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全城通緝
三皇子忽然想起宮中肯定在通緝夜枯草,要是讓父皇知道她的存在,避免不了牢獄之災,二哥對她異常上心,如果他知道她在我這,也會來搶人,還是在青州先安頓下來,哎!這才幾日時間,怎麼搞得全城都在找她。
「不回皇宮了,去青州畢方府。」三皇子命令暗衛道。
「是。」暗衛拉停了馬,改了方向繼續駕馬前行。
青州城來了一批侍衛,手上都拿著畫像,開始在各個牆上貼滿告示,上面都是夜枯草的人頭像,特此標明『齊國一級通緝犯』,如能抓獲此人,賞金一座城池。
除了百姓圍觀之外,吸引了無數江湖人士,一看到賞金兩字,眼睛閃閃發光,這可是下足血本。
「誰不知我們齊國皇帝吝嗇至極,一座城池比多少金銀珠寶都血本,這買賣網做了。」一身道士服,手裡拿著拂塵掃過夜枯草的畫像。
牆上的畫像瞬間脫落,穩穩的粘在道士拂塵上不掉,一臉得意洋洋的把拂塵從其他江湖人士眼裡掃過。
一身虎皮無袖背心,亮起粗壯的身體,露出手臂上的肌肉,嘲笑道:「一個臭道士不在山上修行,跑來這賣弄什麼?」
「非也!非也!空有一身嚇人的體型,這腦子就跟豆腐腦一樣,一捏就成渣。」道士扯下拂塵上的畫像,掃過壯士的虎皮無袖背心,一臉嫌棄的樣子打量他。
壯士氣得滿臉通紅,抬起手臂,抓住道士的肩膀,怒視著他,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我是豆腐腦。」
「莫氣!莫氣!修道之人不與你爭執,免得有失身份,壯士你也承認自己是豆腐腦了,還需要貧道幫你確認嗎?」道士摸了摸拂塵,笑道。
「哈哈哈……」圍觀的百姓傳來笑聲。
「笑什麼笑?別笑了!」壯士氣沖沖的走到另一邊牆上,撕下一張夜枯草的畫像,卻不知撕下那瞬間,畫像撕破了,還有一半粘在牆上沒下來。
道士臉上掛著笑容,走到壯士的旁邊,好心的說:「心不靜,有失方寸,壯士不嫌棄的話,貧道這張畫像贈予你。」
「別唧唧歪歪的念叨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你不也是撕下來的嗎?好意思拿來贈給我?」壯士反駁道,一臉不服的盯著道士,真是遇上這礙眼的傢伙,儘是找我茬。
道士舉起拂塵,往壯士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認真的說:「貧道並未用手強行撕下這畫像,是畫像自己掉落在我的拂塵上,這是它自願跟我走,從始至終你看我強迫它了嗎?」
「你……我說不過你這臭道士,別妨礙我辦事。」壯士說不過道士,只能開溜。
道士一甩拂塵,攔下壯士,道:「壯士此話非實,你可聞到我身上有異味了?還是我哪裡讓你覺得臭了?不妨講講看,如果你說得對,貧道跟你道歉。」
「說得好呀!壯士你倒是說說看這道士哪裡臭了?」百姓們開始起鬨看熱鬧。
壯士一臉無語,今天真是倒霉透了,遇上這個臭道士,這還跟我杠上了,要是不給他點教訓,恐怕面子掛不住,揮起拳頭,打向他的臉上。
「唔!」百姓驚呼,捂著嘴看向壯士那一拳,毫無預兆的就給出道士一拳。
道士避開了壯士的那一拳,一下串到他的身後,用拂塵從他身上一掃過去,啪啪兩聲,收回拂塵,一邊走一邊說:「魯莽必成不了大器,還是先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圍觀的百姓驚呼的捂著眼睛,婦女們掏著剛買的菜,對壯士扔去,怒罵道:「禽獸。」
壯士慌慌張張拉起被道士拂塵打落的褲子,不敢再停留此地,拔腿就跑,心裡暗罵道士,居然讓老子在眾人面前出醜,下次讓我逮到你,撥了你的皮,氣死我了。
隨著時間流逝,天色也漸漸暗了,圍觀的百姓都散了。
暗衛的馬車停在了畢方府門前,躍下馬車,道:「主上,到府上了。」
「我知道了,你去請個女大夫。」三皇子交代完話,抱出昏迷的夜枯草下了馬車。
「是。」暗衛接到命令離開了。
三皇子直接躍上圍牆,穩落在大院子上,好久沒回來這個地方了,應該有很多年,只有這個私人府邸算是安全,為了掩飾身份,這府邸上上下下全安排女子,就算追查到此,也不會查到夜枯草的下落。
府邸的婢女見來人是三皇子,一一上前行禮,道:「主上你回來了,這位姑娘是受傷了嗎?我們幾個帶她到客房安頓。」
「不用了,我帶她到我屋內就好,現在不需要你們伺候,都下去吧!」三皇子打斷婢女的話,往主人房走去。
婢女們相互猜疑,道:「主上這次回來怎麼帶了一女子,還住在主人房。」
「別說了,快去干自己的活。」另一個婢女提醒道。
三皇子把夜枯草輕放在床榻上,拉過錦被蓋在她身上,坐在一旁發獃的看著她,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奇女子?有時候真拿你沒辦法,時而聰明時而傻,到底哪一面才是你?
「啟稟主上,已將女大夫帶來。」暗衛跪在地上稟告。
「讓她進來診治,你先下去吧!」三皇子回復道。
暗衛起身退了下去。
女大夫上前,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三皇子,看他樣子是要看著我診治了,為難道:「能請公子先到屋外等候嗎?我診治的時候不喜歡有太多人。」
「那好吧!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三皇子說完,退到屋外,帶上了房門。
女大夫放下藥箱,坐在夜枯草身旁,看了她一眼,皺起了眉頭,怎麼覺得她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細想一下,她長得有點像那位枯草的男子,隨後又搖了搖頭,我怎麼想這些,他現在不知道在何處。
我稻尚未明不會對枯草產生了其他感情吧?成天都是他的影子,不能再想了,我得給眼前的姑娘把脈。
稻尚未明這脈一把下去,一臉的疑惑,這身體好像受過很嚴重的傷似的,可是脈象平穩,又不像是受過傷的人,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