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兩塊獸皮
高塔有無數個房間,而擺設雖然簡單,卻也算不容易了,要知道三大宗門打算在這裡招收門徒的事,才定下來多久,就完成了這麼多的事,恐怕也只有三大宗門做的到了。
季海盤膝坐在床上,拿出儲物戒里的那張獸皮,獸皮上有一些紋路,看上去有些似曾相識。
突然季海心神一動就消失在了房間里,進入了混沌球里,緊接著很快出現,而此時他的手裡多了一張獸皮。
一張獸皮是在季家寶庫里第四層發現的,兩張獸皮看上去不管是顏色,還是質地,都相差不多,若說兩張獸皮沒有半點關係,打死季海也不相信。
季海仔細打量著兩張獸皮,突然季海的手摸過這其中一張獸皮的時候,感覺獸皮上有些痕迹,但仔細看卻沒有絲毫痕迹的樣子。
季海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後。
突然季海想到了什麼,屈指一彈,頓時一團白色火焰升空而起。
在白色火焰的照耀下,季海依舊沒有發現絲毫不同,突然季海打算收了火焰的時候,手一收,就在剛才那一刻彷彿在獸皮投射下去的影子上發現了什麼。
季海抬起獸皮,對準地面,自己則偏頭看向獸皮影子,獸皮影子只是一片黑而已,沒有什麼特殊。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季海喃喃,不甘心的翻了一下,季海的目光就掃到了什麼,但現在又是一片黑了。
季海按捺下心情,慢慢調整獸皮的影子。
果然在一個斜角,對準天空的火焰,地面的影子是一張圖,但很顯然是殘缺的,季海趕緊接上另一張獸皮,果然兩種一左一右,連成了半張圖,顯然還缺少兩張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這張地圖會通往哪裡,但肯定不會簡單。
季海把兩張地圖收到混沌球里,接著季海開始修鍊起來,手中火焰慢慢凝聚漸漸壓縮起來。
「叩叩叩!」第二天房門被敲響了,季海站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發現來人是齊升容。
「東流兄我們來商量一下擂台的事!」齊升容直接說道。
季海自然不會拒絕,出了門,跟著齊升容來到齊升容的房間。
此時在齊升容的房間又多了一個人,這是一個瘦小的少年,斜著眼睛看了季海一眼后,就沒有多看一眼了。
齊升容指著那個瘦小少年說道:「他是我剛找到的廖毅,這位是東流!」
廖毅看了一眼季海,就沒有多看一眼了。
季海坐在梁銳身旁。
「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齊升容接著說道:「我知道大家都想要成為三大宗門的弟子,但其實困難程度如何,大家應該都知道才對,我現在有一個消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齊升容,顯然大家都不知道齊升容想要說的是什麼。
「大家應該都知道一步登天的玉佩吧!」齊升容頓了頓看向面前的五人。
「齊大哥,一步登天玉佩早就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難道現在又出現了?」瘦小的少年開口說道。
其餘四人看了瘦小少年一眼后,接著看向齊升容,顯然瘦小少年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你們知不知道灰月盟?」齊升容一臉自信的表情,但卻沒有回答廖毅的問題,反而說道。
聽到齊升容如此說,季海就知道齊升容想要說什麼了。
「灰月盟是一個很隱秘的組織,不過灰月盟跟一步登天有什麼關係?」梁銳想了想說道。
齊升容看了看五人,接著才緩緩說道:「當然有關係,不知道灰月盟到底用了一個什麼樣的手段,竟然找到了一個一步登天玉佩,並且還用作拍賣,拍出幾百萬的高價呢!「
苗成啞然一笑說道:「齊大哥,既然被拍賣出去了,而且還拍出了如此的高價,說明對方一定是一個家族子弟,既然如此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可以得到這一步登天呢?」
「原來齊大哥只是那我們尋開心!」苗成一旁的於蕊說道。
「當然不是,我們還有機會,我得到消息那個拍賣到一步登天的人,被殺了,玉佩不知所蹤,你們可察覺到狂狼傭兵團前不久在祁連山脈到處搜尋什麼,我有十足把握一定是在尋找一步登天!」齊升容雙眼露出貪婪的光芒。
「可是玉佩只有一塊,我們有六個人,就算到手了,我們又該怎麼分呢?」季海的話讓其餘四人都清醒了過來。
四人紛紛看向齊升容,看對方有什麼好說的。
齊升容說道:「我們六人爭一塊玉佩,總比在這裡和上萬人爭一個擂台要簡單的多,而且還安全的多!」
不可否認齊升容的話很實際,擂台賽死傷為數不少,而且即便是你如此拚命了,還未必會有回報,爭搶一塊玉佩卻要簡單的多,而且爭搶的人數也要少的多。
五人一合計,也就同意了齊升容的話。
季海坐在旁邊,又不能說什麼,只能也答應下來。
六人結伴離開了這裡,往林水城四周搜尋起來,齊升容猜測狂狼傭兵團既然沒有找到那個得到玉佩的人,那麼這個人肯定會來參與三大宗門的比試,那麼就應該在附近,而且現在才過去五六天的樣子,這個人或許會等快要結束的時候再出現。
在離開了比試的地方后,六人在山脈前停下。
齊升容對五人說道:」東流和梁銳一組,苗成和於蕊,我和廖毅一組,大家沒有意見吧!「
五人紛紛點頭,分散開來。
季海跟著梁銳往左邊尋找過去,季海是明知道這附近肯定不會有什麼有一步登天的人,因為拿一步登天就是他,不過還不得不裝作認作尋找的樣子。
之所以如此,不知道為什麼季海認為齊升容有些問題,到底有什麼問題,他又說不出來。
兩人在找了一個小時后,季海翻找著一片灌木,裡面當然不可能有什麼人了。
就在季海準備和梁銳商量一下,是不是該打道回府的時候。
一直手掌緩緩落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