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意外連連
在樹林裏躥行了半天,發現從島嶼的這一頭走到另一頭也就大半個小時,雖然這個島嶼很小,但物資可比之前的那個大的島嶼多的多了。很快我就在另一處海灘發現了兩顆香蕉樹,上麵都掛著一長串香蕉,估計得有一百來個,可惜都是青皮的。
拉肚子的教訓讓我再也不敢多吃椰子,便把香蕉樹的皮給撥開,從裏麵吸取水分。沒什麽味道。
把兩大串香蕉摘下來後,正準備往回走,猛然看見不遠處的海灘上似乎有一直木船。
我丟下香蕉,趕緊跑了過去。那裏還真有一直獨木舟,不過在獨木舟不遠處,我也看到了兩具白骨。走上去一瞧,發現還有一把生鏽的鐵斧頭和長矛。長矛穿過了其中一副白骨,斧頭則鉗進了另一副白骨的頭骨裏麵。
斧頭的斧把已經損壞掉了,長矛倒還好,不過矛頭很小,鏽跡嚴重已經不堪用了。
把斧頭拿到手裏後,我趕緊去檢查那條獨木舟,也不知道在海灘上風吹日曬了多少年,都已經裂口了。
把斧頭丟下後,我坐進獨木舟裏,把它往海水裏劃。觀察了足有一個小時,確定它不會進水後,回到了海灘上。跑了好大一圈,找到了一根大拇指粗的藤條,用鏽跡斑斑的斧頭砍掉後,拖到海邊,把它變成了獨木舟的拉繩。把香蕉裝進去後,我就沿著海岸線,把獨木舟拖回到了我宿營的地方。
有了斧頭,我的求生能力大為加強。為了處理掉上麵的鏽跡,我耗費了大半天的時間。這把斧頭跟我之前撿到的矛頭不一樣,是鐵做的。樣式有點戰斧的意思,鋒麵特別長,兩頭朝著斧背翹著。打磨好後,我用它砍倒了一根小樹,做了個斧把。
期間咳嗽了好幾次,咳嗽的時候肺部會有點疼,倒也不像是感冒了。因為沒有任何其他的並發症。
有了斧頭,要劈開椰子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天黑以後,躺在了窩棚裏,我心裏特別的歡喜。感覺自從流落荒島後,自己就變成了上帝的寵兒。先是美女上司對我產生了好感,這次被人用奸詐的計謀給欺騙了吧,反倒讓我得到了更多。
美美的睡了一個自然醒後,已經是中午時間了。火辣辣的太陽在蒼穹之頂普照著無邊無際的海洋。
回歸,對我來說一切都已經水到渠成。除了把香蕉裝到船裏麵後,我又摘了二十個椰子帶上,如果不是獨木舟不夠大,我都想全部給摘走。
準備妥當後,把獨木舟推進海裏,用一根木頭做槳,順利的朝著大島回歸。
獨木舟上架著一個很大的菱形木格子,是用來保持獨木舟平衡的,這讓我這個不會劃船的人,也能夠穩當的操縱者船隻前進。
一直到天黑的時候,我還沒有抵達大島,這讓我感到了恐懼。沒想到竟然會相距這麽遠。但已經在海上了,依然的繼續前行。天色全黑後,一輪彎月出現在了天空之上。雖然帶來不了什麽光亮,但多少能讓人心裏舒坦點。
很晚的時候,島嶼黑重重的影子終於開始放大,抵達海岸線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所靠近的區域距離營地有多遠。便一直靠著海岸線走。
終於看見那片延伸進海裏的半島後,我趕緊靠了岸,把繩子拴在海灘邊的樹幹上後,拿著斧頭直接鑽進了樹林裏。
這個時間點,氣溫偏低,有點冷。不過是我回去營地把李婉雪給救出來的最佳時節。
到了樹林邊後,放眼望去,發現營地那邊一點火光都沒有。心下不由得訝異。難道他們搬走了?
他們放了大火,逼得我跳崖落海,根本不會有人能想到我竟然能活著回來,是絕對不存在為了躲避我搬走的,就算知道我能活下來,肌肉男那體格也用不著怕我。因此這種可能性是絕對不存在的。
為了一探究竟,我鑽回樹林裏,往裏麵走,到了距離營地外邊四五十米的時候,竟然沒能發現窩棚。
進一步靠近,發現窩棚好像是被人給拆除了。
我趕緊跑了上去,發現三個窩棚都已經被拆毀了,木頭和樹枝灑落了一地。撥開柴火堆裏麵一點火星子都沒有。至少已經有二十四個小時,這裏不曾生過火了,才會出現這一幕。
人去屋毀,我想象不到,我離開後營地裏究竟發生過什麽事情。與此同時也沒有了擔憂。跑到我們之前的窩棚,簡單的架起木頭,打算好好睡一覺後,白天再出去搜找他們。
睡的正香,感覺有人在輕輕的拍打和呼喊我。醒過神來,我下意識的抓起腰上的斧頭就揮了過去。
“啊……”是一個女人驚恐的喊叫聲。
我一個骨碌爬起身,看見是那個空姐,坐在旁邊,正抱著自己的右手手臂,十分吃疼的樣子,眼淚都快下來了。
我沒工夫搭理她,趕緊到處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其他人後,低頭看著她,發現她握著手臂的手指上都滲出了鮮血。再一看我的斧頭,上麵也沾了一點血跡。
“我隻是叫醒你,你為什麽要拿斧頭砍我。”她說著就哭了起來。
我愧疚的說:“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那個拳擊手回來了。你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疼死我了。”她嗚嗚的哭著。
我身上別無長物,隻好把自己的衣服割了一塊下來,讓她把手拿開,幫她包紮上了。其實也沒多嚴重,就是劃破了皮,口子有點長而已。
處理好後,我問道:“其他人呢?”
她擦去眼淚,抽泣了兩聲說:“都被野人給抓走了,現在這裏就我一個人了。”
“啊,野人?”
她點點頭,責怪的問道:“你之前不是被野人給抓走了嗎?是怎麽逃出來的,看到其他人沒有?還有你老婆。”
“你說的是原住民吧?”
她又點了下頭。
“其他人全都被抓走了?”李婉雪要是落在原住民手裏,那可就慘了:“你知道原住民是往從哪個方向離開的嗎?我得去找他們。”
“你不是從他們那兒跑出來的嗎?”她一臉的詫異。
我搖搖頭,把實情告訴了她。她長大了嘴巴,似乎不大相信我所說的話。肌肉男沒有對她們幾個女人硬來,平日裏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她想不到他是那麽惡毒的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保證了說:“我沒必要騙你,是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活下來的……咳咳咳。”
“你感冒了?”
我搖搖頭:“對了問你一件事,你們老大帶著婉雪回來後,有沒有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