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陽不想這麼大費周章的折騰,但是他又不想委屈了那個丫頭。
「你就跟本王說,需要多少時間!」他不悅的瞪向長史。
長史嚇得噗通一聲跪下來:「回王爺,這事兒……下官說了不算啊,要看陛下那邊的速度……」
沈嬤嬤作為內務總管,很善於揣摩自家王爺的心理,立刻就跪下說道:「王爺,聽老身一言。」
「說。」
「大婚需要的東西,這些年來早已準備好,不過冊封王妃需要朝廷發誥命、上玉牒,以老身之見,不妨王爺親自去一趟,想必很多事情能最快解決,而長史大人和大總管、以及老身在府中將一應事項準備好,冊封誥命到了,咱們就擇吉日完婚,您看怎樣?」
沈嬤嬤說話一向很合殷墨陽心意。
他點頭道:「行,你們今天就開始準備吧。」
清河長公主坐在旁邊哼了一聲,酸酸的說道:「皇叔您對那個落難公主還真是不離不棄,她有什麼好?說是天賦過人,實際上連初階的測試都通不過……真不知道您養這麼一個廢材做什麼?還要冊立王妃?您也不怕她給您丟臉!」
殷墨陽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想滾出去?」
清河負氣的閉上嘴。
她眼中浮現一絲狠厲,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按照「那個人」的計策去做了!
殷墨陽撇下清河,回到後院,發現莫執還沒有回來,小丫鬟稟告道:「王爺,小王妃去了令神醫那邊……」
去令神醫那邊做什麼?難道她的身體真是「不堪重負」了?
那麼柔嫩的地方紅腫起來,想來她下床走動都要隱忍疼痛,還到處亂跑做什麼!
殷墨陽皺著眉頭往令神醫的院子走去。
莫執是來看那隻小金雕的,她把那隻光禿禿的小雛鳥交給令神醫醫治,令神醫找來兩隻母雞孵著小雛鳥,給它提供溫度,還讓小葯童去抓了些小蟲子喂它。
莫執蹲在雞窩旁邊,問道:「這兩隻母雞會不會搶它的東西吃啊?」
「這兩隻母雞都快嚇死了,哪裡還敢搶東西吃……」令神醫搖了搖頭:「雛鳥一旦沾了人氣,就會被父母拋棄,難以存活啊。」
「少廢話,你要是把這隻小雕兒養死了,我拔光你的山羊鬍子!」莫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令神醫欲哭無淚,老朽是神醫沒錯,但不是獸醫啊!
這隻雛鳥對莫執的氣味非常敏感,她一伸手,雛鳥就長著嘴叫喚,還會用臉來蹭莫執的手指,十分親昵。
「把你當母親了。」令神醫笑道:「這麼粘人的金雕還真是少見。」
「那當然,我們可是同生共死過呢,是吧,小雕兒?」莫執含著笑,溫柔的碰觸小雕的尖喙。
殷墨陽走進來,看到莫執蹲在地上,抱著雙膝,長裙鋪散在青磚上,絲緞般的黑髮垂在後腰。
她粉嫩的唇還帶著一抹不正常的殷紅——那是被他肆意品嘗后的痕迹。
她淺淺的笑著,目光柔和、深邃,整個人似乎都帶著淡淡的熒光。
青澀,淳美。
還有一絲絲、經歷過恩愛雨露后的嬌媚。
這就是自己看中的女人。
殷墨陽唇邊的笑帶著寵溺和得意。
他走到莫執身邊沉聲問道:「不舒服你還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