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1.第601章 下車翻過去!
陳凡來到了那老頭子所在的車廂裡面,「老爺子,這怎麼不往前走了呢?」陳凡皺起了眉頭問道。
「這下可壞了!」老頭子長嘆了一口氣,「進入這城鎮的鐵道啊,被碎石給擋住了!」
陳凡照著窗外望去,只見火車的正前方,已經被倒塌的房屋給擋了個嚴嚴實實,廢墟的高度,也已經達到了四五米高的樣子。
「這可怎麼辦?」陳凡皺起了眉頭。
「這下就算是回去,也回不去了,只能將火車扔到這裡,等待救援了。」老頭子嘆了口說道,「不過有一點,我們說好了的,錢可是不退了哈!」
「這裡,距離我要去的德薩鎮,還有多遠?」陳凡問老頭子說道。
「穿過這個小鎮,然後還要走幾十公里吧!」老頭子點燃了一根香煙說道。
「好,你在這裡等待救援,我們幾個下車,走過去!」陳凡對老爺子說道。
「這可不行,可不行!」老頭子連連的擺手說道。
「有什麼不行的?」陳凡問道。
「這裡可不太平,我們躲在車上,我們要是亂走動,遇到了叛軍的話,那可就壞了!我們還是老實的在這裡等待救援吧!」老頭子一臉驚慌的說道,看來,叛軍在老頭子的心裏面,已經留下了非常深的恐懼了。
話說回來,這群傢伙,能夠殘忍的把這小鎮破壞成整個模樣,已經到了嗜殺成性的地步了,要是碰到了,真的就是羊入虎口了!
「先生放心,你不用下車,我們幾個下去就好了!」陳凡道。
「使不得,使不得啊!」老頭子一般揪住了陳凡的胳膊,「我們幾個在一起,遇到了綁匪的話,興許還安全點,起碼彼此有個照應嘛!」
陳凡有些無奈了,「這裡有一萬塊錢,你拿著,開門讓我們下去!」陳凡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萬塊錢來,拍在了老頭子的手裡面。
「這不是錢的事情嘛!這要是命沒了,這麼多錢怎麼花嘛!」老頭子一臉為難的說道。
陳凡又掏出了一把槍來,遞給了老頭子,這把槍,是還沒進入邊境的時候,陳凡買來給打算給林昭然防身用的,「老爺子,你看我們幾個,就我一個男的,其餘四個全是女的,在這裡,和你在一起,也保護不了你,槍給你防身,你在這裡等待救援,你看行嗎?」
老頭子抬頭看著陳凡,看來這年輕人是非要去德薩鎮了,自己就是怎麼勸,也勸不回來了,自己多拿了一萬塊錢,又拿著槍,救援隊幾個小時就能趕過來了,自己應該不會那麼點背,在這幾個小時裡面遇到叛軍吧。
「好!」再三權衡之下,老爺子點了點頭,「你把跟著你的那些,都叫過來吧!」
陳凡點了點頭,「林昭然,你們都過來吧!」
四位美女聞言一個接一個的走了進來。
「陳凡,這是怎麼了,火車出什麼故障了嗎?」林昭然皺著眉頭問道,這裡距離車站那麼遠,要是火車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林昭然還是真不敢想象。
「前面的路被封住了,我們只能下火車,從前面的廢墟上爬過去!!」陳凡對諸位美女說道。
「啊?」一聽說要爬過去,走到德薩鎮,楊果兒的臉,一下子便拉了下來,「我們要走多遠?」
「老人家說幾十公里的樣子!」陳凡對楊果兒說道。
天呢!幾十公里的樣子?如果說用異能趕路的話,幾十公里倒並不是太費事,但是陳凡早在進入s國之前就特別的強調過,s國境內勢力眾多,成分複雜,盡量不要使用異能。
幾十公里的地,什麼時候走到個頭啊。
「老人家,這裡都被叛軍毀壞成了這樣了,那德薩城距離這裡只有幾十公里,會不會也正在遭受戰火呢?」左冷曦皺起了眉頭問道。
相比之於楊果兒,左冷曦最擔心的,倒不是要走幾十公里的路,而是擔心,幾十公里之外德薩鎮,是不是也已經陷入炮火連天的境地之中了。
「德薩鎮,是宗教之都,這些叛軍是斷然不敢到德薩鎮撒野的,那裡是和平的。」老爺子做了個禱告的姿勢說道。
陳凡早就有所耳聞,這s國雖然亂,但是對於宗教還是非常的虔誠的,幾乎每個人都有著自己所信奉的宗教,老爺子說著德薩鎮是宗教之都,那麼這些人不敢冒犯,也是應該的。
「老爺子,幫我們把車門打開,我們下車吧!」陳凡對老爺子說道。
老爺子見勸不住這幾位,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了車門前,打開了火車的車門。
陳凡帶著四位美女下了車。
「上帝保佑你們,你們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你們身上帶了貴重物品沒有?我幫你們暫時保管著,等你們安全回來之後,再把東西原物奉還,你們看怎麼樣?」老爺子將手一攤一本正經說道。
陳凡不禁笑了起來,都這時候了,這老小子還打算髮上那麼一筆橫財。
「如果我們回不來了呢?」陳凡笑著問道。
「如果你們回不來了,我就把這當做是上帝的恩賜,拿它去救濟窮人!」說罷,老爺子高高的舉起了雙手,然後慢慢的落了下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這老爺子還真是好笑,「老爺子啊,這件事情,還用不著您操心,你啊,還是趕緊躲進火車裡面等待救援吧。」
「你會後悔你的決定的!叛軍會奪走你的錢財,還是把它交給我吧,比銀行都安全。」老爺子喋喋不休的說道。
「哎,你這老頭怎麼這麼欠打,說了不用不用的!」左冷曦舉起了胳膊來,佯裝著要好好教育一下這老頭子,「少廢話,趕緊上車,不然叛軍來了的話,我們可不會保你哈!」
老頭子不敢再說什麼了,連忙將門關上了,躲進了火車之中,坐在了駕駛座上,一臉咒怨的看著眾人,彷彿是在埋怨著眾人,沒有將貴重物品交給他保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