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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快來我家找我,我被下藥了

  明月站在原地看著黎敘的背影,心想大總裁可能真的生氣了。


  大總裁看見她被陶安然欺負了,表面上可能不會表現得太緊張,但他心裡肯定很介意。


  明月裹著浴巾出去,走到落地窗前那個男人身後,討好的叫他,「老公。」


  已經這麼晚了,都睡不了幾個小時了,明月只想跟老公一起好好睡一覺,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面對。


  但老公不理她……


  大總裁全身上下就一塊浴巾,他不知道這麼裸著站在女人面前實在是會讓人犯罪么償。


  大總裁抽著悶煙,明月伸手抱住他的腰,臉在他還淌著水珠的背上蹭了蹭,「老公,睡了吧,明天還工作呢。」


  黎敘淡淡的拉開她,回過身來,拿煙那隻手往明月身後一指,皺著眉語氣不佳,「離我遠點。」


  明月偏著腦袋看他一陣,果然就往後退了。


  「你當真要跟我吵架?」明月心裡嘆氣。


  黎敘瞅了她一眼,蹙著唇沒吭聲。


  明月垂眸,嘴角泛著淡淡微笑。


  她輕輕啟唇,一個字一個字平靜道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形容我的心情,我和你的家庭,在本質上有很多不一樣。原本我們一家人過得很幸福,可這幾年,先是我媽走了,然後是我二哥去了英國,現在我爸又被人害得在床上不能動一下。


  黎敘,我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了,既然是一個成年人,身上就擔負著很多責任。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也知道你和我大哥一樣打從心裡把我當成孩子,甚至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這一切到底有沒有用,但至少我努力過了,我就不會遺憾。」


  明月說完,黎敘抽了口煙就冷笑出來,「你為了自己沒遺憾,就非得要去拚命,明月你想過我沒有,我三十多歲了,我遇到一個喜歡的女人不容易。」


  明月皺眉看向一邊,他伸手把她的臉掰回來,兩個較勁的人看著人彼此。


  明月鼻尖都是來自黎敘手上的煙草味。


  黎敘瞪著她咬牙切齒道,「明月我老實告訴你,前天下午在我爸媽家,我弄進去了,搞不好你要不了多久就懷孕了,到時候我也等不到你爸還在昏迷,我得帶你去登記,然後結婚。」


  明月面紅耳赤的推開他的手,罵到,「你無恥!」


  黎敘笑得輕飄飄的,甚至還有點輕浮,一口煙吐在明月的臉上,「無恥就無恥吧,再無恥,床上的時候你一樣那麼愛我。」


  明月氣得渾身都在抖。


  她想著黎敘的話,心裡各種忐忑,現在要是懷孕,那得多麻煩。她不是不想要他的孩子,可她一點準備都沒有,要來幹嘛?

  黎敘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她真的感到特別惱火。


  可萬一要真的有了,她也不可能去打掉,那是她和他的孩子,她喜歡都還來不及了……


  但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明月打從心裡討厭他。


  「你怎麼不去死啊!」


  明月氣得抬手往他胸口狠狠一推,太用力,自己身上的浴巾都掉在了地板上。


  明月赤身站在黎敘面前,黎敘彎腰將地上的浴巾撿起來,勾在指尖,要笑不笑的瞅著明月,「你捨得我死?我死了哪個男人能搞得你那麼爽?」


  明月又羞又惱,一把躲過浴巾把自己包住,努力讓自己沉沉氣,「黎敘你太過分了。」


  「過分嗎?」


  黎敘靠上來,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明月,你覺得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被男人又是摸胸又是摸大腿的,你都能忍,你覺得是我在過分?」


  明月臉上一陣發燙,低頭咬著唇一聲沒敢吭。


  黎敘突然就笑了,往後一退與她拉開將近一米的距離,語氣沉下來,「算了,我也沒指望你有多在意我。」


  這天晚上明月離開黎敘房間時眼裡都是淚。


  黎敘說她不在意他,他竟然那麼堅決的說她不在意他。


  如果不在意他,她怎麼可能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他,如果不在意他,她又怎麼可能想要嫁給他做他的妻子。


  男人翻起臉來比女人還小氣。


  他竟然喊明月滾!

  明月覺得自己也是打臉了,不久前她還對陶安然說黎敘從不會讓她滾。


  還真是說不得,說什麼來什麼。


  明月心裡也是氣得慌,原本好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明月趴在隔壁的大床上,跟黎敘生氣,也跟自己生氣。


  明月再也沒有睡意。


  在床上輾轉反側,看著看著外面天就亮了。


  早上六點鐘,天大亮了。


  明月起床洗漱,換好了衣服,這就打算出門了。


  黎敘現在在氣頭上,不想見她,她也不想去撞槍口。


  可是臨著下樓梯了,明月心又軟了。


  嘆了口氣,在心裡罵著自己沒出息,卻還是轉身,去了黎敘房間。


  大總裁昨晚累著了,這會兒睡得正熟,明月輕手輕腳走過去蹲在床邊看他,伸手在他臉部上方晃了晃。


  明月趴在床邊好一陣,忍不住笑聲開口說了句,「我知道你關心我,惹你生氣我也不想……」


  黎敘緩緩睜開了眼睛。


  明月並不知道,在她進屋的時候,黎敘就已經醒了。


  「別生氣,那萬一我懷孕了,我就答應你,什麼都不做了,嫁給你,給你生孩子。」


  黎敘在明月起身的時候再次閉上眼睛,明月淺淺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聽到明月說,「大總裁,我真的很喜歡你啊。」


  明月下樓,在樓下碰見正在給黎敘做早餐的馮姨。


  馮姨今天早上起來看見門口有小乖的鞋子,就知道小乖昨晚和阿敘一起回來了,這會兒小乖要一個人出門,是幾個意思啊?


  馮姨手裡還拿著湯勺,皺眉問明月,「你不等阿敘送你去公司,打算去打車哦?」


  明月點點頭,撅嘴,「馮姨,昨晚我倆吵架了,不歡而散呢。」


  「啊?那老傢伙還敢跟你吵架!」


  「……」


  馮姨說黎敘是老傢伙,明月也是醉了,他好像也沒多老啊……


  馮姨走過來挽著小乖的手,「哼,讓他餓去吧,走走走,馮姨開車送你去上班!」


  明月張大了嘴巴。馮姨已經轉身回廚房去放勺子和圍裙了。


  馮姨開車技術一般,路上卻比較拽,愛超人家的車,車速了得,明月一顆心始終提到嗓子眼。


  坐馮姨的車,心臟快要不好了。


  馮姨把車停在一個路邊攤,馮姨笑著問明月,「小乖喜不喜歡吃豆腐花?」


  明月:「甜的還是鹹的?」


  「甜的鹹的都有。」


  明月和馮姨一起下車,兩人坐下來,一人點了一碗豆腐花,馮姨吃鹹的,明月吃甜的。


  馮姨怕明月吃這麼點不管飽,又給她點了一份鍋貼。


  明月感覺到了馮姨對她,像媽媽一樣的愛和關懷。


  明月想起媽媽,不敢抬頭,紅著眼睛默默地吃著豆腐花。


  馮姨伸手捋了捋明月那一頭柔軟烏黑的頭髮,笑起來慈眉善目,「小乖,馮姨好久沒給你梳頭了。」


  明月笑笑。


  明月當然知道,馮姨是在嫌棄她最近總不和黎敘一同回去住。


  「你們家的事,阿敘多多少少有跟我提一些。」馮姨說。


  明月點點頭。


  馮姨像阿敘的媽媽,阿敘告訴她,那也正常。


  馮姨今天不像往常那麼歡脫,她開車送明月,明月就知道她是要和她談話的。


  「你一個女孩子,把自己弄得那麼累做什麼?阿敘不能給你錢花?阿敘不能養你么?」


  馮姨往明月碗里夾了個鍋貼餃子,明月說謝謝。


  「你不知道他多想早點結婚早點要孩子,那天晚上我上樓給他端葯上去,我看見他在電腦上看他朋友一家的親子照,那表情別貼多羨慕了。」


  馮姨一說完,明月眉毛微微皺起,「馮姨,他病了?他吃什麼葯?」


  「哼,你真當你老公是鐵人啊,你當他永遠不生病啊?」


  「……」


  「那天加班到半夜回來,累壞了,第二天又堅持去公司,頭疼病犯了,我給他煎了中藥喝了幾天才有所緩解。」


  馮姨嘆了口氣,一邊挑眼看明月的表情。


  明月內心很是自責,他不舒服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還惹他生氣,還給他找那麼多事,頭疼是最不喜歡吵雜的,他還跟她去了夜總會……


  明月好後悔昨晚跟他鬧得不開心,要是時間能退回去該多好,昨晚該怎麼哄就怎麼哄,也不至於他那麼失望的一個人睡覺啊。


  馮姨不知道明月在想什麼,看她拿著勺子一口都吃不進去,至少能猜到她在關心黎敘。


  馮姨搖搖頭。


  馮姨想了一陣,問明月,「真要等你爸醒過來再結婚?」


  「那我爸沒醒,我結婚也不會結得開心。」


  明月扁扁嘴,看著馮姨勉強撐出一抹笑來,「那你說,我和大總裁去把結婚證領了,以後再舉行婚禮,這樣好嗎?」


  明月見過了未來公公婆婆,雖然他們面上沒有明說,但他們是真的想快點喝兒媳婦兒茶啊。


  馮姨放下勺子,拉住明月的手,「小乖,聽姨一句,別參合你們家公司那些事了,我聽阿敘說起來,那個姓什麼的對你居心不/良,你說你要是吃了虧,那難受的不只有你,還有我們阿敘啊,你說是不是。」


  明月點點頭,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沒查到媽媽的死因,她不甘心吶。


  這天早上馮姨送明月到了公司,明月看著馮姨的車開走,這才進了大廈。


  早上十點鐘,明月見了她三哥,在一家離公司比較遠的茶樓見面的。


  明澤最近一直在跟進灌木叢女屍案,見明月之前,人都還在法證科。


  明月要的東西他給拿來了,交給明月的時候對她說,「我這是違反規定的,被上頭知道了老子要被處分的。」


  「知道了知道了。」


  明月把那東西裝進了包里,一邊對明澤說,「可能之後我就不在明氏了,黎敘不想我和陶安然還有任何聯繫。但我下個星期會安插線人在曹志洲那裡,三哥,我想你幫我個忙。」


  明澤喝了口咖啡,「你能不能幫我保護那個線人。」


  「開什麼玩笑,又不是警方線人……」


  「你可以把她變成警方線人!」


  「……」


  明澤摸了摸鼻尖,「行了,回頭我看看情況。」


  **

  下午下班之前,陶安然已經等在了明月的辦公室。


  明月故意拖著不走,導致陶安然看了好幾次時間。


  陶安然失去了耐性,走到明月跟前敲了敲桌子,「走不走?」


  明月看他一眼,又收回視線盯著電腦。


  陶安然笑了下,伸手就提她強關了電腦,明月擰起眉心瞪他。


  「陪我吃飯。」


  陶安然抱肘瞧著明月,語氣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明月坐在原地不動,眼裡還有著厭惡,昨晚他那麼對她,今天還能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來找她,也是沒誰了。


  明月站起來,拿起一旁的包,笑著問陶安然,「你今天又想怎麼玩?把昨晚沒做的接著做完?」


  陶安然挑起她的下巴,眸底閃過一抹精光,曖昧的對明月說,「你要想,我隨時可以。」


  明月推開他的手,轉身走在了前面。


  兩個人一起進的電梯,陶安然走後面,電梯門一合上,他就拉住了明月的手。


  他還是很喜歡明月的,從他把明月的手放在嘴邊親吻就看得出來,從他昨晚到後來沒有真的對她怎麼樣就看得出來。


  明月由著他拉著她的手,等到電梯在負一樓停下,陶安然牽著她出去,兩個人儼然一對小情侶。


  陶安然這個人還是比較清高的,不是任何女人都入得了他的眼,明月算是唯一一個。


  所以他在儘可能的包容她,他知道明月有多恨他,恨他要爭奪明家財產。但是無所謂了,恨就恨吧,早晚都是他的人。


  到了車上,陶安然啟動車子的時候問明月,「晚上想吃什麼?」


  「沒胃口。」


  「明月別跟我鬧脾氣,你知道我工作一天也很累了。」


  明月轉頭看他,冷冷笑了一聲。


  你累關我什麼事。


  她關心的是黎敘累不累,是黎敘的頭還疼不疼。


  陶安然講車子開出了明氏大廈。


  路上,陶安然問明月,「昨晚我走後,你又去黎敘那兒了?」


  明月眨了下眼睛,又聽他說,「早上送你來那輛車黎敘開過,開車那個人是誰?」


  明月低頭看著自己修剪的乾乾淨淨的指甲,「管你什麼事?」


  陶安然也沒跟她生氣,沉默一陣,問她,「昨晚你又跟他上/床了?」


  明月嘆了口氣看向車窗外,「我倒是想,你在我身上捏那麼多痕迹黎敘見了就倒盡胃口,他還會想要上我嗎?」


  陶安然聽了也只是笑。


  明月現在那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他根本分不清楚。


  他只是覺得明月挺賤的,就那麼喜歡那男人碰她?

  還是明月很喜歡跟男人干那種事?黎敘給了她x生活才導致她那麼喜歡他?

  女人大都這樣,陶淑媛也這樣,有時候陶安然覺得自己也蠻賤的,明月跟陶淑媛一副德行他還他媽喜歡她。


  陶安然把車子往他公寓方向開,明月看著行車路線,極緩慢的眨了下眼睛道,「陶安然,你帶我回家不是要給我吃飯,是打算把我吃了吧。」


  「是又如何?」


  「你要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明月說得輕飄飄的,從包里掏出一把美工刀,在手裡掂了掂,問他,「你想要我死,還是要我活?」


  陶安然一時有些挫敗,一腳踩下急剎,弄得明月的腦袋撞在了儀錶台上。


  明月相當惱火的摸著額頭,「陶安然你怎麼不去死!」


  陶安然轉過身來,一條手臂搭在方向盤上,「明月,你覺得我還不夠喜歡你嗎,還不夠容忍你嗎,你搞那些花樣我都不在意了,還不夠說明我有多喜歡你?」


  「陶安然我問你,你和你姐接下來是不是要把我和我大哥趕出明氏?」


  「是。」


  他也沒打算騙她,大布局就是這樣,遲早也得讓她知道。


  明月一下就哭了,撲過去往他胸口咚咚咚的揮動拳頭,「陶安然你們不得好死!」


  陶安然將明月摟在懷裡,安撫著,哄著,「所以你得嫁給我,這樣你至少還能留在明氏,入伙你跟我毫無關係,我不能保你。」


  這一刻,明月真的很想將手裡的美工刀捅進這無恥之徒的胸口。


  陶安然把明月帶到了公寓,打算和她過二人世界。


  陶安然廚藝有一手,他讓明月在客廳里等著,他做飯。


  明月在廚房門口站了一陣,陶安然回頭看她,看見明月在家裡像個乖寶寶的樣子,特別心動。


  明月說去上洗手間。


  明月走到洗手間后關了門,兩分鐘后又輕輕開了門。


  趁著陶安然沒注意,她進了他的書房。


  此時,就在明月進了陶安然書房之後,陶安然往後轉了轉身,確定明月不在,這才拿出褲兜里的春/葯。


  明月性子太烈,跟她硬來只能傷了她。


  陶安然這個人心是狠,但在明月這裡,他下不了那個狠手。昨天晚上在明家院子門口,他差點就忍不住要了她,但她那麼剛烈,搞不好就弄個魚死網破,那太蠢。


  陶安然把春/葯放進了一會兒要給明月喝的果汁里,然後繼續切菜。


  明月在陶安然書房只待了幾分鐘,不敢待太久,怕引起他懷疑。


  竊聽器按在他書桌里隱蔽的地方,明月覺得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猜得到。


  從書房出來,她不動聲色合上門,像剛從洗手間出來一樣。


  陶安然一回頭,就看見明月從洗手間那頭過來,望著她溫和一笑,對她說,「寶貝口渴了沒有,喝點果汁。」


  天氣很熱,明月也的確渴了。


  明月知道陶安然不磊落,卻沒想到他竟小人到這地步。


  果汁喝了一半,明月端著杯子去外面。


  事情已經搞定了,她不想在這裡多待,又不想引起他懷疑,只得留著把飯吃完再走。


  明月坐在客廳看六點半新聞。


  明月還是感到口乾舌燥。


  直到整杯果汁都喝完了,她不僅沒覺得解渴,反而越來越口渴,越來越熱。


  明月就穿了一間墨綠色雪紡襯衫,裡面是胸衣,這不是自己家,再熱也不敢脫衣服。


  明月看見面前的東西出現了重影,然後陶安然從那頭走過來。


  明月覺得自己身上開始發軟,直到陶安然在她面前坐下,伸手將她攬在懷裡,她才意識到果汁有問題。


  「小七……」


  陶安然抱著柔若無骨的明月,趁著她沒力氣,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卧室走。


  明月眼皮好沉,身上好熱,是那種,需要男人填滿她才會緩解的空虛。


  明月沒有任何力氣,只能由著陶安然擺弄,這個時候她好想黎敘,需要他。


  陶安然把明月放在床上,整個人厚重的身軀隨即壓下來。


  明月喘著氣,一張臉紅得能滴血,她無力的推搡著陶安然,罵到,「你媽,你給我下藥……」


  陶安然把她的頭髮往後撩去,低頭吻她的額頭,身體僵硬到要爆炸,他啞著嗓子對明月說,「我等太久了小七,相信我,黎敘能給你的,我也能給。把自己給我。」


  明月閉上眼睛。


  陶安然將她的上衣扣子解開,明月胸前那對兔子隔著薄薄一層蕾/絲鉤花胸/衣映入他的視線,他只感覺到腦子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子……他的女人實在是太性/感。


  陶安然吻在了明月的胸前,明月無法動彈,她感覺到陶安然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腿/間,然後,他所有的動作停下。


  明月的褲子里墊了東西,那是女人都會用到的,衛生棉。


  明月在陶安然手裡停止對她的侵犯的時候,緩緩睜眼,舔了舔唇道,「抱歉,這次是真的來大姨媽……」


  看得出明月很難受,這麼難受的時候,她需要男人,裝也裝不了。


  陶安然這人非常迷信,七年前顧瑞華死了之後不久,他去找算命先生算了八字,算命先生告訴他,不能沾女人血,沾了,從此就會走厄運。


  陶安然不知道明月是真的來了月經還是假的,不管真假,還是不碰為妙。


  他從明月身上起來,坐在一邊沉默了很久。


  明月身上的藥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過去,這會兒已經軟得連喘氣都困難了。


  她斷斷續續發出聲音,問陶安然,「你給我,吃的那玩意兒,有解藥嗎?」


  陶安然陰森的瞪她一眼,有,當然有。


  解藥就是男人。


  不然就往冷水裡鑽,沒個幾小時別出來。


  陶安然給明月扣好衣服,眼裡不無嫌棄,「你他媽真來月經還是假的?別耍花樣!」


  明月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小臉兒潮/紅,「我現在好想有個男人搞我,都快死了,你說我真的假的?」


  陶安然沒說其他,抱著明月,拿了車鑰匙送明月回家。


  一路上,明月閉著眼睛靠在車座上,心裡滿滿都是對旁邊那人的詛咒。


  好在她有先見之明,在下班之前給自己墊了個衛生棉,她算計著一會兒去陶安然家,沒準兒那人會跟她求歡。


  明月什麼都算準了,獨獨沒算到那人這麼賤,竟然給她下藥!


  明月很熱。


  車裡冷氣已經開到最大,她還是熱。


  陶安然看了她好幾次,見她難受,忍不住皺了眉。


  「我真不知道。」他說。


  明月轉開了臉,不想看見他。


  陶安然把明月送到家門口,明月沒讓他進去。


  明月滿身發紅的進了大門,大哥有應酬沒回來,爺爺奶奶和和嫂子三個人正在餐廳吃飯。


  「小七吃飯了沒?」奶奶在那頭問。


  「吃過了。」


  明月突突突的跑上樓,一邊拿出手機打給黎敘。


  黎敘此時正在酒店包廂跟人談生意,明月一個電話打過來,他臨時中斷酒局。


  明月在電話那端微微喘著氣兒,那聲音一聽就知道她很難受,她對黎敘說,「快來我家找我,我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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