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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ABO(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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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蹈很漂亮,譚蒔懶洋洋的斜著身體看著,心中卻在想,中間那位觀其氣質定不是舞女,倒是有可能是個被當做禮的公主。本文由首發只是若是一個公主,這樣拋頭露面真的好嗎?他發現自己不是很懂網文的世界,很多設定都不符合常規。


  女子果然是個小國的公主,也的確是進獻給大周帝的禮物。


  異域公主雖然在舞蹈上很是熱情開放,但是卻是一個十分高傲的人,她幾乎是篤定大周帝一定會收下她,讓她成為尊貴的貴妃,甚至坐上如今空置了下來的鳳位。


  不過大周帝沒有圓了她的白日夢,別說給她尊位,甚至看都沒有看上,一口回拒絕了。


  大周帝下意識看向譚蒔,卻發現譚蒔的視線還在那些傷風敗俗的舞女身上,神色一沉,對譚蒔道:「語兒,過來。」


  大周帝一時沒有注意直接叫了這個親昵的名字,譚蒔也習慣了這個稱呼,聞言回了神,起身,朝大周帝走去。


  這倒是驚呆了一眾的大周朝臣,說好的七皇子最不受寵呢?為什麼感覺這麼不對勁?

  接下來的時間譚蒔都坐在了大周帝的身邊,大部分的人都知道譚蒔是大周帝的第七個兒子,雖然對他能坐在皇帝的身邊有些詫異,卻也只是感嘆大周帝對這個兒子的寵愛。


  但是也有諸如異域公主這樣的,從未見過譚蒔的。她只道譚蒔長的太好,太精緻,而大周帝看向他的眼神是那麼柔和,甚至每個動作都帶上了不自覺的寵溺,說不定是一個的得寵的男.寵。


  心中對大周帝有所不滿,看著英明神武,沒想到是個入後門的!也有對譚蒔的嫉妒和怨恨。她若是成為了大周的寵妃,那她就可以幫助自己國家變得更加強大,而她也能得到無盡的尊榮,可是這一切都被一個小小的男.寵給破壞了。


  是的,異域公主覺得她不被大周帝接受就是因為譚蒔的緣故。


  譚蒔埋頭吃了一口大周帝推到他面前的銀耳湯,突然感受到一道帶著怨恨的視線,頓了頓,沒有抬頭,繼續認真的喝著湯。嗯,別的菜都冷了失了味道,這道湯倒是還不錯。


  至於有誰怨恨他,他是半分也不好奇。


  上一個這麼看他的已經連骨頭灰都找不著了。


  宴會的最後大周帝送了幾個舞女,大部分都收下了,不說大周帝的美意不好辜負,就是那些舞女,容貌氣質各個都比小國里的大家小姐都是不差的。


  譚蒔以為這就是結束了,但是大周帝一句話又將他留了下來。


  異域公主的仇視眼神太明顯了,譚蒔最後還是分了一個眼神給她,然後被大周帝拉走了。


  異域公主的眼神變得更加刺目了,讓譚蒔懷疑她會不會把眼珠子都瞪出眼眶。


  大周帝將所有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然後突然抱住譚蒔,一個滾燙的吻毫無偏離的落到了譚蒔的嘴唇上。


  譚蒔瞪大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抵住大周帝的胸膛,但是大周帝就像是一堵牆,他再用力也無法動他絲毫。譚蒔的神色有半刻的扭曲,這具身體素質太差了,而大周帝一個死宅皇帝居然這麼強壯,這簡直不科學。


  大周帝不滿足於單純的嘴唇碰觸,他撬開譚蒔緊閉的唇瓣和牙齒,將舌頭伸了進去。


  譚蒔整個人都僵硬了,由著大周帝在他嘴裡吸允著他的舌頭,只覺得他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當大周帝放開他的時候,冷汗濡濕的後背涼颼颼的。


  大周帝又是好笑又是憐惜的道:「語兒連接吻都不會嗎?」這樣也好,大周帝繼續說:「接吻的時候要換氣,你是想憋死自己嗎?」


  譚蒔眼神幽幽的看了大周帝一眼,然後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


  大周帝伸出食指勾起譚蒔的下巴,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譚蒔,沉聲道:「語兒,這次朕不想饒過你。是你自找的。」


  譚蒔顫聲道:「我做錯了什麼?」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你,有多少人在覬覦你?這就是你的錯。」大周帝道:「你是朕的。」


  譚蒔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你當我是什麼?」


  大周帝再次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伸手抱住了譚蒔,不顧他的掙扎將他抱了起來,朝床鋪走去。


  譚蒔掙扎推拒,大周帝卻絲毫不受影響,堅定的脫著譚蒔的衣服,手伸譚蒔的衣服里,在那比錦緞還要柔滑的低聲道:「語兒為什麼不喜歡朕呢?」


  「你別忘了你是我父親。」譚蒔撇開頭,不再讓他碰觸他的唇。


  大周帝見他表示抗議的行為,不怒反笑,在譚蒔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道:「你不是找了柳姝嗎?她應該告訴了你所有事情。比如,你不是朕的兒子。」


  譚蒔心裡陡然一驚,他那次很小心,不想還是被大周帝給察覺到了。也就是說,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暴露在了大周帝的視線之下。譚蒔的內心警惕了起來,對大周帝的忌憚也就更深了一層。


  大周帝繼續道:「而且她應該也告訴了你,後宮的那些女人朕可都沒有碰過,那些皇子也都不是皇室血脈,對不對?」


  譚蒔淡淡的道:「對,難道這些都是她騙我的嗎?」


  「不,她說的都是真的。」大周帝俯首吻了吻譚蒔的側臉,道:「所以朕很乾凈,你不用嫌棄朕。」話脫口而出后,大周帝也是一愣。


  譚蒔伸手將他的臉推開,轉過頭直視著他,道:「你一個男人給自己帶綠帽子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驕傲的?」


  「因為朕只想碰你。」大周帝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譚蒔的指頭,讓譚蒔下一刻就立刻將手縮了回去。


  大周帝的一隻手繼續在譚蒔的衣服內作怪,埋首在譚蒔的頸項上啃咬著,不輕不重,不時舔了舔,讓譚蒔覺得有點癢,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尾椎而起,甚至不自覺的痙攣了一下。大周帝感受到他的反應,更加賣力了起來。


  譚蒔拒絕道:「我不喜歡男人,更不願意雌伏。」


  「那你想找女人?朕不準!」接著就去扒譚蒔的褲子。


  被大周帝噎了一下,譚蒔眼看著就要被這個變態得逞,他狠了狠心,朝自己的舌前部咬去,大周帝發現了想阻止,譚蒔的嘴角卻開始溢出了血,嚇得他立刻捏住了譚蒔的下巴,迫使她不得再繼續咬下去。


  「來人,傳御醫!」


  御醫覺得自己和七皇子有緣,孽緣!哼哧哼哧的跑到了譚蒔的面前,看到他那滿嘴滿臉的血一驚,這次不會真的出大事了吧?

  一番檢查診治過後,御醫的神色波瀾不驚,甚至有點想笑。


  不就是咬破了點舌尖嗎?不就是沒技術把口腔內的肉一併咬了嗎?不就是出了點血嗎?搞得像是出了人命似得,這真是在逗他啊!

  大周帝可不會聽他啰嗦,他只要老老實實開了葯,告訴大周帝一些忌諱,然後保證七皇子不會有生命危險就夠了。


  又是一堆名貴藥材下了下來,御醫安慰自己說,就當是給七皇子日常補身體了,而且這些名貴的藥材都是皇上私庫里的,心疼也輪不到他。


  不過看皇上也不會心疼的樣子。御醫瞥了一眼把七皇子當眼珠子看的大周帝,假裝自己完全沒有發現七皇子脖子上的痕迹,眼觀鼻鼻觀心的退了下去。他可不是言官還要管皇帝的德行,又不怕死,他可是很珍惜自己和家人的腦袋的。


  寬大的龍床上,大周帝坐在譚蒔身邊盯看著譚蒔,看著譚蒔精緻的眉目和倔強抿起的唇,一錯不錯。


  譚蒔蘇醒過後,轉動眼珠,看到了早已熄滅的蠟燭和明亮的房間,再看向上方眼睛熬的通紅的大周帝,明白大周帝應該是一夜未睡。


  大周帝眼中的血絲讓他的眸子看起來更加嚇人了,猶如一隻困獸。譚蒔伸手,在大周帝緩緩變得柔和的眼神中摸了摸他紅腫的眼睛,道:「我永遠都當你是我父皇。」


  大周帝的心如同坐了一次過山車,隨著譚蒔這句話,眼中的柔和褪去,冰冷的要掉渣子。


  譚蒔雖然身體病弱,性子也軟,但是其實是個瘋起來不要命的人。這次他能派一個侍衛過來,大周帝就明白譚蒔早就有所防備。


  但是譚蒔明知山有虎,仍然偏向虎山行!

  這樣拚命和決絕的譚蒔,讓他既被吸引,又覺得心疼內疚。若是早些將譚蒔納入懷中,沒有受那些冷待,沒有讓他一個人因為生存而掙扎……


  等他趕到的時候,火焰已經完全吞噬了宮殿,救火的人不少,但是目前來看,裡面還沒有逃出一個人。


  大周帝慌亂中隨意拉住一個人:「七皇子有沒有出來?」


  被他抓住的小太監嚇得一直在抖,一句話也說不好,大周帝只好鬆開了他。他面色緊繃,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衝進了火里。


  他知道很危險,甚至有可能折損在裡面。而這樣會導致大周為了皇位內鬥,大周可能會因此毀於一旦。


  但是他很自私的,他更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譚蒔死在裡面。


  暗室里,皇后眾人絕望的發現她們被困住了。


  這裡有一條通道是可以很安全的走出去的,屆時他們絕無性命之憂,只要故意弄的狼狽一些騙過他人便好。可是,當這條通道被封住后,他們只能困在了這裡。如今火勢這麼大,再不走大火遲早就會蔓延到這裡,到那時,便是只有等死一途。


  當他們在絕望的時候,譚蒔這邊卻已經獲救了。


  大周帝找到譚蒔的時候,譚蒔正泡在水缸里,嘴唇蒼白,身上倒是沒有被火勢波及。大周帝也跳進了水缸打濕了自己,然後抱著譚蒔沖了出去。期間房梁斷了,幾次差點砸中了大周帝,都被他驚險閃開。


  不是他料事如神,而是是因為他懷中抱著一個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所以他由不得自己有半分疏忽。


  大周帝一身狼狽地抱著譚蒔出來之後,那宮殿塌的更快了,大周帝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回頭看向譚蒔,嚴厲的責罵道:「你是在找死嗎?」


  譚蒔並未暈過去,聞言懶洋洋的看著大周帝,舔了舔乾燥的唇,笑的虛弱,卻又帶了點嘲諷:「我怎麼會像皇后一樣,自己找死呢?」


  說完譚蒔就緩緩的暈了過去,大周帝又被嚇了一跳,抓住譚蒔的手,確認還有脈搏跳動,人只是昏了過去,這才放下心來,長舒一口氣。


  大周帝將譚蒔抱回了寢宮,親自伺候譚蒔洗澡穿衣服。御醫被侍衛長拖著趕來的,他汗也來不及擦,急忙給譚蒔把脈,然後再度無語,他以為著急成這樣該是七皇子真的病重了,但是他真是太天真了……以大周帝對七皇子的重視,他再該料到的。


  在大周帝的注視下,他再次肉疼的開了一堆珍貴藥材……給七皇子治療著涼!

  御醫走後,大周帝看著床上的譚蒔,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也不冷,看來確實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開心的抿了抿唇,他剛才把譚蒔脫了個乾淨卻沒有怎麼看清楚……下次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日子還長,他可以等。大周帝握住譚蒔的手,重重的落下一吻,溫潤的觸感讓他捨不得離開。


  這邊譚蒔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一身清爽,正在安心的入睡,而另外一邊的皇后一行人已經完全處在恐懼當中。


  火勢太大,外面救援的人已經來不及了,有些奴才冒死進來卻依舊沒有找到皇后。而皇后所在的密道已經受到了大火的波及,在其中一個叫鄧語的太監不小心燃燒了起來的時候,他哭喊著朝皇後走來,嘴中不住的喊著『皇後娘娘救命,救救我……」


  皇后哪裡敢救他,哪怕這個鄧語是她身邊最得力的太監,可是在這個危機時候,沒有什麼能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鄧語最終還是停了下來,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他**而亡,他的慘叫聲,還有隱隱的烤肉味兒讓眾人都嚇壞了。皇后卻鬆了一口氣,念在這鄧語忠心的份上,等她出去,會好好安置他家人一番的。


  但是她這口氣松的太快了,大火依舊在蔓延,這條通道本也不是為了逃命的,裡邊多少有一些易燃的東西,現在卻成了催命符。壓死駱駝的往往就是最後這根不起眼的稻草。


  當火焰吞噬了皇后的時候,她沒有想起兒子,也沒有想起大周帝,反倒是想到了譚蒔。


  他的每一個表情都被放大,讓她恍惚間察覺到了真相,她被譚蒔算計了。但是她想不通,譚蒔一個被厭棄的皇子,哪來的能力算計她?連這條她自以為只有她自己知道的通道都給封了,這真的是無權無勢無寵的七皇子能做得到的嗎?


  沒人告訴她完整的真相了。皇后連帶著這條通道里的所有人都在燃燒,她們瘋狂的打滾試圖撲滅身上的火,卻發現等她們勉強將火撲滅后,卻依舊無法活命,大量的煙霧逼來,生生讓他們憋死在其中。


  在整個大殿都燒毀的時候才找出了幾十具屍體,勉強的通過金銀玉飾辨認出了皇后。大周帝昭告朝堂,皇后自己縱火自殺,火燒鳳宮,實屬大罪,死有餘辜,但是念其管理後宮有功,只除去其封號,按貴妃禮下葬,不禍及家人。


  皇后的母族縱然再有意見,但是在大周帝舉出的證據和強勢面前,他們死了皇后女兒,也還得跪下來叩謝,大呼皇上仁慈,謝主榮恩。


  而本來就算是以貴妃禮下葬也該是整個皇城著素,禁任何娛樂行為,整個後宮也得哭喪三日才行。但是很不巧,此時正值其餘小國來給大周帝以賀壽的名義來朝貢和學習,大周泱泱大國,自然是得拿出該有的大國威嚴,以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國君。


  於是皇后的葬禮從簡,僅僅是一個月,整個皇城便將本也就無甚功德的皇后給遺忘,開始對其他國國君的到來抱有極高的期待,普通百姓也就看個熱鬧,而官員們則是知道,這個時候是他們可以斂財的好機會,只要他們把握好一個度,大周帝都是默許了的。


  那一日如期而至,街上十分熱鬧,畢竟也是他國的國君大臣,陣仗自然也是華麗的,皇城百姓一飽眼福。譚蒔卻在皇子府里,半步也沒踏出去。


  晚宴設在第二日晚上,期間使臣們可以稍作休整。而這段時間,其實是最忙的時候,小國的大臣得多和大周的官員聯繫聯繫,送送禮物,大周官員那麼多,簡直跑斷腿。


  而消息滯后的一些國家使臣,跑去原本最強勢的三皇子處獻殷勤,那些消息靈通的國家便看著他們作死也不提醒。現在情況未明,他們也沒有集中在哪個皇子身上,而是給每一個皇子都備了一份禮,本著誰也不得罪的宗旨才是最合適的。


  譚蒔府上也收到了幾份禮,其中有一份是一些名貴藥材,冬蟲夏草,雪蓮花,藏紅花,還有一株年份高的人蔘,這些東西國庫裡面也有,但是也不多。


  葯拿去給譚蒔煎藥了,別的華而不實的東西都被鎖在了柜子里。譚蒔不想摻和進那些事情裡面,只是著人回了一份禮,一律迴避了使臣的拜訪。


  另一邊,一個穿著皮毛的年輕男子坐在椅子上,對回來的僕人道:「送到了嗎?」


  僕人道:「七皇子殿下收下了,只是回絕了您了拜訪請求。」


  秦璃眼中掠過一絲失望,問道:「他可有說理由?」


  「據說是七皇子一直卧床,不方便接待。」僕人疑惑道:「王,那七皇子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藥罐子皇子,何必要送去那麼珍貴的藥材?」


  「你不懂。」秦璃比女子還要精緻幾分的臉全是冷然,僕人隱約聽見他低低的說了一句:「他不一樣……」


  皇后死了,三皇子廢了,謝琪也沒有好下場了,敵人解決的這麼輕鬆,人生寂寞如雪的譚蒔整日窩在書房練字。


  他小時候整日隨著娘親學戲唱戲,練基本功,看了不少書本,但是卻沒有機會好好練字。因為在那個戰火紛飛的時代,這些東西都是奢侈品。


  第二世的譚蒔的手可以在鍵盤上飛起來,卻沒辦法好好的寫出一個字。成為顏卿的時候就忙著演戲,而這具身體,作為一個不受寵的藥罐子是不用學習的。也就是說,他目前也不過是個文盲而已。


  寫完一排字之後,譚蒔看了一眼,揉了揉,這還不夠,乾脆放到爐子里燒了才滿意。那些丑字要是被第二個人知道了,他恐怕也會忍不住惱羞成怒。


  休息了一會兒,譚蒔認命的繼續練習。字如其人,他可沒這麼丑過。


  譚蒔這具身體不能久坐,就在他停筆準備休息一會兒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原來是大周帝身邊的太監,來傳話的,大周帝讓他準備一下參加晚上的晚宴。身後跟著幾個宮女,宮女手上的托盤裡放著衣物飾物。


  今晚的晚宴只是接風宴,無非就是歌舞美酒,大周帝讓他去做什麼?譚蒔摸了摸托盤裡的衣服,觸手絲滑,袖子領口等地方都用金線滾了邊,就連上面手工繡的花樣也是精緻萬分的雙面綉,華貴優雅。


  宴會中眾人神色輕鬆,大周帝還沒到,所以歌舞並沒有開始。譚蒔來的很低調,甚至阻止了太監唱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手上還抱著秋月強塞的暖手綉團。外面的套布是秋月親手繡的一群鵝黃色的小雞,裡面都是軟軟的棉花,手塞在裡面又軟又暖,十分舒服。


  只是這綉樣還真是……可愛。可能除了秋月沒有別的女子會綉這個了。


  譚蒔自以為是個小透明,坐著都能睡著了,但是實則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


  秦璃在譚蒔進來時就再沒有挪開視線,在看清楚他手中抱著的是什麼之後,忍俊不禁。


  居然這麼可愛嗎?

  導演是個三十齣頭的男人,有著所有導演幾乎都有的毛病,在這個炎熱的夏季,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一條寬鬆花褲衩,一雙深色人字拖,極其的不修邊幅。大汗淋漓的臉在看到譚蒔出現的時候,更是難看的很。


  導演姓韓,卻是個暴脾氣,舉著喇叭對譚蒔道:「你準備好了沒有?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自己把握好!」


  韓立看著譚蒔那張讓人目眩神迷的臉,卻只剩下了滿肚子的煩躁。當初在接受那筆贊助的時候他猶豫過,可是在見到譚蒔的第一眼,他就很愉快的拍板了,譚蒔這張臉,再加上他背後的人,在娛樂圈可謂是如魚得水,功成名就只是時間問題。


  正可謂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當他發現譚蒔只會頂著他那張美絕人寰的臉,除了發獃,別的什麼表情也沒有的時候,就默默的咽了一口血。


  一個鏡頭也拍不了,連累其他演員跟著咔了幾十次,他現在只想著意思意思給他一次機會,然後名正言順的換給他一個不打緊的角色,就算是給了他背後的人一個交代。


  譚蒔聞言點了點頭,但是臉上卻還是掛著一幅迷迷糊糊的表情。雖然看起來依舊賞心悅目,但是著實是對他的演技再沒有了任何的期待。韓導抹了一把臉,對著喇叭大聲道:「A!」


  場記板合上,拍攝正式開始。


  譚蒔這個走後.門的,哪怕是一點演技也沒有,卻照樣能拿到一個男二的角色。


  這個角色雖然戲份不算多,但是卻很重要。之前的譚蒔是真的一點演技都沒有,幾天下來愣是拖著進度,一場戲也沒有過,無怪乎劇組裡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寶寶說,這個梗似曾相識,唔,只能說,如有雷同純屬巧合_(:3」∠)_我首先想到的是設定,原主是個無法生育的o,然後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推下來的,出現瑪佩爾這個角色的時候,又想到了調換身份這種狗血梗……


  話說我忘記說明了,文中那什麼禮儀插花的,我是查了很久百度也沒搞清楚,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一樣□□了。我參考的是唐頓莊園裡頭的禮儀,然鵝,作者君真沒這方面的研究,想寫細節發現很苦手,最後馬馬虎虎這麼大而化之的寫了,我還挺怕泥萌嘲笑的喵_(:3」∠)_無知的作者君。


  我挺喜歡西方貴族這種設定,喜歡夢溪石的權杖,喜歡那種說話的腔調,超喜歡主角受那種裝逼感_(:3」∠)_然而根本學不來那種西方人那種強腔調和幽默_(:3」∠)_好心痛,我超喜歡權杖那樣的。


  我覺得我這樣發散性的故事應該撞梗幾率蠻小的,劇情都是在飄_(:3」∠)_當然,我的腦迴路里存著我以往看過的書,有些套路可能不自覺就撞上了也說不準,你們要提醒我!

  還有你們說第三章和第一二章畫風不同,瑟瑟發抖,這四章嚇得我都有點不敢發了,這畫風感覺更不同了2333

  我其實存了兩三章稿子,寫的時候拚命逼自己寫,寫完后很多地方都用【】標記,後期要逐句修改,有標記的地方更是要著重修改,因為那種狀態下寫出來的不放心,只能算是畫畫一樣的線稿草圖。這一章我修了兩個多小時。。


  昨晚兩點多被蟲子咬醒〒▽〒農村很多小蟲子,很小很小,沒辦法,一咬一個大包,發熱,我從十一點開始睡,這幾個小時一直輾轉反側的難受,兩點鐘醒,睜著眼睛天亮,六點睡到八點,臉上都冒痘了,超煩〒▽〒


  先把這章發出來,乘著我還點精力,晚一點搞不好就暈暈沉沉啥都不想幹了。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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