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以身解毒【前奏走起】
即便是這個在她領域的結界中,她都是沒有發現,而且,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你怎麼能進來!」水琉璃越過他,直接走向屏風外,隨意的倚在軟榻上。
一副要聽的模樣。
她有一種感覺,夜傾絕絕對不是普通人!或者,她的到來,與他又有著怎樣的聯繫。
這一切的一切,又將怎樣解釋,還有小瀲兒操控萬獸的本領。
絕對不是遺傳自她,小時候聽外婆說過,唯有輕雲上神才有著操控萬獸之力,她早就應該聯想到的。
或許,夜傾絕,就是輕雲上神在凡間的子嗣,但是,媽咪說,輕雲上神一直都是孑然一身的啊,那般清冷如水的男子。
怎會戀上凡塵女子。
水琉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夜傾絕,「說吧,你追到這裡,是打算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我了嗎。」
「現在不能跟你說,但是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們母子的。」夜傾絕緊貼著水琉璃躺下。
手臂攬住她的細腰,沒有任何的放鬆,身子緊繃,這個女人,何其聰明。
感受到夜傾絕灼熱的身子,水琉璃一開始還以為是他本身的溫度,還想大罵色狼,但是很快卻感覺到了異樣。
夜傾絕的腦袋本就埋在水琉璃纖美的脖頸上,見水琉璃要回頭,伸手板正她的腦袋,「不要回頭!」
聲音帶著隱/忍,若是水琉璃此時回頭的話,一定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夜傾絕,額上晶瑩的汗珠,一滴一滴的灑落。
深邃的眸光更加的幽深,讓人不寒而慄。
水琉璃身子一閃,便立在夜傾絕的面前,炎毒發作的夜傾絕又怎麼能攔得住她呢。
本來夜傾絕想要看看她,然後接著就走的,沒想到,炎毒居然提前發作了,打了個他措手不及。
白皙的臉上微微泛紅,水琉璃身子一震,伸手拉過他的手腕,夜傾絕本想推開,但是看著水琉璃的眼神,沒有動彈。
那就讓這個女人為他心疼一次吧,雖然心裡捨不得她心疼,但是,這個女人軟硬不吃,都讓他無可奈何了。
現在,見她這麼關心他,倒是令他有些欣喜,說明她心裡不是完全沒有他的。
只要她走出了一步,那剩下的九十九步就由他來完成好了。
「璃兒,你心裡是有我的對嗎!」夜傾絕用可憐兮兮的嗓音說著可憐兮兮的話。
任誰看到了,都會心痛不已,更何況是本來就心疼的水琉璃了。
雖然知道,大多數他是在裝可憐,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水琉璃緊抿著櫻唇,沒有說話,但是微微朦朧的眼神卻泄露了她的心思。
感受著夜傾絕一直沒有離開的眼神,水琉璃也忍不住開口,「好了,別說話!」收起了搭在他手腕上的縴手。
「炎毒,毒入肺腑,無葯可醫,等死吧!」
「死也要死在美人懷裡!」說著,夜傾絕直接抱起水琉璃,向著房間最中的大床上走去。
這次水琉璃沒有推開他,她知道,炎毒是比春毒還要烈性的春藥,若是不解除,那必定七竅流血而死。
雖然她不知道,他如何中的毒,也不知道他這幾年是如何度過的,但是,就憑他這五年裡的隱忍,沒有碰其他女人,就令她很感動。
這個時代,三妻四妾真的很普遍,但是他沒有,他說,他一直為她守身,敢問世間,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如斯。
而他真的能忍他人所不能忍,這般毅力,這種男子,又怎會不招桃花呢。
水琉璃伸手攬住夜傾絕的脖頸,順從的將腦袋貼向他的胸膛,聽著他略有紊亂卻依舊強健的心跳。
心中一陣安穩。
反正兩人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了,就算是她不願意,想必抱著她的這個男人也不會放過她了。
水琉璃清楚地知道,即便是過招,她也是打不過這個男人的,算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她也不虧啦。
畢竟,這個男人對她,的確是沒有什麼惡意的。僅有的惡意想必也就是也就是夜傾絕所說的:他想要的,僅僅只有一個她罷了。
既然這樣,她選擇相信他一次。竹屋事件,或者真的是一個誤會,或者真的是他想紀念他們初見罷了。
這樣想著,腦袋一暈,夜傾絕直接將水琉璃扔到大床上,「你幹嘛!」
還沒說完,已經被夜傾絕堵住了下面的話語,那副猴急的模樣,這不像是世間傳聞的嗜血神王。
薄唇密密的追逐著水琉璃的粉唇,緊密的相擁,不斷地吮著那甜蜜的源頭。
本就沒有束好的長長的髮絲散亂的鋪在雲錦鋪就的柔軟的床上,夜傾絕的烏髮垂在水琉璃白色的已經凌亂的錦衣上,黑與白的強烈對比。
帶著曖昧火/熱的氣氛涌滿整個房間,水琉璃微微喘息著推開夜傾絕,感覺到水琉璃快要窒息,夜傾絕才微微鬆開,不過,唇瓣依舊在水琉璃的唇上輕輕啄吻。
當然,大手也不閑著,將水琉璃剛剛穿好的衣衫直接全部撕開,沒有一點點的去解。
因為尼瑪的他忍不住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穿得那麼嚴實幹嘛。
沒有嘗過情谷欠的人不知道,但是一但嘗過了,那就是谷欠/罷不能的。
尤其是身下還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那更是不可能當柳下惠了,而且,夜傾絕這般狂傲之人。
水琉璃沒有帶偽裝粉嫩的臉頰微微泛紅,像是能掐出水一樣,夜傾絕看了她一眼,便再也不想閉眼了。
這般女子,幸好,是他的!
夜傾絕臉上淡定,但是小腹湧上那個的灼燙卻沒有淡定,水琉璃感受到大腿根的越來越明顯的物體,即便是厚臉皮如她,也是臉紅不已。
更重要的是,夜傾絕那個不要臉的居然,居然。。。。
夜傾絕看著媚眼如絲的水琉璃,唇邊泛起邪魅的笑,執起水琉璃緊緊抓著床單的小手,隔著衣服放在他的火熱之上。
水琉璃身子一震,不可思議的看想夜傾絕,擦,這也太刺激她了。
她快要流鼻血了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