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第三者(四)
徐木書看著譚蒔在唇瓣上擦過的舌尖, 感受到了眼前這個青年故意的挑逗。
面對青年這樣的問題, 徐木書沒有避而不談, 而且還給了一個很直白的答案。
「我大概是最後一種。」徐木書道。
譚蒔喝水的動作一頓。
「你是個有野心的人。」徐木書緩緩道:「與其藉助伍雨濃,直接找我會更有用。」
徐木書這麼說,讓譚蒔知道了徐木書絕對是知道湛亦然那些小心思的。
湛亦然在同齡中絕對是出類拔萃, 可是在更高一層面的人眼中,他到底還是太年輕, 經歷的太少, 周圍的環境太過單純無害。所以他的那些小心思總是會被人輕而易舉的揭穿。
被直接戳穿了內心裡的『秘密』, 譚蒔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聲音裡帶著幾分試探:「你不生氣?」
「要是生氣,你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譚蒔將這句話分成了兩個意思理解。一個是,如果徐木書真的介意,就不會請他吃飯了,另外一個是, 若是徐木書真的介意, 他可能就等不到他被徐木書看到的這一天了。
「你們不是夫妻嗎?」譚蒔問道。
徐木書看著譚蒔的眼神依舊清幽深邃, 卻讓譚蒔感受到了一點似笑非笑, 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你在意嗎?」
譚蒔聞言,身體往後靠:「啊, 不在意,怎麼都沒問題,是夫是妻也沒有關係。」
被譚蒔沒有節操的話弄得莫名有些不舒服,只是他看著譚蒔懶洋洋的樣子, 卻又稀罕的很。
徐木書似有所指的道:「還是會有一些不同的。」
譚蒔一愣,反應過來徐木書是是什麼意思,他眼神看向徐木書那耷拉著沒什麼力氣的修長雙腿,還有那處不會有什麼反應的部位,笑道:「是有一些不同。」
上男人和上女人,自然有些不同的。
————
徐木書給了譚蒔一串鑰匙,意思不言而喻。
作為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譚蒔並不閑,當然,他也並不需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現在公司已經上了道,他完全可以讓自己多出很多閑暇時間。
工作累了,他就給自己放個假,約上朋友去玩兒,也可以算是拓展和鞏固自己的人脈關係。湛亦然當初的行事方式剛好與他相反,湛亦然對人脈的應用更多的是建立在完全的利益之上,他認為朋友大概就是互相利用,彼此對彼此有用處才能一直保持友誼。而支撐著他的野心的是他工作狂的本質,在譚蒔過來之前,湛亦然一天睡不滿六個小時,身體其實並不算好,所以一個大男人才會因為這個原因輕易的就發燒了那麼久。
湛亦然的朋友多為生意朋友,他們的性子大多和湛亦然是一樣的,工作狂,禁.欲系,平日里工作比女人重要,休息的時候農家樂比夜總會有意思。
譚蒔不像真正的年輕人那般愛玩兒,彷彿都市裡有著找不玩的樂子,但是也並沒有老年心態,喜歡去種菜釣魚這種生活。只不過若是只是去放鬆心情,譚蒔會更願意選擇後者。
輕鬆。
譚蒔從地里拔出一顆水靈靈,嫩生生的小白菜,往水裡洗好,只見那白菜越發惹人垂涎了。他凝視了一會兒,突然轉頭對身邊的陸岩道:「今晚做燒烤吧。」
陸岩是這一伙人中難得性格活潑的,和誰都能聊,以往不見得和湛亦然走的近,但是進來幾次出來玩兒,陸岩卻突然和譚蒔親近了起來。陸岩並不像湛亦然這樣白手起家,他相當於是接手了他父親的幾家公司,是個真正的富二代。他看起來是最好相處的一個,但是實際上卻也是最傲氣的一個。
因為陸岩的靠近,譚蒔能發現其他人對他莫名親近和氣了一些。
陸岩看著譚蒔手中的小白菜,突然湊過頭去,在白嫩嫩的梗上直接啃了一口。
「很不錯。」陸岩直起腰,笑得露出了滿嘴的大白牙。
譚蒔的手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剛才陸岩咬的時候舔到了他的指尖。
「我覺得小炒比燒烤更好?」陸岩說著跑到這菜園的土段子上又扒拉了幾顆過來。
「我想吃燒烤,你想小炒自個兒抄去。」
譚蒔轉身回到屋子裡,親自準備起了晚上的燒烤,而陸岩不一會兒也屁顛屁顛的走了進去。
有人看到了這一幕,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
「是吧。」這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的?
到了晚上,夜風涼爽,烤爐前散發著熱氣,還有食物所散發出的香味。肉香把那幾個不動手的傢伙也給吸引了過來。
「給我來串肉唄?」
本是在烤著他的小白菜的陸岩突然抬頭,一臉嚴肅道:「沒有,這些都是我們的。」
「……你不是吧?」居然一串烤肉都不給我?
「要吃你自己去弄,這些是我們二人份的。」陸岩看向譚蒔,道:「對吧。」
譚蒔對著可憐巴巴的某人,露出了一個溫和好說話的笑:「對。」
陸岩高興了,手上的動作更加麻利了,而被拒絕的人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吝嗇鬼。居然真的一串烤肉都不給?
「要不,我跟你們換?」
譚蒔道:「哦?你有什麼?」
「亦然你家的廣告策劃做的不錯啊,我家的新產品可以拜託你了。」沒說具體是多大的單子,但是他一說譚蒔就有底了。
譚蒔笑容滿面的給了對方一串自己剛烤好的翅中。
拿著翅中,他突然覺得還挺值得?吃到嘴裡后覺得更加值得了,表面的皮泛黃微酥,而裡面的肉不僅嫩,而且十分入味兒,燒烤各種調料和肉本身的香味兒混合,輕易的將味蕾征服。
不過吃完后,他又覺得自己這筆生意做的虧死了。他那筆生意,能買下多少烤翅?
「我還要一串茄子!」
「沒了。」
「……你就給我一串肉?」
「你自己要求的。」譚蒔把烤好的茄子放到了盤子中,再將烤好的肉都放進去,這些東西把不小的盤子佔滿了,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
譚蒔端著盤子準備走,走之前對某個又饞又苦逼的人道:「這裡留給你了。」
工具食物都在,但是能不能烤的好吃那是需要技術的。
陸岩就是被譚蒔的手藝征服的,之前吃過譚蒔自己抄的菜之後,雖然簡單,卻簡單的有味道,比他吃過的山珍海味都要讓他痴迷。
如果譚蒔知道陸岩喜歡的居然是自己只放油鹽醬油辣椒末別的什麼都不放的菜的話,估計會為陸家的廚子默哀幾秒,要怪就怪你們廚藝太好。
吃慣了太好的,清粥小菜反而更加美味,或許也就是這個道理。
譚蒔和陸岩坐到一邊開吃,其他幾個去折騰燒烤去了,他們一邊享受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一邊吹著能將身上燥熱吹散的夜風,愜意不已。
出的很專註的譚蒔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身後傳來的輪轉輪聲,陸岩卻聽到了,他回頭,看到是誰后差點跳起來。
「世叔!」
譚蒔舔了舔唇角邊的辣椒,看向陸岩所看的地方,在看到了來人是誰之後愣了一下。
「嗯。」徐木書對陸岩點了點頭,卻又看向譚蒔問道:「好吃嗎?」
譚蒔下意識的重新舔了一下嘴唇:「好吃。」
被徐木書專註的看著,譚蒔有一種徐木書下一刻會說出『那我也嘗嘗』的錯覺。
陸岩也有這種感覺,話脫口而出的道:「世叔嘗嘗?」說著將手中吃剩下的盤子呈向徐木書。
說完,陸岩差點想扇自己一巴掌。
徐木書淡淡地瞥了陸岩一眼,陸岩肩膀縮了一下。
a城就這麼大,幾個豪門之間自然是有聯繫的,而徐家和陸家的長輩是世交,小時候他見到徐木書的時候是喊哥哥,後來知道了原來應該叫世叔,他硬是不肯改,還敢去撩那時候長的不高,人看著軟軟嫩嫩,比年娃娃還好看的徐木書。到了後來啊,徐木書進入了軍隊,他爺爺請徐木書指導一下他的身手。
因為時間緣故徐木書只訓練了他半個月,可是這個半個月簡直畢生難忘,讓他明白他這個世叔是人不可貌相,那些傳聞和他的某些傳奇戰績絕對不是唬人而已。
現在他見到徐木書,腿都下意識的會發軟。
哪怕徐木書現在已經沒辦法教訓他了。
就在陸岩以為徐木書會拒絕的時候,徐木書卻依舊看著譚蒔,開口道:「茄子烤的不錯。」
譚蒔聞言,用自己吃的筷子挑了一塊起來:「嘗嘗?」
徐木書不需要吩咐紫檀就能會意,將輪椅推前了一些。譚蒔也走前了兩步,將茄子放到了徐木書的嘴邊,徐木書抬眼看了譚蒔一眼,張口,譚蒔再往前伸了伸。
吃完,徐木書道:「你烤的?」
「嗯,怎麼樣?」譚蒔半蹲下來,又給徐木書卷了一顆烤后縮水,少了幾分嫩生生的感覺,焉焉的卻很美味的小白菜。
「不錯。」
徐木書誇完后,譚蒔才把小心卷好的小白菜塞到了徐木書的口中。不過當他想抽出筷子的時候,卻感覺有幾分滯澀感,就像是,被咬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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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想到徐木書會來這裡玩兒,畢竟徐木書的名字這些人多少都聽說過,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任務。尤其是陸岩,他知道徐木書的身體情況,也知道對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而且還有一點讓陸岩不解的是,徐木書和譚蒔似乎很熟悉,熟悉到可以同用一雙筷子,可以吃同一份食物,這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記憶力。他記得徐木書是一個大潔癖來著?而且就徐木書這樣的地位和性子,哪怕是在軍隊待過,但是估計也從來沒有這樣和別人如此『親密』的經歷吧。
當晚,他們在這裡住下。
陸岩纏著譚蒔要一起睡交流感情,引來一群人的起鬨,譚蒔抽了抽嘴角,堅決的拒絕了。
陸岩若是不親近誰,那別人無論怎麼樣都能感受到他的那份無法跨越的疏遠,就像以前的湛亦然,他知道陸岩是伍雨濃那個級別的人物自然會想去討好親近,只不過陸岩對於湛亦然的親近卻始終只是淡淡而已,似乎並不討厭湛亦然,卻無法真正的親近交心。
而他若是真的認定了誰喜歡了誰,那就是真正的當朋友看待的。
就像是現在。
不僅是其他人,就連譚蒔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讓陸岩突然喜歡上的。
這家農家樂檔次算是a省最高的,這裡的蔬菜絕對是純天然,而這裡的設施設備也會讓人感受到那種享受,比如有spa,推拿,溫泉等專業服務,還有健身館,泳池等等,在這裡就是來享受的。
譚蒔沒有跟著去玩兒,他準備洗個澡睡覺,第一天坐車過來,又折騰地里的蔬菜又準備了燒烤,身體上已經感受到了疲憊。
他在浴室里沖了一個澡,洗完后他瞥了一眼鏡子,用手抹開鏡子上的水霧,然後發現了一個讓他表情都裂了的事情。
湛亦然的身體是清瘦型的,這種身材穿衣會好看,但是不代表脫了衣服會好看。
他的身體上一堆的白肉,看著就跟一隻白斬雞一樣,原本還算平攤的腹部,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吃多了還是因為最近過的太舒適,竟然長出了小肚腩!
這樣的身材若是腹部平攤好歹還算勻稱,不至於太難看,可是長出了小肚腩以後……譚蒔的眉頭死死的糾結在了一起。
不僅是小肚腩,這身上肌肉沒幾塊的樣子,怎麼才能讓那個男人性.福?
他可不想上一次床因為某些原因被踹下床丟臉,然後……就會沒有然後了。
明天開始他準備系統的進行健身。
做了一番心裡建設,譚蒔穿好浴袍走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門,譚蒔發現自己的床上坐著一個人。
是徐木書。
「你怎麼在這裡?」譚蒔攏了攏浴袍,一邊擦著還在滴水的頭髮,越過徐木書走到床的另外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了吹風機。
譚蒔一邊吹著頭髮一邊看著徐木書,他發現徐木書已經洗好了澡。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給他洗的澡?
雖然知道徐木書不可能沒帶保鏢,可是徐木書看著不像是會讓保鏢洗澡的人,那就只有那個大部分時間都跟著徐木書的紫發女人了。
這麼想著譚蒔就直接問了出來。
徐木書道:「你介意?」
譚蒔按著吹風筒的手一頓,放下手中的動作坐到了徐木書的身邊。
他猛然湊近的臉讓徐木書有片刻的不自在,這一點表現在加快了很多倍的眨眼睛的速度。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已,譚蒔有幾分失望的看著徐木書恢復了鎮靜的臉龐。
剛才的徐木書真可愛。
「你的眼睫毛是怎麼長這麼長的?」聞言甫一問出口,兩人都楞了一下。
徐木書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天生的?」
「嗯。」徐木書道。
「挺好看的。」譚蒔笑著伸手,在徐木書的睫毛上輕輕拂過。
徐木書睜開下意識閉上的眼睛,認真的打量著譚蒔的眼睛,遠看有幾分桃花眼特有的魅惑,略微狹長的眼睛卻不太小,眼睫不是很長,卻很濃密,眉毛很濃,近看發現他的眼瞳很清澈,像是可以一眼看到底,如雨後的那份乾淨和迷濛,裡面似乎還蘊含著充足的水汽。
「你也很好看。」徐木書難得夸人。
譚蒔在他看過的人中算是中等偏上,卻又不是太完美,只從相貌的精緻程來看,連紫檀都不如。
可是偏偏的,徐木書覺得這個人怎麼看就怎麼讓他稀罕。
被徐木書一本正經的誇獎,不知道怎麼的,譚蒔發現自己居然害羞了……
「回答你剛才的問題。」譚蒔站好,又爬上了床坐在徐木書的身後,手中的吹風筒突然被他打開,在徐木書已經吹乾了的頭髮上再吹了一下。
徐木書等著譚蒔接下來的話,卻等到了譚蒔在後面作怪。他沒說什麼,等吹風筒停了下來,卻在下一刻,他的腰被一雙手給抱住。
這樣的親密,徐木書是沒有體會過的,應該說,這種性質的擁抱,他以往從未嘗試過。這讓的身體肌肉頓時緊繃了起來,他嘗試著放鬆,緩緩地放鬆,這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輕鬆。身後傳來的體溫越來越灼熱,卻讓他愈加的想要靠近,他能感受到譚蒔整個人都伏到了他的身上。
譚蒔的身材比徐木書的要更加的瘦小,這一伏就像是小輩在央求長輩背,箍在腰上的手卻彰顯出了成年男人的力量感。
「我的確很介意。」譚蒔道:「你猜為什麼?」
徐木書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譚蒔自問自答的道:「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很介意,我希望你的身體只給我看。」譚蒔道:「像給你推輪椅的那樣的大美人也不可以。」
徐木書沉默了一聲,消化著譚蒔的告白。
「如果我讓別的,男人女人給我洗澡,你樂意嗎?」
徐木書的腦海里似乎出現了畫面感,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樂意。
只是想想,就覺得,很不樂意,很抗拒。
「所以你也喜歡我。」譚蒔笑道。
徐木書嗯了一聲。
「我知道。」
這時候徐木書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徐木書並沒有避諱譚蒔,譚蒔也光明正大的看著,在看到手機屏幕上伍雨濃三字的時候,他忍不住笑了笑。
還真是巧。
譚蒔想著,遇到原配,第三者這個時候就應該要發力了?譚蒔想著覺得還挺有趣,他對著徐木書燦爛一笑,在徐木書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化成妖.艷賤.貨,手比徐木書先一步的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下,通話順價被接通。
譚蒔盯著徐木書,笑的燦爛到靡艷,無聲做著口型:「接啊。」
譚蒔倒是沒有去聽兩人的通話,他只是專註的撩徐木書而已。
當譚蒔的手伸進了徐木書衣服里的時候,徐木書的身體一僵,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徐木書的手,譚蒔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另外一隻手朝徐木書的褲子里伸去,在徐木書猛的見他的手抓住的時候,譚蒔也猛然的站了起來,手從衣服中抽出,轉而摁住了徐木書的頭,嘴對嘴,唇對唇的吻了下去。
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發出聲音,而手機里伍雨濃的聲音還在響起。
或許是習慣了徐木書的冷淡,伍雨濃並沒有發現手機那邊的沉默有什麼奇怪的。
譚蒔準備先試探一下徐木書的態度和接受程度,所以沒有打算被伍雨濃知道有第三者的存在,看著差不多就鬆開了,只是不忘用舌頭舔過自己紅潤的唇瓣。
徐木書的眼神一黯,又瞬間的垂下了眼睫,和電話那頭低聲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掛了通話。
其實徐木書是可以躲過譚蒔的騷.擾的,不過他偏偏只做出了輕飄飄的拒絕的動作。
掛了電話之後,徐木書說的第一句話是:「不要讓伍雨濃知道了是你。」
譚蒔剛想說什麼,徐木書又說出了第二句話:「我暫時不會和伍雨濃離婚。」
譚蒔問道:「為什麼?」
徐木書沒有正面回答,他摸了摸譚蒔的頭髮,道:「只是暫時,你不要問太多。」
「哦。」譚蒔並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樣子。只是,譚蒔鬆開了徐木書,自己坐到一邊把頭髮吹乾了就上了床,沒和徐木書說話。
徐木書在原處坐著,在譚蒔把燈關了的時候,徐木書開口道:「亦然……」
譚蒔側著睡,隨意道:「嗯?」
「……我要睡覺。」
「你睡啊。」譚蒔嘴角勾起。
下一刻徐木書摔倒發出了碰的一聲,譚蒔幾乎是彈跳了起來,發現徐木書真的摔倒在了地上的時候,連忙過去將人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怎麼樣了?有沒有摔到哪裡?」
徐木書一雙深邃冷淡的眉目看著譚蒔,突然伸手樓主譚蒔的脖子,將譚蒔壓到了自己的身上,力氣大得讓譚蒔沒有反抗的能力。
徐木書吻住了譚蒔的唇。
兩人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中卻晶亮,他們睜大著眼睛,努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嗯,對,春困秋乏_(:3」∠)_不過我好像是乏多於困汗_(:3」∠)_
我發現好多次用耳麥,都會聽到奇怪的聲音,嚇成狗,雖然沒做虧心事,卻依舊怕那種懸乎的東西,應該說,未知的,神秘的的東西?
真的,我超慫的。。。。┭┮﹏┭┮
基友說,她養了只貓完美擺脫了這種驚怕敢,因為她的貓會時刻陪著她。
貓貓要生崽了,她說我可以抱一隻,可是我現在來說不敢養貓,我可是連仙人掌多肉那種生命里很強的植物都養死過的人,自己都養得亂七八糟,我怕我養不好,會傷害到小生命_(:3」∠)_
我再看看,再看看_(:3」∠)_我運動完趕緊碼字沒洗澡汗,更新完就可以滾去洗澡澡睡覺覺啦,敲爽,我今天出了好多汗!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