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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7章 為了我,不值得的

  第1637章 為了我,不值得的


  「可是……萬一是別人打來的呢?」白童惜歪了歪腦袋。


  孟沛遠被她萌了一下,當即答應:「那我會馬上把手機還給你的。」


  「好吧!不過喬叔叔有哮喘,要是他下次真為了爆炸的事打來,你盡量別刺激他。」白童惜輕聲道。


  孟沛遠似笑非笑的說:「如果他得知他兒子待的醫院發生爆炸,估計不用我刺激,自己就先犯病了。」


  白童惜怔了下后,不得不承認:「……你這樣說,好像也對。」


  「好了惜兒,」孟沛遠拍了拍媳婦的小臉蛋,說:「太陽都落山了,我們是不是該去準備晚餐了?」


  同一時間,喬家。


  見喬如生放下手機后,一臉尷尬,安冉不禁打聽:「怎麼了,不是白小姐接的電話?」


  「嗯,是孟沛遠接的,他說小童正在休息,要我有事直接問他,可是司宴的事,我哪能問他呀?」喬如生鬱悶的說。


  「那我們不如打個電話給王伯,他是島上的管家,應該知道司宴的情況。」安冉轉而道。


  「也好。」喬如生改而撥打了九溪十八島別墅上的座機號碼,結果卻無人接聽。


  「沒辦法,司宴那邊誰也聯繫不上。」喬如生髮愁的說。


  安冉忽然說道:「要不我們直接過去得了!」


  「萬萬不可!現在島上形勢未明,如果我們就這樣貿貿然的登島,沒準會碰到危險。」喬如生還是比較理智的。


  「難不成,我們要一直這樣傻傻的等著?司宴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啊!」安冉終究還是忍不住的哭出聲來。


  喬如生壓下心慌,勸慰道:「老婆,都說『狡兔三窟』,司宴是個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他一定能保護好自己的。」


  香域水岸。


  「唔,渴……好渴……」客房裡,燒得迷迷糊糊的阮眠,無意識的呢喃道,奈何身體卻像灌了鉛似的,怎麼都醒不過來。


  白童惜端著食物推門而入時,就見阮眠正皺著眉頭喊著渴。


  她忙走了進去,先把食物放下后,伸手摸了摸敷在阮眠額頭上的冰袋,確定還冰著后,這才收回手,輕輕的喊道:「阿眠,起來吃飯了。」


  「渴……」阮眠卻道。


  「我給你煮了白粥,正好可以解渴。」白童惜說著,將阮眠的上半身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拿起桌上的白粥,用湯勺勺了一口吹了幾下,然後小心的抵到阮眠的唇邊。


  唇瓣被汁水一沾,阮眠立刻反射性的抿了抿,接著便下意識的索要起更多來。


  白童惜趁此機會將勺子送進她的嘴裡,就這樣一口一口的餵了起來。


  當一碗白粥見底的時候,白童惜輕聲問道:「阿眠,還渴嗎?」


  見阮眠沒聲了,白童惜便理解為她攝足了水分。


  她把空碗放回桌上后,伸手把於素開的葯和水杯取了過來,好在阮眠不怕苦,所以她喂得很順利。


  在給阮眠擦乾淨嘴巴之後,白童惜又把她放平到了床上。


  不過,就這樣讓阮眠光著身子也不是辦法,畢竟家裡還有一個大男人進進出出。


  思及此,白童惜立刻返身回到卧室,拿來一套自己的睡衣,費了一些力氣給阮眠穿上后,坐在床邊喘了幾口氣。


  「童……惜……」


  當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時,白童惜驚喜的回過頭,就見阮眠正看著她,一副恍如隔世的樣子。


  「阿眠!」白童惜激動的抓住她的手,問道:「你醒啦?」


  阮眠撐起身體回握住她的手,眼角通紅的說:「童惜,我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我也以為你這次在劫難逃,你真是快把我給嚇死了!」白童惜又氣又急的說。


  「對不起……我不想讓你擔心的,我只是太想為我的孩子報仇了!」阮眠一邊說,一邊淚如雨下。


  連日來的擔驚受怕,再加上幾個小時前的生死一線,都讓這個普通、平凡的女人嚇壞了。


  這一刻,在衛明等人面前未曾顯露出來的情緒,都在見到白童惜這個熟人以後,傾巢而出。


  白童惜把阮眠抱進自己的懷裡,低低的說:「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任由阮眠發泄了一會兒后,白童惜這才拍拍她的肩膀,說:「阿眠,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


  聞言,阮眠先說了自己做的「觀察筆記」,接著道:「我是趁著喬司宴不在的時候,故意支開那個監督我的黑衣人,從窗口爬了出去,接著在沙灘上撿了塊石頭藏在背後,然後對陸思璇謊稱自己是新來的保姆,趁她回頭去拿手機的時候,下定決心襲擊她的!她倒下的時候,正好壓到了自己的肚子,然後就流產了……」


  聞言,白童惜心頭一松,原來陸思璇的孩子並非阮眠故意弄掉的。


  「至於喬司宴,他根本就是有意被我刺中,因為這樣一來,他對你和警察便都有了交代!」阮眠咬牙切齒的說。


  白童惜倒抽了一口涼氣:「喬司宴這人……還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沒錯,我對上他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所以我只能從他的女人,從他的兒子身上下手。」阮眠幽幽的說。


  「你做到了,阿眠!」白童惜心疼的看著她:「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去想那個男人了,好嗎?」


  阮眠憔悴的臉上,多了一絲解恨的笑容:「已經足夠了!能看到喬司宴如此狼狽痛苦的一面。」


  白童惜點了點頭:「那就好,阿眠,你還要再喝點水嗎?」


  阮眠搖了搖頭:「不用了。」


  「那你快躺下休息吧,你的燒還沒退呢。」


  阮眠滑進被窩裡后,仍然抓著白童惜的手不放:「童惜,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和他的出手相助,說實話,我不認為自己還能活著回來,當聽到島上發生爆炸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的,你們怎麼敢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大概是被孟沛遠的心態傳染了,白童惜竟笑了笑:「有什麼不敢的?你是我的朋友,喬司宴想殺你,我還不能求人去救你啦?」


  「可是……為了我這種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值得的。」阮眠發自內心的說。


  白童惜故意板起臉道:「阿眠,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


  阮眠忙道:「我不說了,你別生氣……」


  白童惜這才重展笑顏:「別想太多,好好休息,等你恢復精神了,我就抱綿綿進來鬧你。」


  「嗯。」阮眠聞言鬆開了她的手,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看到她的睡顏,白童惜這才放心的離開。


  翌日。


  喬司宴島上發生爆炸的事,已經得到了確切的報道,不過報道上寫的是,爆炸源於煤氣罐泄露,目前沒有發現人員傷亡。


  那是當然的了,因為那些傷亡的人,都被第一時間處理了。


  雖然記者和警察都有向喬司宴取證的意思,但島上的人卻說喬司宴去國外談生意了,短時間內怕是回不來。


  總之,報上就是這麼登的,至於看的人信不信,那就要見仁見智了。


  喬家。


  此時的安冉,正將剛送來的新鮮報攤開放到喬如生面前:「如生,你看看今天的報紙,上面說,司宴島上是因為發生煤氣罐泄露而導致的爆炸,至於司宴本人,已經出差去了國外。」


  拿起報紙,喬如生仔仔細細的瀏覽了一遍報道:「警察是找島上的王伯和淑姨做的筆錄,所以我覺得,這應該就是事實了吧。」


  「可如果這是事實的話,為什麼司宴和王伯他們都不接我們的電話呢?」母子連心,安冉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喬如生疑惑道:「難道忠心耿耿的王伯和淑姨還會撒謊不成?」


  「我當然不是質疑他們的忠心,我只是擔心,他們不敢在媒體和警察面前說出真相,所以才……」安冉欲言又止,就好像整座島上的傭人已經被恐怖分子控制了一樣!

  「你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我即刻啟程到九溪十八島別墅一趟,看看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跟你一起去!」


  喬如生反對道:「你去了,誰來照顧喬喬?」


  安冉只得放棄。


  出門前,喬如生不忘對安冉說:「老婆,喬喬還是個孩子,你待會兒把報紙、遙控器什麼的收起來,免得島上的新聞嚇著他。」


  「好,我知道了。」安冉應了聲后,不放心的叮囑道:「如生,你要是在島上碰到什麼情況,千萬別逞強!找到機會就打電話報警,知道了嗎?」


  「嗯!」


  另一邊,香域水岸。


  白童惜醒過來后,將橫在自己胸前的那隻胳膊給輕輕移了去,正想下床,結果那隻胳膊又纏了上來,將她帶回了軟綿綿的被窩裡:「孟太太,早上好……」


  白童惜回過頭,問道:「孟先生,早上好,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孟沛遠慵懶的「嗯」了聲后,開口問道:「那個女人好點了嗎?」


  白童惜驚訝於他這一大清早對阮眠的關心,不由回道:「好很多了。」


  「那今天能走了嗎?」頓了頓,孟沛遠接著說道:「我是說帶著她的女兒一起。」


  「……」她收回剛才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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