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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個劇本(十三)

  喪屍潮湧向北方基地,這個消息在半個月後才傳到了其他的地方。


  在新建的救世基地裡頭,所有拿著末世報的人也才知道了這個消息。


  這裡的倖存者們都是當初自願跟著譚蒔和周慕兩人來的那一批,人數不過是堪堪上千人,基地也沒有北方基地那麼龐大,但是卻十分的繁華。


  在這裡,每一戶人口都可以按人頭分得相應大小的房子,在基地裡頭,有著周慕的手段在,不止是通訊,食宿,還是一些科技,用電,都統統不再是問題,現在某些為基地假設做了比較大貢獻的,甚至已經得到了電視機之類高科技的獎賞。


  有電視機當然就可以收看節目,從而促使了一批人建立了自己的『節目』。這些節目有些像直播間的形式,不過倒是和末世前的那些主播有所區別。在這裡,想要做好一個節目,那就是得拿出真本事來的,要是做的低俗,粗製濫造,只是為了圈錢,會被投訴,禁播,甚至是罰款,情節惡劣的還會更嚴重的懲罰。


  這個基地現在都掌控在譚蒔的手裡,不過他也不強求他們做什麼,只需要不惹事就行,而他的救世酒樓依舊火爆,他靈魂契約書裡頭的熟魂已經漲了兩百多個了,也就是說,被吃掉的肉已經要近十萬塊,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


  在得到北方基地被喪屍潮攻陷的消息時,他愣住了。劇本裡頭是喪屍潮出現的,而且是後期的主旋律,幾乎用了五年才把源源不斷的喪屍潮消滅乾淨。但是開始的時間不對,而且據消息來看,北方基地現在的情況不太好,但是在劇本裡頭,喪屍潮裡頭的喪屍等級是逐級遞進,也就是說,在最初的時候,反而最輕鬆。


  直到某一次,喪屍潮裡頭出現了高等喪屍『軍隊』,甚至是超十級的喪屍,坐在千萬喪屍堆裡頭,以絕對的威視和高智能的手段來對付基地,就算是林澤希,也被搞的焦頭爛額。


  時間不對,情況也不對。難道是因為他的某些行為成為了一隻煽動了劇情的翅膀?只是末世報和救世樓應當是沒關係的。


  那還有的變數就是他的等級提前達到了十階,所以觸發了*oss的生成。可是他離開了,基地里就只有幾個八階而已,異能者平均等級在四五級之間,如果喪屍潮喪屍等級高一些,那麼會很麻煩。


  譚蒔知道了北方基地發生了這種事情,所以特意讓人去盯著。


  根據最新得到的消息來看,北方基地面臨的喪屍潮等階都非常高,第一次都是五級,第二次直接變成了六級,還有一個六級將領,是個精神系。北方基地損失慘重,尤其是身先士卒的十大家族。


  普通人的等級普遍還在五級左右徘徊,於是大家族大勢力不得不派出精銳去應對,像七八階這樣的強者更是責無旁貸。


  不過在第二次喪屍潮的攻擊中,其中有一名七階的異能者被那個六級精神系的將領打成了重傷,在救治的過程中,他被操縱,致使一群醫生變成了喪屍,最後造成了不少的人員損失,若不是及時被控制了,後果更加嚴重。


  而那位七階異能者並沒有變成喪屍,所以基地里的人也並不能在他清醒的期間內處置了他,但是他卻會階段性的被控制,到了最後,還是不得不人忍痛殺了這位強者。


  北方基地形式險峻,救世基地風平浪靜。


  譚蒔沒有瞞著基地里的人,末世報甚至發售增刊刊登了消息。


  是不去趟這趟渾水,還是為了大義增員?

  譚蒔沒有一顆做英雄的心,在當初,他會去參軍,能成為坐鎮一方的軍閥,靠的並不是一顆成為英雄的心,愛國是肯定的,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但是支撐他這麼做的卻只是為了活著,為了報復,為了出人頭地,不被人主宰。


  在現在這種情況,他可以完全不去理會,哪怕是這個世界變成了喪屍的國度,又與他何干呢?喪屍並不是他的敵人,而是能給他帶來無限好處的滋補食物。


  可是到底心裡難安。他也是人類,再冷硬的心臟也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同伴滅絕。


  救世基地裡頭的倖存者如今已經將平均等級都踢到了六階,七階的也不少,甚至也有不下十指之數的八階,這是一批精英。


  如果拿他們去應援,他們將成為主力,這樣一來,這一千人能有幾個能活著看到最後的勝利?


  取捨之間,譚蒔也猶豫了。人都有佔有慾,領地意識,這些一直跟著他的人一直是被他視作是自己人,讓他們成為泡灰英雄,他也捨不得。


  「媽媽,爸爸喊你回家吃飯了。」


  一道童音響起,站在城樓上吹風的譚蒔聞聲往樓下看去,一個小糰子穿著一身民國小衣站在下面,長長了不少的頭髮也束成了一束。


  萌萌已經如今昏睡的愈加嚴重了,想不到今天還能出來叫他吃飯。


  他站的地方離地面大概有三四層樓的高度,不過已經突破十階的他不僅是異能變得更加強大了,連身體強度也跟著強化了。之前他是個踢周慕一腳都能骨折的脆皮,他現在卻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的從這裡跳下去。


  萌萌一直都是半睡半醒,懵懵懂懂,當譚蒔直接從高樓上跳下來的時候,他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有幾分茫然的看著譚蒔:「媽媽你……我看花眼了嗎?」他記得譚蒔是很『嬌氣』的,多走一會兒路腳上還會磨出泡。


  「沒有,走,回去吃飯。」譚蒔看著懵懵懂懂,少了幾分狡黠頑皮,多了幾分獃獃的茫然的萌萌,問道:「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萌萌搖搖頭,他看著譚蒔線條優美的下巴,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說。


  譚蒔將人抱了起來,往家裡走。一路上不少人同他打招呼,譚蒔也會對他們點點頭。


  「咦,萌萌今天怎麼出來了?」有人看到了譚蒔懷裡抱著一隻小糰子,長相十分出眾討喜的萌萌被輕易的辨認了出來。


  譚蒔回答道:「他爸爸讓他出來叫我回去吃飯。」


  眾人瞭然的點點頭:「萌萌真是個乖孩子。」


  其中也有人對譚蒔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問出了想說的話:「蘇蘇大人,北方基地的事情,我們……」


  他們心中也清楚,去了多半是要有很大上網,甚至是因為他們的實力,要身先士卒,到最後能活下來的不過寥寥。再對比如今的安穩日子,這種選擇讓他們很為難。可是,他們也無法真的看到自己的同胞身陷囫圇置之不理。


  他們把難題拋給了譚蒔,殊不知譚蒔也在為了這個難題煎熬著。


  「讓我再想想。」譚蒔點了點頭,他看著眼前人們隱含擔憂的面容,突然問道:「那你們是個什麼想法?」


  「我知道去了就是九死一生,我們什麼好處也沒有,原本安穩的日子也沒了,好不容易組建的家庭也會沒了。但是,我們真的沒辦法對這樣的事情視而不見,我們……」我們都是華國同胞啊!


  華國人一直都是最團結的民族了,哪怕華國因為種種原因陷入了沉睡,被其他國家迫害,壓了一頭,但是他們能很快的崛起,很快的成長到令別國驚訝,忌憚,甚至是懼怕的程度,靠的就是民族的團結,和華國人堅韌和自強不息的品質。


  「讓我再想想,北方基地現在還不是最嚴重的,說不定會有轉機。」譚蒔沉默了一會兒,安撫道:「你們現在好好鍛煉異能,好好做日子。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們便也會義不容辭的走出那一步。」


  大家左右看看,都從大家的眼中看到了堅定的光芒:「好。」


  譚蒔回到家中,剛把萌萌放到了椅子上,周慕就從廚房裡端出了一碗湯,放到桌子上后就齊活了。


  這菜當然不是周慕做的,他的手可以創造出各種神奇的東西,但是並不包括美味的飯菜。廚師從廚房走了出來,對著兩人鞠了一躬后就離開了。


  譚蒔的臉已經張開了,本就出色的一張臉如今更是容色逼人,美得有了攻擊性,讓人見到了耳就難以挪開視線。


  偶爾出去走走總是能引得一堆人看呆,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實力,想來登徒子就會增加不少。


  但是周慕似乎毫無變化,譚蒔雖然不問他具體年齡,卻並不是不好奇。理論上說應該有三四十了才對,可是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年輕,這還是建立在他沒有經過精心的包養下的成果。


  萌萌就更是奇怪了,這個年齡的孩子早就應該躥些個子,他卻還是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身高和容顏,絲毫未變。三個人坐在一起,倒像是三兄弟。


  「你今天去哪兒了?」周慕很自覺的給譚蒔盛了一碗湯,他知道譚蒔在吃飯喜歡喝一碗湯暖暖胃。


  這怎麼像是妻子查水表似得?譚蒔失笑:「我去了城樓,那兒高,看得遠,讓我思緒更開闊。」


  「你在擔心北方基地?」周慕整天都待在實驗室裡頭,只是到了吃飯的時候會走出來。他倒不是自己餓了,而是喜歡陪著譚蒔吃飯,也害怕譚蒔會因為睡過頭,或者是別的原因不吃飯。


  兩人的相處一直都是這般,不像是情侶,反而像是相濡以沫的夫妻。事實上譚蒔和周慕連情侶都不算。


  周慕一直在追求譚蒔,把所有的成果都免費的送給了譚蒔,也給了譚蒔最好的生活,但是譚蒔一直沒有點這個頭。周慕沒有問為什麼,甚至不如最初認識的那般有攻擊性,只是像一個長輩一般的寬容著他。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這個人明明可以直接把他丟上床直接辦了,譚蒔也不會因此太砸生氣的,他卻沒有這麼做,反而是選擇了等待,並且是用了這麼溫和的方式。


  「對,我現在在猶豫。」譚蒔皺了皺眉,聞著碗中傳來的濃郁的香味兒,他看著那奶白色的湯,道:「北方基地有大麻煩,我們要是去了,基地里的人就是去成為烈士的,而我們估計也沒有辦法好好的吃飯了。」


  而且他的任務是好好的或者,若是最後的局面變得無法控制,他又該如何自保?

  「別擔心。」周慕的眼神微閃。


  譚蒔點點頭,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了,準備好的吃飯。喝了幾口熱騰騰的湯之後,他突然反應過來萌萌似乎又沒動靜了,他轉頭看去,發現萌萌已經陷入了熟睡。


  他剛舒展開的眉頭忍不住的再次鎖緊:「萌萌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年多了,真的不會有事嗎?」他一直在懷疑萌萌是不是得了什麼奇怪的病,雖然周慕一直解釋沒有,可是萌萌的狀態實在讓人擔憂。


  周慕看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萌萌,夾了一筷子菜到譚蒔的碗里,薄唇輕吐:「他很快就會好了。」


  譚蒔驚訝於周慕的表態,他看向周慕,卻發現周慕的眼中竟然有很多他看不懂的東西,複雜的讓他心中有了一種的不太確定的預感。


  他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些東西,或許是下意識的不想多想,或許是因為劇情的一些誤導。但是事實上,其實最讓他驚訝和感到神秘的,是周慕。


  甚至是萌萌。


  周慕用他那雙握著試管和操縱各種精密儀器的手收拾好了桌子,然後走進了譚蒔的屋子。


  譚蒔洗好澡直接關著身子出來找睡衣,突然被人抱住了腰,熟悉的氣息讓他一瞬間的緊繃后就放鬆了身體。


  手不安分的在譚蒔的腰上摩挲,譚蒔也沒拍開他的手,十分淡定的將睡褲首先穿了起來。


  「我想要你。」周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濃濃的情.欲。


  譚蒔卻直接把衣服都給套上了。他回頭,看到了周慕眼中來不及隱藏的失望。


  他笑道:「我記得你第一次見我就說要吃了我,我到現在還記得你那時候的一副無所畏懼的色.狼相,現在怎麼越來越斯文了?」


  「因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周慕也想起了第一次的時候,他將這人壓在了牆上強吻,少年弱的不可思議,他那時候還故意放輕了力道,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弄壞了他。


  少年不知道是羞還是腦的漲紅了臉,一雙銷.魂的眼又像是幼小的小獸,想要抵抗,卻又只能被狠狠的壓制,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化成了眼中氤氳的淚水。


  他直接被少年看硬了,但是他什麼都不能做,那不是一個好時機,他只能品嘗了一番少年美味的唇舌,然是發誓他一定要儘快的將人吃了。


  他在路上要保持盡量的低調,少年跟在他的身邊他又覺得會虧待了他,只是他到底還是怕譚蒔會被覬覦他的人搶走,忍不住命令萌萌將人帶離。


  直到少年到了他的身邊。他整個人都覺得放鬆了下來,有一種抓住了重要的東西的安心感。正是因為這樣,他反而更加不急切了,只要少年不逃離他,他就不會去強迫他什麼。


  如果,譚蒔真的要逃離,他想他才會發瘋似得將這個人留下,佔有。在這種情況下,他反而是萬分的安心,他可以等,只要譚蒔一直在。


  那時候的少年非常的敏感,而且非常的弱小,現在的少年已經變成了青年,眉眼長開,有著比以前更甚的風華,更有著之前所沒有的氣勢和讓人折服的氣質。現在的他比以往更加妖孽了,更加讓人難以抗拒他的美好,卻再也無法讓人,或者是無人敢對他產生邪念。


  那雙*的眸子已經帶上了讓人恐懼的東西,他沒有刻意的擺出姿態,卻已經自發的讓人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威勢。


  周慕將頭擱在譚蒔的肩上,喘著粗氣,不管是什麼樣的譚蒔,都能讓他火熱難耐。


  譚蒔將人推開,在周慕眼中劃過絲絲黯然時,對他說了一句讓他愕然的話:「去床上躺著,我待會兒就來臨幸你。」


  說完,他徑直的走進了衛生間。


  當他再次把自己『里裡外外』都洗乾淨之後,他還給自己後面做好了潤滑。做潤滑擴張的時候,他想著周慕的那張臉,口中逸出了一聲悶哼。


  真是見了鬼了,以前別人脫光了跪在他面前想要服飾他,不拘男女,什麼樣的尤物沒有,但是他就是看不上眼。


  周慕雖然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但是用得著他這麼做嗎?自覺給人上就算了,還是以伺候的形式……要是在以前,誰要是敢打他後面的主義,他能把對方的前面都給割了,再讓對方好好的用後面享受一下。


  所以他現在到底都是在做什麼?!就像是早就被調.教習慣了一般……這怎麼可能!


  譚蒔受不了了,草草的處理完,臉頰通紅的洗好了手重新穿上了睡衣。在拉開門的時候,他頓了頓,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自然一點,但是卻沒有成功,不僅是臉紅了,連身體都紅了起來。


  他走了出去,而早就在床上等著了的周慕聽到了聲音,看了過來,眼神火熱的彷彿能灼傷人。


  譚蒔再次一頓,穩了穩朝床邊走了過去。


  「你準備好了嗎?」譚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周慕道。


  周慕對譚蒔彎起了嘴角,眼中竟然有幾分勾引的意思,他的身上穿著潔白的襯衫,胸膛因為解開了兩顆扣子而大敞,隨著他的呼吸欺負著,性.感的讓人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譚蒔站在床邊,當著周慕的面把衣服脫了下來,速度緩慢,就像是按在故意行勾引之事。而周慕看著他的動作和身體,咽了咽口水。


  譚蒔的身體依舊十分的敏.感,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他剛才用熱水再次沖洗了一次,不僅皮膚上泛著粉紅色,更是因為之前的動作,颳了幾道熱紅痕,在這種氣氛里,周慕只覺得眼前的青年渾身都散發著讓他痴迷的氣息。


  就在周慕蠢蠢欲動的時候,譚蒔終於上了床,他一邊將手伸進了周慕的衣服裡頭撫摸,一邊解開了他的襯衫,雖然沒有解開,但是這樣更有一種的特別的感覺。


  譚蒔伏在了周慕的胸膛,低頭開始吮吸起了周慕的乳.頭。吮吸,撕咬,周慕的眼神迅速沾染上情.欲,他的手握在了譚蒔的肩上,從喉嚨中逸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很,讓譚蒔頓了頓,接著更加賣力伺候起了兩顆茱萸。


  周慕忍耐的道:「夠了。」


  譚蒔知道他的意思,戀戀不捨的丟開了被他吸腫了的紅粒。他抬頭看了一眼周慕的臉,笑的有點痞氣:「夠了?嗯?」譚蒔的手隔著褲子覆上了周慕已經抬頭的下面。


  周慕再次悶哼了一聲,看向譚蒔的眼神有些危險,很直白的告訴他,若是他再惹火下去,他就把人吃了。


  譚蒔表情不變,但是心裡卻咯噔了一下,哼了一聲,沒有再玩兒,直接的把周慕的褲子拉鏈拉了開來,掏出了小小周,十分壯觀,握在手中時還能感受到一絲絲脈搏般的跳動,他低頭認真的看著,只覺得有點為難。


  他給自己做了擴張,但是就算是三根手指,也比這根要細太多,真的不會有事嗎?


  「怕了?」周慕染上情.欲顯得有幾分沙啞的嗓音響起,喚回了譚蒔的神智。


  譚蒔沒說話,將他的褲子直接撕了,挑眉看了周慕一眼,突然邪笑拍了周慕的屁股一下,啪的一聲響起,讓周慕愣了愣,譚蒔像個小流.氓似得笑道:「待會兒忍著點,伺候大爺爽了,就給你甜頭。」


  周慕看向譚蒔的眼神已經非常危險了,譚蒔咽了咽口水,褪下自己的褲子到小腿彎:「閉眼。」


  不過他的話並沒有什麼用,周慕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閉上眼睛呢?


  譚蒔也顧不得太多了,直接扶著坐了下去,那一刻,他以為自己已經被分成了兩半,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冷汗從額際留下。他咬著牙開始動作了起來,雖然有過草草的潤滑,但是那完全不夠,他也不介意,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周慕倒是覺得爽透了,他握住了譚蒔的腰,幫助譚蒔動著,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周慕看了一眼譚蒔,而譚蒔一直都在看著周慕,看著周慕為了他染上情.欲的時候他勾了勾嘴角。


  他的男人真他媽的性.感。


  周慕則是注意到了譚蒔那張煞白了臉和隱隱痛苦的神色,他見譚蒔都要把嘴唇咬破了,他顧不得別的,摟住他的頭將之摁了下來,他用舌頭撬開譚蒔的唇,吮吸著他的唇瓣,將舌頭伸進去和譚蒔的舌頭勾纏了起來在,不忘掃蕩著譚蒔口腔中的每一處地方。


  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而下面也緊緊的交接著,胸膛貼著胸膛,灼熱皮膚上散發著絲絲的汗意,他們如此的的氣密無間。


  當周慕放開譚蒔的時候,他似嘆息的道:「乖……」他主動的動作著,溫柔又不失力道,碾壓著那柔軟灼熱的腸道,努力找著譚蒔的敏.感點,真的找著了之後,譚蒔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那痛苦和歡愉參半的聲音終於變成了難以自抑的叫聲。


  「抱緊我……」周慕抱著譚蒔翻了一個身,將譚蒔壓在了身下,握住譚蒔筋肉結實,皮膚卻滑如綢緞的大腿,更加大力的動了起來,毫不留情的挺入,抽動,譚蒔的聲音里卻再沒有了痛苦。


  周慕看著身下媚態極妍的青年,全身火熱,恨不得將人整個都吞下去才好。譚蒔勉強聚焦看向周慕,笑的引人墮落,挑釁的盯著他。


  「譚譚……」


  在激情時周慕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叫出了這個名字,而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初嘗禁果的身體整夜糾纏,浪潮不退。


  *

  周慕消失了,萌萌也消失了,當譚蒔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一張臉冰冷的像是要殺人。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周慕,你好樣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就真的可以躺在床上等人上好了。周慕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來找他,故意做出那副姿態達成目的,他最終的目的就是離開而已!


  救世基地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老大發大脾氣了,發完了脾氣之後,又迎來了暴風雨前期壓抑的安靜。


  終於在某一天,他們再次聽到到了譚蒔的咆哮。


  「這個混蛋!」譚蒔失態的將手中的紙條全部撕碎了。


  周慕到底是什麼人,國王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去追究,就像他也沒有去查過這具身體的家庭父母,有些東西,不會出現的,無關緊要的,他就不會去理會。


  郝蘇的家人是被刻意模糊了,在劇本中也沒有出現過,現在他的名聲傳的這麼響也沒有半分消息。但是被他認為不重要的周慕的身世,卻原來有這麼大的文章!


  劇本中居然一點都沒有提及,而且現在發展的和劇本中的發展順序也完全不同,劇本中主角成為北方基地的主宰者,慢慢的走出了末世,迎來了新紀元時代。但是現在幕後最大的boss卻現身了。


  這個最大的boss就是周慕。


  他沒有懷疑過,但是在知道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卻又不是那麼的驚訝,或許是因為周慕給他的驚訝太多了,他的那些超然的手段註定了他不是一般人。


  譚蒔壓下了各種猜測和憤怒,咬牙通知了基地里的人,起身去北方基地!


  *

  北方基地此時亂成了一團,幾次的喪屍潮讓他們感到十分的疲憊,於此同時林澤希一行人也藉此嶄露頭角,成為了基地里有話語權有威信的人物,甚至一躍成為了和十大實力比肩的存在。


  「又來了。」雷昊天的實力僅此於林澤希,雷系異能是出了名的霸道,這讓他在同階難遇敵手。他耳朵一動,就察覺到了外面的情況。


  「嗯,我們去迎戰吧。」林澤希揉了揉太陽穴,神情間也有幾分疲憊。


  郭藝狠狠地踢了一下牆,難得的爆了粗口:「這些操.蛋的喪屍!」


  而這次的喪屍潮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麻煩。也是從這次,北方基地迎來了真正的噩夢。


  「那是什麼?喪屍王嗎?」


  「那個人有點面熟……」


  「還有一個!那個……那個……是周博士?」


  「周博士!」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類混在喪屍群中,當然,兩人是坐著由喪屍抬起的轎子,這樣的情況,沒有人會誤會他們是遇險,而是……他們絕對有問題!


  林澤希異能是最強的那個,他自然也看到了,而且看的很清楚,那就是周博士!至於那個少年……有幾分像是周博士的那個兒子——萌萌。雖然個子高了,長成了十多歲的少年,但是眉眼間還是有大的相似。


  他的神情凝重了起來,而且她想到了譚蒔。蘇蘇他知道這件事情嗎?肯定不知道,蘇蘇不是那種不管大是大非的人,若是早就知道了,肯定不會和周慕摻和在一起。


  當初周慕在北方基地,無一人懷疑他的身份,都把他當做了救世英雄,就連他不也沒發現什麼端倪嗎?這樣想來,這還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那蘇蘇知道了周慕的欺騙又會有多傷心呢?


  他突然有點……期待。因為如果他對周慕失望了,說明他還是有希望。


  周慕和萌萌的組合強的令北方基地全面崩潰,這還是第一次,第二次很快就來了,不願意給他們一絲喘息的機會。


  第二次第三次,北方基地陷入低迷,他們甚至在想,北方基地會不會在下一次攻勢里就沒了?那些喪屍似乎隨時會破門而入,將他們拆吃入腹。


  「周博士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不是以為當初的驅趕所以……」


  「周博士之前沒有做過傷害基地的事情,但是現在……」


  林澤希保持緘默,心裡卻覺得不是那麼簡答,周慕當初進基地,不可能是真的毫無所圖,根本就是之前在籌備,現在才露出了他的獠牙。想到這裡,他心裡一個咯噔。


  *

  在北方基地的人因為喪屍潮的再一次進攻感到絕望的時候,讓他們欣喜若狂的是,他們的援軍到了!


  令他們驚訝的是,前來支援的是譚蒔!


  對此,幾大領頭人對此展開了討論。


  「開還是不開?」


  「開了喪屍潮也有了可乘之機!」


  「現在周博士突然成了喪屍那一方的人,你們覺得郝蘇會單純嗎?他當初和周博士走的那麼近,最後還是和周博士一起離開的。」


  「對啊,下面那一千人還不知道適不是都是喪屍那邊的呢!」


  「對,說不定他們根本就是故意這麼做,目的就是將咱們包圓啊!」


  「他們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難道是吃准了我們會慌不擇路的打開城門?好算計!」


  「不能開,太危險了!」


  「對對對,不能開,這要是真的是一個圈套,我們就真的完了!」


  其中白家家主最是主張不開城門,於公於絲他都要讓將這隊人堵在城外。如果他們真的是來救援的,那就在外面殺喪屍吧,如果不是,那就更不該開城門了。


  不止是白霍,其餘的幾位首領也是真想的,他們的眼神微閃,都是打的這個主意。


  他們做了這個決定后,林澤希的反對也並不是那麼的有用,那城門主要在是由他們的勢力守著,說不開就是不開。


  他一張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蠢貨!」


  在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候還不知道團結,反而是顧及著自己的一己私利,這不是蠢貨是什麼?真是一群利令智昏的老不死。


  譚蒔一群人守在樓下,遲遲等不到人開門。


  「蘇蘇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早就將消息傳達了嗎?」


  譚蒔心中一沉,他仰頭看向那高高的城牆,看到了白霍和其餘人有幾分警惕,但更多是惡意的笑容。


  城門遲遲不開,喪屍潮已經逼近,救世基地的人看著那漸漸逼近的喪屍海,再看看那緊閉的城門,心也越來越冷。


  「看來,我們是被懷疑了。」譚蒔冷笑道:「不,應該是被當成了炮灰,要用鮮血表忠誠才能被接納。」


  「這門是不會開的,我們現在也撤不走了,只能殺出去,或者死在這裡。」


  譚蒔的話說完,所有人的心都冷了。心中冰涼冰涼。喪屍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被他們視作同胞的人心,他們為什麼要冒著這樣的危險來支援?他們是抱著必死的心過來的,他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可是迎接他們的卻是緊閉的城門,這扇冰冷的鐵門如如他們現在的心。


  譚蒔不再看那鐵門和城樓之上笑的得意洋洋的人。他轉身面向了喪屍潮的方向,舔了舔嘴角。


  既然不需要他們的幫助,那就……


  譚蒔眺望了一眼喪屍海,沒能看到周慕,但是他知道他一定就在裡頭待著!

  要是周慕敢讓這喪屍弄死他帶來的一個人,他就乾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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