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悲催竊天鼠無奈舍法寶
兒子被劉清雲剝奪肉身,魂魄更是墜入畜道輪迴兩百世,武曲星君感覺心中憋悶異常,心裡直說:劉清雲,你這哪是欺辱我兒子呀?你這是在羞臊我呀!一口氣別在胸口,真是不吐不快呀!若是這麼忍下去?武曲星君感覺自己非得氣炸肺不可。ggaawwx
察覺到武曲星君心情的變化,知道武曲星君心中的想法,榮槐的鬼主意就上來了,在他植被一族中,其中有不少的能人異士,在他們這些個長老中就有一位,排行在六,名喚桑紳的長老,這位長老的真身是一棵大桑樹,他身上有一件兒寶物,叫做太陰招喪圖,這件寶物能勾人的三魂。為了能給武曲星君出一口胸中惡氣,榮槐給出的主意,叫武曲星君把桑紳的這張寶圖要來,利用這件法寶的威能報復劉清雲,而且還能神不知鬼不覺。
聽榮槐說還有這樣的辦法,武曲星君當即決定,這就要把桑紳叫來,把這張圖要過來,然後做法報復劉清雲。榮槐隨即答應一聲,就要出去把桑紳叫來。可他轉身之際又回來了,出言提醒武曲星君,這張圖要過來是可以,但此事還是不要透漏給桑紳的好,因為桑紳生性謹慎膽怯,若是知道他們利用此圖報復劉清雲的話?對方借寶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而且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再者一個,那就是定下下手的目標,因為此圖每次施法只可以對付一人,這也得事先定下才是。
榮槐這麼一說,武曲星君猶豫了,對付誰好呢?要說武曲星君這時候最恨的,那是非劉清雲莫屬,可真要對付劉清雲的話?武曲星君卻是覺得不妥。先一點,劉清雲身份特殊,他若是有個好歹?玉帝肯定追查到底,二一個,劉清雲是墨家地道行最高的,這寶物到底能不能把對方怎麼樣?他心裡也沒底。既然劉清雲不能下手,那就得動其他人的腦筋了,這時候武曲星君就想到了蘭瑞芯身上。一想到蘭瑞芯,武曲星君又搖了搖頭,蘭瑞芯早年在天庭任職,朋友也不在少數,百花仙子就是她的莫逆之交,蘭瑞芯出了什麼事?百花仙子不能不過問,到時候此時傳到王母耳朵里,恐怕又是一場麻煩,因此暗算蘭瑞芯的想法也打消了。
既然這兩人不合適,那就只能在他們身邊的人身上打主意了,刨除這兩人,武曲星君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了,劉清雲的門人弟子那麼多,自己選誰好呢?武曲星君一時定不下來,就看向了榮槐,看樣子是要他給拿個主意。
榮槐苦笑一聲:「星君,我對那劉清雲的門人不算熟悉,您徵求我的意見,那我只能說一聲,要選下手對象,只能挑選劉清雲看中的人了。你比如說劉清雲的頂門大弟子,亦或者跟隨他最早的徒弟,這兩人肯定是劉清雲最為看重,也是最為疼愛的弟子。」
聽榮槐這麼一說,武曲星君點點頭,他屈指掐算了一番:「嗯——,劉清雲坐下徒弟可是不少,他的頂門大弟子名喚華飛,當初乃是文殊菩薩坐下的一位葯童,菩薩把這名弟子讓於了劉清雲收歸坐下,成為了他的頂門大弟子。再者就是他比較喜歡的徒弟,要說他喜歡的徒弟,也是跟隨他最早的弟子,那就數刁浩靈了,他的真身是一隻雪貂幻化成形,現如今也被上天封為神官了。要從這兩人之中挑選一人下手嗎?」
榮槐聽武曲星君介紹兩人的來歷,他不由得皺了皺眉,若是武曲星君沒說也就罷了,聽了之後,榮槐趕緊伸手:「星君且慢,適才聽您所言,這兩人卻是動不得呀!」
武曲星君一皺眉:「這話怎麼講?如何動不得?」
榮槐上前一步:「星君,適才咱們已經講過了,這次也無非是要為您出一口胸中惡氣,其目的並不是要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這兩人身份非同一般,先不說他們本身道行如何?他們一人是文殊菩薩的昔年弟子,一位是天庭的在職神官,若是出現個什麼意外的話?只怕上面也不會答應啊!若是糾察起來,豈不是無法收拾了。」
聽榮槐這麼一說,武曲星君袖子一甩,也不知道該對誰下手了?到了這時候,日常那麼睿智的武曲星君,也被這老妖怪牽著鼻子走了,對方說什麼?他聽什麼?武曲星君臉一沉:「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說,應該對誰下手比較合適?」
還不等榮槐說話,在一邊的一位修道者開口了:「星君,您說到這裡,我倒是可以為您一個人,在這次我們與劉清雲生衝突的時候,他的門下有一位身材矮小的精靈,長得樣子雖說不起眼兒,尖嘴縮腮的,道行也不算這些人中拔尖兒的,但看得出來,當時那些精靈卻是都聽他的分派,而且劉清雲來的時候,明顯對這位門人也是高看一眼,當時我們聽得真切,他這位門人好似叫什麼舒萬寶?這舒萬寶在三界應該沒有什麼神職?他又比較受劉清雲的看重,對他下手的話?應該比較合適。星君,您看這舒萬寶如何?是不是一個下手的對象?」
您說舒萬寶多倒霉呀?這可真是依了那句話,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他本人不在場,也中了招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是因果導致啊!舒萬寶貪圖竇炫華的寶物,在處理竇炫華屍身的時候,把竇炫華身上的寶物全搜颳走了,這就產生了因果,這才有此一劫呀!這就是他命里該著的,也是他自己招惹的因果。
武曲星君聽了這修道者的話,看著他點了點頭,屈指掐算了一番:「嗯——,不錯,這倒的確是一個人選,這舒萬寶乃是一隻竊天鼠修鍊成精。好傢夥,竊天鼠,劉清雲門下還真是人才濟濟呢?竊天鼠遭天妒,三界中也不多了呀!沒想到他的門下還有一隻竊天鼠,好吧!目標就定在他身上了。」
武曲星君拍板兒決定,只要把桑紳的太陰招喪圖要過來,就對舒萬寶下手。武曲星君下了決定,揮手就命榮槐去叫桑紳過來一趟,由他親自開口討要太陰招喪圖,也不怕那桑紳不答應。
榮槐領命,這次沒再多話,直接出去了。時間不大,榮槐回來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這位身材不高,不似榮槐身材高大,身形也顯得瘦小很多,他身高不過七尺,兩肩消瘦好似刀削,身穿一身土灰色的寬大衣衫,看歲數也不似榮槐那麼蒼老,也就六十上下的樣子,看這張臉,這臉長得可不怎麼樣?面似瓜皮,一般人的瓜皮臉都是一道一道的不同膚色,可他不一樣,這臉上的道道好似疤痕一般,可要仔細看的話?又不是疤痕,可給人的感覺就和疤痕差不多?這桑葚兩道濃眉,一雙眼睛不大,鼻子有點兒翹鼻子尖兒,一字嘴。別看模樣不怎麼樣?一部鬍子卻是好看,三縷墨髯十分的柔順,能有兩尺來長飄灑前心。他頭戴鴨尾巾,兩根飄帶兒垂在背後,在他的手裡抱著一把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一把如意。
看著隨榮槐進來的這位,武曲星君認識,這位就是植被妖族的六長老桑紳。桑紳來到武曲星君面前施禮,武曲星君現在雖說執掌植被妖族,但眼下有求於人,對桑紳也甚是客氣,武曲星君先是揮手要其他人退下去,他這才來到桑紳近前:「呵呵呵,桑長老不必拘禮,來來來,坐下,坐下好說話。」武曲星君說著,就把一臉疑惑神情的桑紳請到一旁坐下了。
桑紳雖說不知道武曲星君今次為何對自己這樣禮遇,但他心裡卻是七上八下,人家都說,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這武曲星君今天對自己這樣禮遇有加,肯定是有事啊!桑紳這時候即便坐在這裡,這心裏面也是不踏實啊!
桑紳坐在那裡,心裏面打著鼓,但他盡量保持面上的笑容,微微躬身抱拳:「星君,適才也只是聽聞四哥傳信,說是星君要單獨召見於我,真是榮幸之至啊!能蒙星君單獨照見,桑紳也能沾的星君餘輝,心中甚是歡喜呀!只是不知星君單獨召見於我,可是有什麼訓誡呀?」
這桑紳也甚是會說話,武曲星君聽了微微一笑擺手,既然對方已經開口詢問了,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好繞彎子的了?武曲星君微微欠身:「桑長老,本尊也不瞞你,今次單獨召見與你,實是你我私人之間的事情。適才呢?四長老與我說了一些事情,要說這事情嗎?對本尊來說也不是個事兒,只是有一點,本尊吶!不願意把事情做得太絕,也只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訓也就罷了,點到為止,這件事情呢?神不知鬼不覺的也就這麼過去了。而本尊之所以找你,是因為桑長老有一件寶物,聽聞叫什麼?什麼太陰招喪圖?若是有這件寶物相助,這件事情也就不算什麼了?不知桑長老可願暫藉此圖幾日啊?」
武曲星君的話說完,桑紳腦瓜兒急轉動,咱沒說嗎?這位桑長老生性謹慎,平生最怕的就是無端招惹是非,換句話說就是有點兒膽兒小。這時候他想什麼呢?他怕武曲星君把這件寶物借去坑害什麼人?自己的寶物他最是清楚,這寶物沒別的用處,只有一個功用,那就是勾生人的三魂,武曲星君借這寶物能有什麼用啊?還用問嗎?肯定藉助此寶威能勾人生魂吶!
正因為他心中有這樣的想法,他當時猶豫了,看桑紳不說話,武曲星君面色微微一沉:「桑長老,難道說你不願意藉此寶嗎?」
桑紳看武曲星君臉沉下來,這顆心也是跟著一沉,心說:眼前這位可是受天命執掌植被一族的星君,自己若是心中顧忌,不獻出此寶的話?只怕日後就要倒霉了。桑紳沒有辦法,這時候不能過多猶豫,他躬身施了一禮:「星君有命,桑紳怎敢違逆?您是上界星君,所行之事自是懲惡揚善,桑紳又有什麼可顧忌的呢?星君請看,這就是太陰招喪圖了。」桑紳說著就把寶物拿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