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騎士王的少女夢
(感謝書蟲123同學的再次打賞,之前還有次沒有說,抱歉了,你的支持是我碼字最大的動力。)
蘇洵這次從警局出來只花了半個小時,樓區分局趙局長甚至一臉笑容地送著他。自從在集英大廈看到阿爾托莉雅將【魔法構裝】的偽聖劍取消后,氣勢洶洶地警察們立馬變得一團和氣。
在警局花了半個小時,主要是趙元朗趙局長在打聽阿爾托莉雅的事情,因為在趙元朗的記憶中,整個瀟湘省好像沒有這樣一個西方容貌的帝姬存在。
旁敲側擊的打聽,最後以上戶口的名義打探出阿爾托莉雅是一名英靈,並且近日才蘇醒后,他的態度更加熱切了。在趙元朗的積極科普下,蘇洵才想起了帝姬好像天生就是貴族來著。
中華帝國憲法有規定,只要是在本國登記造冊的帝姬,在答應戰時響應條例后,便可被授予子爵的爵位。神姬的話,國家更是會授予一等公爵的爵位。只是可惜我朝已經二十年未出神姬了。
我朝爵位體系與宋朝相近,也是公侯伯子男的爵位。但公爵分為一等國公,二等郡公,三等縣公。其下侯伯子男等爵位,如有封地,則加封地前綴,例如司徒無雙就是岳州縣男,他的封地就是岳州。
本朝貴族在封地權力並不大,除了擁有一定議政權外,僅僅擁有部分免稅權。在封地中的收入,貴族擁有部分稅種的免稅權與大部分稅種的減稅權,總的來說貴族在經商上有著天然的優勢。
本朝有爵位在身的貴族已愈萬數,能獲得封地的卻是少之又少,大部分貴族僅僅只有頭銜罷了。因此,別看司徒無雙只是個岳州縣男,那些沒封地的貴族,哪怕是伯爵都不敢給司徒無雙臉色看。
總之,女性獲得爵位還是要比男性容易不少。一名卡師想要獲得爵位,除了在戰爭中立功外,只有每兩年一次的全國聯賽中獲得總冠軍才可以。每屆全國聯賽結束,冠軍會被授予伯爵爵位,亞軍也有子爵爵位,其他就沒有爵位了。
如果你在獲冠之前已經擁有爵位,且爵位不低,那麼國家很可能就會賜予你封地了,總之,又是貴族比較佔便宜的事。
最後在警察局待了半個小時,蘇洵也只是說考慮看看,於是趙元朗雖然無奈,但也只能笑臉將兩人送出去了。至於集英大廈的事情,他從頭到尾一句話沒問。
站在警察局門口看兩人走遠,趙元朗「漬漬」兩聲,然後遺憾道:「這種好運怎麼就沒看到降臨到我身上呢?英靈啊,對於平民來說,這可就是唯一翻身的機會呢。成熟戰力的帝姬,漬漬。」
感嘆完后,趙元朗又是一陣可惜,隨後決定有機會再催催。畢竟在他手下有名帝姬登記戶口,那也是一筆不小的功勛。國家以貴族身份供著近萬名帝姬,還不是怕什麼時候就來場世界大戰了?
自從出現核彈這種玩意后,世界大戰雖然難以打起來,可真打起來后,能在核洗地中存活下來的,只有那些帝姬了。在災后重建和力量恢復上,唯有依靠這些帝姬了,這是國家民族的最後退路。
更重要的是,現在大的戰爭很難打起來。國家間的交鋒都是私下裡的,小範圍的,那樣的情況下普通士兵根本沒用!只有帝姬,才是這場隱形的戰場上唯一的王者。別說目前只是近萬名帝姬,就是再來一倍,國家也只有嫌少的,沒有嫌多的可能!
核武、導彈、航母、帝姬,這些東西都是國家的戰略性武器。特別是你體會到一名職階為rider的帝姬在駕駛四代機的恐怖后,你會知道那是比核武更加可怕的東西。
十年前那場南海危機中,中華帝國之所以能迫使美軍撤軍,且將海域劃到菲律賓家門口,靠的便是當年楊凌霜一人一機橫闖美軍聯合艦隊。
本世界中華帝國在戰機研製上甚至領先於美國半步,美國因為未能如同前世那樣順利的從二戰與毛子解體中獲得充足的好處,進而導致f22到了2006年還在調試中,並未正式服役。
當年南海危機中,反而是中華帝國的j20先行服役,楊凌霜當時就是駕駛著中華帝國的第一架j20獨自出戰。作為一名11星職階為rider的帝姬,主修rider職階技能中【魔改】的她直接對座下j20進行五段魔改,於是,那台j20成為了殲星機一般的存在。
宗師級【騎術】加上五段【魔改】,這讓那架j20的巡航速度超過了5馬赫,同時配合上rider技能的【回馬】、【衝鋒】、【完美行進】等技能,讓它如同一隻恣意飛行的鯤鵬,這片天空,它是唯一的霸主。
最為恐怖的事情是,在五段【魔改】下,美軍沒有任何一種雷達能探查到哪怕一絲的響動,那是真正的隱身!
未知是最大的恐怖,在被無聲無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斬落34架f18后,面對這場風雨欲來的戰爭,美軍居然慫了。美軍的撤退宣布自毛子解體后,兩國十多年對峙的結束。
至此,美帝世界第一大國的地位開始動搖,亞太地區至此成為了中華帝國的一言堂。至今雖然不復冷戰,但是中西對峙已經成為世界的主要局勢了。
當年美軍撤退後美國聲望一度下墜,直到半年後美軍的f22服役,並宣布20名職階為rider的帝姬加入國家空軍后,局勢才逐漸回暖。研究過那一場戰爭的都知道,美國究竟是何種原因選擇了撤退。
四代機+rider職階帝姬的恐怖,已經成為了另一種概念上的核武威懾!
那場對峙結束,中華帝國拿了無數好處。而那位為國立功的英雄楊凌霜,當時年僅22歲的她成為帝國最年輕的中將,授予郡公爵位,被任命為帝國第一空騎師師長。
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蘇洵的思緒已經不知道轉了多少次了,這個世界總是有那麼多的信息讓他分析琢磨。琢磨到最後,蘇洵腦海中唯一想著的居然是那位帝國中將的美麗容顏。
嗯,前任十年前看電視時記下來的。還真是漂亮的過份的女子,駕駛室內那個堅毅的面容,看著就是那麼的可靠。就是不知道我家的女孩也能不能有那個高光時刻。
一旁蘇洵思緒遨遊四海,阿爾托莉雅卻是坐不住了。如果是平時的話,蘇洵都會跟她聊天或者逗她開心。今天卻是一直沉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幾次猶豫后,她還是主動開口了。「master,之前抗命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懲罰。但這樣的命令,不管來多少次,我都會拒絕的,希望master你能夠體諒。」
呃……蘇洵愣了,阿爾托莉雅的認錯有些突然,或者說蘇洵心中根本就沒在意之前的事情。清楚的知道阿爾托莉雅是個堅強得可愛的女孩的他,又怎麼會怪罪她的那點原則和堅持呢?更何況,他之前也只是說的氣話而已。
真拆掉一座大廈,那不是他的性格,真做了的話,第一個後悔的恐怕是他自己。所以說,這個道歉怎麼有點尷尬呢。可是……懲罰誒!對騎士王的調教誒!怎麼辦,好想執行啊!
咽了口口水,看著那雙充滿正義堅定的碧綠眸子,蘇洵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小手了。此刻阿爾托莉雅已經解除了【魔法構裝】製造的鎧甲,只有一身白色束腰露肩長裙,整個人顯得文靜賢淑,十分可愛……
金色的頭髮今天沒有紮起那簡便的馬尾,而是披散在身後,此時更是在道歉,以至於平時那股凌厲強勢褪去后,蘇洵難見得看到了顯得柔弱的阿爾托莉雅。
想要欺負的想法在腦海中滋長,蘇洵呼吸都有些粗重了。騎士王小姐看見這樣的蘇洵,雖然勉強保持著不動,可那顫抖地睫毛還是顯現出了她的緊張。不管她在戰場上多麼殺伐果斷,她終究只是一個女孩兒,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
居高臨下,看著領口露出的那一抹弧度,蘇洵就差把眼珠子鑽進去了。奇怪,明明記得阿爾托莉雅罩杯只有b來著,怎麼會生出一種滿足的感覺呢?
罪惡的魔爪不斷靠近,就連阿爾托莉雅也不由緊張的咬住下唇,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蘇洵肯定他現在已經完全忍不住了。然而……
「喂!小夥子,到終點站了!要秀恩愛給我滾回家秀啊!」來自司機汪的怒吼,蘇洵被喚醒了理智,只能是尷尬地對著阿爾托莉雅笑了笑后,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拉起她的小手說道:「走吧,懲罰的事就這樣好了。」
蘇洵此刻做賊心虛,完全不敢回頭看阿爾托莉雅,不知道女孩此刻表情頗為複雜。悵然若失?放鬆?還有苦惱?
女孩生前作為大不列顛的王者,曾經也因為政治原因娶了一個女人。後來她的王后與手下第一騎士蘭斯洛特私通,當時她其實是不生氣的,反而為王后感到欣慰。但是,此事終究被小人泄露而出,她也被迫與蘭斯洛特決鬥斬殺了自己的第一騎士,她的王后格尼薇兒也進入修道院成為了一名修女。
生前,她是一名王者,不該擁有愛情。她何嘗不是把格尼薇兒看成另一個自己,如果十六歲那年沒有拔出石中劍的話,她或許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兒,會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過一輩子。
王者的負擔終究太重了,重到她拋棄了一切,卻也無法成為一個受到人民愛戴地王者,她的付出換來的只不過是王國的毀滅,她……不是一個合格的王,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女人。
參加聖杯之戰後,她曾邂逅過一個叫做衛宮士郎的master,那是一個充滿正義的男孩,似乎在他身上永遠能看到陽光和努力。但是命運也僅僅止步於好感了,那個男孩死了,在她無力的戰鬥中死了。
隨著衛宮士郎的死亡,隨著勝利誓約之劍的丟失,她發現,或許一開始就錯了,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王者的身份,對救贖的執著,她再也沒有信心了。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亮光出現在了她的世界,她被從英靈之座強制召喚來到了這個世界。
那個強大的存在告訴她,歷史是無法改變的,哪怕是聖杯也無法改變。那麼,為何不去另一個可以改變的世界?那裡也有大不列顛,那裡也有亞瑟王,也有你阿爾托莉雅,在那裡,歷史,是可以改變的。
於是,阿爾托莉雅就來到了這個世界,來到了這個給予她希望的男孩身邊。明確的目標,平靜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的安心。
很多時候,她甚至忘了自己戰士的身份,畢竟這只是另一個世界,哪怕歷史相同,可即便刻板如她,愧疚感也降低了很多,這讓她的生活輕鬆了不少。因此不知不覺間,她內心更想活得像一個少女一些了。
本來並不覺得拉手能有什麼的阿爾托莉雅,此刻卻僅僅盯著自己被蘇洵拉住的手,最終臉頰飛起一抹嫣紅,更加「乖巧」的跟在蘇洵身後了。
說下來兩人其實沒有做什麼事,可回到家后,蘇芷總覺得不對,她一度以為哥哥對阿爾托莉雅做了什麼,可旁敲側擊之下,什麼也沒有問到。更加女性化后的騎士王小姐,嗯,似乎稍微有了那麼點心機了。
最後兩人就此次集英大廈的行動和蘇芷說了說情況,蘇芷也只能是遺憾的表示暫時沒辦法了。
今天似乎要平安無事了,但半夜的時候陳放吾接到一個電話就立馬起床趕了出去。在小弟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堆放著無數臟污的巷子,忍著惡臭七繞八繞后,在小弟的帶路下來到了一個死胡同。
映入眼帘的是五具流浪狗的屍體,如果沒看錯的話,這裡應該是一個流浪狗的小據點,可是很不幸,這五條流浪狗全部都被殺了。或者說不僅僅是被殺那麼簡單,每一隻狗其實都被完美肢解了,皮毛、血肉、骨骼、內臟,清清楚楚的被分割開來了。
如果不是某個無聊的屠夫的作品,那麼就是虐狗的變態了。在問了屬下一些細節后,陳放吾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此時此刻,哪怕在那些小弟看來,他們的老闆其實更像是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