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624 神秘的投資商
第624章 624 神秘的投資商
念到第三點的時候,孟沛遠原本還挺正常的臉色頓時一沉。
他側了白童惜一眼,不悅的問:「等一下!你不允許我說話,那還要我怎麼幫你談生意?」
「這個嘛……」白童惜敷衍道:「你就坐在那喝酒吃菜好了。」
反正孟沛遠用眼神就可以把那些咸豬手給逼退。
不讓他說話,是為了防止他一開口,又把她的客戶得罪光了。
孟沛遠不爽的問:「搞了半天,你就只交給我一個喝酒吃菜的任務,你不認為這是對我才能的一種埋沒嗎?」
白童惜漫不經心的說:「放心好了,如果有女客戶的話,我一定安排你作陪。」
「你!」孟沛遠握起了拳頭。
「唉,你別激動啊……」白童惜指著屏幕里的第一條:「這上面第一條就是不許你在任何場合對我這位代理董事長亂髮脾氣,看到了沒有?」
孟沛遠冷冷道:「我這還沒成為你的員工……」你就這樣放肆?
後半句話,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白童惜在旁邊揚聲打斷:「你要是對我的協議內容不滿意的話,可以不要當建輝的臨時員工啊!」
「……」得,孟沛遠無話可說了。
偷偷掃過孟沛遠鬱卒的眉眼,白童惜灰濛濛的心情不由的暢快了一點,被他壓迫了這麼久,終於等到翻身做主人的這一天,不容易啊!
「別停,繼續往下念。」清咳一聲,白童惜收起臉上得瑟的壞笑,換上一副面無表情的面孔催促道。
孟沛遠惡狠狠的視線重新落回到電腦屏幕上,咬牙切齒的念道:「如果員工孟沛遠做不到上述要求,請自覺辭職,另外,辭職后,不得再插手建輝地產及其代理董事長的所有事務!如若有違此約,泰安集團的股指跌停。」
「……」太狠了!
「你答應的話,我就把這份協議列印出來,你在上面按個手印和簽上名字即可,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此事就此作罷。」白童惜說。
孟沛遠臉黑黑的說:「我答應。」
建輝地產。
「什麼,白董雇了孟二少充當公司的臨時員工?」
在聽到白童惜帶來的消息后,湯靖嚇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白童惜點點頭,不太在意的說:「湯叔叔,這件事我之後再跟你細說,宋玉應該快進來了。」
「哦,好的好的。」為防隔牆有耳,湯靖沒有追問下去。
白童惜繼而問道:「湯叔叔,我問你,昨天傍晚你交給我的那些合作商資料,還有沒有備份的?之前那份,被我不小心弄丟了。」
湯靖點點頭:「那些資料我全都保存在u盤裡,白董隨時想要,我隨時都可以提供。」
白童惜鬆了口氣:「那就好,我現在就想麻煩湯叔叔再列印一份讓人送來。」
「沒問題。」湯靖應了聲后,說:「白董,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想聯繫你,向你說明一件事了,但時間太晚了,我也就不敢打擾你休息了。」
「湯叔叔,你說吧,什麼事?」白童惜專心致志的聽著。
「你先前不是說,想找一個至少能和孟二少實力相當的合作商嗎?」湯靖問。
「不錯。」白童惜把頭一點。
「不瞞白董說,之前我認為你的想法太荒謬了,所以下意識的否定了,後來我回家仔細一想,發現這樣的人,北城還真有一位。」湯靖說。
白童惜瞪大眼睛,期待的問:「是誰?」
湯靖張嘴道:「圈內的人都叫他『喬』,是一個神秘的投資商。」
「神秘的投資商?」白童惜下意識的喃喃。
湯靖說:「嗯,傳聞他不太出現在公開場合,自然而然的,見過他的人就少了,以前也有媒體想採訪他,可他卻跟有預知性般,總能提前躲開,
聽說,他只挑自己喜歡的項目和工程投資,小到一個路地攤,大到一個上市公司,只要能挑起他興趣的,他就會出手。」
白童惜問道:「既然他這麼神秘,那我該去哪裡找他?」
「當然是他的住所了。」
湯靖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遞到她面前,說:「這是我通過各個渠道,查到的他目前可能居住的場所,你按著這個地址去找,沒準能見到他真人也說不定。」
白童惜有些打退堂鼓的問:「湯叔叔,你不是說,連媒體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嗎?就我?我能行嗎?」
湯靖笑道:「他避開媒體,是不希望在人前有過多的曝光,可你是以一個『需要被投資』的身份去的,我想,他會抽出時間見你一面的。」
白童惜想了想也是,於是大膽的接過湯靖遞過來的紙條:「那……這個人有什麼怪癖沒有?」
不喜歡在公開場合出現,想必這個人的性格一定很孤僻,要是性格比孟沛遠還差勁,那她還不如痛快點,現在就放棄。
「我說過了,他很神秘,有沒有怪癖這個問題,得由白董親自接觸過才能知道。」湯靖攤手道。
「……」好吧。
白童惜展開手裡頭的紙條,只見上面記著一處地址——
九溪十八島別墅。
呃,怎麼說呢?
一看別墅的名字,就覺得別墅的主人很彆扭了,白童惜先入為主的想到。
傍晚。
正預備下班的白童惜,忽地接到一通電話,聽到話筒里不停傳出的啜泣聲,她手足無措的安慰道:「阮眠,你、你先別哭啊……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童惜……我……嗚嗚嗚……」
「阮眠,你倒是說話啊!」白童惜被她哭的都急眼了,生怕她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半響,阮眠才啞著嗓子回道:「童惜……我想見你……」
白童惜凝神問:「你在哪裡,我立刻去找你!」
*
中山公園。
一片綠化坪中,白童惜向哭得一抽一抽的阮眠遞去一包面巾紙:「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傷心嗎?」
阮眠抽出紙巾,搓了把鼻涕后,淚眼模糊的對白童惜說:「綿綿……她……」
「綿綿?」白童惜反應過來,阮眠說的是她的養女阮綿綿:「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