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陷害入獄
嘯天從身後抱住夜枯草,略帶憂傷的說:「我相信你們是清白的,不要離開我好嗎?」
夜枯草身體僵住,遲疑片刻,推開了嘯天,轉過身看著他一臉憔悴,扯開話題:「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什麼,我有線索了,懷疑此事和尚書大人有關係,無意間找到了一本帳本,裡頭夾著一封信,信上所寫的內容提到夜將軍,我懷疑下一個目標會是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嘯天認真的看著夜枯草。
夜枯草捂著額頭,有完沒完了,我離不離開和人命誰更重要,嘯天這是故意為難我,無奈道:「我不離開你行了吧?你到底破不破案的!」
「好!有你這句話,我才能安心破案,你的帳本是怎麼得來的?」嘯天正兒八經的問。
夜枯草主動牽起嘯天的手,把他往大門口拖去,催促道:「快點走啦!先去找三皇子,把賬本取回來。」
嘯天二話不說,揮手對著夜枯草脖子一劈,見她眼睛一閉,倒了下來,伸手扶住她,一把抱起,往屋內走去,輕輕放在床榻上,拉過錦被給她蓋上,自言自語的說:「這種危險的事情還是由我去完成,你就好好睡上一覺,等我回來。」
嘯天起身離開自己寢宮,賬本既然放在三弟那,自然很安全,應該先去探探尚書大人的行動。
嘯天偷偷摸摸的潛入尚書府,觀察到書房內亮著燈,想必應該就在那吧!躍上屋頂,趴在瓦片上,輕輕的掀開一片,低頭看著屋內的情況。
尚書大人低著頭,兩手垂直朝下,紙上就寫一個字『殺』,靜靜的坐在靠背凳上。
嘯天盯了尚書大人半天,也沒見有下一步行動,夜枯草會不會搞錯人了,如果下一個目標是夜將軍的話,那應該有行動了才對。
時間過了許久,還是不見尚書大人有所行動,嘯天等不及了,躍下屋頂,直接推門而入,清清楚楚的看見他脖子上有道傷痕,血不停的往外冒。
這時路過的婢女停在尚書大人屋外,屋內站著一個人,再往裡看去,嚇得一聲尖叫:「殺人啦!殺人啦!」
嘯天以極快的速度閃現到婢女身邊,揮手一拍,打暈了她,隨後看見一批人往這跑過來,發動一招百里追風,如風一般的速度,躍上屋頂逃離現場。
「啊!」夜枯草吃痛的摸著脖子,我這是怎麼了?好像被人劈了一掌,慢慢的恢復意識,看了一眼白紗帳幔,不好!嘯天居然打暈我,一人去查案,虧他想得出來。
夜枯草起身下床,右手捶打著頸脖,嘯天下手也太重了吧!感覺裡頭有根筋錯位了一樣,坐在梨花凳上,揉了揉脖子,一眼掃到桌上的茶杯壓著一張字條,仔細看了看,寫了一句話:「務必到國宴大殿,幕後的兇手已找到。」
夜枯草激動的起身,嘯天這麼快就找到兇手啦!我一定要去看看,這幕後操縱之人究竟是誰,帶著期待前往國宴大殿。
外面已經夜深露重,夜枯草很順利的來到國宴大殿,途中未曾見到有巡視的侍衛,心中有些疑惑,很快又自我找到了答案,有可能調配到大殿去了,還我想太多。
夜枯草提著裙擺,走上高梯,邊走邊想,待會怎麼去指證兇手,一走進這大殿內,頓時傻眼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四處晃蕩了一下,難道我來早了?
大殿內,咚的一聲,台基上緩緩升起,咔的一聲,中心推上來一個別緻的錦盒,雖然被罩住了,但還是發出了五彩斑斕的光芒。
夜枯草好奇的走近台基,兩手放在錦盒兩角,輕輕拿起盒子,打開那瞬間,耀眼的光芒直照整個大殿,壯觀無比,簡直看呆了。
不到一刻鐘,光芒消失了,陷入了黑暗,一朵枯萎的花映入眼帘。
夜枯草嚇得丟掉錦盒,我沒有碰到它,它怎麼就枯萎了,這是個什麼東西?
突然,大殿內陸陸續續的人都現身,所有的文武百官站在一旁,讓出一條道,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威嚴的走了出來。
「果然兇手就是你,沒想到你的目的是白葵花,你讓藍雪飄來跳這場舞,鼓也是你提議的,你發現尚書大人會出賣你,就派人殺了他,好一個連還計。」皇上分析兇手作案過程。
夜枯草傻眼了,不知所措的看著文武百官,解釋道:「皇上,奴婢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栽贓奴婢。」
「來人啊!把這個婢女當場刺死。」皇上命令道。
侍衛拔起長劍,直指夜枯草的心臟。
大殿外,太監連跪帶爬的闖入殿內,聲音顫抖的說:「啟稟皇上,真正的白葵花黑衣人盜走了。」
「什麼?你說鎮國之寶被人盜走了,來人啊!把這個太監給朕賜死。」皇上震怒,命令道。
侍衛刺向夜枯草的劍,一個回收,轉向太監,一劍穿心而過,太監當場身亡,連掙扎都來不及。
夜枯草害怕的向後退,剛剛那個不是不是真的白葵花,真的已經被人盜走了,兇手還沒抓到,我成了替死鬼。
「朕竟算漏了你還留有一手,如實招來,白葵花現在在哪?」皇上審問道。
夜枯草滿頭大汗,不知作何解釋,如今眾目睽睽之下看見自己走進大殿,也揭開了假的白葵花,說什麼都沒人信了,選擇了沉默。
皇上見夜枯草沉默了,怒道:「來人啊!將婢女給朕押進死牢,朕要親自審問。」
「是。」侍衛接到命令,將夜枯草押下。
「啟稟皇上,萬萬使不得,您是萬金之軀,死牢這種地方,還是由微臣代勞。」丞相上前勸道。
皇上思前想後,也覺得丞相說得有道理,道:「朕還有要事交由丞相和夜將軍處理,審問之事不如就交給少將軍,此事就這樣安排。」
皇上說完,捂著頭部,有些偏頭痛的跡象,身邊的太監一邊攙扶著離開大殿。
丞相與夜將軍跟了上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夜枯草,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