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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個劇本(十一)

  譚蒔在玄慕的注視下硬著頭皮道:「你想怎麼做?」


  玄慕上前一步,譚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玄慕道:「隨我來。」他伸出了手,不由分說的就拉住了譚蒔的手。


  譚蒔掙脫不開,也不想掙開,那隻手細膩如一塊上好的溫玉,相握的時候還帶著一種絕對的安全感。


  譚蒔被玄慕牽著手,心中好奇著玄慕到底要帶他去哪裡。


  但是很快譚蒔就知道了玄慕要帶他去什麼地方了,熟悉的路線,分明就是之前的那個池子的地方。玄慕帶他去那兒做什麼?

  那池子里的水雖然好,但是他現在境界大增,還可以藉助那池子嗎?

  想起玄慕那時似乎也是在泡著這池子裡頭,說明這池子對玄慕都是有作用的,應該是個好東西。


  玄慕拉著譚蒔進了岩洞之後揮手將那岩洞給封了,譚蒔看去,發現那洞口被封實了。兩人來到了池子邊,玄慕道:「脫衣服。」


  譚蒔遲疑了一下,他莫名有一種危險感,像是招惹到了什麼東西一般。玄慕的眼神也不對,像是十分的冰冷,但是除了冰冷又有些別的東西,這一切讓譚蒔沒有了調笑的沖.動。


  見譚蒔不動彈,玄慕眉頭輕輕湊緊了,薄唇吐出一個冰涼的字:「脫。」


  譚蒔只好將衣服脫了,脫到了底褲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了玄慕一眼,見玄慕居然眼神和以前一致,冰冷的像是一點都不在乎他的存在,就算是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背對著玄慕脫下了底褲,然後他先一步下了水。赤著身體展露在這個男人面前,但是這個男人卻保持著那亘古不變的冷漠,這讓他覺得十分的尷尬。


  下了水,沒有聽到身後的動靜,就在他忍不住回頭看一眼的時候,下一刻卻被擁進了一個懷抱。


  譚蒔身體一僵,而玄慕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聞言,譚蒔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


  玄慕冰冷的聲音沒有什麼情緒,只能從話語中聽出他幾分情緒:「或者說你其實就是見一個喜歡一個,喜歡對你來說太簡單了,是嗎?」


  譚蒔想反駁,卻發現不能發出聲音了。


  怎麼回事?譚蒔心中一驚,他看向身後的玄慕,卻發現他的身體也沒法動彈了,只有眼珠子還能動。


  「我不想聽你說讓我不高興的話,也不想看你反抗我。」


  玄慕冷冷的說話,鬆開了譚蒔的身體,當著譚蒔的面開始脫衣服。當他發現譚蒔居然把眼珠子往一邊看不願意看他的時候,他的眼中染上了一絲憤怒,他伸手掐住譚蒔的下巴,雙目相對,玄慕道:「聽話。」


  譚蒔被迫觀看玄慕的裸.體,在玄慕靠近的時候,他更是直接將什麼都看清楚了,他的臉上滾燙,有幾分羞澀。這麼清晰看比直接的做還要讓人不好意思。而且這麼一塊被自己肖想了那麼久的肉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卻被這麼困住,只能看不能吃,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玄慕卻以為譚蒔是因為生氣才紅了臉,心中不痛快的皺眉。但是他的語氣還是放鬆了不少,他對譚蒔再次重申道:「聽話。」


  當兩人都拋在了池子裡頭的時候,玄慕站在譚蒔的身後,冰涼的手放到了譚蒔的背脊上,讓譚蒔打了一個冷顫。


  譚蒔身體內的靈力運轉了起來,在玄慕的帶領下按照合歡心法通過身體不同的經脈流動,而且速度比譚蒔自己運轉時要快上太多了,內府處的靈力立刻就充盈了起來,身上漸漸地從裡到外變得暖洋洋了起來。


  但是當身體的溫度居然比池子里的水都更燙的時候,他打了一個冷顫,腦子也逐漸的從迷糊中轉為清醒。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法力增強了,但是身體也越來越奇怪。


  玄慕突然道:「這般比你獨自修鍊要快上許多,但是還不夠。其實,最好的法子是,雙修。」


  聞言譚蒔的心裡一個咯噔,那一點的清醒沒有堅持太久的時間。而身上的熱度還不是最讓他難受,真正的難受是身上各處不時出現的酥麻之感,還有前後的癢意,他的頂端已經開始脹痛,他能感受到有點點的液體流出,若是有隻手輕輕的幫他安撫一番,他能很快的就釋放出來。


  雖然這具身體是很青澀的,但是譚蒔是有經驗的,嘗試過,所以更加渴望。在這種時候,譚蒔的腦子裡逐漸出現了和周慕以往做這事的片段,越想越是難以忍耐。


  就在譚蒔沉浸其中的時候,突然一個機靈,一隻冰涼的手握住那腫脹的小東西,那小東西並沒有堅持太久就這麼吐露了它的精華。


  譚蒔能感受腸道都在不停的縮緊蠕動,但是身體因為被定住了,太強烈的快感全部聚集在了身體裡面,他的身體一點釋放的機會都沒有,滅頂的快.感漸漸的變成了絲絲的痛苦。


  這是這具身體的第一次。第一次就是這樣的度過的,譚蒔的身體發虛,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關鍵時候被身後的人抱住了。譚蒔感覺到身體一陣一陣的發虛,而且還有些刺痛。


  就在譚蒔覺得十分難受的時候,發現自己終於可以動了,他第一時間就是掙扎開了玄慕的鉗制,往岸上一伏,喘著粗氣。


  玄慕從身後看著譚蒔身後的風景,那纖瘦的腰和堅韌背脊因為他的動作曲線畢露,也十分的曖昧,那挺翹臀部中間的細縫像是掩藏了一個美妙又神聖的秘密。


  玄慕抿唇再次靠近,壓在了譚蒔的身上,捉住了譚蒔的手,而譚蒔根本無法掙脫。


  玄慕順從內心低頭吻了上去,雖然全身都散發著冷氣,但是唇卻是十分的灼熱。


  接下來就是措不及防的進入,譚蒔眉頭緊皺,臉上出現了明顯的痛苦的神情。


  譚蒔憤怒的看了玄慕一眼,就這麼直接進來,他身體再強悍那裡也是脆弱的,也不知道那裡有沒有受傷。


  而且這個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天賦很驚人嗎?那麼大的東西就這麼捅進來,真的不怕弄壞他嗎?那麼緊澀,不僅是他難受,估計玄慕自己也不會舒服。


  而馬上譚蒔就知道玄慕不僅是粗暴這麼簡單,他根本就是瘋了。


  下面被瘋狂的進出,譚蒔一開始還能忍著不出聲,到了後面他連神智都開始渙散了,只留下身下的激烈感覺,口中不自覺的逸處了難耐的悶哼,而他的呻.吟卻讓玄慕更加的猛烈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頁扁舟,在水面上搖搖晃晃沒有著落點。


  玄慕像是永遠不知道滿足似的,譚蒔覺得時間過了很久很久,那處都變得麻木了起來,但是身後的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沒想到那麼冷淡的玄慕在做這事兒的時候居然會這麼狂熱,而且有著無盡的力氣。


  就算是修仙者,但是譚蒔現在連運行靈力的力氣都沒了,他無力的趴在岸上,被用這個姿勢進入了許久,久到他差點要昏死了過去。


  玄慕怎麼會讓譚蒔暈過去呢,他暫時停了下來,再次運轉了靈力,將譚蒔的身體再次修復好。


  譚蒔睜開眼睛,感覺到身後的騷.癢,他下意識的動了動,卻再次的感受到了身體內還未退出去的東西,龐大又堅硬,還灼熱得燙人,極具有侵略性。


  玄慕一次都沒意釋放過,而談事卻不自覺的泄了好幾次,幾乎是要精.盡人亡。他十分後悔自己的大意。


  面對玄慕他沒有一絲的警戒心,這才讓玄慕這麼輕而易舉的動手了。不過除了玄慕,他也不會和一個至強者來到這種地方,還這麼聽話乖乖的脫了衣服就下了水。


  身後的新一輪衝撞再次繼續,譚蒔也不是沒有快.感,只是這份快.感太密集,要的太多了,就變成了痛苦。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譚蒔一雙桃花眼泛了紅,眼淚眼看著就要滾下來,他口中喘著粗氣:「嗯……嗯哼……啊玄慕!夠了……」


  一出聲,那嘶啞的嗓音出口,他的喉嚨卻被磨的難受。


  玄慕也沒有理會,繼續做著那單調枯燥的推進撤出的動作,額頭的汗滴順著面頰流落到下巴再掉在了譚蒔的背後,讓譚蒔打了個顫,下意識的加緊了些,換來了玄慕的一聲舒服的輕哼。


  感覺這種索歡就像是永遠不會停止了一般,又是許久過去……譚蒔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反正他累極了玄慕總能適時的讓他恢復到最好的狀態。


  也不知道玄慕那物有沒有被他磨細,譚蒔心中惡意的想著了一下,身後卻又被大力的撞了一下,那東西進入到了最裡面,毫不客氣的碾壓著他的那個點,帶引他進入了新一輪的狂亂中。


  終於玄慕開口了:「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


  聽到了這個時候,譚蒔有點發懵。


  然後他終於忍耐不住他的火氣了:「玄慕,你給我適可而止,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譚蒔的聲音藏著一絲被折騰慘了的哭腔,被玄慕聽的分明,他的嘴角輕輕的勾起,志得意滿。只不過譚蒔卻沒有看到。


  「沒大沒小。張開一些。」玄慕終於將麵條一樣綿軟的譚蒔翻了一個面,他也沒從譚蒔的身體退出來,摩擦的刺激讓兩人都悶哼了一聲。「這是懲罰。你本來就是我的。」


  說完,玄慕將人緊緊的擁入了懷中,兩人之間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我不要了!」


  「我還想要。」玄慕聲音毫無欺負,下面卻再次動作了起來:「跟著我一起運轉靈力。」


  看著譚蒔焉噠噠的,玄慕到底是心軟了,懲罰到底為止。


  他不是形色外露的人,他將因為譚蒔而帶來的憤怒都壓在了心底,現在才完全的爆發了出來。


  明明說好了喜歡他,卻不停的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欽慕,智征,還有那個被他帶回來的那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幾分的男人。


  他一想到那兩人也在床上做過這些親密的事情,便想直接將人滅口算了。在比賽的時候,他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親親我我,深情對望,譚蒔還讓對方男人靠在他的腿上。這一切都讓玄慕內心有根什麼弦崩裂了。


  只是半個月而已,怎麼夠?但是他看著譚蒔難受的模樣,一開始的報復般的快.感過去,他心裡又開始憐惜了起來。而且他也不想做得太過讓譚蒔徹底的難受了,傷心了,恨上了他。


  就這樣吧,不管懷裡的人到底怎麼樣,他既然心動了,就不會放手。


  也不知道這個對於他來說太過幼小脆弱的小傢伙是給他下了什麼*湯,居然讓他從未動過的心動了,從未破過的戒也破了。但是……他眯著眼睛,腰上輕輕一動卻是狠狠的推了進去,接著就是輕輕的研磨著譚蒔敏.感的點,讓譚蒔不自覺的扭臀迎合著。


  若是譚蒔知道了玄慕在想什麼,估計會想啐他一口。


  玄慕的年紀比譚蒔的大太多了,比他靈魂的年紀都要打,這具身體更是才十四歲。做了便做了吧,他虛歲勉強算是十五,在古代,也算是勉強的長大了,但是這廝禽獸到壓著他整整做了半個月!而且是同一個姿勢!

  雖然期間不是沒有感到過舒服,但是他就這麼趴了半個月,簡直就是噩夢一般。


  不過譚蒔沒有想到的是,他以為這就是噩夢,那簡直就是太圖樣圖森破了。


  譚蒔被玄慕帶引著運行著心法,兩人的靈力似乎有互相交換的感覺,首尾的接替互相融合,那靈力高速的循環著,熱流一陣陣的滋潤著兩人的神圖,譚蒔感受的尤其深刻。


  不過身體舒暢了,卻又更加渴望了。


  「快一些,嗯……再深一些……」


  玄慕容易被譚蒔的反應影響,若是譚蒔一直趴在那兒不說話也就算了,一聲喘息都能讓他更加振奮,這樣的言語渴求,更是讓他要瘋了。他看著譚蒔那張因為情.欲而迷亂,在此時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還有那紅腫水靈的唇,他再次親了下去,手一巴掌拍在了譚蒔的臀部:「夾緊。」


  啪的一聲和臀部的觸感讓譚蒔覺得十分的羞恥,他狠狠的瞪了玄慕,卻被玄慕權當成了拋媚眼,鞭撻的行為毫不含糊。


  譚蒔的身體時刻都保持著一種很好的狀態,而且十分的渴望,於是兩人沒完沒了的交.合著。


  而隨著身體愈加的愉悅,他稍微有點清醒就卻又會被輕易的拉入欲.望的漩渦,他整日都混混沌沌,除了眼前的男人和這個男人埋在他身體里的東西,他再感覺不到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


  「叫我的名字。」


  「嗯……」譚蒔一張嘴卻是一句不自覺的呻.吟。


  玄慕狠狠地折騰了一下譚蒔讓他體會道不聽話的後果。譚蒔只好乖乖的喊了一聲:「師父,玄慕……」


  「還會和別的男人親密嗎?」


  「……不會。」


  不滿意譚蒔的猶豫,玄慕又是一個大動作。


  譚蒔只好安撫:「你最重要,只和你親近。」


  玄慕似乎是滿意了,動作輕柔了不少。他突然在譚蒔的耳邊輕笑了一聲,卻隱含警告的道:「那你還想著上我嗎?」


  玄慕說完眼神灼灼的盯著譚蒔的臉,像是意味著要是譚蒔說想,那就會回報以讓他承受的後果。


  譚蒔搖頭:「不會了……」


  也不知道是玄慕忍了太久還是因為雙.修的美妙讓人迷戀,兩人的雙.修還沒完沒了的進行著。


  不過雖然嘴上妥協了,譚蒔心裡卻想著剛好相反的事情,他不僅要反攻,還要讓玄慕也嘗試一番這種永遠沒有盡頭的滋味兒,將他艹到把嗓子喊啞,流下歡愉的眼淚,流出yin.靡的啖液。


  雖然這些目前都應驗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很憋屈,但是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愛人,正面相對的姿勢雖然進入的不算是最深的,卻又是他最喜歡的,他可以看到這個男人深邃的輪廓還有那雙眯得狹長的清冷眸子,可以看到清冷的他為他燃燒的模樣……譚蒔看著玄慕往往更加情.動,這個男人在要這他,而他也在需要這對方。


  因這雙.修,兩人更加不容易泄了,能持續更久,譚蒔的法力也在悄然快速增長著。兩人也會適當的休息,但是玄慕沒有再將人帶出去。


  玄慕的性子有幾分保守,不會玩什麼花樣,就像是他只用了幾個比較經典的姿勢,也不會將人帶到外頭的什麼地方去尋求刺激。


  身體很愉悅,法力也增長了,但是這樣羞恥又枯燥的事情沒完沒了……就這樣,譚蒔痛並快樂著的過了近兩年。


  ————


  譚蒔渡劫的時候玄慕去找智征要結嬰丹,譚蒔卻強行的破了雷劫,然後逃了出去。


  兩年就從金丹中期,越過了金丹後期,大圓滿直接突破了元嬰,而且這麼輕易的過了雷劫,說出去能嚇掉人的下巴。


  譚蒔來不及感受一下內府中多了一個自己的縮小版的奇妙,只想趕緊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這兩年沒羞沒臊的日子真是一場噩夢,人生除了做.愛就沒了別的,那是一種被欲.望支配的恐懼。


  譚蒔也不知道要逃到哪裡去,時間有限,他下了山就隨便找了一家普通修士家裡收斂了所有氣息藏了起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因著他們是被天道見證了的師徒,玄慕自然有法子探查到譚蒔的位置和所做的事情,可憐譚蒔自以為躲好了,偷偷摸摸的睡在了一個狹窄的角落。


  玄慕在發現譚蒔不見的時候心漏跳了一拍,但是他很快的就找到了譚蒔的位置,知道了他沒事,也就放下了心。不過他沒有露面,譚蒔這個模樣,明顯是被他嚇到了。


  其實修真界的人,雙.修起來二十年一次也是有的,自然和凡人不一般。但是他知道譚蒔不過才修行兩年,包括這兩年也才四年,估計是不習慣的,而且譚蒔的年紀的確是太小了……他當初不也還是因為譚蒔太小,所以完全沒有將譚蒔的話和所作所為當真嗎?


  玄慕不去找譚蒔,也沒有再看著他,現在譚蒔的實力獨自出去也不容易被欺負,便給譚蒔一些自由的空間吧。


  譚蒔不知道玄慕居然會『大發好心』的

  放自己離開,他戰戰兢兢的躲了五天才重新露面,確認沒有人找他,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少有的讓他狼狽到的時候。


  他覺得他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再想做那事了,被欲.望支配的恐懼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並且給他留下了一個可以堪稱為陰影的回憶。


  味道雖好,但是吃撐了就不是那麼美妙了。


  譚蒔的身高再次拔高,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又短了,他不想穿玄慕給他的那件,太過顯眼,只是這樣一來看起來就顯得有幾分狼狽。


  所以他準備去買幾身合身的衣服。


  他從空間里拿出一件寬大的斗篷勉強合身,但是卻少了幾分寬大的效果。他閃身進了成衣店,拿了幾身衣服迅速試過之後發現合身就買了下來,他突然想到自己估計還要長個子,於是就又再拿了幾身大一些的衣服,付了靈石之後將衣服丟進了儲物戒指。


  穿著合身的衣服,譚蒔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他還聞到了食物的香味,這裡也住著被合歡宗庇佑的普通人還有一些修為低的人,比起對普通人來說同樣不便宜的辟穀丹,顯然這些俗界的食物更可愛一些。


  譚蒔買了一個雞蛋灌餅,一個煎餅果子,一個茶葉蛋,又拿了幾個肉包,再加一碗熱騰騰的醇厚的豆漿,坐在了露天的位置上,開始慢條斯理的用起了這份早餐。


  雖然他沒有刻意注意但是也可以感受到不少人在看他,但是他沒有刻意的加快速度,反而是十分緩慢的吃著。動作優雅的不像是在路邊的小攤上吃東西,而且那張再次長開的臉更是讓人忍不住一再的看著。


  哪怕是在修仙界,他們也幾乎沒有見過這般出色樣貌的人。


  在譚蒔吃東西的時候,有人忍不住來搭訕,但是要麼被譚蒔的冷漠給冷回去了,要麼就是被他四兩撥千斤的說走了,但是當他快吃完的時候,來了一夥看起來不是那麼好惹的人。


  「你是新來的?住哪兒?保護費交了沒有?」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有幾分兇悍的壯漢,只從面相看,相由心生,他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譚蒔不動聲色的道:「你們又是什麼人?」


  「不認識我們看來你是新來的。」壯漢還有他身後的人都盯著譚蒔,壯漢誇張的看著譚蒔咽了咽口水,繼續道:「這地界是我們管著的,若是想要好好過日子,就要付出靈石。」


  這有些像是黑.社會的架勢。譚蒔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眼神感到拘謹,道:「此處是合歡宗管轄的地界,你們是合歡宗的什麼人?」


  「我們老大是合歡宗丹門的內門弟子。」壯漢驕傲的不可一世,揚起了下巴。


  合歡宗可是九州鼎鼎有名的五大宗門之一,成為內門弟子又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情,何況還是丹門的弟子!

  「看來不是合歡宗掌門授意的,那他有什麼權力依照個人意願強行收取亂七八糟的費用?就算不交,你又敢欺負人?這裡可是合歡宗腳底下,你當真覺得合歡宗的掌門和長們眼睛都是瞎的看不見?」


  壯漢笑了,他對自己身後的人笑道:「這哪兒跑出來的天真小少爺?」


  和收保護費的黑.社會講道理?。哪來的那麼多大道理,無非就是為了斂財而已。


  「你要是沒錢,也可以肉.償。」壯漢色迷.迷的看著眼前身姿挺拔,面容絕色,氣質飄渺出塵的譚蒔,心裡倒是巴不得對方沒錢。這樣的好貨色真是太少見了,他也不敢碰,到時候送給大哥,他應該能得不少的好處。


  他想得倒是很美,但是譚蒔卻不是軟柿子。


  「師父!」


  出聲的是若淮,他手裡挎了一個裝著蔬菜和肉的籃子,身上還穿著女裝,他捂嘴驚訝的聚看著出現在自己視野中的譚蒔,連忙跑了過去。


  譚蒔看著同樣出乎自己意料以這種方式出現在這裡的若淮也是一驚,為了避免意外也是為了早一些和若淮談談這兩年發生的事情,譚蒔準備速戰速決的解決掉這些人。


  這些人的境界倒是都有了築基的實力,其中還有一個金丹初級,但是譚蒔可以看出這些人是多那些材質不夠好的丹藥,境界上去了法力濃郁了,但是其患無窮。只有極品丹藥才能毫無壓力的入口,毫無可需要承擔的後果。


  極品丹藥非常的珍貴,現在他們老大給他們吃的丹藥必定不是極品丹藥。


  就在譚蒔準備把人扔到一邊去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先他一步把這些人收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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