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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劇本(九)

  整個西界都以為陛下成了妻奴,而王后愛慘了陛下,是個十足的妒婦。


  傳言傳的多離譜譚蒔也可以充耳不聞,但是若是有人偏要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種事情呢?譚蒔覺得他無欲無求的淡定帝人設快要保持不下去了。


  安布羅斯會進不了譚蒔的門?事實上這個世上估計就沒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他是沒有走門進,他只是直接撕扯開了空間。


  半夢半醒的譚蒔感覺到一隻在點火的手,他喘息了一會兒,猛地睜開眼睛瞪向某人:「安布羅斯!」


  安布羅斯一臉正經的抓著譚蒔的手往自己下面蹭,悶聲悶氣的道:「我下.面很受,幫我摸摸。」


  譚蒔想,這男人要是情.色起來,那是真的情.色。


  在譚蒔手都要擼斷了的時候,安布羅斯終於發出一聲悶哼,噴了譚蒔一手。譚蒔冷著臉把手指在安布羅斯的臉上抹了抹,把那濃稠的白色糊了他一臉。


  「乖……」安布羅斯對於譚蒔的行為只是笑了笑,眉目十分俊美的臉上還糊著那東西,沒有讓他看起來狼狽猥瑣,反而愈加的性.感,再配上他低沉磁性的聲音,譚蒔也覺得身子有些酥軟。


  每次譚蒔為他解決后,安布羅斯都會投桃報李的伺候譚蒔。而且往往他喜歡用嘴,這讓譚蒔每次都很滿足的同時也十分的不理解,用嘴不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嗎?為什麼這個看似十分高傲強大的男人願意一次次為他做這些?


  雖然兩人從未真槍實彈的干過,但是互相撫慰也不是第一次了。或許是這個男人伺候的還算舒服,譚蒔也越來越默許他的求歡。


  男人總有一些需求的,而這個男人的嘴比自己的手更好用。


  譚蒔惡意的在安布羅斯口腔內挺動了一下,誰知道這個在這種事上十足沒臉沒皮的傢伙居然將他含的更深,甚至不忘仰頭看著他,舌頭舔過他的敏.感點,他忍不住逸出悶哼,安布羅斯的眼睛怎麼看也是帶著幾分戲謔。


  譚蒔也不客氣的揪住安布羅斯的頭髮,激動時彷彿要把安布羅斯的頭髮連著頭皮一塊兒扯下來。


  一切回歸平靜,安布羅斯抱著譚蒔去洗浴,譚蒔這具身體變得更加弱雞之後就更不頂用了,這麼一番刺激過後,他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日譚蒔醒來,側頭看向安布羅斯的臉,俊美的一絲瑕疵也沒有,不愧是女生文中的男主配置,每一處都是作者的精心雕琢。


  「喜歡嗎?」磁性的聲音突然響徹在了譚蒔的耳邊,安布羅斯雖然閉著眼睛,嘴角卻微微勾起,看起來少了幾分冷淡,多了幾分蠱惑,當他睜開了眼睛的時候,漂亮的眼睛讓譚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美.色是個好東西,這世上沒有多少人是不會被美所吸引的,如果沒有被吸引,那一定是因為他不夠美。


  看著譚蒔的表現,安布羅斯覺得自己似乎學到了一項新的技能。


  譚蒔從安布羅斯的誘惑下走了出來,眼睛里飛快的掠過一絲暗茫。


  沒有得到譚蒔回復的安布羅斯也不沮喪,起身親自給譚蒔穿好了衣服,確定將他都包括嚴實之後才放開了他。


  如今譚蒔的身體是什麼樣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西界的人都覺得西界四季如春,因為在這個尚武的國度里,哪怕沒有天賦成為高級武者,卻基本都可以成為見習武士,亦或是正式武者,而一般見習武士都可以抵禦天氣的寒暑,也只有比普通人都更虛弱的譚蒔才會需要衣服來禦寒。


  對於譚蒔來說,現在該是寒冬吧?安布羅斯在譚蒔忍無可忍的眼神中,把一塊玉戴在了譚蒔的脖子上后就不再折騰譚蒔了。


  那塊玉十分神奇,當它貼著了譚蒔的皮膚時,譚蒔突然覺得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


  寒氣是不能完全抵禦的,它不僅會掃過他的表面,還能鑽進肉里,骨頭裡,教人怎麼都暖不起來,而這塊暖玉卻恰好是從身體內部開始暖了起來,驅散了所有寒氣之後,整個人都感覺暖洋洋的。


  見譚蒔十分喜歡,安布羅斯也十分滿意,然後拉拉著譚蒔去用早膳。


  早膳是一如既往的葯膳,吃著這並不難吃的葯膳,譚蒔忍不住再次猜測起了安布羅斯的目的。


  塞西莉亞當上了新的主,安布羅斯定是功不可沒。他如今還能活著,也定是安布羅斯保住了他的命。只是,安布羅斯這樣做意義何在?若是安布羅斯真正喜歡的是塞西莉亞,又何必與他廝混?若是安布羅斯喜歡的是他,他又怎會如此對他?


  安布羅斯牽著譚蒔的手路過一座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閣樓,高大的身子將譚蒔襯的嬌弱了起來,倒真的像一個小嬌妻了。譚蒔在安布羅斯數次故意的停頓,導致他頻頻撞向安布羅斯後背這種事情很不滿。他的身體差到連平衡性都跟著便弱了,偏這個罪魁禍首還這樣捉弄他。


  安布羅斯再次停頓了下來,譚蒔這次強制自己穩住,一個踉蹌寧願往邊上倒,安布羅斯見了趕緊將人抱住。故作無奈的道:「嬌氣。」


  譚蒔被安布羅斯抱著在整個王宮走了一圈,美名其曰,讓譚蒔鍛煉身體。


  譚蒔反抗不過安布羅斯,只能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讓人看不見他的臉,不必丟人。


  ——


  塞西莉亞得到傳承之後發現自己更難控制體內的異能了,經常會出現異能暴走的現象,每次安撫好之後都是生死一線,這讓她十分的惶恐。


  難道,她也會自爆嗎?

  塞西莉亞失控的殺了很多人,性格也變得暴戾了起來。元素使們看著她時不時湧現的血腥氣,有一種浩劫要降臨在東界的即視感。


  新主體內有神之心,卻依舊抵抗不住心魔,這難道不是一場專門針對東界的浩劫嗎?


  譚蒔聽說塞西莉亞居然舉兵開始攻打西界,第一反應是安布羅斯又有什麼陰謀?


  正巧有一個德高望重的公爵夫人上請譚蒔舉行納妃事宜。


  在西界,國王理應多納妃,多生孩子,因為天賦基因是會遺傳的,有著良好基因的國王和妃子,生出的王子公主天生比普通人要更加的優秀。


  而一個不能生孩子的王后,獨寵後宮就算了,居然完全禁止國王納妃,這是什麼道理?公爵夫人義不容辭的對譚蒔直接開誠布公,在上請的帖子上多有指責之意。


  譚蒔收到后,不怒反笑。他大筆一揮,同意了公爵夫人選妃的請求。


  翌日,公爵夫人迫不及待的帶著一眾出色的貴族小姐來到了王宮,甚至因為考慮到國王的口味問題,還特意撿了幾個資質不錯的平民姑娘用來調劑,可謂是十分貼心。


  公爵夫人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禮儀十分優雅和一絲不苟,後面跟著一大隊同樣舉止優雅的美貌姑娘,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譚蒔的寢宮前。


  事實上譚蒔和安布羅斯每晚都睡在一起,只是地方不在國王的寢宮,而是在王后的寢宮裡。


  當公爵夫人走到宮門口時,守門的宮人攔住了她。


  宮人垂首道:「王后還在洗漱,還請夫人稍等片刻。」


  公爵夫人有些不開心,想她的身份,尊榮了一輩子,生育了三個王子一個公主的前王后對她也是十分客氣,現在這個無才無德的王后居然還拿起了喬?

  不過不管她內心是怎麼想的,王后的宮殿她也不敢闖,只能在門外等著,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公爵夫人已經肯定,這就是王后那妒婦報復她的下作手段而已。而在她準備發作的時候,宮門被打開,一個宮婢說他們可以進去了。


  原本得體的穿著和妝容,經過這一個時辰的等待,跟著主人的心情一樣,暗淡了不少。公爵夫人想,她倒是要看看這王后究竟是多麼角色,才能讓陛下容忍住了這麼一個妖后!

  其實她倒是誤會了譚蒔,他就算現在頂著王后的頭銜,卻絕對沒有走錯片場,不可能跳到宮斗模式用這種小家子氣的方式去對付一群女人。


  他僅僅是睡過頭了而已。安布羅斯早就吩咐過,他什麼時候都可以睡到自然醒,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去打擾他。


  譚蒔卻不會因此對眼前這個下巴仰的比誰都高的公爵夫人道歉。


  聽說這位公爵夫人年輕的時候是個有名的大美人,本身出身也是十分尊貴,她的禮儀學的十分的好,是各家小姐爭相學習的榜樣。而她年輕時候的輝煌,讓她越老越拿捏不住分寸,看不清現狀。


  人老了,大部分還是糊塗的。譚蒔坐在主位上,等待著這位驕傲的公爵夫人開口,若是她一直端著不說話,那就這麼僵著好了。他坐著,其餘人都站著,這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而其他人,包括公爵夫人,在見到譚蒔第一眼的時候,都是一愣。


  傳言中王后十分貌美,但是這誰也沒見過,她們這算是第一批有幸見到王后的人,然後眾人不得不承認王后確實是一個讓人自慚形穢的美男子。


  只是,哪怕他再貌美,也不能延續王室的血脈不是嗎?


  這麼一想,眾女又繼續驕傲的挺起了胸脯。聽說,國王陛下十分的強大俊美,而且十分的年輕,真是想想,都讓人覺得春心蕩漾。


  譚蒔可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春心蕩漾的少女,在公爵夫人提出了選妃這個話題的時候,他很光棍的把事情都交給了公爵夫人操辦,然後承諾會讓安布羅斯出席。


  另外一邊,安布羅斯在知道譚蒔居然邀請他去欣賞歌舞的時候,第一時間竟是覺得是奴才傳錯了意思。但是那奴才確實是譚蒔身邊的,於是他便跟著去了,在看到一群的女人包圍了譚蒔,並且在譚蒔面前搔(展)首(現)弄(才)姿(華)時徹底的黑了臉。


  安布羅斯冰冷的眼神掃過眾女,頓時,包括公爵夫人在內的眾人都打了一個冷顫。那眼神,彷彿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而是比死物還無足輕重的東西。


  安布羅斯坐在了譚蒔的身邊:「你讓我來賞歌舞?」


  「嗯。」譚蒔將花名冊遞給安布羅斯:「看重了就直接留下吧。」


  譚蒔的眼神太過真誠,半點嫉妒也沒有,這讓公爵夫人等人都忍不住懷疑那些說王后是妒婦的真實性。


  而安布羅斯就是單純的憤怒了,他直接『嘶啦』一聲將花名冊撕毀,看向譚蒔道:「你竟然把我往外推?你真的沒有心嗎?」


  譚蒔差點就相信安布羅斯是真的生氣了。


  王后看起來對陛下真的很冷漠啊,如此神情的陛下攤上這樣一個冷血的王后,真是讓人唏噓。


  眾女對安布羅斯無限同情和傾慕,卻完全忘記了安布羅斯是怎麼血腥殘忍的登上王位的。


  所以說,健忘的貴族們被安布羅斯的偽裝蒙蔽,成功讓那些人重新回歸了安逸。


  安布羅斯對著譚蒔發了一通不痛不癢的火,然後讓公爵夫人帶著人滾了。當人都走完了的時候,安布羅斯臉上的表情一收,溫柔的將譚蒔抱了起來:「我是真的很生氣。」


  譚蒔習慣了安布羅斯時不時的抱,也不掙扎,一臉淡淡的道:「與我何干。」


  「你可是罪魁禍首。」安布羅斯道:「我是你的夫君,你居然把我推向別人。」


  「你不是我夫君。」


  「那我今晚就用事實告訴你,我到底是不是。」


  安布羅斯話落,抱著譚蒔直接回到了寢宮,將譚蒔丟到了床上。


  床鋪非常柔軟,譚蒔不會受傷,卻依舊被這一摔摔的有點愣。


  這是吃錯什麼葯了?總不該是真的生氣了吧?而且納妃不是他自己的願望嗎?否則他何必一直讓人念叨這事兒。


  安布羅斯的臉部微微開始泛紅,氣息很粗,看向譚蒔的眼睛里滿是欲.望。這個樣子,就像是被下了催.情.葯。


  安布羅斯道:「我喝了那桌子上的茶。」


  譚蒔平日里是不管宮務的,安布羅斯也不是太在意這個,沒想到倒是被某些人鑽了空子:「若是有問題你為何要喝?」


  安不羅斯扯開自己的衣服,眼神十分的狂熱:「因為我想讓你幫我解決。」


  可以,這個回答耿直的很安布羅斯。


  這次,安布羅斯是鐵了心,要借吃了葯來耍流氓了。


  他不忘第一步是先討好譚蒔,把他伺候舒服了,才有自己的福利。


  他先是將譚蒔吻的全身虛軟,再用嘴給譚蒔做了一次,在譚蒔身寸了的時候,將口中的白色液體吐出,朝譚蒔的後方抹去……


  譚蒔的每一次表情波動,每一次呻.吟,每一次不自覺的挺胸迎合都是安布羅斯最好的催.情劑,他覺得那栓緊自己的口讓他恨不得死在裡面,不止是身體上的美妙享受,更是心理上的……


  譚蒔眼中布滿情.欲,每次與安布羅斯對視,都讓安布羅斯更加的兇猛,譚蒔如今被他撞的頻頻失控……


  「安布羅斯……」


  譚蒔明明是很生氣的叫安布羅斯慢一些,但是他軟綿綿的語氣反而成了對安布羅斯的鼓勵,讓他更沒完沒了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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