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第210章 她這樣,挺好的
果不其然,鍾澤禹的私人醫生很快就敲響了林殊也家的門。
放醫生進來之後,林殊也看了看腕錶,發現現在已經差不多要八點了,她被剛剛緊急的情況給弄得居然忘記了告訴祁盛不要去公司接她了。
「不行,要給祁盛說一聲才行。」
可是,林殊也在包里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手機,這才想起來她好像把手機放在公司里充電了。
放下包,林殊也沮喪地嘆了口氣。
「祁盛的電話是多少來著?」
額……
一直以來,林殊也打電話都是直接撥快捷鍵的,祁盛的電話……她並沒有記得很清楚。
「13……」
努力在腦海里回想著,林殊也想了半天也還是沒能把祁盛的電話給記起來。
「林小姐。」
聽到冷清月的輕喚,林殊也轉身看到冷清月不好意思地看著她,說:「我……我需要熱水。」
「啊!」林殊也這才反應過來她需要幫忙燒點熱水。
「對了,叫我殊也吧。」
拿起放在一旁的蒸餾水,林殊也擰開了瓶蓋遞給了冷清月。
林殊也發現冷清月似乎有些害怕自己,說話的語氣聽上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是在害羞,還是不善於與人交流。
看到冷清月的額頭上已經蒙上了厚厚的一層汗,林殊也想也沒多想,從包里掏出紙巾直接幫冷清月擦起了臉上的汗水。
躺在沙發上的鐘澤禹虛弱地半瞌著眼睛,他在看到林殊也幫冷清月擦汗的事情時,蒼白的薄唇微微上揚,沒有說話。
冷清月僵直了脊背定定地看著幫自己擦汗的林殊也,一慌,直接搶過了林殊也手中的紙巾,低著頭,說:「我、我自己來。」
「哦。」
林殊也將整一包紙巾都塞進了冷清月的手裡,提著她剛剛放在桌子上的購物袋,說:「鍾澤禹要的熱水,我現在去燒。對了,家裡用的是電熱水器,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先在我家洗個澡。」
指了指左手邊的房間,林殊也說:「房間里有乾淨的衣服,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先穿著。」
打量著衣服上沾滿了血漬的冷清月,林殊也搖了搖頭:「你這身衣服麻煩儘快換下來丟掉。」
冷清月瞧著面面俱到的林殊也,朝她點了點頭。
林殊也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再叮囑冷清月的了,便提著一大袋子食材,朝廚房走去。
冷清月不放心地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鐘澤禹,將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而且現在有私人醫生照看著他,那麼她確實可以放心去洗個澡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被血水弄髒了大片的衣服,冷清月又看了看林殊也扔在地上的大衣,猶豫中,她走進了廚房。
「你那些衣服很貴吧?」
正在清洗廚具的林殊也聽到冷清月的話,轉頭看了她一眼,又開始忙自己手上的活。
「不用還了,一件衣服而已。但是,我的車,麻煩你差人給我清理乾淨。」
林殊也可不想自己全是血的車去洗車店惹禍上身,誰的血誰自己把車給洗乾淨。
「恩,好。」冷清月低著腦袋應了林殊也一聲之後,離開了廚房。
冷清月打開林殊也所說的房間,發現房間里的裝潢布置簡直粉色公主夢。
粉紅色的牆壁,粉紅色的窗帘,連床單被子都是粉紅色的。
「我的天啦。」
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冷清月看著離她只有幾步之遠的白色烤漆衣櫃,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遲疑中,冷清月走到衣櫃前打開了櫃門,當她看到放在衣櫃里的衣服之後,更是紅著臉驚訝地低語了一句:「我的天啦~」
祁盛在s·c公司的樓下等了林殊也整整兩個小時,都沒有等到林殊也,越是這麼等著,心裡越是充滿了不安。
給林殊也打了好幾次電話,從聽筒里傳出來的永遠都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看著手機,祁盛緊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著:「她這是幹嘛呢?」
等祁盛上樓去問了s·c的員工,才發現林殊也今天下午一早就出去了,這就更加讓他感覺不對。
「你不覺得你和林殊也進展得有些不是時候嗎?」
「我可聽說沈康倫向張媛求婚了。」
白饒楚之前說的那些鬼話刺激著祁盛的大腦,讓祁盛一下子就慌了手腳。
撥通了白饒楚的電話,祁盛著急地朝他吼道:「林殊也失蹤了,馬上派人去找!馬上!」
如果林殊也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他該怎麼辦?
一想到林殊也此時正在什麼地方受苦,祁盛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一心想要快點找到林殊也,祁盛上了車,開車疾馳而去……
林殊也端著清粥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穿著白色蕾絲公主裙的冷清月正羞紅著臉坐在一旁,這才反應過來她妹妹以前總喜歡穿一些比較可愛的衣服。
林冉本來就比較可愛,所以穿成那樣就更加可愛了。
雖然穿著公主裙的冷清月看上去也格外的萌,不過她的模樣過於拘謹,倒是讓林殊也有些尷尬。
將清粥放在茶几上,林殊也對鍾澤禹說:「喏,粥是給你喝的。」
鍾澤禹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清粥,皺了皺眉,嫌棄道:「你就給我們吃這個?」
「不!只有你!」
果然,這個臭男人還是這麼的欠揍。
「清月和醫生先生呢,有別的食物。」說話的時候,林殊也朝鐘澤禹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鍾澤禹睨了林殊也一眼,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大魚大肉,乾脆閉上眼睛懶得理他。
林殊也走到冷清月面前,說:「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幫你找找其他衣服?」
雖然有點難,因為留在舊屋裡的衣服全部都是這種類型的。
「恩……」
還沒等冷清月說完呢,一旁的鐘澤禹已經搶著說道:「不用。」
林殊也看了看紅著臉的冷清月,又看了看鐘澤禹,問:「什麼意思?」
鍾澤禹微微一笑,虛弱地說道:「她穿這樣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