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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武林盟主9

  慕容長情一臉自己本來就什麼都沒做過的樣子,而倪葉心卻尷尬到要死了。


  燕百里張著大嘴吧瞧著那兩個人,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似乎非常詫異於他們兩個的關係。


  他真是不得不詫異,因為慕容長情竟然和一個男人很曖昧,那個男人還是朝/廷官/府的人。


  燕百里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這一張嘴,颳了一陣大風過來,頓時凍得他牙齒都要掉一地了。


  平六拍了一下他的下巴,下手還挺重的,讓燕百里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燕百里一下子回了神兒,狠狠的瞪著平六,說:「你打我做什麼!等我離開了這裡,有你好瞧的。」


  平六笑著說:「那等你先能離開這地方再說罷,我希望我不用等個十年八年。」


  燕百里惱了,跳著腳的說:「把我關在這裡有你什麼好,我要是關在這裡十年八年,你就給我送十年八年的飯,哼,讓你天天跑上山跑下山。」


  倪葉心剛才還挺尷尬的,這會兒就沒他什麼事兒了,那股尷尬已經被燕百里和平六給化解乾淨了。


  倪葉心反而笑著說:「兩位兩位,十年八年這麼久的約定你們都定好了,咱們還是說說眼下的事情罷。」


  燕百里又跳腳了,說:「誰跟他約定。」


  燕百里雖然是看著武林盟主死掉的,但是說實在的,他覺得自己這個當事人知道的太少了,根本就是一頭霧水,他都懷疑是有人故意整治他的。


  燕百里說:「我真的冤枉,我就這麼被抓過來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燕百里只是翻來覆去的說那幾句話,根本說不出來新鮮的了。


  倪葉心詳細的問了問,然後就準備下山去了。


  燕百里坐在石檯子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們,好像被拋棄的寵物一樣。倪葉心忽然覺得,他的表情有那麼點像是爆米花。


  倪葉心覺得有點好笑,臨走的時候還回頭瞧了一眼。


  慕容長情摟住他的腰,準備帶他從鐵板處過去,就看到倪葉心竟然對著燕百里笑,頓時就不高興了。


  慕容長情捏住倪葉心的下巴,把他的臉撥了過來,然後就吻了上去。


  倪葉心頓時就傻了,而且他不敢動,他們都站在石檯子的邊緣了,倪葉心生怕自己一推慕容長情,不是自己掉下山崖就是慕容長情掉下山崖,而前者的概率顯然比後者高太多了。


  倪葉心被慕容長情親了,還只能摟著慕容長情的腰,這就太詭異了。


  慕容長情難得見他這麼聽話,還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後低聲笑了,說:「這麼乖?」


  倪葉心面紅耳赤咬牙切齒,不敢看眾人的反應。


  慕容毓和賀向深已經從鐵板過到對面去了,倪葉心覺得,這麼遠的距離,他們一定看不到自己。


  但是身後的燕百里和平六就不同了,他們都還在石檯子上,與倪葉心的距離估摸/著還沒有兩步遠。


  倪葉心都不敢回頭了,乾脆掩耳盜鈴,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還不趕緊走,這裡冷死了。」


  慕容長情笑了一聲,說:「好,這就走。」語氣里竟然有幾分寵溺的意味。


  兩個人立刻就走了,眨眼間到了對面去。


  而燕百里又看傻了,張著大嘴吧又喝了一肚子的北風,然後使勁兒用手揉了揉眼睛,說:「我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


  平六笑了,說:「虧你還是行走江湖的,這麼少見多怪。」


  燕百里瞪著他,說:「你怎麼還不滾蛋,別妨礙我吃飯,我要是瞧著你吃飯,估計吃了就會肚子疼。」


  平六聽他一說,也不走了乾脆坐在他身邊,說:「行啊,你肚子疼我幫你脫/褲子,用不用?」


  平六說著就伸手去摸/他的褲腰帶,可把燕百里給嚇了一跳,畢竟剛見過兩個男人親/吻,這會兒還覺得「心有餘悸」。


  燕百里趕緊往後縮,平六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說:「你再往後可要掉下去了。」


  燕百里說:「你離我遠點,我就不往後了。」


  「瞧把你嚇得。」平六說:「那一會兒你可別往我身上撲。」


  燕百里嫌棄的看著他,說:「我為什麼要往你身上撲,難道我有病啊。」


  平六痞痞的一笑,就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罐子來,仔細一瞧,竟然是一個很小的罈子,自然不必說,絕對是酒罈了。


  燕百里眼睛都瞪大了,頓時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立刻跳起來就往平六的身上撲去,說:「快給我,我饞死了。」


  「我看你也是饞死的。」平六倒是沒躲,就讓他撲過來把酒罈子搶走了。


  雖然酒罈很小,但是燕百里在這裡困了許久了,喝水都是奢侈,更別說是喝酒了。那幾口大的小酒罈,愣是被他當做寶貝一樣抱在懷裡。


  平六說:「這是我師/弟珍藏的好酒,你先吃點東西再喝,不然很容易醉的。」


  燕百里不屑的說:「我喝酒就從來沒有醉過。」


  不過燕百里這話說完了還沒多一會兒,他就喝的有點多了。這酒的確是很烈,再加上燕百里喝的太急,最主要的是,其實燕百里是滴酒就能醉的主兒,而且喝酒很容易臉紅脖子紅。


  燕百里醉了就開始說胡話了,本來天氣就冷,他還喜歡說些冷笑話。


  燕百里拉著平六的胳膊,說:「我……我有點好奇,你……你是不是有個師/弟,叫……叫……姓王,排行第八!王/八!哈哈哈……」


  平六:「……」


  平六還就真有個八師/弟姓王,不過人家又不是孤兒,有自己的名字,當然不會叫王/八。


  燕百里笑了半天,然後又開始拉著平六說些冷死人不償命的笑話。


  那邊倪葉心一行人下了山,下山的時候倪葉心終於不死撐著了,讓慕容長情抱著他下去,這讓下山竟然無比的快速,比上山容易的多了。


  沒多一會兒他們就回了山莊里,總算是讓倪葉心鬆了口氣。


  倪葉心凍的都成冰坨了,而且打了一路的噴嚏,估摸/著是後山太冷了,所以有點著涼。


  慕容毓說:「我去叫下人端午飯來,正好給倪大人喝一碗姜水去去寒。」


  「不不,千萬別,我不太喜歡姜水。」倪葉心說:「我緩和緩和也就好了。」


  因為倪葉心有點感冒,所以下午慕容長情就決定在屋裡休息,這樣晚上才好去挖墳,不然倪葉心估計要吃不消了。


  在休息之前,他們當然是一起吃了頓午飯,若現在不吃午飯,恐怕就可以和晚飯一起吃了。


  無名山莊的午飯非常豐盛,雖然沒喝姜水,不過喝了一碗熱湯下肚,倪葉心就覺得好多了。


  吃完了飯,慕容長情就要帶著倪葉心回房間去,不過倪葉心的屁/股就跟黏在了椅子上一樣,就是不起來。


  倪葉心端著茶杯,瞧了一眼慕容長情,說:「大俠,你先回去,我想單獨和你師/弟還有賀大俠說說話。」


  「嗯?」慕容長情臉上不愉的說:「說什麼話,我不能聽?」


  倪葉心擺擺手,說:「當然是……說案子的事情,你先回去休息,我一會兒就去找你,快去快去。」


  倪葉心像是轟蒼蠅一樣,慕容長情臉色非常難看,然後一甩袖子走了。


  慕容毓挑了挑眉,說:「倪大人有什麼事情想問?」


  倪葉心趕緊跑過去,把房門關上了,還小聲問:「他走遠了嗎?不會在外面聽著罷。」


  慕容毓笑著說:「倪大人放心,我師/兄已經走遠了。」


  倪葉心鬆了口氣,說:「其實……其實我就是想問問,如果我想出其不意的制住慕容長情,有什麼辦法嗎?」


  慕容毓和賀向深被他這話問的一愣,都不知道倪葉心要做什麼。


  倪葉心其實就是想把慕容長情干翻,這是他想了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但是很無奈,因為武力值不夠,所以每次都被慕容長情壓/制,根本沒有翻身的可能性。


  倪葉心想著,賀向深可是武林盟主了,武功那麼厲害,總會有點辦法罷。而且慕容毓還是慕容長情的師/弟,一個武功流派的,應該知道一些慕容長情的弱點。


  賀向深一臉為難的看著倪葉心。


  倒是慕容毓,笑著問:「倪大人是要做什麼?」


  倪葉心支支吾吾的,他要做什麼,自然不好告訴慕容毓,說:「咳咳……我當然不會害他的,就是……就是……」


  慕容毓瞧他臉都要紅了,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說:「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只要點穴就好了。」


  倪葉心立刻一臉悲壯,說:「不行的,以我的武功,根本點不中慕容長情的穴/道。」


  慕容毓說:「那只是倪大人沒選好穴/道而已。雖然我師/兄武功的確鮮有敵手,不過他還是有薄弱地方的,那裡的穴/道很容易被制。」


  「真的?」倪葉心頓時眼睛都亮了,神采飛揚的,好像勝利在望了。


  慕容毓點了點頭,說:「倪大人瞧好了。」


  慕容毓站了起來,在賀向深身邊走了一圈,然後選了一個賀向深後背的穴/道,突然出手在他的穴/道上一拍,賀向深頓時就不能動了。


  倪葉心看的躍躍欲試,讓慕容毓趕緊教了他具體穴/道的位置,然後迫不及待摩拳擦掌的就走了。


  離開的時候因為太興/奮激動,還差點被門檻給絆住了。


  倪葉心前腳離開,賀向深突然就動了,然後走到慕容毓身邊,說:「你怎麼不告訴倪大人,這種方法……」


  「噓——」慕容毓笑了笑,說道:「慕容長情可是我師/兄啊,我可不想被我師/兄記上一筆。」


  賀向深忍不住笑了,說:「就你壞點子多。」


  倪葉心大喜過望,興/奮的就往回跑去,去找慕容長情實行自己的反攻大計去了。


  慕容毓的確教了他點穴的手法,而且那個穴位也是慕容長情比較薄弱的地方,的確可以制住慕容長情。不過慕容毓可沒跟他說,以倪葉心的內功/修為來說,點了慕容長情/穴/道之後,估摸/著連一盞茶的時間都維持不住,慕容長情的穴/道就會自動解/開了。


  倪葉心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坑了,還興/奮的就回去了。


  他一回去,就看到慕容長情黑著臉坐在桌邊,一瞧就是生氣了。


  倪葉心笑眯眯的關上/門,然後走過去,一臉賤嗖嗖的樣子,說:「大俠,你不會生氣了罷?」


  慕容長情看著他冷笑一聲,說:「你說我生沒生氣。」


  「大俠你好小氣啊。」倪葉心說。


  慕容長情氣得將他摟了過來,然後就要揍他的屁/股。


  不過今天倪葉心格外的主動,順勢靠在他懷裡,然後就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了上去。


  慕容長情一愣,總覺得倪葉心實在無事獻殷勤,有點怪異。


  倪葉心主動吻慕容長情,簡直是使出渾身解數的挑/逗他,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來回的滑/動,直到慕容長情忍不了了,含/住他的舌/頭狠狠的啜了兩下。兩個人的吻一下子變得特別激烈。


  倪葉心吻著慕容長情,雙手從他的頸側就滑了下來,開始在慕容長情的身上亂/摸起來,他的手滑/到了慕容長情的後背,仔細的摸索著,想要找到慕容毓交給他的穴/道所在位置。


  好在倪葉心沒有忘了,而且很容易就找到了。


  倪葉心呼吸變快了,緊張激動的心跳也加速了,不過他覺得不能著急,這必須是一次成功的事情,不然就沒機會了。


  於是倪葉心更加賣力的挑/逗慕容長情,雙手緊緊摟著他,不停的在他後背滑/動。


  慕容長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被挑/逗的已經起火了,根本壓不下去。


  慕容長情一下子將倪葉心抱了起來,然後壓到了床/上去,啞著聲音說:「大白天的你就惹我,是不是?」


  「惹你怎麼了?」倪葉心說:「你不想/做嗎?」


  慕容長情說:「好啊,一會兒你別哭。」


  「誰會哭了。」倪葉心自信滿滿,說:「一會兒我讓你哭才對。」


  倪葉心已經腦補了自己把慕容長情乾哭的樣子了,頓時興/奮的不得了。


  慕容長情又低下頭來,一邊去解他的腰帶,一邊吻著他的嘴唇。


  倪葉心很快就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了,覺得再不制住慕容長情,自己就有危險了。


  於是倪葉心拿準了時機,突然就在慕容長情後背的穴/道上一拍。


  只是剎那之間,倪葉心就感覺到慕容長情不動了,而且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不過慕容長情的呼吸變得粗重了。


  倪葉心頓時欣喜若狂,將慕容長情往床裡面一推,自己一個軲轆就爬了起來,一副地/痞流氓的口吻,猖狂的笑著說:「小/美/人,終於輪到我/乾哭你了。」


  慕容長情皺著眉,臉色黑的要命,說:「你敢點我穴/道。」


  「有什麼不敢的。」倪葉心摩拳擦掌,說:「我敢的還很多呢,慢慢在你身上試,你別著急。」


  倪葉心搓/著手心,笑的特別猥瑣,激動的出了一頭汗,趕緊先把全身僵直的慕容長情搬著挪了挪位置,把他放在了大床的中間。


  然後倪葉心就開始脫慕容長情的衣服了,笑著說:「大俠你也等急了罷,我跟你說,我的技術很好的,絕對能讓你欲/仙/欲死!」


  慕容長情翻了個白眼,因為身不由自,翻白眼的動作在倪葉心看來真是風情萬種,跟拋媚眼似的,看的倪葉心差點硬到爆/炸了。


  倪葉心激動的手哆嗦起來,解/開慕容長情的衣服就花了不少時間,但是倪葉心覺得不能著急,慕容大俠的第一次,當然要讓他好好享受,自己可不是個色急的人。


  倪葉心把慕容長情的衣服脫了,然後就開始在慕容長情的額頭上親一下,在他的鼻子上親一下,嘴唇上親一下,脖子上親一下,肩膀上親一下,反正到處都要留下口水才罷休。


  倪葉心親的過癮了,抹了抹嘴巴,說:「哦對了,我忘了潤/滑劑。」


  倪葉心立刻在包裹里刨了一下,果然裡面還是有潤/滑劑的。


  倪葉心拿著潤/滑劑,突然露/出遺憾的表情,說:「我現在倒是後悔把那些東西都送給你師/弟了,如果那些東西還有,現在就可以給你好好用用了,絕對爽到哭啊。」


  倪葉心簡直就是自娛自樂,又說:「不過大俠你放心,我也可以讓你/爽到哭的,相信我。」


  慕容長情又翻了個白眼,還冷笑了一聲。


  倪葉心說:「你別不信。」


  倪葉心拿了潤/滑劑,就跨/坐在慕容長情身上,說:「好了,該進入主題了,唔……」


  他話說了一半,突然就覺得身/體一麻,全身一點力氣也沒了,一下子就癱在了慕容長情的身上。


  而剛才明明不能動的慕容長情,竟然突然就伸出了手來,將他給接住了。


  慕容長情冷笑了一聲,一臉陰測測的狠樣,說:「既然你這麼喜歡在上面,今天你就在上面罷。」


  倪葉心頓時嚇得魂不附體,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沒辦法掙扎,勉強能開口說話,但是還有點大舌/頭,說:「怎……怎麼回事?!你……你不是被我點了穴/道嗎?」


  慕容長情說:「就你這把戲,你點了我的穴/道,難道我不會沖開穴/道嗎?」


  倪葉心感覺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突然有種反派死於話多的感/悟,如果自己剛才直接提/槍就上,不磨磨唧唧的,現在慕容長情絕對已經被自己乾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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