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拜堂成親
“你……你你你你你們想幹嘛！”我大吼一聲，趕緊躲到了裴輕雲的身後。
雖然看樣子不是衝著我來的，但我一遇到危險就躲在裴輕雲身後已經成了習慣。
“這位小夥子……可有家室？”那老頭上前一步來，露出他參差不齊的黃牙。
裴輕雲搖頭，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就快了。”
“那便是沒有。”老頭笑著又道，“那你身後這位姑娘可是你即將娶進家中之人？”
“我是他師傅！”我老臉一熱，跳出來鬼扯了一番，“我們就是來這裏做個師門交待的任務……”
果然還是不好意思在別人麵前公開承認我與裴輕雲的關係。
“原來如此……”老頭笑著點點頭，“兩位既然來到了村中，就是客人，我們理應好好招待著。小虎，帶兩位客人到我家去休息著。”
“是嘞，村長！”一名年輕小夥子從老頭身後的人群中走出，到了我與裴輕雲麵前，“兩位隨我來。”
敢情這老頭是村長。
我轉過頭去以眼神詢問裴輕雲，後者點點頭，用內力傳話與我：“並無殺意，況且我們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就先隨了他們吧。”
我了然，接著與他一起跟小虎到了村長家。
剛坐著休息不久，村長卻又拉著一堆姑娘出現在我與裴輕雲麵前，而且這些姑娘們個個都長得清麗無比，嬌豔欲滴。看來還是精心挑選過一番的。
這群姑娘在剛進門的那一刻，還是滿臉愁容，陰鬱無比的，可就在看到裴輕雲之後，個個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一樣，眼裏一亮，之前的陰鬱一掃而光。
我與裴輕雲則是非常地困惑。
村長見狀，卻不解釋，趕緊又道：
“請這位公子快些在她們當中挑一個下來，今晚便為你們準備婚事吧。”
此話一出，我與裴輕雲皆麵癱了一會兒。
怎麽，裴輕雲這家夥桃花很旺啊，短短幾天內，被安排了和親，被老娘告白，還被逼婚兩次？
村長見我們不語，又麵相那群姑娘道：“你們看吧，我說了這次的小夥子長得可俊美了呢，你們偏生不信，還尋死覓活的。現在見識到了吧？”
姑娘們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各個臉上泛起紅雲。
“大爺為什麽要娶她們？”裴輕雲黑著臉插了一句話。
村長趕緊又朝他解釋道：“自然是傳宗接代。我們這個小村莊，年年都受山神庇護著，所以才安然存活到了現在。隻不過山神大人也是需要我們回報的，他讓我們每隔兩年獻給他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不過你放心，山神大人不會將這個嬰兒怎麽樣，他隻是一個人住在山中太孤獨，需要人陪伴。他會替我們撫養孩子一年，然後安然地將他還給我們。”
“你們村裏沒有其他男人了麽，為什麽要我娶？”裴輕雲黑著臉又道。
“公子有所不知，山神大人的祭品有個小小的要求，那便是交過去的嬰孩必須是村外男子的第一個孩子。剛好獻祭品的日子還有十月便要到了，村中又無合適的嬰孩與男子。而這個時候公子你剛好進了村，所以……”村長話鋒一轉，“反正公子若是不娶親，便出不了這個村莊。方才你們在村門口應該也感受到了，村中隻得進不得出。相對的，若是公子你娶親生了孩子，那麽山神就會解開村門口的封印，讓你們離開。”
“那麽，如果我娶親的話，能夠提前見到山神麽？”裴輕雲摸了摸下巴，沉思。
“自然可以。”村長點點頭，“如果你妻子懷上的話，有一次上山找山神祈福的機會。”
裴輕雲眯起眼睛，好像在思考著什麽，我心中一驚，他該不會真打算娶親吧！
村長再一次朝他身後的姑娘們指了指：“公子挑選一個吧。這些姑娘可都是我們村中之花呢。”
“可是……”裴輕雲忽地走上前來一把將我攬了過去，“我心上人是她。”
“你們不是師徒嗎？”村長老臉一驚。
“的確是，不過我就是喜歡她，如何？你們要我在這裏娶親也好，生子也罷，對象不是她的話，一切免談。”
“這自然是可以的。”村長並沒有露出什麽為難的神色，而是喜笑顏開地道：“山神大人沒說女子一定得是村中姑娘，隻要男子不是村中小夥就是了。今晚便為你們舉辦婚禮吧，兩位請隨我來，好好準備一番。”
聞言，那群姑娘皆失落地散去。
“走吧，我們也去準備準備！”裴輕雲喜笑顏開地一把搭住我的肩膀，說著便拖著我跟在村長後麵。
“你平時不是最討厭被人逼著做事麽？怎麽這次這麽容易就妥協了？”我表示好奇，“而且還是這麽無厘頭的事？”
“自然是因為他們逼我做的是我喜歡做的事。”裴輕雲輕笑一聲，我則是紅了臉頰。
臭……臭不要臉。
“草包。”裴輕雲忽地又以內力傳音與我道：“我猜這所謂的山神與我們要尋找的最後一縷散靈有關，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早些見到這個山神。”
“我知道了。”我也以內力與他傳音，“到時候怎麽做你跟我交待就成，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裴輕雲滿意地揉揉我的黑發。
接著，我倆又被分開送到了兩個房間，說是要梳妝打扮一下再成親。
很快就有兩個中年婦女拿著嫁衣走進來說是要給我化妝，而外頭也被村長吩咐著忙活了起來。還真是早有準備。
隻不過我就這麽不明不白地就成親了？雖然對象是裴輕雲，但還是覺得太突然了不能接受啊！
“姑娘畫個淡妝應該就足夠了。”
我正走神間，兩個婦女居然已經給我化好了妝，還滿臉羨慕地望著我的麵頰。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了摸。
“哎呀姑娘千萬不要摸！”一個婦女見狀趕緊伸手阻止了我，“會將妝容破壞的。”
“是啊。”另一個也趕緊附和道，“姑娘生得可真是傾國傾城。其實不化妝的時候就已經很美了，隻不過嘛，成親前塗些胭脂水粉已經是老規矩了，所以我們還是為你隨隨便便地塗了些胭脂。”
“是嘛……哈哈……”我非常厚臉皮地笑了笑。
雖然我知道這是在拍馬屁，不過聽到人家誇我美我還是非常開心的。
“好了，穿嫁衣吧。”離我較近的婦女拿起一旁的嫁衣準備為我披上，我趕緊脫了外衣，而後配合她們幫我穿。
搗鼓了許久，老娘我終於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一個新娘子，接著兩位婦女一把將紅蓋頭往我頭上一蓋，便拉著我出門拜堂去了。
一走出房門，我的右手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大掌中，我猜到是裴輕雲。想來他已經在門外等了挺長的時間。
他一路牽著我走，我也就安心地跟著他，一直走到了一個可能是大堂的地方。
拜完堂，他又領著我，應該是走進了村長為我們準備的新房。
關上門，一切的喧囂嘈雜都在那一瞬間消失了，房裏隻剩下我們倆。
我趕緊一把揭下紅蓋頭往地上一扔，隨後悄悄地趴到門邊聽外麵的動靜。
“他們還沒走。”裴輕雲坐到桌旁，翹起他的二郎腿，“天色差不多快黑了，我想他們約摸要等到我們洞房之後才會安心離開。”
“不是吧，別人洞房都要偷聽，不要臉。”我轉頭望了一眼窗外，天色的確已經快黑下來了。
“估計是怕我們陰他們，半夜逃走吧。”裴輕雲忽地將聲音降低了一些，“草包，你是打算真的與我洞房呢，還是打算真的與我洞房呢？”
“你這兩個選項不是一樣麽。”我抽搐著嘴角在他身旁坐下來，而後放低聲音，“有點不湊巧，我來月事了，恐怕不能跟你洞房。”
這下裴輕雲的臉黑了。
他惡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這一下午大爺算是白白期待了是麽！”
我灰溜溜地點頭。
“你不是幾天前才剛來過月事？”
“什麽叫幾天前！那明明是二十幾天前的事情了好麽！”我激動地差點拍案而起。
“是麽。”裴輕雲沉默，而後朝我走來，一把將我橫抱在懷，朝床邊走去。他又輕輕將嘴巴貼在我耳邊，悄聲道：“那大爺隻好演一場戲讓他們好早些回房休息去。”
“嗯……”我特別嬌羞地點了點頭。
燭火被熄滅，床幔被放下，外衣被除去，我猜門外人的耳朵要被貼在門上了。
“待會兒，你就管自己叫，怎麽叫銷 魂你就怎麽叫，可懂？”裴輕雲忽地俯身在我耳邊道，我連忙點點頭：“懂，懂！”
“嗯。”
裴輕雲退開身子，我借著朦朧的月光看到他用被子將手纏住，而後重重地朝床上錘下一拳，登時發出一陣沉悶的撞擊聲。
我愣了愣。
“你怎麽不叫？”他橫我一眼。
“啊？哦……我忘記了。”我不好意思地嘟噥了聲，然後張口重重地“啊”了一下。
他又錘了一下，我緊接著又叫了一聲。
“你叫得太沒感覺了。”他又橫我一眼，“他們會懷疑的。”
“那要怎麽叫嘛。”我憋屈。
“你就想象著自己被我上了，而後順其自然地叫出來就好了。”
“……”我額上青筋跳了跳。
裴輕雲甩下被子，又朝我接近，我心中一慌，連連後退。
“別躲。”他一把將我扯過去壓在身下，“大爺讓你叫得更有感覺一些。”
語畢，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不規矩了起來。
“別鬧……小心過火。”我弱弱地伸過去兩隻手想要撥開他的手，卻反倒兩隻手都被他用一隻手抓住，摁在頭頂。
“就是揩揩油水罷了，你放心，不會過火的。”
這話說得，會不會太直接了一點……
我也就是那麽出神地害羞了一下，回過神來，卻發現裏衣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