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56為你綰髮 當眾親吻
水琉璃以專業的目光告訴她,光是這件衣袍就價值萬金。
這皇帝還真有錢,一個神王,就賜這麼貴重的袍子。
不過水琉璃不知道的是,這件袍子卻不是軒轅景賜的,而是神王的先祖一直傳下來的,沒有人穿過,一直到了夜傾絕的手裡。
可以說,夜傾絕也是標準的第一任的神王殿下,想到這個,水琉璃忽然想到自家外婆留給自己的《聖凰訣》中,最後的信中說過,天雲大陸的尊王府。
不知道,什麼時候盡歡會過來繼承自家舅舅的尊王之位。
就在水琉璃的目光變得渺遠的時候,夜傾絕已經打橫抱起她,身子一輕,水琉璃下意識的摟住夜傾絕的脖頸,微揚眉,「你幹嘛!」
「我抱你還快些。」說著夜傾絕步履輕緩的走向神王府的大門,大門其實離夜傾絕的房間是很遠的,但是夜傾絕的步伐看起來輕緩,速度卻是不慢的。
很快,水琉璃般看到了門口的那一輛金絲檀木的馬車,夜傾絕那丫的,用紫檀鋪地板她忍了,沉香木的大床她忍了,寒暖玉的軟榻她也忍了,但是這金絲檀木可是整個天雲大陸都不見一點的。
現在他居然用一整塊的金絲檀木做馬車,看著那結實的輪子,水琉璃一陣抽搐,在夜傾絕耳邊低語,「暴發戶,土豪!」
「你不喜歡嗎?」夜傾絕雖然不知道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卻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不喜歡,我讓人重做!」
「別!喜歡,就是太喜歡了!」水琉璃連忙阻止他這種人神唾棄的行為,她可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
「喜歡就好。」夜傾絕唇邊揚起淺笑。看這夜傾絕近在眼前的臉頰,水琉璃不知道是頭腦一熱,還是眼前一暈,就這麼當著大門口的一堆人,親了上去。
感受到頰邊溫軟的觸感,夜傾絕身子一晃,兩人便消失在原地,但是青霧卻清晰地看到馬車的帘子一晃,坐上馬車,揚鞭而走。
其他人還沒有反映過來,低調奢華的馬車遠去了,這能看到馬蹄,車輪揚起的塵土。
夜傾絕讓水琉璃坐在他的腿上,由於天已經暗下來,所以,除了淡淡的月光順著車窗的縫隙滲進斑斑光線之外,只有暗暗地曖昧的氣氛。
「娘子,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我了。」夜傾絕將臉頰埋進水琉璃的脖頸,薄唇一啄一啄的輕觸。
熱熱的呼吸,噴洒在水琉璃的脖頸處,引得水琉璃一陣一陣的酥麻,伸手推他,「不要鬧了,頭髮都亂了!」
說著撫了撫自己的髮絲,坐直了身子,「別告訴我你會弄這個髮型,我可不信!」
這麼繁瑣的髮式,夜傾絕怎麼可能會,他雖然過目不忘,但是對於女子的這些東西,他可沒有那麼熟悉。
上一次哪一個,是他特意學的,只為了親手為她綰髮。
夜傾絕也跟著坐直了身子,只不過還是抱著水琉璃的腰肢,讓她的身子靠近他的懷中,他知道很快就到了皇宮,就算他想要做什麼也沒有這麼快吧,看把這小女人給嚇得。
夜傾絕忽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了,大概是以前嚇著她了,他不是個喜縱谷欠的人,只不過,一遇到了她,便欲罷不能罷了。
很快,馬車便停了下來,水琉璃在微微開著的車窗縫隙中看到,許多馬車停在宮門口,還陸續的有人到了。
夜傾絕先下馬車,接著將水琉璃扶了下來,水琉璃倒是樂得裝溫婉,沒有蒙面紗的臉上帶著傾國傾城的笑容。
這才是真正的美人吧,見過她的人無一不被這一對璧人驚艷,但是略過今晚便要成為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神王暗沉的臉色之後,都不敢明目張胆的對著水琉璃發獃了。
美色固然養眼,但是小命更加重要,畢竟無人不知,這神王殿下的狠辣殘忍,對於有異心得人,必誅。
水琉璃不是沒有看到那些人害怕的臉色,只是心中鄙夷罷了,這些人,比不上身邊男子的萬分之一。
她記得夜傾絕曾經問過她,若不是那張傾世的容顏,她是否還會答應嫁給他,現在她可以明確的回答他,會!絕對會!而且不會後悔。
的確,除去那舉世的容顏,他有的還是那傲視天下的氣勢,傾盡天下的魄力。這世間,無人比肩。
唯有她,能夠與他站在同一高度,傲視蒼穹,她的到來,或許正是為了那一天的到來罷了。
水琉璃拖地的紫紗,聘婷飄渺,仿若踏紫雲而來的仙子,與夜傾絕白衣風華,相得益彰。
夜傾絕穿黑衣邪肆冷酷,白衣清貴雅緻,兩種不同的風格,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更加挑動人心的魅力。
看那幾個小丫頭在一起竊竊私語,眸中含春就知道了,他的魅力是有多大。
夜傾絕感受到水琉璃握著她的手也來越重,力氣越來越大,不由的苦笑,這丫頭,就看到了別人看自己的眼神,卻沒有發現那些可惡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嗎。
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還是低估了她自己對人的影響,夜傾絕在水琉璃耳邊低語嗎,「娘子,你再使勁,你相公的手就要被你握斷了。」
水琉璃瀲灧的眸光盯著他,似乎有艷光劃過,「捏死你算了,爛桃花。」
「她們我都看不上眼,你吃的哪門子醋,」夜傾絕眉頭微皺,加了一句,「我的心裡只有你。」
「甜言蜜語說的真順口。」水琉璃橫了他一眼,卻沒有真正的生氣,似乎是嬌嗔一般。
夜傾絕真想不顧一切的把她就地壓下,這個小狐狸,就知道沒有誘引他,可是他就想著樣與她,就算是墮入地獄,永不輪迴,又有何妨。
路過的人看著夜傾絕如常一樣的臉色,紛紛垂頭問好,過了今晚,他就是名副其實的神王了。
本來,天雲戰神的稱號已經響徹整個天雲大陸了,現在,又承襲了神王爵位,一時之間,想必所有的風頭都會壓在夜傾絕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