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連殺兩大強者
「他身上的的氣息似乎只達到大武師級別,不至於吧!」
季海在清晰的感受到中年人的氣息之後,不由鬆了一口氣。
「你知道個屁,他身上的確只有大武師境界,但那是一具武者的身軀,他本身的古魔肉身強悍可不是在場任何一個人的對手!」
嗜靈蝶一邊吸收著陣法上的玄力,一邊罵道。
季海神色一凜,他雖然沒有感受到古魔的強大,但有了花無心的變化之後,他自然不可能小覷這個中年人。
「被困了這麼多年,果然實力受損大半,我就先滅殺了你!」
莫雲烈在看到光罩還沒有被打破,心中有些不耐起來,目光看到這個中年人,感受到對方實力並不強大,當即冷笑一聲。
莫雲烈說著腳下光芒一起,身形一動,手中大劍一斬而出。
「雲風斬!」
劍芒呼嘯而出,帶著風雷之勢往那中年人一斬而去。
劍芒速度奇快,眨眼來臨,下一刻就可以將這個中年人一斬兩半的時候。
中年人緩緩抬手一抓,這道夾帶著強大聲勢的劍芒竟然就這般輕易的被中年人抓在手中了。
中年人輕輕一捏之下,嘭的一聲悶響,劍芒化作點點精芒消失在空氣中。
莫雲烈雙目瞳口猛地一縮,此時哪裡還不知道對方根本不是易於之輩,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但隨即恢復過來,畢竟是一宗之主,爭鬥經驗自然不少,此時腳下一踏虛空,不退反進,既然現在退無可退,他就只能將這個中年人斬殺當場再說。
手中大劍光芒閃耀,蘊含了莫雲烈身上的強大玄力氣息,往中年人一斬而來。
中年人不躲不閃,只見大劍一斬而落,砍在中年人左肩之上。
鏗鏘。
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傳來,中年人對莫雲烈露出一絲嗜血笑容:「你就是御劍堂分離出來的凌劍宗弟子吧,肉身血肉不錯,我就不客氣了!」
中年人說著,抬手一抓,就抓住了莫雲烈的頭顱,一捏之下,莫雲烈的頭顱猛地破碎開來,化作血霧撒落下來。
中年人大口一吸,血肉盡數被他吸收入腹,他乾癟的皮肉在這一刻彷彿得到了滋潤一般,開始有了一絲紅潤,但還是很乾癟。
在嘗過一次血肉之後,中年人不再遲疑,腳下一動,開始了血腥殺戮,所過之處血霧飛灑而開,但就在下一刻就被中年人吸入腹中。
在場所有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面露駭然之色四處躲避起來,想要離開這裡,但同樣發現了困住他們的光罩,讓他們面露絕望之色,但同時他們臉上也露出了瘋狂,紛紛開始轟擊光罩。
此時在吸收了無數人的血肉之後,中年人的容貌此時已經由中年人變成了青年,青年黑色長發,隨風飛舞,身上散發著血腥之感。
他目光掃視了一圈,看到了火封門的宗主封靈道,身邊的幾個長老,滅山盟各家族的家主以及小宗門的宗主,他眼中嗜血光芒更甚,剛他殺的大部分都是武師境的,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光罩外的季海身上。
似乎感受到青年的目光,季海沒有絲毫躲閃與其對視。
「小傢伙,當初可以躲過我的蠱惑,現在不知道你能不能逃的了!」青年哈哈一笑,接著腳下一抬,竟然是踩在了虛空之上,接著一步步往上走去。
古魔雙目閃過迷茫,又閃過了一絲凝重,迷茫是古魔的,凝重是花無心的。
似乎現在花無心佔據了這具身體的主動,看著青年緩緩走來,花無心恭敬的開口說道:「默斑大人,恭喜脫離鎮壓束縛,不知道默斑大人是不是可以實現承諾了?「
被稱為默斑的青年,臉上表情不變,淡淡說道:「本尊現在不是已經讓你享受過了武王境的強大力量了嗎?還不知足?」
雖然默斑話語里沒有太多的變化,但花無心可以聽出其中的深意,顯然默斑不打算實現承諾,為了救默斑他付出了太多,不僅將三大宗門得罪光,就連那些中小家族宗門以後恐怕也不會再承認他,而現在默斑卻不打算實現剛開始許下的承諾?
默斑嘴角一扯,淡然說道:「別忘我了,你的靈魂里,有本尊的一絲魔體,你想什麼本尊都知道!」
花無心聞言,臉色一變,其背後的黑氣頓時滾滾而動,手中黑魔刀抬起間,身後的黑氣翻滾而來,融入其中化作一道黑色刀刃往默斑一斬而去。
其聲勢之大驚天動地,往默斑滾滾而去。
默斑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淡然道:「讓你感受一番武王境實力的強大已經算是本尊的恩賜了,現在也該拿回來了!」
說著,默斑抬起手往花無心凌空一抓,頓時那砍下的黑魔刀一頓。
花無心感覺到自己無法落下的黑魔刀,頓時臉色一變,但他沒有多想,手一松間,體內陰煞之氣湧入雙手,緊接著他雙掌往默斑一拍而去。
轟鳴之聲震動天地八方。
強大的陰煞之氣衝擊讓的默斑淹沒在其中。
遠處的季海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沒有想到這兩人說翻臉就翻臉,不過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還沒有好嗎?」聽著傳入耳中的轟鳴聲,季海連忙問道。
「還差一點!」嗜靈蝶的聲音,讓季海有些無奈,他凝神看著默斑和花無心的戰鬥。
只見從陰煞之氣中伸出一條滿是紋路的手臂,這些紋路看上去有些神秘詭異,手掌往花無心一抓而來。
花無心神色變化,身子想要動,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分毫,他臉上露出慘笑之色。
「用本尊修鍊的陰煞氣對付本尊,小輩就是就是這麼天真!」手掌緩緩抓住了花無心頭顱,一捏之下化作血霧擴散而開。
青年張口一吸,頓時周圍的血霧帶著陰煞之氣,猶如巨鯨吸水一般盡皆進入其口中。
青年手中拿著天魔刀,砸了咂嘴,他的目光看向了季海,此地唯一一個讓他感興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