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第272章 她撥動了我的心
第272章 她撥動了我的心
「盼君,盼君,盼個鬼!」
練三生將紙揉成一團,丟在了地上,指著紙團罵道,「我練三生,生不困情,死不念情,想要我困在你這裡,門都沒有,哼!」
「三生,三生!」應無惜從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了?」練三生倚在木窗上看著從鵲橋上款款走來的應無惜,旁邊攀爬著的藤蔓,襯托得她清麗無比。
應無惜稍微愣了愣,走到床邊,輕佻地勾了勾練三生的下巴,故作邪魅道:「這位姑娘,你長得這般如花似水,不知道今晚有沒有興趣同我出去小酌幾杯?」
「去去去!」練三生拍掉了應無惜的手,道,「你那麼急匆匆地叫我,什麼事啊?」
應無惜反問道:「我剛才在外面就聽見你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說什麼生不困情,死不念情——」
「閉嘴,閉嘴!」練三生手伸出窗,捂住了應無惜的嘴,臉上掛滿了紅霞,「聽到就聽到了,別說出來,怪害臊的。」
應無惜將練三生的手拿了下來:「好好好,不說,不說,你讓我先進去。」
「進來唄。」應無惜從一旁的門走了進來,開口道,「我剛才在來的路上碰到了鬍子——」她低頭看到地上有一團紙。
練三生見應無惜的眼光落在紙上,內心一慌,連忙要去撿。
豈料應無惜更是眼疾手快,「唰」地一下就將紙團彎腰搶了過去,然後攤開迅速地掃了一眼,驀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三生啊三生,不得了,不得了!你這是徹底淪陷了啊!連詩都會作了!」
「閉嘴,閉嘴!」練三生將紙搶了過來,一把脈火給燒掉了。
應無惜噘嘴:「你這燒得可就可惜了,如果讓若狂看見,不知道他要欣喜成什麼樣呢!」
「欣喜若狂唄。」練三生順口接了下來,然後強行轉移話題,「你說你碰到了鬍子,然後呢?怎麼樣?」
應無惜白了一眼練三生,知道她在轉移話題,但還是給了她台階下,道:「行行行,不談酸詩了,只不過,晚上我們恐怕要出去小酌幾杯了。」
「嗯?」練三生眨了眨眼睛,「有什麼煩心事嗎?天吶,難不成……難不成鬍子喜歡上你了,讓你煩心了?」
「你在說什麼鬼!」應無惜敲了一下練三生的額頭,沒好氣道,「鬍子跟他老婆好著呢。我還沒說我們要去哪裡小酌幾杯呢,你激動什麼?」
「那你快說啊。」
「我們……」應無惜故弄玄虛地停頓了一下,然後笑眯眯道,「我們要去皇城啦!鬍子說大夏皇帝今天召請我們,要給我們辦接風洗塵宴,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國宴啦!」
「真的嗎!」練三生忽然就握住了應無惜的手,激動道,「國宴?我能去國宴了?」
「對!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皇城看看嗎?」應無惜笑道,「今晚我們就要在皇城小酌幾杯啦!」
「我我我!我一介草民!」練三生抑制不住激動,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這是代表,她即將同中土大陸上地位最為崇高的人會面了嗎?
大夏國的皇帝!
能夠見到大夏國的皇帝,是不是也代表,她如今的地位,也舉足輕重了?地位、權力總是聯繫在一起的,能夠見到大夏皇帝,也代表她即將踏上「順風順水」的路。
難以想象,她還只是一個剛剛踏入金磐境的武者罷了!
「冷靜,冷靜!」應無惜拍了拍練三生的心口,道,「我跟你講,今晚要去的可是國宴,你稍微打扮打扮,可不能這個樣子就去了!」
練三生捏了捏自己的臉:「我已經這麼美了,再打扮……如果連皇帝都看上我了怎麼辦?」練三生暗暗吐槽了自己一句:你怕是穿越前後宮劇看多了。
「那你隨意。」應無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練三生道:「都有誰去啊?」
「我也沒有多問,這次在剿滅戮正宮時表現突出的武者,都能去吧。」應無惜想了想,「我記得鬍子說沖山、喬飛、駱北陵也能去來著。」
「原來如此。」練三生點頭。
應無惜道:「本來想來同你聊聊天的,看樣子我要回去盛裝打扮一下,午後風雲廣場見啊!」
「去吧去吧,騷東西。」練三生笑眯眯地送走了應無惜。
她抿了抿嘴,還是去將柜子里的胭脂水粉都掏了出來,抓緊時間對著銅鏡,往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
開玩笑,女孩子說不打扮就不打扮了?那都是假的!哪個女孩子不希望在大場合上讓眾人看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呢!這可不是為了讓別人看的,而是為了讓自己更加自信,最好能一笑傾國傾城!順便滿足一下自己小小的虛榮心!
只不過身上的院服應該是不能換掉的,不然練三生真想把鎮壓在天地囊中許久的霓裳羽衣給穿出來了。
她稍微梳理了一下長發,讓它柔順地披散在肩上,然後走到院中的池塘邊,往水中一看,波光蕩漾中,她驀地捂著心口往後退了幾步,不可思議地驚呼:「我感覺心口中了一箭,我竟然被自己迷住了!嗨呀,要是若狂在,能看看我這麼精心打扮的模樣,該有多好啊,呸呸呸,幹嘛要讓他看,哼!」
練三生看了看時間,也快午時了,便瀟洒而風騷地甩了一下頭髮,往風雲廣場而去。
院落中許多汪積水,都曾一晃而過一位身穿藍色衣裳的絕色少女,積水漣漪蕩漾,彷彿醉在了那少女的容顏中,難以平靜。
一路上,亦有不少院生駐足,無法將眼光從練三生的身上挪開。等練三生離開后,才回過神來討論。
「她是誰啊?真好看!」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她撥動了我的心!」
「我怎麼覺得她有點像練三生呢?」
等練三生來到了風雲廣場上,已經有一張張熟悉的臉孔在等候。
她走到騰衝山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國宴啊?」
騰衝山回過頭來,腳卻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上,眼神中儘是迷醉,他好不容易站穩,羞赧道:「這位姑娘,你也要去國宴嗎?我怎麼從未見過你呢?」
今日更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