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禮物!

  而隱在外面的暗衛亦是看到了自家主子如此居家的樣子,互相看了一眼,發現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這比主子發怒都恐怖,不由得對主子的大舅子肅然起敬,厲害! 

  夜傾絕像是沒事人一樣,伺候自家娘子用飯,畢竟昨晚累到了娘子,或說娘子吃飽了才能繼續經得起自己的折騰,他可沒打算今晚放過娘子。 

  為容盡歡盛碗飯,他沒什麼不甘心,既然是娘子的哥哥,那麼便是他的哥哥,更何況,這還決定著見岳父岳母呢,若是容盡歡這廝背後在岳父岳母面前捅他一刀,他也得受著啊。 

  不得不說,夜傾絕想得比較長遠。 

  小瀲兒看了一眼自家爹爹,又看了一眼歡歡舅舅,忽然覺得冷颼颼的,貌似是有殺氣,向自家娘親那裡挪了挪,悄悄地卻被兩人發現了。 

  「兒子,坐過來點,看看把你娘親擠到哪裡去了。」說著,將小瀲兒拎到自己身邊坐好。 

  隔壁的一桌,最後就當做是沒有看到一樣,學著天機道人的樣子,大口吃飯,一副很忙的樣子。 

  很快,早飯便結束了,雲煥城沒有任何動靜,衛逸飛也沒有什麼動靜,就當是不知道夜傾絕一行人來了一樣,夜傾絕自然知道,衛逸飛是當做不知道罷了,他可不信,這小小的城池中有什麼風吹草動傳不到他的耳邊。 

  只能說他是故意的,故意當做不知道,故意沒有來見夜傾絕。 

  當年他離開的時候,夜傾絕還是個幾歲的孩子,這幾年的成長,絕對是他看在眼中的,就連當初派夜傾絕為帥都是這個衛逸飛提議的。 

  其實,若是論起來,夜傾絕是要親自去見衛逸飛的,奈何此人極度的尖銳,絕對是不好相與之人。既然他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夜傾絕也打算的當做沒有來過。 

  他想要隱居至此,他也沒必要來打破這般格局,夜傾絕知道,若是他去了,就將衛逸飛捲入個一個漩渦,就算是他不想,也得入。這幾朝元老,還是好生在這裡養老吧。 

  風平浪靜的走出雲煥城,就在玄歌等人在城外上馬的時候,忽然傳來一個局促的聲音,「等等!請等等!」聲音蒼老卻中氣十足。玄歌詫異的勒緊韁繩,回頭看去,是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 

  連水琉璃都掀開帘子,望去。 

  當老人氣喘吁吁地跑到馬車邊上的時候,水琉璃已經拉著夜傾絕跳出馬車了,那老人像是認識夜傾絕和水琉璃一樣,恭敬的行禮,「老奴見過王爺,王妃。」 

  「免禮吧。」夜傾絕擺手,深沉的眸光看著面前的這一人,青霧已經擋在了夜傾絕和水琉璃身邊,虎視眈眈的看著面前這個看似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夜傾絕順便讓青霧退下。 

  雖然這個老人實力的確是不弱,但是卻是奈何不了他們的,更何況他並沒有什麼殺機,倒是一臉的和藹,連眼神中都透露出喜愛的神色,沒錯,是喜愛。 

  「這是我家城主送給王爺和王妃的大婚禮物,請王爺笑納。」卻是要遞給了青霧,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青霧身子一抖,上前一步,接過老者手上的玄鐵木打造的盒子,一看就知道裡面的東西必然是不凡的。 

  青霧恭敬地捧在手上,夜傾絕目光清淡,「替我謝過衛城主了,若是時間充足,本王定會過府一敘。」老者摸摸鬍子,笑得十分開心,「城主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王爺王妃請把,老奴告退了!」說著,微施一禮,轉身而走,不卑不亢。 

  水琉璃眼中閃過讚賞,「這可不是個簡單的僕人吧。」 

  點點頭,夜傾絕接過青霧手中的盒子,拉著水琉璃的手上了馬車,「啟程!」沉靜的聲音響起,似乎剛才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 

  而容盡歡和小瀲兒坐的馬車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不過,這是剛才。 

  兩人進入馬車之後,水琉璃好不優雅的坐下,軟軟的紫狐皮製成的地毯,倒是舒服,將夜傾絕手中的玄鐵木的盒子拿到手中,搖了搖,放在耳邊,似乎是在聽動靜一樣,「你猜這是什麼?」 

  「看看不就知道了!」夜傾絕很淡定的看著自家耍寶的娘子,唇角微扯。 

  「是啊!」水琉璃一拍額頭,「還是你聰明!」白皙的額頭上就出現了完全不和諧的紅印,水琉璃確實一點都不在意,就要打開盒子。 

  她不在意但不代表夜傾絕也不在乎啊,看著粉色的印子,一陣心疼,將水琉璃手中的盒子抽了出來,隨意的仍在車上,扯過水琉璃的手腕,從懷中掏出一瓶透明的液體。 

  水琉璃看他認真的給她抹葯的樣子,心中溫暖溢出,還有些哭笑不得,就一個小小的印子,看他緊張的樣子,不過確實是很愉悅。 

  尤其是看到夜傾絕這般模樣,好了,他不會在怪他的不知節制了。 

  夜傾絕仔細的塗完葯汁,在水琉璃晶瑩的唇瓣上輕啄一下,「好了,以後不要再虐待自己了。」 

  「切,裝什麼好人,你晚上在我身上弄得比這個還厲害,怎麼沒見你心疼了。」水琉璃嘴硬。 

  「我怎麼不心疼?你沒發現每次完事之後我都會給你塗藥的嗎。」夜傾絕拉起水琉璃的手腕,給她擼上袖子,「看看,是不是沒有痕迹了。」 

  原本青青紫紫的手臂果然凝滯如玉,一點痕迹都沒有了,原本水琉璃以為自己的癒合能其太強了,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夜傾絕每天都給她上藥。 

  「好了好了,你最疼我了。」說著,安慰性的在夜傾絕的唇角上吻了吻,趴在夜傾絕的腿上,就要去夠他身側的那個盒子,她真的很好奇嗎,而且她有一種預感,會是他們想要的東西。 

  夜傾絕扶正水琉璃的身子,嚇唬道,「你在磨磨蹭蹭的,等會身上有青紫了。」 

  「什麼青紫?」水琉璃沒有反映過來,不過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夜傾絕已經將盒子拿到她身前了,放在她的膝上,「給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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