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米飯
看他那樣子，墨天就知道想什麼，把他壓在被子上，低低笑著。
莫洋則僵硬，心情複雜的抵住他壓下來的胸膛。
墨天看著他，看見他眼裡還帶著抵觸，無聲嘆了口氣，輕聲道：「它們是靈鳥屬於食物，就算我們不殺也有別的族種會殺。」
莫洋：「……噢！」
尾音落下，一時間誰也沒有再說話，房間瞬間安靜得只剩下莫洋的呼吸聲。
墨天親了親他嘴角輕聲道：「我這幾天會比較忙，你可以讓仙兒陪你走走。」
「哦！」莫洋眼底閃過一絲情緒很快又消失不見，他恨不得它別來了呢！
「所以……」墨天意有所指的看著他。
「恩？」莫洋順著它的目光往下看，立即炸毛，猛的推開它，「不行！」
「乖。」墨天輕聲說著揉了下他的頭髮，心裡想著那幾條老蛇的話臉色沉了沉。
莫洋受孕，它們就沒話可說了，更不能再反對它的決定。
「我……不想！」每想到它那裡的尺寸和時長莫洋臉露恐色。
他是人，根本不能承受它的索取，兩次都痛昏過去，醒來它還在做，誰受得了啊！
雖然他也會爽到，但情況不對呀！
「不要拒絕，慢慢就好了，今天我盡量快點。」墨天柔聲安撫他的情緒。
「天還亮著呢！」莫洋快哭了，這條色蛇總是白日宣淫，太可怕了。
墨天怔住，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理由拒絕自己的求歡，當即就笑了出來，修長的雙腿變成巨大的尾巴，游滑到窗邊，將窗帘拉上，台上的燈自動熄滅，房裡瞬間暗了下來。
天亮不行，那天黑總行了吧！
莫洋沒想到他會弄這出，回過神來恨不得咬斷舌頭，他剛剛那句話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等於轉著彎答應了它的求歡。
更好的理由還沒想出來就聽見墨天略邪魅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現在天黑了。」
「不，不行，你弟妹都在外面……」
莫洋話還沒說完，便被墨天打斷說：「我讓它們回去了。」
莫洋頓時語塞，心想這條蛇是不是進來的時候就想著做這種事了！
墨天沒有給他太多時間思考，微涼的大手從衣擺下探入，很快捏住胸前的其中一點，唇同時落在他的頸窩，輕輕吸吮。
莫洋呼吸微急，抓住它在身上作亂的手，「我後面還痛著！」
墨天停住，深深看了他一眼后突然抬起他的雙腿，大袍滑至腿根部，白色四角褲隱現。
腿間微涼，遮住的部位坦蕩蕩的露在墨天眼前。
蛇族的眼力很好，即使在完全黑暗的地方依然能看得很清楚。
接下來墨天做了一個讓莫洋羞恥得想死的動作，最隱秘的地方被它細長的信子舔舐著，分叉的另一部分輕輕頂入……
「唔呃……」
莫洋激動得揚起頭，原本沒精神的部位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
「墨天，要做的話……不能用蛇形！」
墨天哪裡會聽他的話，用人形讓雌性受孕的機率比較低，但想到上次把人弄傷了，這次的動作放輕了不少。
屋外還是白天，屋內卻一直是黑夜，恩恩啊啊的聲音一直持續到黑夜再到第二天的黃昏時刻才慢慢停下。
「唔……」莫洋再次在熟悉的腰酸背痛下醒來，睜眼便看見墨天放大的俊臉，突然有些愣住，心底莫名熟悉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搭在大蛇腰間的手情不自禁抬起，就在快要沾到它側臉時突然收回手，猛的搖頭把那種熟悉感覺甩掉。
他是見了鬼才會對墨天產生那種奇怪的熟悉感。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不敢再亂動，低頭果然看見纏在腰間的巨尾，輕輕收縮一下穴/口，感受到體內的東西后氣得咬牙切齒。
這條色蛇總是內身寸不退出來。
去它的生蛋，他是男人，用什麼生？
「墨天，你給我出來！」莫洋捏了下他胸前的肉，叫了一晚上的聲音有點沙啞。
「恩？」墨天累了一天一夜，又是和自家雌性入眠，全身心放鬆的入睡，但在莫洋的動作下很快便醒了過來，伸出信子舔舔他的臉，「怎麼了？」
莫洋怒道：「出去，你還要留在我身體里多久？」
「吸收完就退出，乖，再睡一會。」信子還在他臉上流連，纏在腰間的尾巴又緊了一點，體內的東西再次頂入了些。
莫洋咬著牙忍住，聽到它的話抬頭，不明所以的問道：「吸收什麼？」
「米青元！」
莫洋愣了下，「什麼？」
「把米青元吸收完很快就能受孕了。」墨天呵呵笑道。
莫洋真急了，又哭笑不得，「你是不是蛇精病，我是男的！」
墨天順順他的後背，「你是雌性本來就是受孕體質，而且你已經吃了靈草。」
莫洋皺眉，剛想問它自己什麼時候吃了那東西時突然想起在山洞裡的第一次，他好像是真的吞了什麼，可墨天不是拿出來了嗎？
「這裡也許已經有我們的蛋蛋了。」蛇尾鬆了些，墨天冰涼的大看探入其中，輕輕摸著他的腰腹說。
莫洋一個激靈，猛得推開它，交/合著的地方因為他的動作拉扯了一下，倒刺張開，痛得他咧開嘴。
墨天心疼他，慢慢收起尾巴，將沾著彼此體/液的東西順帶出收入尾腹，又漸變成淺古銅色的雙腿。
隨著堵塞物離開，後方噗嗤的一聲，緩緩流出些許白色，滴了一滴在灰色被單上。
莫洋有些驚訝，摸摸自己脹的鼓鼓的肚子，明明身寸了那麼多，怎麼會只流出一點。
「要去洗澡嗎？」
莫洋回過神，點頭，「要。」
話音剛落，墨天便輕鬆把他抱走後假山後方走去，把他放入池裡。
莫洋還是堅持要自己洗，墨天沒為難他，也沒有再像上次那樣在池裡游泳，很快就上岸穿衣服，邊穿邊說：「我有事要去處理，你洗澡自己回房，這裡不會出現其它蛇。」
回頭時墨天已經出去了，莫洋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愣了愣，心底再次冒出那種熟悉感，好像真的在哪裡見過。
搖頭用力抓了下微微發漲的腦袋，拒絕再想，猛地往身上澆水。
回房間經過瀑布流石椅時看見那條青蛇，正卷著尾巴曬太陽，蛇頭趴在桌上，興許是覺得無聊，不時吞/吐著信子，見莫洋回來，立即換上一臉喜色，噝噝的往他游去。
莫洋縮了縮腳最終沒有逃跑，定定的看著它，到他身邊時已經變成了小孩的模樣。
「嫂嫂，大哥讓我過來陪你。」墨常笑呵呵的撓著頭說。
莫洋想拒絕，但話說不出口，於是他恩了聲，算是答應了。
一人一蛇先後進了房間，剛關上門小草便推門進來，手裡端著不少食物。
嗅到了久違的味道，莫洋有些驚喜，走過揭開蓋子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白米飯，還有菜肉湯。
「這米怎麼來的？」
「是王讓蛇族去人界買的，就在山腳下。」第一次見他這麼開心，小草也高興，把聽來的人界買米過程說了遍，眼裡也多了一抹希翼，看著莫洋說：「小草也想去一次人界。」
莫洋聽見是墨天讓蛇族去買米，心裡不覺被觸動一下，那條色蛇的行為雖然惡劣，但念在它記住自己的話在心裡默默為他加分。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一閃，似笑非笑道：「你知道怎麼去人界嗎？」
「知道，就是不知道結界有什麼限制。」小草嘟囔兩聲。
「什麼結界？」離回家只差一步，莫洋急問。
「就是通往人界的結界呀，但據說那邊很多犯了罪的毒蛇……」
莫洋咽了下口水，他穿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了墨天那條毒蛇。
「那算什麼，本爺一尾巴就能把它們搞定。」不甘心被忽略的墨常開口道。
「那下次我們一起下山，我帶你們玩。」莫洋聞言笑眯了眼，嘴上說的和心裡說完全不一樣。
誰會帶兩條蛇玩呢！
真能下山的話他找到機會就會跑，呆在家裡不出來，封腳！
運動了一天一夜本來就餓了，現在心情好加上有米飯，莫洋覺得自己的胃瞬間變大，端起來猛扒了兩口，第一次覺得吃米飯這麼幸福。
墨常看他吃得這麼香，也被饞出口水來，吸了吸鼻子看向小草，問：「還有嗎？」
「呃，應該有，我去問廚子。」
墨常也不客氣，「好。」
莫洋才不管他們，往碗里舀了點湯，夾起裡面的菜大口的塞，旁邊的肉硬是不碰一下。
墨常坐不住，用手想拿，被眼快的莫洋用筷子頭狠狠敲得縮了回去。
莫洋瞪眼，「臟不臟？」
說完又愣住，蛇是動物，根本完全沒有這種自覺，小時候看動物世界里的蛇捕到獵物都是整個往肚子里吞的……
墨常委屈道：「可是我想吃。」
莫洋揉揉鼻子，實在不想把自己的讓出去，於是他硬著頭皮說：「小草不是去拿了嘛，你急啥！」
墨常更委屈了，「我想和嫂嫂一起吃啊！」
「……」莫洋嘴角抽搐幾下，「反正不能用手。」
「噢！」
過了一會，小草又端了一個托盤進來，墨常主動上前接過，快步回到莫洋對面，坐下就往嘴角塞了一口白米飯，隨即吐了出來，皺著臉不解，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吃，怎麼它看嫂嫂吃得那麼香。
莫洋瞪了它一眼，「你知不知道不用隨意浪費食物？會被雷劈的。」
剛說完就見墨常沉著臉甩筷子，怒不可遏的瞪著莫洋，「你胡說。」吼完就跑了出去。
莫洋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小草，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脾了？
小草臉也不太好，朝他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