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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木盒子18

  仇無序沒有說話,乾脆閉上了眼睛,好像要休息了,根本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男人站起身來,到桌上拿了一方乾淨的帕子,給仇無序把額頭上和頸側的汗水都擦乾淨了,動作相當溫柔。


  仇無序一動不動,像是已經睡著了的樣子。只是他心裡的確不平靜,他以前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然而這一次無比的絕望,這個人就像一條毒蛇一樣,把他看的死死的,而且竟然還拿仇無一來要挾他。


  仇無序第一次有咬牙切齒的感覺,但是卻因為中了毒身/體虛弱,根本無法逃走。


  男人給他擦乾淨了臉,這才又坐回來,用手指描摹著仇無序的眼睛,鼻子,然後輕輕的觸/摸/著他的嘴唇,動作輕的好像一根羽毛在滑/動一樣。


  仇無序感覺癢的不得了,這可比疼還折磨人。


  仇無序有些綳不住了,突然睜開眼睛,說:「你能離我遠一點嗎?你打擾到我睡覺的心情了。」


  男人笑了一聲,說:「前輩,不是說好了要看我的手段嗎?怎麼這麼快就又要休息了。」


  仇無序並不在意,他年紀輕輕就當了魔教長老卻也不是白當的,這麼多年什麼苦沒吃過。


  男人似乎非常的瞭然,微笑著瞧著他,突然伸手從仇無序的頸側往下緩緩的摸去,劃過他的胸膛,然後滑/到了他的腰/腹部,手指靈巧的一勾,就把仇無序的腰帶給勾開了。


  仇無序一愣,忍不住低下頭去瞧,就看到男人不慌不忙的,正在解自己的衣服。


  仇無序心裡有些慌了,不過面上神色不變,說:「你……你這是做什麼?我以為你還算是個光/明磊落的,沒想到……」


  男人笑起來,說:「我從來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我只知道怎麼樣才能達到我的目標。」


  仇無序睜大眼睛,眼瞧著他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他這回待不住了,用/力一滾,想要掙扎的下床去。


  不過仇無序全身無力,男人伸手一撈就把他給撈在了懷裡。


  這回更是糟糕,仇無序整個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男人將他抱在懷裡,一隻手從他腋下穿過,然後捏住了他的下顎,迫使他抬起頭來,另外一隻手靈活的就將他半半拉拉的衣服全都解/開了。


  不過因為仇無序不配合,所以衣服脫不下來,就半半拉拉的掛在了身上。


  男人制住仇無序的反/抗,開始欣賞他的身/體了。


  仇無序身上有幾個傷疤,畢竟也是經常出生入死的人,傷疤是在所難免的。不過那幾個傷疤反而讓仇無序顯得很白,如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正在微微的顫/抖著,或許是因為冷,也或許是因為仇無序的氣憤。


  仇無序氣得咬牙切齒,說:「這就是你說的手段?」


  男人笑了,說:「差不多。其實我早就想對仇前輩做這種事情了,只是沒有機會而已。」


  仇無序冷笑著說道:「那你還真是個變/態啊。」


  男人只是笑,沒有再說話,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身/體,好像對待一件珍貴易碎的東西一樣,非常的小心。


  仇無序感覺到那個人/體溫,比他的體溫要高一些,卻讓仇無序覺得滾/燙滾/燙的,被他摸過的地方顫/抖不止。


  男人笑著說:「仇前輩,你太緊張了,放鬆一點,我會做一些讓你舒服的事情。」


  「是嗎?」仇無序說:「可是我現在只想殺了你。」


  男人低頭瞧著他的臉,說:「這我倒是看出來了。」


  仇無序死咬著牙,他想乾脆把頭別過去裝死,但是男人捏著他的下巴,根本不讓他動,好像是想讓他看著自己在經受著什麼似的。


  仇無序覺得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沒有比這個更讓他惱火的了,他乾脆閉上了眼睛,有種眼不見為凈的架勢。


  男人在他閉上眼睛的一刻,突然低下了頭,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低聲說:「仇前輩,睜開眼睛看著我。」


  仇無序差點震/驚的就睜開眼睛了,那個人竟然吻自己。不過聽到男人的話,仇無序更加不想睜開眼睛了,死死閉著眼睛。


  男人臉上露/出了著惱不悅和煩躁的表情,他好像回憶到了什麼一樣,讓他異常的暴躁。只可惜仇無序沒有睜開眼睛,所以根本沒有看到男人不同尋常的樣子。


  男人乾脆將仇無序放在了床/上,然後壓住了他的雙手,又低下頭去,這回是真正的吻了,他用/力的撬開了仇無序的嘴唇,把舌/頭探進了仇無序的嘴裡。


  仇無序愣了一下,他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男人竟然把舌/頭伸進來了,還在不停的用舌/頭糾纏著自己的舌/頭。


  仇無序下意識的就去咬男人在自己口/中肆虐的舌/頭。


  男人疼得抽/了一口氣,差點被仇無序將舌/頭連根咬下來,不過他並沒有把舌/頭退出來,而是將仇無序雙手壓/制在頭頂,另外一隻手捏住了仇無序的下顎,迫使他把嘴巴張/開。


  仇無序哼了一聲,牙關就鬆開了。


  男人立刻又肆虐的在仇無序口腔里掃/盪了起來,那帶著濃重血/腥味兒的舌/頭,劃過了仇無序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仇無序不能吞咽,只能急促的呼吸,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兒讓他極為不舒服,兩個人口腔里除了互相的津/液之外,更多的卻是男人的血液了。


  男人的舌/頭流了很多血,但是他卻像是不知道疼一樣,仇無序只要吞咽,就能感覺到黏/稠的血液滑/進嗓子里,難受的厲害。


  而來不及吞咽的液/體順著仇無序的嘴角滑落,竟然都是血水,一直滾到了他的脖子里,把衣服都染紅了。


  男人終於停下了這個吻,用手指抹掉仇無序嘴角的鮮血。


  仇無序看到他的嘴角也在溢血,源源不斷的,把他的嘴唇都染紅了,那樣子看起來有點詭異,讓人遍體生寒。


  男人也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說:「仇前輩,你咬的我舌/頭好疼。」


  仇無序說:「真可惜,差一點就把你的舌/頭咬下來了!」


  男人因為舌/頭受傷,所以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有點含糊不清,竟然聽起來比剛才溫柔多了。


  男人嘆息了一聲,說:「你總是對我這麼狠……」


  仇無序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男人也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那雙炙熱的手又開始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撫/摸起來,然後突然之間就握住了他最為脆弱的地方。


  仇無序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男人仍然制住他,不然仇無序絕對是要反/抗的。


  男人說:「別擔心,我能讓你非常舒服,放鬆一點。」


  仇無序身/體連連顫/抖,說:「我真後悔剛才沒再重一點,那你現在就說不出來話了。」


  男人笑了,說:「的確可惜。」


  男人的動作太溫柔了,而且看起來很有技巧,仇無序盡量讓自己不要起反應,只是他不論怎麼胡思亂想,還是起了一些反應,這讓男人很高興。


  仇無序恨不得自己現在直接昏死過去算了,也免得被人羞辱,只是現在他只能咬著牙根強忍著,盡量讓自己不露/出慌亂的神色。


  男人的手靈巧的動著,感覺到仇無序的呼吸變得雜亂/了起來,忍不住笑著說:「前輩,舒服嗎?」


  仇無序死咬著牙不說話,男人也沒有再問。


  只是過了很長時間,仇無序死忍著,還是有些作用的。男人似乎有些著惱,總也瞧不見仇無序發/泄/出來,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男人說道:「仇前輩,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仇無序不說話。


  男人好像要和仇無序嘮嗑一樣,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下來。


  男人繼續說:「你為什麼喜歡到處撿孤兒到處撿小孩子,收了那麼多弟/子。」


  仇無序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不過趕緊調整了一下呼吸,咬著牙不搭理男人。


  男人說:「難道是你比較喜歡小孩子嗎?不過想仇無一那麼可愛的小孩子,的確是很招人喜歡,我也很喜歡他。」


  「你……」仇無序瞪著他,說:「你敢動我弟/弟,我……」


  男人笑了,說:「別擔心,雖然仇前輩的弟/弟很招人喜歡,但是我最喜歡的還是前輩你,別擔心。」


  男人故意曲解仇無序的意思,仇無序卻也再說不出來更多的話了,他剛才張/開嘴,差點就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男人又說:「仇前輩,你一共撿了二十八個弟/子,還有一個弟/弟,這麼一算撿了二十九個孤兒,你到底是太有菩薩心腸了,還是……」


  男人說道這裡,突然話鋒一轉,聲音也聽不出來是喜是怒,說:「還是,你心中有太多愧疚了?」


  仇無序嗓子里發出「唔」的一聲,似乎被男人突然的話嚇了一跳,竟然瞬間就發/泄/了出來,隨後整個人都疲憊的癱/軟在了床/上,根本不需要男人的壓/制,他就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仇無序眼神有點渙散,然後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男人。


  男人站起身來,用帕子擦乾淨自己的手,慢條斯理的給仇無序整理好衣服,給他蓋上了被子,笑著說:「仇前輩,好好的休息,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一直這麼陪著你。」


  男人給仇無序整理著衣服,仇無序牟足了勁兒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袖子,吃力的說:「你是誰?」


  仇無序已經顧不得剛才的羞恥了,他心中有更重要的問題。


  男人笑著看了一眼仇無序抓/住自己的手,那手勁兒太小了,男人握住了仇無序的手,輕輕一拂,就把他的手從自己袖子上拿了下去。


  男人說:「我是誰有什麼關係?該死的人也早就死了。這麼多年來,你收了這麼多的弟/子,心裡已經好過很多了罷,你還記得他,真是讓我有些吃驚。」


  「你到底是誰!」仇無序死死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目光在男人臉上不斷的打量著,只是房間太暗了,仇無序根本看不清楚。


  仇無序這才想起來,他被抓過來之後,一直都處於黑/暗之中,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到底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實在太奇怪了。


  男人不回答他,只是說:「仇前輩,我走了。」


  仇無序根本抓不住他,男人已經把床/上的帘子放下來整理好,然後準備轉身離開。


  仇無序著急了,用/力一把扯住帘子,只是他的力氣太弱了,根本就無法將帘子扯開。


  黑/暗的屋子裡,他透過帘子,只能看到那個男人非常非常模糊的背影。


  仇無序忍不住說:「等等!你……你轉過身來!」


  男人笑了,說:「仇前輩,你身/體虛弱,別太激動。為了能早點見到你可愛的弟/弟,你可要好好休息。」


  仇無序又扯了一把帘子,只是仍然無濟於事,他著急的說:「你等等,別走!」


  男人已經打開了門,有光線照進來,然而仇無序隔著帘子仍然看不清楚他的臉,甚至比剛才更加模糊了。


  男人苦笑了一聲,說:「仇前輩,你不覺得很可笑嗎?現在就好像以前一樣,一模一樣。」


  他說完了,「吱呀」一聲,很輕的關上了門,然後聲音就被門板給隔絕了。


  仇無序聽到腳步聲越離越遠了,男人已經離開,不知道去哪裡了。


  仇無序虛弱的喘著氣,他突然有點頭昏眼花,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太虛弱睡過去了,這反倒對他的身/體有些好處。


  仇無序迷迷糊糊的,他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然而那並不是一個什麼令人愉快的好夢,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夢到那件事情了。


  在虛無縹緲的夢裡面,仇無序聽到一個聲音,只是說一句話:「等等,別走……」


  仇無序瞬間就從夢裡醒了過來,一頭都是冷汗,不斷的粗喘著氣,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了。


  眼前還是一片黑/暗,沒有人坐在他的身邊。他覺得眼睛有點酸澀,忍不住想起那個男人的話來。


  他說的對,仇無序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菩薩心腸,這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己心裡好過一些,只是因為他內疚罷了……


  那邊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已經派人送信回開封去了,但是去開封的路可不近了,需要等待很長的時間才行。


  倪葉心猶豫了,說:「那我們應該儘快趕路,還是留在這裡等著?」


  按理來說,他們的確應該儘快趕路,跟著慕容長情回/教裡頭去,這樣才能拿到另外一塊皮子。只是谷蕊還沒有告訴他們交換仇長老的時間和地點,而且谷蕊和倉亭派的大師/兄顯然就在這附近,說不定就在莊子上也有可能。


  倪葉心其實也不想真的如了他們的願,用三塊皮子去換人,這是最差的下下策了,最好是能把仇長老救出來,也不把三塊皮子交給他們。


  倪葉心對這個倉亭派大師/兄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他們交鋒過幾次了,然而似乎都讓倉亭派大師/兄站了上風,倪葉心心裡是極為不爽的。


  他們只要一離開這裡,那麼就是被/迫的按照倉亭派大師/兄的意願開始行動了,整個走上了別人安排的軌道。


  慕容長情也很猶豫,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倪葉心說:「現在還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你說那個倉亭派大師/兄要木盒子要皮子,萬潮山莊莊主手裡也有一個木盒子啊,他為什麼不去搶走呢?」


  慕容長情聽了皺了皺眉,覺得倪葉心說的有道理。


  倪葉心說:「我覺得只有三種可能。」


  萬潮山莊的莊主顯然很高調,畢竟給武林第一美/人的嫁妝就是木盒子,所以沒有人不知道萬潮山莊有一個木盒子的。


  倉亭派大師/兄和谷蕊絕對也知道這裡有個木盒子,但是遲遲不對木盒子動作,其實真的就只有三種可能性。


  倪葉心說:「第一,他們還沒找到木盒子在什麼地方。」


  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萬潮山莊的警惕性太低,木盒子藏得其實並不隱蔽。


  倪葉心說:「第二,萬潮山莊和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所以他們根本不需要搶走。」


  這一點慕容長情也想過,畢竟倉亭派大師/兄和谷蕊突然出現在這裡,實在讓人生疑,而且他們能在萬潮山莊自/由的走動,這一點也很可疑。


  倪葉心說:「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萬潮山莊的木盒子,其實根本是假的。所以他們才並沒有動手/搶走,因為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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