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第492章 醉酒

  第四百九十二章醉酒


  芷月想到這裡,還當真有些慚愧了。說起來,她開始修鍊也有將近十年了,可到現在為止,就連最基礎的道是什麼她都不知道。更不要說修道的類別,她也是大概齊的想當然而已。


  這也不能怪她,芷月有些悲催地想,她似乎沒什麼師傅命。簡直就是個奇葩。


  她自從開始修真便一直是亂七八糟的自學或是偷師。好不容易拜了個師傅,結果,人家還是個路過的,丟下一本書就跑了。現在想來,他應該也不是這個界面的人吧。


  後來好不容易進了北冥學院,倒是又拜了個好師傅,結果,他還是沒有正兒八經的教過她要如何地修鍊,卻是下了大氣力教了她煉器和陣法。此時想來,似乎他們兩個都不太在意自己的功法,修鍊什麼的東西,倒像是都刻意地避開了似得。


  「天下之道,皆是一家,不管從何入道,都是一樣。只不過看一個適合,一個機緣。」


  兩人自從有了那親密的經歷,似乎彼此的心思不用猜都能看出一二來,墨離倒也瞭然,輕輕笑了起來:「道不是靠人傳授,要靠你自己去悟道。只有自己悟出來的才是道,傳授給你的,那都是旁人的道,這就是大道三千,萬物皆可悟道。」


  芷月眨眨星星眼,感覺墨離的腦袋頂上似乎有幾個白圈圈在閃啊閃的,晃得她有些頭暈。


  墨離又喝了一杯酒,笑道:

  「劍道是最難修成正果的,而且要求也很高。但厲害的劍修越級挑戰數階以上的也不無可能。比如你家相公我,就是一個劍修。」男人臭屁的摸了一下鼻子,擺出了一個酷酷的造型。


  芷月立馬星星眼獻上,她怎麼覺得現在的墨離似乎是撕掉了平常身上那層硬硬的冰殼子,顯得那麼得親近自然,甚至,有那麼一絲絲得可愛。好吧,儘管這個詞用在他的身上,實在是有點兒不搭調。不過,他現在真的好可愛。


  芷月幾乎立即便跳了起來:「好吧!那我也要修劍修,專治各種不服,專治各種犯賤找虐之徒。」


  墨離笑了起來,這一次笑得越發肆意隨性了,甚至露出了兩顆白晃晃的小虎牙,他又揉了揉芷月的腦袋,讓某隻今天不知被揉了多少次的女孩兒瞪大了眼睛,抗議式地齜了齜牙。


  「煉體術和劍修不衝突。劍修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肉體的強橫。如果只練劍術不煉體,對方一道劍氣殺過來,你連護體的罡力都沒有凝出來,一個劍風就能把人劃成兩半了,還當得什麼劍修,見鬼還差不多。」


  芷月噗嗤笑了起來,又問起那皇宮裡的兩隻墨離是如何打算的?

  墨離笑得更陰險了,只伸出了一根指頭,卻不說話。


  芷月躊躇了半天,才勉為其難親了男人一下。


  墨離笑眯眯湊近了芷月的耳邊,頓時,那香濃到聞一聞都能醉了的酒香便順著晚風直直鑽進了芷月的鼻子里,讓她猛然便覺得有些天旋地轉起來。男人那熱燙的呼吸吹在了芷月的頸間,讓她的身上頓時如火燒般變得火燙起來,他聲音低沉如酒,在芷月的耳邊響起:


  「我讓他們狗咬狗。」


  芷月愣了半天,才咽了口水轉過頭,兩眼晶亮亮看著墨離。


  墨離又笑了,微醺的眸漾著水樣的光澤,好似陽光下最亮眼的水晶,完全沒了往日清冷的樣子。


  「北冥乾得知了軒轅蓉晴背著他,夥同軒轅境圖謀北冥家至寶的消息,再結合北冥學院失蹤的幾位導師和學生,這樣的大陰謀,怎麼會不引起北冥家族的上下震動。而軒轅蓉晴竟然在一夜之間病體就全好了,這絕對是得了什麼大好處了吧!恰好,無名小島消失了,不但是秘術沒了蹤影,連帶著連本來定期上供的龍啖木也沒了影蹤,這表明什麼?……」


  墨離嗤嗤笑了起來,他眼眸流轉,竟然讓芷月看出了點點風情的味道。就像是原本一副絕美的白描山水,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濃墨重彩的油畫,那份令人怦然心動的美麗和源自心靈的衝擊,讓芷月一時間竟失了神,竟忘記了回答他的話。


  墨離看著芷月有些呆萌萌的樣子,更加忍俊不禁,一抄手,攔了女孩兒那細瘦的腰肢,來回掐了掐,嘴裡嘟囔著:「太瘦了,怎麼就是吃不胖呢?」說著,竟頭一低,直接啃在了芷月的脖子上。


  芷月只覺得渾身如電流躥過,身體一縮,軟成了一團,那鼻子里暈暈欲醉的酒香,讓她覺得像是在夢裡被人上下其手的搓弄著,她渾渾噩噩被人緊緊擁著,鼻尖全是他那熟悉的味道和低喃的聲音,讓她如墜夢中,不知今夕是何夕。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覺得有一絲清涼鑽進了心裡。


  她瞬間回神,被羞得無地自容。簡直差一點要鑽進了地板縫裡去,這裡可是在外面,不是在房間里。雖說有一層禁制,可這東西見仁見智,萬一有個比他們強的高手在,就像是他們方才偷聽那些人講話一樣,那不就成了當眾那啥了嗎?

  芷月的頭幾乎縮到了脖子里,身上此刻幾乎已經成了寸絲不掛了。好吧,她其實今晚是被****了吧。那啥?太丟人,不說也罷。


  她緊緊按住了墨離那作亂的手低低求饒著,可這樣子的芷月不知道,在男人的面前,她越是這個樣子,他就越是受不住。


  墨離似乎是真的醉了,嘴裡一直嘟囔著什麼聽不懂的話。手上的力氣大得嚇死人,壓著芷月卻又有些糊裡糊塗,不得其法。


  芷月可真急眼了。好端端她真是作死了,那幾罈子她胡亂鼓搗的酒水,埋在空間,早被她忘到了九霄雲外,到今天,這怎麼著也得有八九百年了,就是酒糟都要變成酒精了。今天氣氛那麼好,她怎麼就鬼使神差挖了出來,結果,卻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出來。


  簡直是欲哭無淚啊!這墨離酒蟲上了腦,那個蟲也上來了,難道今天她真的就要貞潔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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