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這才是你的性格
“你還真就說對了,我爸就是市人大主任劉振東,我還就跟你撒野了,怎麽了?想收拾你們隻需要抬抬小手指頭就行了,怎麽,不服氣?有本事你咬我啊?”劉正傑氣壞了,兩年沒見,張欣然出落得更美麗也更性感了,但同時也更潑辣了。麵對這頭狂野美麗的脂胭馬,他現在可是發了狠了,既然她也回到了楚海,那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你……”張欣然被他的這種堪稱不要臉的囂張給“震懾”到了,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林宇皺了皺眉頭,慢悠悠地就從張欣然身後走了過來,“林宇,別跟他們一樣,我們走吧。”張欣然狠狠咬了咬牙,隨後低聲在林宇耳畔說道,扯著他就要離開。其實如果僅僅是自己的話,她並不在乎這個劉正傑怎麽樣,但現在林宇也在這裏,並且剛才還打了劉正傑的馬子,這件事情就有些大條了,如果還不趕緊走的話,以劉正傑家裏的勢力,恐怕不好收場。她自己無所謂,但她怕劉正傑對林宇不利——在楚海的這個地界,以劉正傑家裏的勢力,想要對林宇做什麽,就算林宇功夫高強,還真就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畢竟,民不與官鬥,鬥了就吃虧,這可是多少年來老百姓心裏麵根深蒂固的忌憚了。
“沒事。”林宇擺了擺手,將張欣然攔在了身後,走過來,笑眯眯地抬頭望著劉正傑,“劉少,是吧?”
“你他媽老幾啊?沒資格這麽稱呼我。”劉正傑從鼻子眼兒裏哼了一聲出來,小細眼睛裏冒出仇恨的冷光來,死死地盯了林宇一眼,狀甚不屑地道。
林宇也不以為意,隻是哈哈一笑,“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剛才這段視頻我可是錄下來了。我記得,曾經網上瘋傳過一個視頻,叫做我爸是李剛,嘖嘖,結果李剛他兒子是誰大家夥兒沒記住,李剛火了。如果你現在離開呢,還來得及。否則的話,待過幾天網上要再出現一個人爸是劉振東,那就麻煩了。畢竟,現在這年頭,人家坑的都是幹爹,哪像你這種蠢貨,要坑親爹啊。”林宇哈哈一笑道,不過言語打擊毫不留情,如把把尖刀,直刺劉正傑的心,這張嘴實在太毒了。
“我草泥馬!”劉正傑當時就抓狂了,一拳就向著林宇臉上打了過來,他實在是氣瘋了。
“找死。”林宇眼神一寒,直接就擋開了他的拳頭,上去就是“劈劈啪啪”兩個大嘴巴,打得劉正傑如風中的殘荷,左搖右擺,未已,撲嗵一聲就摔倒在了那裏,正正砸在他那位剛剛往起爬的馬子身上,結果又將那女人砸趴了下去,在下麵哎喲喲叫得驚天動地。
“林宇,你,你怎麽打人啊?這裏可是有視頻監控的……”張欣然在後麵直跺腳,真有些著急了。她可是知道這個劉正傑倒底有多歹毒,就跟毒蛇一樣,現在他沒事兒還想找自己和林宇的茬兒呢,可倒好,林宇直接出手把他和他馬子一起給揍了,這更是授予他把柄了,接下來他還不知道要怎樣借題發揮呢。
林宇平時不是這樣的愣頭青啊,可是今天怎麽就犯渾了呢?!一時間,她又急又氣,拉著林宇就要跑。
“幹什麽啊?你覺得這小子都把他老爸亮出來了,咱們跑掉有意義嗎?”林宇哭笑不得地輕輕扒開她的手道。
“不跑幹什麽?還在這裏等著警察來抓你啊?以他們家的勢力,如果真要被警察抓進去的話,你想再出來就難了。”張欣然恨不得用手指頭去戳林宇的腦門子。
“那我們跑了以後呢?警察就不抓我們了?”林宇聳了聳肩膀,也不著急,笑嘻嘻地問道。
“這……”張欣然就愣住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了。是啊,以人家的勢力,就算跑掉又能怎麽樣?想收拾你,隻要你在楚海,照樣就能收拾得到你。
想了想,禁不住歎了口氣,抓著林宇的手,“林宇,對不起,我給你惹麻煩了。”張欣然說到這裏,眼圈兒就又紅了。這跟平時那個悍厲潑辣的她,完全就是兩個人。
“傻丫頭,這叫什麽麻煩?況且,我能看著你被人欺負無動於衷,連手都不伸?”林宇輕輕攬了攬她挺拔纖細而極具韌性的小腰肢,笑笑說道。
“況且,就這種人渣,我收拾他也是對他好,要不然,改天真碰到了一個生冷不忌耍橫的,恐怕拿刀把他捅了都有可能。我這也是在救他的命嘛。”林宇轉頭看了看正坐在地上捂著臉,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打電話的劉正傑。
“說得也是。唔,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索性爽一爽。”張欣然的眼睛亮了起來,還沒等林宇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兒的時候,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劉正傑的胸口,將他直接踹躺在那裏。
“臭.婊.子,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真是他媽的想死了。”劉正傑被這一腳直接踹出去好幾米遠,電話都打飛了,捂著胸口趴在廊柱旁邊,不能置信地指著張欣然罵道。
“劉正傑,你個王八蛋,當初你在學校裏侮辱誹謗我的時候,我就想揍你了,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你自動送上門來,我不揍你都不是你家姑奶奶張欣然。”張欣然擼起了胳膊,上去就薅住了他的頭發,任憑他在那裏殺豬般的大叫,也不根本不管,上去又是“劈劈啪啪”幾個響亮的大嘴巴,緊接著,那叫一個拳打腳踢,打得劉正傑慘叫連連,好像是同時在殺一百頭豬一樣。
“這才是你的性格嘛,你早就應該這麽幹了。注意點兒,別挑要害打,打軟肉,否則把他打死了就不好解釋了。”後麵的林宇大聲地喝彩,連拍巴掌帶鼓掌的,好像是在看UFC無限製鐵籠綜合格鬥一樣。
旁邊那女人都看傻了,張著嘴巴,身體跟篩糠一樣的哆嗦著,都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