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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第三者(十五)

  譚蒔的手在伍雨濃的眼前晃了晃:「伍姐?」


  他來沒來, 伍雨濃卻已經將自己灌了個半醉。


  伍雨濃抓住譚蒔的手,卻沒有久握, 只是示意譚蒔坐到一旁。


  「陪我喝吧。」伍雨濃隨手在桌上拿了一瓶酒,倒在了一個乾淨的大玻璃杯中, 然後將杯子遞給了譚蒔。


  譚蒔接住了:「好。」


  伍雨濃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沒有停頓的灌了進去。


  譚蒔收回了視線, 皺著眉頭將玻璃杯中的酒喝盡。


  兩人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


  突然譚蒔出聲道:「我去趟衛生間。」


  說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出了包廂的門。伍雨濃倒酒的動作頓了一下,看著譚蒔走了,走到門邊看了一眼, 確定譚蒔是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了, 這才重新折了回來。


  在桌子下面拿出了一瓶與其他酒瓶似乎沒有什麼區別的酒, 再將桌上沒有開的酒放遠了一點。


  做好這些后,伍雨濃又將之前開瓶的那瓶酒倒滿了她的杯子。


  譚蒔回來后,臉頰依舊紅潤,臉上有幾分濕潤,顯然是用水洗了一下臉,雙眼迷濛, 彰顯著他還在醉酒的事實。


  伍雨濃看著譚蒔坐下,然後扭開早已經開了的瓶蓋:「喝。」


  給譚蒔倒酒的時候, 伍雨濃不小心與譚蒔對視, 明明譚蒔的眼睛看起來很迷離, 神志不清,卻讓她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伍雨濃深吸了一口氣,不再與青年對視, 卻盯住了對方因為浮現紅暈顯得更加可口的臉。


  譚蒔沒有立刻喝下,而是道:「伍姐,不喝了,頭疼。」


  青年的聲音柔軟又無辜,就像是在向她撒嬌。伍雨濃差一點就沒忍心繼續下去,但是心軟只是一瞬間而已。她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在選擇這麼做的時候,她就不會中途停止。


  「最後一杯,喝吧,喝完這一杯我們就回去。」伍雨濃說著將自己酒杯中的酒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譚蒔眼神一閃,仰頭將酒杯送到了嘴邊,含了一些在口中又吐了出來,伴隨著一聲聲被嗆到了似得的咳嗽,酒杯中的酒都餵了他神色的褲子。


  伍雨濃看了過來,只看到了譚蒔空了的杯子,不停的咳嗽,嘴角一片狼藉的模樣。


  她以為譚蒔已經喝下去了,哪怕只是一部分。


  「亦然,你喝醉了嗎?」伍雨濃湊過去詢問道。


  譚蒔只是自顧自的咳嗽了幾聲,似乎是聽到了又似乎是沒有聽到,支支吾吾的嘟囔了幾句什麼,分明是醉得沒什麼知覺了。


  伍雨濃抿唇一笑,將人扶了起來:「既然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雖然是說將譚蒔送回去,卻不是將譚蒔送到譚蒔的家中,而是將人帶到了那個神秘人指定的房間之中。


  將人放到了潔白的床鋪上時,伍雨濃眼中有片刻的清明,她低頭緩緩地靠近譚蒔紅潤的唇瓣,就在要貼上去的時候,譚蒔卻似是不舒服的偏了頭,那個吻停在了咫尺的半空。


  伍雨濃站了起來,看了床上的青年一會兒,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她知道青年過了今天之後會是什麼樣的,人生會變得有多麼的悲慘,但是,這就是他背叛的代價。而她也並不是什麼心軟善良的人。伍雨濃離開的時候帶上了門,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走了。】


  【好。】


  簡單的對話過後,兩邊都同時的放下了手機。


  ————


  當警察進來的時候,房間內的幾個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警察怎麼會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的計劃被人提前發覺了,現在警察就是故意來堵他們的。


  警察看著房間內擺好的攝像裝備,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皺了皺眉,各種犯罪見多了的警察一看便知道這些人想做什麼。


  他們的視線並沒有在這些東西多做停留,而是開始給那幾個人搜身,搜查他們的箱子。


  一番細緻的搜查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毒.品,數量並不少,是可以判處一個時段很長的牢獄之災的數量。


  這些人是真的想對床上那位青年下死手啊。什麼仇什麼怨?還是因為他們把人命看的太輕?


  警察看向床上的青年,對方似乎已經熟睡了,看起來十分的安靜放鬆,彷彿一點也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怎麼樣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彷彿不知道若是一個不小心,他就會墜入深淵。


  不過這只是彷彿而已,事實上他們已經被這位青年交代,辦完事就悄悄地離開,不要打擾他睡覺。


  這些人雖然十分的喪心病狂,準備的也的確是十分的充足,可是耐不住這個青年早就知道了他們要做什麼,以至於讓他們跟過來守株待兔,一逮一個準,青年並不是小白兔,這些人的布置也成為了一場在青年眼中的戲。


  還真是……幹得漂亮!警察眼神掃過那些毒.品,眼神變得十分冷厲。


  警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離開的時候房間里已經被收拾的乾乾緊緊,彷彿譚蒔剛進來時候的模樣,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譚蒔撩起了眼皮,隨意的掃視了一眼,然後拉了拉杯子,重新閉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


  那些被抓的人供述只是受雇於人,對方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給的酬勞也十分的高,他們被利益所迷,就接了這單生意。不過他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斌不如預想中的簡單,居然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警察沒有審問出太多的東西,徐老爺子是和警察局的人打好了招呼的,但是那人非常的謹慎,愣是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消息,一時之間並不能搜索到那個幕後黑手。


  徐老爺子對譚蒔說:「你不用急,也不用操心這件事情,都過去了。這件事情十有**是因為木書那孩子,我不會坐視不理,木書也不會讓你吃這個委屈。」


  譚蒔點點頭:「好。」


  徐家並不是軟柿子,有人欺負到了譚蒔的頭上,也就是不把他們放在心裡,畢竟譚蒔是徐木書親自領回來,由老爺子親自點了頭的,他們絕對不會姑息。


  他們的勢力並沒有直接的參與到警方之後,卻有各個領域的人脈,況且別忘了徐木書待的那是什麼地方。


  前前後後不過用了五天,隱藏的再好的紫檀都沒有逃過去。


  紫檀的身份有點麻煩,做了這種事情,牽扯的東西也有些複雜,不過不管怎麼說,被查出來了,紫檀都沒辦法討到什麼好了。


  在審訊紫檀的時候,紫檀在鐵證之下依舊不鬆口,美得驚人的臉上一片默然,讓審訊她的人十分無奈。


  終於,紫檀說出了她的要求。「我要見徐木書,見了他,我就招供。」


  審訊人員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選擇把這個事情上報。


  徐木書來了,他身上還沒有換下教官的那身衣服,高大的身軀縈繞著讓人讓人呼吸都困難的強勢和冷漠的氣息。


  紫檀獃獃的看著徐木書,眼淚從眼眶滾落:「徐爺……」


  紫檀和徐木書其實並沒有上下級關係,她是被派來協助徐木書完成任務的,但是紫檀卻硬生生地將自己壓低了一等。她被徐木書的強大所攝,內心對徐木書是帶著崇拜的,卻不想,徐木書對她的心意絲毫不在意也不知曉,任由她叫這個稱呼,也只是因為三個字,不在意而已。


  現在,徐木書卻直接的出聲糾正道:「直接叫我的名字。」


  可是看著徐木書,紫檀卻無法叫出口。她已經習慣站在第一等的位置去仰望徐木書。


  徐木書隨意的坐在了桌子另一頭的位置上,看向紫檀,問道:「為什麼這麼做?」


  「那你為什麼要喜歡上湛亦然那個男人呢?」紫檀抑制不住情緒,激動的道:「他到底哪裡好?他水性楊花,長相分明只是一般,若是說出生,說能力,也不過是平庸,他憑什麼?」


  徐木書聽著紫檀激動的言語,情緒卻並沒有隨之浮動,他靜靜地等著紫檀說完,才淡淡地道:「一個人的好也不是單純的靠比出來,他或許不夠好,但是在我眼中他便是萬般好,或許有人比他各方面條件都好上千百倍,在外人眼中完美的無可挑剔,在我的眼中卻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我見過很多比他條件更優秀的人,家世非凡,美如精靈,才華橫溢,聰明絕頂……但是那又如何呢?這樣的人那麼多,能讓我心動卻只有湛亦然一人而已。」徐木書繼續緩緩地說道:「心跳會騙人,靈魂不會,他便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再找不出第二個會讓我這般放不下的人。」


  紫檀看著徐木書,眼眶中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在她的認知中,徐木書是不會對人動心的,他的內心足夠的冰冷,不是人類的溫度可以捂暖的。所以在發現徐木書對湛亦然有意思的時候,她並沒有太失態。


  可是在徐木書可以為了湛亦然做到那一步的時候,她知道是她估計錯了。對於徐木書來說,湛亦然是特殊的,特殊到可以對他產生非常大的影響。


  而現在來看,湛亦然對徐木書不僅僅是有一定影響這麼簡單,徐木書分明是愛上了湛亦然。


  愛啊……徐木書這樣的人真的有愛嗎?

  紫檀哽咽道:「他就真的這麼好?」


  「嗯。」


  「他哪裡好?你不知道他究竟有多水性楊花,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很喜歡勾引人嗎?」紫檀覺得自己並沒有污衊湛亦然,輸給湛亦然她十分的不服氣。


  別的不說,湛亦然對伍雨濃的那份心思,徐木書對此比她都要還要清楚。


  既然知道湛亦然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還會喜歡上呢?

  徐木書道:「我說過,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他之前怎麼樣我不去在意,在我認識他之後覺得他很好,便夠了。」


  以前的湛亦然是什麼樣的他可以找出很多的資料,那並不是他會欣賞的類型,但是那只是冰冷的資料,在他面前活生生的湛亦然,才是他所認識的。


  紫檀覺得自己見到了一個普通的戀愛中的人。這樣的人太平常了,但是若是這個人是徐木書,她就怎麼也沒辦法坦然的接受。


  「值得嗎?原本你會有大好的前程,現在做這個教官……我知道你不喜歡的,這樣的工作,被限制,沒有自由……」紫檀想到是徐木書為湛亦然這麼做的,神情便愈加的冰冷:「他真是該死!」


  而徐木書在此時也想起了紫檀對譚蒔所做的,他的眼中也是冰寒一片。若是譚蒔沒有這麼警覺,沒有這麼大膽的做下那層防護,那麼譚蒔的下場……


  「你並沒有權利插手我的事情,更沒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他站了起來,冷淡地道:「我是因為共事一場才來這一趟,以後便不再相見。」


  徐木書轉身就離開,紫檀也激動的想站起來,想攔住徐木書,但是她的手被烤住了,無論她怎麼掙扎,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徐木書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眼前。


  「徐爺——」


  她尖利的一聲呼喚卻並不能挽回什麼。


  她覺得徐木書鬼迷了心竅,她何嘗又不是這樣。徐木書縱然有千般好,可是他不喜歡她,只這一點,她就不該去強求的。就如湛亦然縱然有千般的不好,可是徐木書喜歡,兩人互相喜愛,便也能在一起好好的。


  緣分這種東西,強求不來,若是真的強求來了,也未必是想象中的那般好。


  紫檀依舊不肯招供,她開始試圖找出辦法將自己摘乾淨,但是有徐家和徐木書在施壓,紫檀並沒有成功,只能被法官給結結實實的判了相應的罪行。


  ————


  伍雨濃也是紫檀的幫凶,她足夠的聰明,在紫檀出事之前她就已經飛到了國外,在國外伍雨濃有伍家殘餘的人脈,若是要抓住她,就得廢一番的精力。


  不過這並不代表徐木書就完全沒辦法奈何伍雨濃,伍家在的時候他都能扳倒,現在只剩下一個苟延殘喘的伍雨濃,又能有多強的威能呢?

  伍雨濃在國外的生活也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的舒坦,只要她想要工作,無論是明的暗的,正經的不正經的都困難重重。起初她並沒有發現這是人為的,直到她收到了一封譚蒔發過來的電子郵件。


  通過這封郵件她知道了譚蒔原來一直都是知道真相的,那個涉密人原來就是在徐木書身邊的那個紫檀,現在已經進了監獄,比起紫檀,她怎麼著也是要更加幸運的。


  這封郵件是譚蒔和伍雨濃斬斷所有關係的一封聲明,也是對伍雨濃的一次回擊。


  被自己所愛的人這般的對待,而你嫉妒的人卻被你所愛的人這般的守護,是不是嫉妒的要發狂了呢?不止是嫉妒,現在的生活現狀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是重重地打擊吧?

  的確,伍雨濃在看完這封郵件后,整個人過的更不好了。


  沒錢的日子越來越難過,這樣的她那些人脈也漸漸地起不到作用了,而每到她可以鬆一口氣歇一歇的時候,就會想起譚蒔那炫耀似的的話,會忍不住心中的嫉妒,對以往的懷念等等一切都讓她備受煎熬。


  當她想再次回到國內的時候,卻發現徐木書已經阻斷了她的後路。


  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大小姐,做了錯事的時候,就要付出代價,嘗到自己所做下的苦果了。


  ————


  生活恢復了和以往並沒有太大區別的模樣,徐木書回到了軍區之中,譚蒔繼續他的工作。


  除了公司愈加的蒸蒸日上,對於譚蒔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


  譚蒔約陸岩去游泳,由於當初發現自己的身材走樣意識到鍛煉的重要性,譚蒔便開始熱衷於健身運動,游泳是很有趣,對肌肉線條塑造十分有效的一項運動,游泳館變成了譚蒔常去的地方。而陸岩不知道是否也處於這麼一個目的,每次若不是有什麼要緊事就會跟著譚蒔一起去。


  這一次倒是有些特別,陸岩對譚蒔說,他在自己郊外的別墅後院中建了一個半露天游泳池,如今已經可以使用。之所以現在告訴譚蒔,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


  譚蒔的確是驚喜,在看到那個有著專業尺寸大小,裝修十分奢華華麗的游泳池時,譚蒔不禁感嘆,富一代和富二代相比,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水在肌膚上輕柔的游過,已經可以做到很優美的游泳姿勢讓他在水中像是一尾人魚,享受著一種自由的美妙感覺。他伏在池子岸上,裸.露在外沾著水的肌膚彷彿披了一層熠熠的星光,更加的細膩誘人。譚蒔眯著眼睛,因為剛才忍不住多遊了一會兒,此時身體有些疲乏。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他看到了從轉角走出的於曉樂。


  於曉樂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譚蒔,也是一驚。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對視了一會兒,然後譚蒔發現自己的腳突然抽筋了。


  他磚頭看了一眼周圍,發現陸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現在只有於曉樂在。


  譚蒔只好對於曉樂道:「幫我一把。」


  於曉樂原本有些局促,但是在看到譚蒔露出了不太對勁表情的時候,也沒什麼時候彆扭了,連忙跑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腳抽經了。」譚蒔道:「把我拉起來。」


  「哦,好!」於曉樂把毛巾扔到了一邊,用力的把譚蒔往上拉,譚蒔的腳這個時候脫了後腿,一個不小心滑了一下,力道往後一拉車,一個不慎,譚蒔把於曉樂都給拉進了游泳池中。


  於曉樂只是懵逼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抱住譚蒔往岸上拖。


  當兩人都著岸了的時候,已經累的不想動彈。譚蒔伏在於曉樂的身上不想動彈,卻不忘對於曉樂笑道:「謝謝,多虧你了。」


  「是我剛才沒拉住……」


  「嗯……」譚蒔不想和於曉樂爭辯了,他只是順勢抱住於曉樂,道:「曉樂長大了。」


  於曉樂的臉泛紅,他覺得自家曾今暗戀的人突然就變成了一個長輩,他對譚蒔的愛慕也變成了一種孺慕。


  譚蒔沒有抱太久,一邊和於曉樂說話,一邊試圖站起來,他怕壓坏於曉樂。


  狗血的是,兩個一起走過來的男人剛巧就見到了這最曖昧的姿勢。


  聽到了腳步聲,譚蒔和於曉樂也同時朝兩人看去。


  於曉樂第一時間看到的是陸岩,莫名的被陸岩的視線看的有幾分心虛。


  而譚蒔第一時間看到的則是陸岩身邊的徐木書,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沒想到見面會是在這種措不及防的情況下見到的。


  ————


  坐在沙發上,陸岩一隻手環住於曉樂的腰,無聲的宣示著主權。他道:「我給你們製造驚喜,你們給我們卻給整成驚嚇了。」


  他倒是不知道於曉樂和譚蒔更深一層的糾葛,只知道於曉樂和譚蒔是朋友,現在他既然和於曉樂已經在一起了,那麼於情於理都該帶到譚蒔面前重新介紹一下,慶祝一下。至於為什麼選擇這一天呢,還不是因為徐木書跟他打好了招呼。


  但是驚喜還沒感受到呢,先是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驚嚇。


  僅僅是一個曖昧的場景,就讓他倍感吃不消,陸岩這也再次的意識到於曉樂在他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麼的不一般,他對於曉樂的喜歡,比他自以為的還要深一些。


  於曉樂被陸岩抱得不好意思,想推開陸岩,卻發現陸岩如今的力氣比當初更加大了,再不是當初他一推就倒的弱雞模樣。見於曉樂一邊害羞還有精力一邊看譚蒔,陸岩有點醋,小聲對於曉樂道:「看亦然還不如看我,你再看下去,我世叔都要生氣了。」


  徐木書生氣了嗎?

  倒也沒有,譚蒔的表情十分坦然,看向於曉樂的眼神絕對不帶半分的曖昧,純潔的很,他還不至於隨便的生氣。


  但是,有點醋。


  雖然肯定兩人之間沒什麼,心裡頭卻還是泛酸。


  徐木書一直看著譚蒔,譚蒔就裹著一個薄薄的浴巾,冷風一吹就下意識抖了一下,他也立刻就發現了。


  徐木書霎時站了起來,剛邁開腿就被譚蒔給拉住了手。


  譚蒔對徐木書揚起了嘴角:「生氣了?」


  徐木書注視著仰頭看著自己的人,他突然彎身在譚蒔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


  「不生氣。」


  當陸岩抱著於曉樂看著這一幕時,卻莫名感覺自己居然嘗到了狗糧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一點點完結這個世界。


  喵


  晚安咯么么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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