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腹黑喪屍王7
這是一家破舊而且矮小的修理廠,只有一層平房,遠遠望去在周圍高聳的建築參照下,以為是某一高台,絕對想不到有其他用,但近看,這修理廠佔地卻極廣。
藍寶怡貓過後窗,偷偷瞄著裡邊,只見人影聳動,沒有見鐵鎚和蛋蛋在哪裡,她必須再靠近才行。
後窗是那種對稱型打開式的窗,上面有規則的防盜鐵框,但這難不倒藍寶怡,拿出熔化裝置化了鐵,在他們聊得火熱不注意後窗的情況下,跳了進去。
一個彈跳,四肢黏在天花板上,躲在隱蔽的角落處,時不時在他們分神時挪動著靠近他們。
「禰子,你這麻醉極蠻強啊,一針就撂倒這隻笨狗,哈哈。不過話說回來,麻醉時間能有多久?不會五分鐘不到的過期貨吧?」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勾肩搭背的問著叫禰子的年輕人,咕嚕嚕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鐵鎚,頻頻咽著口水。
「哎!我說發哥,你怎就不能想些好的呢?放心吧,這麻醉劑沒過期,好用的很!」
禰子念到最後一個「很」字,音調突然提高,尾音拉的極長,配上他賽亞人的裝扮,很是滑稽。
「那就好,那就好!」
叫阿發的男人,嘴裡一邊念叨著「那就好」三個字,一邊慢慢的靠近那隻藏獒。
蹲在藏獒面前,伸手摸了摸毛髮,柔軟的觸感很舒服,但他現在最想的還是快點殺了上火烤!想想口中就禁不住的分泌出液體。
「老大,什麼時候能上火烤啊?」阿發移著步子靠近,含情脈脈的問著,聲音是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啪」,但換來的卻是在腦勺上挨的一巴掌。
「沒事兒幹了是不是!滾邊兒去!你著什麼急,麻醉效果有半個小時,那時再宰了它!」
「但現在已經過了十分鐘了,早點宰不行嗎?」
「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滾粗!」
說完低頭研究著這可墨綠色的蛋。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不過這顆蛋真是邪門了,砸在地上那麼久沒有裂,他還以為能吃到裡面的蛋黃蛋清呢。
剛開始的兩人對話,藍寶怡都不認識,現在這個老大話音一落,她就知道是誰了!他是跟在沙奇身後叫戚展的男人!
藍寶怡臉上一片鐵青,猛地捏緊拳頭,因為太用力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戚展研究了半天,還是沒研究出個所以然,只好扔到一邊,向藏獒走去。
居高臨下的說著:「你也有今天啊?每天裝著威風凜凜的樣子,還以為自己是英雄戰犬呢!嗨!我和你這畜生說什麼,你又聽不懂!」
頓了頓,突然抬起一條腿向鐵鎚踹去,繼續說,「你這畜生那天抓破了我大腿,流了那麼多血,還讓我丟盡了臉面!今天,我就讓你不好受!」
他才不信那套什麼狗咬你,不用咬回狗的屁話!他管是不是畜生,惹了他的他定找機會死命弄死他/她/它!
這隻狗,他要打的死去活來後上火烤了!
邊想邊上腳踹,過癮后,呸了口唾沫對其他三人說,「小鐸、禰子、阿發你們三人把這隻狗刺穿腦袋后,剝皮上火烤了!一定要刺透了,不然變成喪屍狗就麻煩了!」
「知道!」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眼睛里一片火熱。
鐵鎚疼的嗚嗚叫著,目前它還意識清晰,但全身癱軟在地,雖疼但毫不示弱的對戚展齜牙咧嘴的威脅。
「嘿!你這隻狗倒是兇猛,如此境地了還想攻擊我啊!」
被鐵鎚突然地猛動和嘶啞咧嘴的威脅嚇住,阿發舉起扳手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身子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
三個人意識到麻醉劑越來越弱了,配合著把鐵鎚控制住,叫小鐸的沉穩男人拿起修理廠里的大號扳手就要砸下去。
剛把蛋蛋踹入懷中,突然聽見鐵鎚的悶痛聲轉頭,剛好就見這血腥的一幕。
藍寶怡氣的眼睛猩紅,臉上一片狠辣之色,舉起手裡的沙漠之鷹就賞了他們幾槍,尤其是那叫小鐸的男人,打成了篩子似的。
慘叫聲在這修理廠里震響了廠頂,緊接著是重物倒地的「砰砰」聲。
「誰!是誰!做什麼裝神弄鬼!出來!」
無聲無息人就被打死,戚展害怕的瞪大了眼,臉煞白至青,出了一身的冷汗,哆嗦著身子緊張的四處觀望,盡量保持著鎮靜呵斥隱在暗處的神秘人。
「怎麼?敢打我的狗和蛋的主意,現在卻嚇破了膽?」
「原來是小蘭,你可能有什麼誤會!」
戚展對神秘充滿了敬畏,他本以為即使藍寶怡知道是他們抓了吃肉,但最後也就一把哭哭啼啼沒法拿他們怎麼樣!
但哪裡知道她人主動找上了門,還一下子弄死了三個人,現在只剩自己。
尤其是現在,隱在暗處,他如何都找不到,而她隨時會給自己一顆子彈!
想到這裡,戚展從額頭又掉下了顆豆大的冷汗。
「狗屁!你不知道我來很早了吧?我隱在暗處本想看你們請我家狗狗過來是開什麼派對,你們確實開派對,卻是用我家狗狗的肉當派對的材料!你們好大的膽子!」
十六七歲的少女而已,氣勢卻如此之強,戚展被震的一句話都回不了。
「啊!你知道我為什麼打死了他們只剩下你嗎?因為你剛剛虐待了我家鐵鎚,我要虐待回去!」
藍寶怡一閃移到了戚展面前,還沒等戚展反應,就摸上了他脖子,用力的捏緊了他的氣管!
「啊!啊!」戚展驚駭的瞪大眼看著藍寶怡,隔絕了的空氣讓他臉煞白后又漲紅,長大了嘴也只能發出個單音,雙手到處亂挖亂抓,掙扎著想掙脫,但放在他脖子上的這隻細嫩的芊芊玉手似鋼鐵般撼動不得。
見他缺氧的翻起了白眼,藍寶怡一甩,把戚展甩到了地上,也沒等他大口吸上點空氣,藍寶怡一腳踹翻了他!
「咳咳!啊!」戚展弓著腰趴在地上,大力的咳嗽著,這樣才能把乾癟缺氧的肺充滿,但被一腳重重踹上肚子,他無力的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