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9章 真是拿你沒辦法
第1659章 真是拿你沒辦法
被發了好人卡的白童惜渾然未覺的喝著杯中的茶,她剛才也說了,除非郭月清是真心前來祝福她和孟沛遠,否則……呵呵。
傍晚,白童惜被孟天真親自送回了香域水岸,孟沛遠的面前。
「今天實在是太愉快了!」孟天真單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提包的手抬起來搖了搖:「二哥,完璧歸趙,我回去嘍!」
孟沛遠攬著小媳婦的肩頭,沖她點了點頭。
倚在孟沛遠胸前的白童惜,不忘叮囑道:「路上小心。」
孟天真離去后,白童惜聽到孟沛遠低吟了聲:「奇怪。」
她眨眨眼,仰起臉來看向他:「怎麼了?」
孟沛遠想起孟天真昨天的那通電話,心想這前後差異未免也太大了些。
他不禁問:「惜兒,你們今天下午聊什麼了?」
白童惜如實道:「天真說她說服了你媽媽20號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孟沛遠聲音一沉:「這不可能。」
「我也覺得夠嗆。」白童惜聳聳肩:「可天真說她做到了,我總不能去打擊她的積極性吧?」
「還有呢?」
「沒有了。」
見自己說完后,孟沛遠便陷入了沉默,白童惜不由搖晃了下他的腰身,問道:「孟先生,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那天是不是應該加強安保工作。」孟沛遠似真似假的說。
白童惜啞然失笑。
*
臨近6點半的時候,孟景珩送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白金海終於承認了殺害楚顏並拋屍的事實,這讓白童惜不寒而慄的同時,又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殺人償命,再加上U盤和錄音帶里的證據,還有高鳳這個已經被警方保護起來的證人,白金海根本別想翻身。
「他崩潰了。」孟景珩說。
「在你的審訊下,很難有人能做到不崩潰,他已經堅持得夠久的了。」孟沛遠說。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吧。」頓了頓,孟景珩將目光轉移到白童惜的身上,溫和的問:「弟妹現在可以放心了吧?」
白童惜承認道:「嗯!這麼狡猾又可怕的人,我一直很擔心他被放出來后,又為所欲為,不過現在數罪併罰,他再也逃不了了,法律果然是站在正義這一邊的!」
「是的。」孟景珩對白童惜的說法豎以大拇指,隨即朝孟沛遠看去:「弟弟,你以後不妨多跟弟妹學學,不要動不動就用私刑解決問題,大哥不想有一天為你戴上手銬。」
這話,沒嚇著孟沛遠,反而嚇著了白童惜,她趕緊去扯孟沛遠的手臂,說:「我覺得大哥說得有道理。」
孟沛遠俊眉微不可見的一顰,隨後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頂:「不會的,他只會任勞任怨的給我擦屁股。」
聞言,孟景珩虎著臉道:「下次,你看我還會不會徇私枉法!」
孟沛遠回眸看向他,語氣中夾雜著幾分誘哄:「好了,晚上留下來一起吃飯,我和惜兒會煮你最喜歡吃的。」
孟景珩體內的饞蟲勾著他應下:「好吧!」
白童惜:「……」
說好的不徇私枉法呢?!
*
孟景珩吃飽喝足后,又在客廳喝了兩杯茶,跟著便告辭回家。
白童惜正想著接下來要幹什麼,突然聽到孟沛遠說:「惜兒,你到樓上收拾一下行李,我們明天去拍婚紗照。」
白童惜下意識的打聽:「去哪裡拍?」
孟沛遠垂眸與她對視,薄唇輕吐:「馬爾地夫。」
「……啊?」白童惜驚訝:「我還以為就在北城拍。」
孟沛遠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放心,這次有攝影團隊跟著我們一起去,不會抓瞎的。」
「嗯。」白童惜依賴的看著他:「一切多虧有你。」
孟沛遠享受她這樣的目光,忍不住俯身在她唇邊親了口,又親了口……
在畫面變得不可描述之前,白童惜按住了他的手,頂著一臉緋紅,嘟囔:「我還要去樓上收拾行李。」
孟沛遠壓下想將她立刻揉碎在身下的念頭,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邪惡的說:「惜兒倒是提醒我了,還是樓上的大床舒服。」
對上他勢在必得的眼神,白童惜臉上的紅暈一路燒到了耳後根,她不得不提醒:「今晚要早點睡。」
孟沛遠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沒錯,所以我們更要抓緊時間。」
白童惜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她直言道:「我能說不嗎?」
孟沛遠沖她狡黠的笑笑:「『和諧』的夫妻生活,更有助睡眠哦。」
「可我還沒有洗澡。」白童惜一副「你會被臭到」的語氣。
豈料孟沛遠笑意不變:「我會將你從里由外服侍好的。」
「……」白童惜什麼都不想說了。
*
第二天,亦或者說是婚禮的倒數第三天。
白童惜是被鬧鐘吵醒的,她定睛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七點。
早歸早,但白童惜也不是不能接受,因為昨晚她睡得蠻早的,孟沛遠並沒有一直沒羞沒躁的纏著她。
說到孟沛遠,他呢?
白童惜看著空空如也的另一側,呆了呆。
下一秒,卧室門被推開,穿著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的孟沛遠,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見她醒了,孟沛遠不由說道:「惜兒,抱歉讓你這麼早就起床,早餐我已經做好了,起來吃吧。」
聽他提起早餐的白童惜,怔了怔:「你幾點起的床?」
「六點。」孟沛遠攤開手,向她展示自己的勞動成果:「你看,我幾乎打理好了自己,行李也給你收拾好了。」
白童惜聞言一驚:「你給我收拾好了行李?什麼時候的事?!」
目光一轉,就見兩個行李箱齊齊倚在牆頭,其中一個確實是她的,可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昨晚,你累得睡著的時候。」孟沛遠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畢竟這事關他的男性雄風。
頓了頓,他湊近,沖她吹了聲口哨:「惜兒是不是覺得我很能幹?」
白童惜定定的看了他半響,忽地說:「領帶。」
「什麼?」孟沛遠戲謔的神情一滯。
白童惜指了指他半敞的領口,軟乎乎的強調:「我想給你系領帶。」做為回報。
「好啊。」孟沛遠當然是求而不得,他起身從衣櫥里挑出一條鉑金色的條紋領帶,放進了白童惜攤開的掌心,鳳目一寸不移的緊盯著她。
白童惜握住領帶,跪坐起身,先將他的領子立起來后,再將領帶的一端繞過他的後頸,熟練的打起了結。
孟沛遠盯著她不施粉黛就漂亮得驚人的小臉,忽然笑了下。
白童惜聽到后,一邊專註於手頭的事,一邊飛快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什麼?」
孟沛遠張口就道:「有這麼好看的媳婦,我能不偷著笑嗎?」
白童惜手上的動作一頓,自下而上的撩了他一眼:「孟先生,你今天早上的情話是點滿了嗎?」
孟沛遠聲線性感:「我這是發自肺腑。」
「好吧,你也很帥氣。」白童惜打完領結后,幫他把領子折了回去,順帶把他襯衫上的紐扣通通系好,她可不想他露出半個胸膛給別的女人看。
將她折射出佔有慾的眸光看在眼裡,孟沛遠暗嘆了一聲「真難得」,但天知道,他想誘惑的只有面前這個小女人而已。
「好了。」白童惜最後拍了下他的胸口,感受了一把其上的肌肉。
孟沛遠看穿一切的沖她揚眉:「手感不錯吧?」
「嗯哼,尚可。」白童惜可不想他太驕傲。
「的確,不如你的手感好。」孟沛遠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她的胸口。
「……」被反調戲的白童惜,抑制住害羞的揮了揮手:「讓開讓開,我要起床了。」
片刻后,孟沛遠愉悅的聲線穿過浴室門,落到正在洗臉的白童惜耳內:「惜兒,我給你挑了一件裙子,就放在床上,還有,行李我先拿下去了。」
白童惜感動於他的貼心,便回了聲「好」。
等她收拾完自己出來的時候,就見已經疊整齊的床鋪上,放著一條弔帶V字領長裙,旁邊放著一件長袖的半透明外套,足以遮住赤裸的胳膊和鎖骨。
白童惜沒有絲毫意見的將裙子換上,跟著罩上外套,在梳妝台前化了個淡妝后,便下了樓。
樓下。
見她倩影翩然而至,孟沛遠立刻動手給她盛粥,這副殷勤的姿態,不管來的人是不是白童惜,大概都會怦然心動。
白童惜走過去后,忍不住勾住他的脖頸,拉下他臉龐的同時,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落上一吻。
孟沛遠的呼吸驟然一緊,正想加深這個吻時,下一秒,卻聽她笑意盈盈的說:「早安吻。」
然後,她便輕輕推開他,落了座。
孟沛遠摩挲了下抱了個空的指尖,一臉遺憾。
餘光瞥見留在他唇邊的淡淡口紅印,白童惜不由提醒:「孟先生,擦一下嘴吧。」
孟沛遠不明就裡的盯著早餐:「可我還什麼都沒吃。」
「我是說……」白童惜指了指自己的唇角,示意道:「你這裡,留有我的口紅印。」
孟沛遠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上面彷彿還留有那軟綿的觸感,這讓他的骨頭一陣酥軟:「可我想留著它。」
白童惜愕然過後,寵溺道:「真是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