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你都嫁給我了,要跟老公相親相愛一點
明月伸手要去關掉監聽器,黎敘按住她的手。
陶安然和曹志洲那兩個混蛋還在那邊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明月火了,忍不住朝黎敘吼,「你夠了沒啊。」
黎敘似笑非笑的看她,「緊倒是真的……」
「你別說話!」
明月也不管他了,愛聽就繼續聽,她得去洗澡了。
黎敘關掉監聽器跟著下了床,和明月一起進浴室償。
明月走到門口擋住他,不要他進去,「我自己洗。」
某人不知廉恥道,「別這樣,老公幫你洗得快點。」
「那會更慢吧。」
明月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抬了抬下巴,「離我遠點,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黎敘手搭在門上,不讓她關門,「你都嫁給我了,要跟老公相親相愛一點。」
明月在心裡翻了翻白眼。?「你剛剛聽陶安然說那些話,你是不是都信了?」
明月問他,他點點頭,明月惱得揮著拳頭錘在他胸口,他立馬笑著把她的小手按住,「我要真信他,我就不是黎敘了。」
明月鬆了口氣。
但黎敘接著又道,「陶安然應該是發現了你在監聽他。」
「什麼?」
「要不是發現了,怎麼會故意說這種話?之前他們說的是什麼話題,後來又說的什麼話題?很顯然,曹志洲撿打火機的時候就看見你監聽器了。」
黎敘很淡定,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還伸手捋了捋明月額前的髮絲,明月聽他嘖嘖嘆氣,「姓陶的也真是囂張。」
明月垂著眼睛,沒說話。
明月想了想,蹙眉問黎敘,「那你說,曹志洲現在會不會懷疑當初我通過他任職市場部主管的用心?會不會懷疑到敏樂?」
黎敘沉默了一下。
明月最怕黎敘想事情的時候一聲不吭的嚴肅樣子,她扯了扯他的襯衫,「要不然給敏樂打個電話,讓她防範一下。」
說著就要去拿手機,黎敘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先觀望,敏樂那邊有危險她會找我們。」
明月還是不大放心,一整晚睡不好,連和黎敘親熱都沒有心情。
兩個人三個月前註冊登記了,明月早就是黎敘的合法妻子。
陶安然在得知明月嫁給黎敘之後找過明月幾次,到底還是不甘心吧,今晚故意說那些話就是為了讓黎敘聽到。
陶安然也清楚,黎敘不會相信他那鬼話,故意這麼做,就是想讓他和明月知道,他已經發現他們在監聽他。
明月夜裡輾轉反側,她這邊已經不可能再從陶安然那裡有任何收穫,眼下能靠的就只有敏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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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杜敏樂躺在醫院病房裡,在輸液。
曹志洲根本就是個變太,這已經是他第n次把敏樂弄到下邊出血進醫院了,前一秒寶貝兒寶貝兒的喊,下一秒就揪著她的頭髮面目猙獰的蹂躪她的身體。
敏樂前後從黎敘那裡拿了三百萬,黎敘和明月對她都很大方,這讓她受盡摧殘也覺得值了。
妹妹的病情有了好轉,現在已經被黎敘送到了國外療養,希望能完全治癒回來。
敏樂也拿錢給老家的父母買了房子,看見兩個老人如今過得很好,她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這幾個月,敏樂發現一件事情。
曹志洲每到了周末都不會找她,但是每個星期一早上見了他,他身上總會有一股子熟悉的香水味,長期下來,敏樂發現,那香水味和陶淑媛身上噴的寶格麗的一模一樣,惡俗極了的味道。
次日早上,敏樂借口身體不舒服跟曹志洲請了假。
曹志洲昨晚對她做了什麼他心知肚明,敏樂下面都壞掉了,是他的傑作,敏樂不能來公司也正常。
敏樂從醫院出來,忍著身體不適,到了和明月約好的私人會所。
明月和黎敘早就到了,敏樂一推開包廂,明月看見她,也看見她一張臉蒼白得可怕。
敏樂坐下來,喊黎先生,黎太太。
黎敘習慣性坐在明月身邊,多聽多看,少說話。黎敘在敏樂喊他的時候點了下頭,之後就沒再多言。
明月給敏樂喊了一杯熱巧克力,敏樂說謝謝。
「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明月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敏樂垂著眼睛沒吭聲,很快的又繞過了這個話題,「黎太太,我找你是想告訴你,我覺得曹志洲和陶淑媛因該是有私情,因為我不止一次在曹志洲身上聞到陶淑媛的香水味了。」
黎敘雙手交握放在桌面上,看著敏樂。
這件事情已經不再新鮮,明月一早就懷疑,曹志洲欠下高額賭債陶淑媛幫他還錢之後就更加坐實了他們兩個的j情。
「我們早就知道了。」明月告訴敏樂。
敏樂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明月說,「他們兩個人周末應該都廝混在一起,如果能知道他們住的地方,說不定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敏樂臉色實在是不好,跟明月說話也是有氣無力,明月看她像是很不舒服的樣子,又問她,「敏樂你到底怎麼了?」
敏樂有點阿羞於啟齒,但還是說了,「那混蛋每次都折磨我,昨晚我又進醫院了……」
明月聽了頭皮直發麻,手心裡都起了汗。
三個人一時間沒再說話。
過了好久,明月對黎敘說,「算了,到現在,我都快放棄查殺我爸媽的兇手了,已經拖了這麼久,一點結果都沒有,我也沒有了耐心。不如讓敏樂走吧,你答應她讓她出國留學的。」
明月的話剛說完,敏樂就出言阻止,「黎太太我沒事的,現在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接近曹志洲。我得先查出他和陶淑媛平時都在哪裡偷/情,我想應該會是一個固定地方。」
「可是……」
「別可是了,黎太太,我拿了黎先生三百多萬,這錢不是白拿的。」
敏樂想的是,總不會就這麼死了,等到她辦完這件事就到國外去念書,重新開始。
敏樂這個人邏輯思維很強,坐在這裡,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灌木叢女屍案真的和曹志洲有關,那麼,很有可能那個女人是知道了曹志洲和陶淑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樣才會被滅口的,黎太太,我說得對嗎?」
明月點點頭。
明月想到三哥那邊至今也都還沒有任何線索能指證曹志洲殺人,心裡就非常的煩躁。已經幾個月過去了,三哥去江州幾次,所有的證據都是查到一半就斷了。
「按在陶安然房裡的監聽器已經被他們發現了,以後他們一定會更加小心,敏樂,你注意一點,千萬要沉住氣,他們都沒有人性的,如果被他們知道你是我們這邊的人,你肯定會被他們折磨死。」
明月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很多時候她寧願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都不想再牽連無辜的人。
但敏樂和明月認識幾個月,雖然礙於她現在的身份,兩個人平時見面極少,但她知道明月是拿她當了朋友的,不然明月也不會經常跟她說起自己的家裡事。
明月的爸爸媽媽都是被那一檔子人害死的,明月雖不說要找他們報仇,但做夢都想把他們親手送進駕馭。
敏樂的妹妹現在病情穩定,在國外又有人照顧,黎敘夫妻二人對她有恩情,所以她想報答他們,想幫明月追查害死她爸媽的兇手。
「黎太太,那一年我們家發大水,我爸媽和妹妹得救,我被洪水衝到了很遠的地方,可我沒死,最後我還能跟家人重聚,我們那的人都說我福大命大,說我命硬,命硬的人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折磨死。黎太太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我還要去國外留學,我還要掙很多錢讓我爸媽享福呢,我不會有事的。」
敏樂說完那番話,喝完了杯子里的熱巧克力,拿起包離開。
明月坐在原位,心情十分複雜。
黎敘牽著她離開茶樓,二人開車回家。
明月坐在副駕位上,心情很糟糕,一會兒想想這個,一會兒又想想那個。
明月想起那天燕子告訴她,五月初叔叔和陶淑媛在島上舉行婚禮那天晚上,她看見曹志洲從叔叔和陶淑媛的房裡出來,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
明月閉上眼睛,抬手扶著額頭,心裡難過得無法形容。
爸爸這一生待人和善,謙遜有禮,誰能料到他竟然會被人戴綠帽子呢,而且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
陶淑媛和曹志洲太侮辱人了,婚禮當天也要偷/情……明月想起這些,內心複雜,只覺得那些畜生不管怎麼個死法都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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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接下來兩天我們都多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