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866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孟沛遠酷霸拽的一挑眉:「我就愛看自己不行嗎?像我這麼帥氣的男人,自戀一點也沒什麼問題吧?倒是你,呵……摸我摸得很爽吧?「
白童惜嘔得險些內傷,這個男人貧起來,真的讓人很想抓狂!
氣歸氣,但她又不得不放低姿態:「好啦,快別開玩笑了,我承認你帥得驚天地泣鬼神,你會愛上自己那也是無可厚非,來吧,我的手機呢?」
她的尾音剛落,就見孟沛遠背過身去,白童惜忙「欸!」了一聲:「你別走哇!」
然而孟沛遠並沒有走,他只是微微撅起他的屁股給她看。
於是白童惜看到了,很圓!……
哦不是,她看到了原來她的手機被孟沛遠別在了他後面的褲袋裡,怪不得她一直找不到。
白童惜正考慮著要不要順勢在他屁股上來上一腳,以報剛才那一頓巴掌之仇之際,只聽孟沛遠問:「還沒好嗎?」
「好了好了!」白童惜忙把手機取出來,之後抬腳,瞄準他的屁股,用力一蹬!
原以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誰曾想,孟沛遠卻在這時偏了個身位,白童惜收勢不及,一腳踹上了他身後的牆壁,疼得她立刻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腳前跟。
「嘶——」
聽到抽氣聲的孟沛遠,立刻轉過身來,卻見他的面前空空如也。
他垂眸一掃,噢,原來白童惜正矮身在他腳邊。
「你怎麼了?」他不乏關切的問。
「……」白童惜疼得直搓腳,連手機都被她暫且丟到了一邊。
孟沛遠提了下褲腿,蹲在她面前,審度地看著她:「你到底怎麼了?」
白童惜眼淚在眼眶邊轉啊轉的,卻愣是答不出半個字。
她總不能說偷襲他不成,反倒踢到自己的腳了吧?
默默地讓淚水流回到肚子里,白童惜吭吭哧哧的說:「我、我腿抽筋。」
孟沛遠眉間緊顰:「你腿抽筋,那你捂著腳趾頭幹什麼?」
「我捂錯了不行嗎?」說著,白童惜兩隻手往上移,移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看見她這幅欲蓋彌彰的模樣,孟沛遠突然聯想到:「你該不會是想趁我剛才不注意的時候,對我做些小動作,結果反而笨手笨腳地把自己給弄傷了吧?」
「才不是!」白童惜否認得飛快。
見她慌得都快喘不上來氣了,孟沛遠突然伸手往她的腳上一捏,頃刻引來她的一聲「啊!!!」
「看來你並不是腿抽筋。」他平靜的敘述一個事實。
「手手手……你的手!」白童惜齜牙咧嘴的提醒道。
孟沛遠收回手的同時,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白童惜這次倒是反應迅速,起身的同時不忘把地上的手機一併撿起。
她翹著那隻還在麻痹中的腳,可憐兮兮地對攙著她胳膊的孟沛遠說:「你能不能扶我回房間?我謝謝你啊。」
孟沛遠正有此意:「當然可以。」
兩人剛進屋,孟沛遠立刻把白童惜掀倒在身後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自己單膝跪地在她腳邊,強制性地抓起她那隻預謀踹他,結果反而蝕把米的左腳。
「你幹嘛呀?」白童惜驚恐的蹬了蹬腿,卻不慎將她的拖鞋蹬落,更方便他為所欲為。
「不想被我捏痛的話,就別亂動!」孟沛遠嚴厲的警告了句。
白童惜癟了癟唇,心想:你不捏,我也痛。
低頭,將她的左腳翻來覆去一番,孟沛遠發現除了腳底泛紅以外,其它地方肉眼皆看不見異常。
只是這腳底未免紅得過於突兀,孟沛遠忍不住把掌心貼上去,之後只覺心口一軟。
沒想到白童惜的腳竟生得這般玲瓏,比他的整隻手還要小那麼一點,五根瑩白的腳趾頭上面覆著粉色的指甲蓋,看得他突然就有些理解了那些戀足癖了。
白童惜卻生怕被他看出什麼,有些緊張的問:「內個……你在研究什麼啊?」
孟沛遠抬起頭,即便是仰視著她,但他的氣勢卻絲毫不減:「我在想,你的腳底為什麼這麼紅?」
白童惜噎了下,心想她一腳丫子踹在了鋼筋鐵骨的牆面上,能不紅嗎?
眨眨眼,她故作淡定的說:「我血氣旺啊。」
孟沛遠掃過她那張比紙還要白三分的臉,不信的問:「是嗎?」
白童惜煞有介事的說:「是!怎麼不是!這個星期我回家住,慕阿姨別提有多招待我了,飯後她總要請我吃櫻桃,櫻桃的功效你知道吧?最補血了!對了——」
她一臉認真的轉移話題:「前段時間你不是總流鼻血嗎?你要不要也補一補?」
孟沛遠身體一僵,有些彆扭的說:「我就不用了。」
聞言,白童惜當即收起關心,換上一副倦容:「哦,既然不用,那我們是不是應該休息了,已經很晚了耶。」
孟沛遠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問:「你的腳真的沒事嗎?」
白童惜連連擺手:「沒事了沒事了!一時抽風而已,現在已經好了。」
於是,次卧安靜了下來。
孟沛遠收回手,並從地上直起身,一雙鳳目燃起了令人無法忽略的火焰,白童惜心裡「咯噔」一聲。
但她目前給不了。
她苦著臉說:「那什麼,你……你不會是想嗯嗯啊啊吧?」
孟沛遠點了點頭,邏輯清晰的問:「距離那一晚已經一個星期了,你的『親戚』應該早就走了吧?」
白童惜情急之下,只能繼續圓謊:「還沒走呢,這次來得特別纏綿。」
孟沛遠直擊重點:「讓我檢查一下。」
白童惜吃了一驚:「呃,你說什麼?」
「用這個。」孟沛遠舉起了他的雙手。
白童惜都快哭了:「哦,不,不用了!大概是我記錯了,我的大姨媽前兩天就走了。」
「很好。」孟沛遠滿意的笑笑,之後伸手在她肩頭這麼一推,她便向後倒了下去。
但頑強的白童惜,是不會就此屈服的!
她又挺了起來!
於是,他再推。
她又一軲轆的爬了起來。
他再推。
她再起……
半響。
白童惜覺得這運動量不亞於仰卧起坐,而她這個體育萬年廢明顯經受不起這來回的折騰,她寧可躺平任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