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咖喱哥
哦,這是開玩笑的,這一次的美食爭奪友誼賽,之所以叫做是友誼賽,就是因為這一次不管勝負如何,雙方都是可以享受到最後泰式皇家咖喱炒蟹的美味的。
只不過是輸贏的雙方,心態可能是有些不同罷了。
就是連現場的觀眾都是可以一起享用的,畢竟一直深海大青蟹,就是足夠一個成年人的大小了。
柳隨風他們和黑皮隊長那些人一下子就是抓回來了這麼多,明顯是吃不完的。
一隊一隻都是夠他們吃了,剩下的那些,可就是全都是分享給現場前來助陣,見證兩國友誼的吃瓜觀眾了。
這樣才真的是能夠體現友誼這連個字的主題,之上優勝者吃,這未免有些不太友誼了,不僅是優勝者能夠享用,然後落敗這也是能夠享用,然後最後連前來觀看支持的觀眾們都是能夠一起享用,一起美滋滋,這才是真正的友誼嘛。
以上這些,就是瓦薩迪卡國國王對這一次比賽的舉辦年頭。
好吧……
其實說白了,就是薩瓦迪卡國國王自己也想吃。
然後又有些拉不下面子,這才是提出了這一個「讓大家都是美滋滋的刺大螃蟹」的友誼賽的。
當然,這個「大家」裡面,當然肯定是包括他的。
經歷了之前的那一場小魚外以後,現在雖然現場還是一片狼藉,但是看著那些危險的深海大青蟹,到現在都是已經怪怪的躺在了地上了,已經沒有什麼危險可言了,所以之前那一些倉皇逃竄的吃瓜觀眾們,也是又慢慢回到了比賽場地之中。
都是在相互談著剛才那一場驚險的經歷。
這一種感覺真的很巧妙,明明剛剛才是經歷了生死的危險,但是現在度過了,那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真的會讓人有一種很奇妙的莫名快感,就是覺得心裏面很舒暢,然後和自己有著相同的經歷者,總是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甚至相比之前相互彼此陌生的感覺,在經歷了那一場意外了之後,不知道為何,就是感覺好像就是突然變得熟悉了很多,不這麼陌生了。
許多人都是在一邊感嘆和談論著剛才那一隻就在他們面前肆虐的深海大青蟹,一邊又是等著那之前還是肆虐的深海大青蟹準備被掌勺人煮熟了。
剛剛你還是要要我老命,現在我就是等著吃你了,這種感覺,真的是莫名的輕鬆。
之前早已經等候已久的掌勺人們,現在在勝負決出了以後,所有的深海大青蟹都是處理好了以後,也是開始了他們的工作。
對,是掌勺人們,並不是僅僅是一個掌勺人。
當然,肯定是有一個最厲害最有經驗的掌勺人領頭的。
但是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
畢竟深海大青蟹這麼大,如果只是一個人處理的話,恐怕處理一直都是要弄很久了,但是現在可不僅僅是一隻。
除了之前早就是已經到達的黑皮隊長那一鋼化網的大螃蟹,後來柳隨風他們又是帶回來了整整一船。
那樣的數量,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個人弄,就是弄到明年可能都是沒有弄完。
還好之前薩瓦迪卡國國王早就是料到了這一點,之前他對這一場有以下所定下的主題,就是讓所有人(重點是包括他自己)都是能夠開開心心美滋滋的吃上大螃蟹的。
所以早著比賽開始之前,他在籌辦這一場友誼賽的時候,就是已經開始像勸薩瓦迪卡國開始徵集有經驗有水平的大批掌勺人了。
經過層層及其苛刻的選拔,才是最終確定了為這一場友誼賽製作皇家咖喱炒蟹盛宴的掌勺人團隊的。
不僅是每一個人都是十分的富有經驗和水平,並且他們領頭的哪一個掌勺人,也是泰式皇家咖喱炒蟹的創始人。
正是他,才是有了這一種十分美味的料理的。
在這之前他局勢憑藉著一道菜,就是成為了薩瓦迪卡國的國寶級掌勺人。
但是因為後來厭倦了掌勺人之前的江湖爭鬥,又或者是覺得沒有河溝和他同台競技的對手,然後在贏得了無數榮譽,然後又是俘獲了無數直男的胃了以後,甚至是有的薩瓦迪卡直男為了請他出山,都是穿上女裝變成了可愛的人要妹子,他都是不為所動,還是消失在了薩瓦迪卡國的江湖之中。
因為其實他,在消失的那段時間裡,也是穿上女裝假扮成了可愛的人妖,說以才是沒有人發現他的。
但是就算他的女裝生活過得風場的美滿,甚至是已經和某無辜的直男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準備徹底退隱江湖的時候,卻是又聽到了國家的這一個消息。
說是要舉辦和大華的友誼賽,是一次關於兩國之間的重要比賽,這有可能是會關係到兩國在之後的外交關係,所以原本都是準備已經嫁人的咖喱哥,才是又脫下女裝,又是跑回來了。
至於被他坑害的哪一個薩瓦迪卡直男,再看到他其實也是有大雞雞的男人以後,也是已經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據說好像是已經看破紅塵,去念經了。
當然,對於咖喱哥來說,他此次出山的目的,並不是只為了兩國的關係這麼的簡單。
他可是還有自己的目的的。
想當年,他還是薩瓦迪卡國之內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廚師。
破爛的路邊攤,廉價地溝油,就是連吃他所作的料理的客人,都是一邊吃一邊摳腳的摳腳大漢。
後來,年紀輕輕的太覺得他的人生不能就一直這樣下去。
所以他離開了,離開了那一個街邊的午夜夜宵攤,甚至是背井離鄉,離開了他的祖國,而是來到了從上千年前就是已經開始研究料理,並且在現在就是已經遠遠領先於世界的大華。
在那裡,雖然他的處境和在薩瓦迪卡國沒有什麼區別,也是在長安城裡十幾環外的路邊攤當學徒的,但是他在那裡,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更加精湛的廚藝。
才僅僅是長安城十幾環外的一個小小的夜宵攤,就是又能夠有在他看來這麼登峰造極的料理,他當時在去到的時候,真的是十分的驚訝的。
那一種水平,就是他們薩瓦迪卡國的皇家大廚都是不一定能夠說在他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