嘲諷地笑了笑。走進門口,有意無意地撞了在門口站著的巴水仙。
巴水仙一言不發,站穩後,跟在她後麵進了來。
章天蓮的手撫過店裏一件又一件的成衣,巴水仙實在想不明白她想要幹什麽。
“你們這裏的衣服……布料倒是不錯……”說完,她的手一用力,巴水仙還來不及阻止,她便把麵前漂亮的衣服給扯爛了,“來人,給我砸!”
“你們幹什麽?!在這天子腳下行強盜所為,還有沒有王法了!”反應過來的巴水仙氣急敗壞地大喊。
“王法?”章天蓮笑了,笑容卻不達眼底。
她從一旁丫環的手中拿出了一件破爛的布料,扔到了巴水仙的臉上,把巴水仙的視野給蓋住了。
“這就是你們的王法嗎?”耳邊是章天蓮嘲諷的聲音。
巴水仙把布料扯了下來,發現這是她們成衣鋪出品的成衣……
“章小姐,你這是何意?”她冷靜地問出口。
“這是我在你們這裏買的裙子,可是它卻是破的!害我在貴族圈子裏丟盡了臉麵,你說,這該怎麽賠償我?”
巴水仙看了看破口,發現破口有著很明顯的拉扯痕跡,心道,這麽不是她自己扯壞嫁禍給她們的吧?
不得不說,她猜對了。章天蓮的確是在說謊,這裙子確實是章天蓮在跳舞時弄破的,問題不出自於成衣鋪。不過有一點她也沒說謊,當時是上流圈子的聚會,她的確是丟盡了臉麵的。
當然這些她都不會告訴巴水仙,她的心情正不好呢,怎麽能放過找她們茬的機會呢?
她本來就看淩小晴很是不爽,如今淩小晴製造的衣服更是讓她丟盡了顏麵。章天蓮自然不會覺得,裙子破了是她自己的問題,要怪隻能怪成衣鋪給她們送來的衣裙質量太差!
隻見章天蓮一臉的囂張跋扈,擺明了就是來找茬,巴水仙再怎麽樣,也隻能先忍下來,等著淩小晴回來處置了,她自己可沒這個本事,盡管章天蓮身份不高,不過到底也是京城小姐,她一個村婦,不僅沒有本事,更沒有這個資格。
不過看著自家店鋪被砸,巴水仙還是一陣一陣的心疼,心裏隻盼望著淩小晴能趕緊回來。、
不負眾望,淩小晴隻出去了一小會兒便又回來了,剛一進門,便看見自家婆婆委屈又惱怒的臉,以及旁邊那個笑得十分囂張的女子,再一看去,才發現自家店鋪,都被毀了。
一看到這個,淩小晴就不自覺的想起來了當初醫館的事情,心裏一陣火氣湧現。、
“不知章三小姐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上次皇後娘娘給的教訓還不夠嗎?”她耐著性子問道,可是臉色卻不太好。
沒等章天蓮說話,巴水仙就搶先回道,“小晴,這位小姐說我們的衣服有問題,讓她丟了醜。”
巴水仙話還沒說完,她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心裏一陣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啊,同一個手段用兩次,當真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