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259 你覺得我沒本事?
第259章 259 你覺得我沒本事?
臨關上浴室門前,白童惜調皮的沖孟沛遠吐了下舌頭,那俏皮的模樣,勾得他「騰」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眸底的慾望傾巢而出。
白童惜趕緊把浴室門關上。
「開門。」孟沛遠把手搭在門沿邊,啞聲催促道。
白童惜把背抵在門板上,緊張道:「你要幹嘛?」
「陪你洗澡。」孟沛遠厚顏無恥道。
「……」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人陪啊!
白童惜抓狂:「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
「你確定?」孟沛遠猶不死心,在水裡「做運動」可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我確定!我確定!我確定!」怕他聽不到,白童惜特意強調了三次!
門外的孟沛遠已經偷偷用手推動了幾下門板,可惜紋絲不動,想來是被白童惜反鎖了。
撇撇唇,視線往下掃過自己精神煥發的部位,孟沛遠遺憾的說:「那好吧,浴室很滑,小心摔倒。」
「知道啦,羅嗦。」白童惜嘴裡吐槽,心底卻躍上了一絲甜蜜。
也不知道是孟沛遠烏鴉嘴還是白童惜真的時運不濟,準備享受淋浴的白童惜,腳底一滑,果真摔進了浴缸里。
「唔,痛痛痛!」白童惜現在胳膊痛、背痛、屁股痛,渾身都痛。
她摔倒的動靜不小,一直關注著浴室情況的孟沛遠面色一變,從抽屜里找出浴室門的鑰匙,「咔嚓」一聲把門打開。
餘光掃到孟沛遠的白童惜整個人都愣住了,半響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怎麼不說一聲就進來了!」
孟沛遠見她縮成一團,水淅淅瀝瀝的從她頭頂滾落,沖洗過她本就光滑白皙的肌膚,留下一連串曖昧的水痕……
胸膛劇烈起伏了下,直到對上白童惜那雙含羞帶怒的杏眸,他才堪堪回神,用輕咳來掩飾自己的失態:「需要我幫忙嗎?」
白童惜微斂下眸,剛想說不用,就被他先聲奪人:「我想,你很需要。」
一句話的功夫,孟沛遠已經把他的睡袍給扯開了,露出他精悍結實的倒三角,還有那處讓白童惜很想捂臉尖叫的地方……
浴缸很大,即便多容納一個人也不成問題,將白童惜摟到他膝蓋上坐著。
在她防備的眼神中,孟沛遠用毛巾輕輕擦洗過她被撞紅的地方,他的動作讓她很自然的產生一種被他柔情以待的錯覺。
漸漸的,孟沛遠擦洗的動作越來越慢,甚至變得流連往返起來,白童惜讀懂了他的心思,趕緊伸手抽出他掌心的毛巾,擋在胸前說:「可以了……」
將她的濕發勾到她的耳後,孟沛遠壞壞的問:「那……」
「滾蛋!」白童惜一怒之下,臨時把花灑充當武器,巨大的水流朝孟沛遠的俊臉噴個不停。
主卧內。
「阿嚏——」搓了搓鼻尖,白童惜很哀怨的看了孟沛遠一眼,只見他饜足的用干毛巾擦著發梢,眼角眉梢還有未完全褪去的情慾。
在浴室和孟沛遠玩水的結果,就是被他以一種更耗費體力的手段玩了,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冷了,他才把她抱出水池,還順帶鄙視了下她糟糕的體力。
聽到白童惜噴嚏連連,孟沛遠擦頭髮的動作一頓,回過頭看了眼她無精打採的模樣,他精神奕奕的說:「孟太太,我來給你吹頭髮吧。」
如果這話被除了白童惜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聽了去,絕對又要大驚小怪一番,但白童惜卻不怎麼想,她好歹滿足了他的胃口,他回報她一下那是無可厚非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確實是懶得動。
*
吹風機「呼呼」的吹著,孟沛遠的手指穿梭在白童惜的濕發間,眼神莫名的柔情似水。
白童惜的性子這麼倔,頭髮卻出奇的柔軟,一點都不讓他為難。
無所事事的白童惜於是摸出遙控器打開電視,下一秒,「一生之水」的廣告彈入眼帘。
白童惜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百的觀看這個廣告,禁不住輕輕感慨了聲:「韓紹確實有囂張的資本……嘶!孟沛遠你好端端的扯我頭髮作甚!」
掃過白童惜不滿的小臉,孟沛遠用更不滿的閻王臉鎮壓了回去:「我聽不得你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好。」
說這話的時候,孟沛遠一個不小心把吹風機調成了最大擋,結果,這句話落到白童惜耳邊就變成了「……」
白童惜誇張的做著口型:「吹風機聲音太大了,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孟沛遠鬱卒的甩開吹風機,背對著白童惜躺到床上,賭氣不理她了。
啊咧?
白童惜揪了下自己的頭髮,發現已經乾的差不多了,乾脆把丟在床單上的吹風筒關掉,之後把線捆成團收進柜子里。
回到床上時,孟沛遠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但白童惜知道他沒這麼快睡著。
爬上床,她扯了扯他的睡袍,小心翼翼的問:「孟先生,你怎麼了?」
孟沛遠精準的拍開她的手,粗聲道:「別煩我,睡你的。」
白童惜聽出他似乎生氣的樣子,悶悶的「哦」了聲后,乖乖在他身側躺好:「孟先生,『一生之水』……」
話還沒說完,孟沛遠忽然轉過身來,咬牙切齒的打斷她:「白童惜,你再跟我提『一生之水』,我會讓你好看!」
白童惜委委屈屈的癟癟唇:「我是想說,它的廣告創意很唯美,不像是思美廣告一貫的風格。」
孟沛遠臉色一變,心情莫名的開朗起來:「是我想的。」
「是你啊?」白童惜當真愣住了,像孟沛遠這種硬漢居然能想出這麼唯美浪漫的廣告?
見她的表情不像是崇拜,反而更多的是懷疑,孟沛遠危險的問:「你覺得我沒這個本事是不是?」
「當然不是!」白童惜趕緊圓場:「孟先生才華橫溢,區區一個廣告創意算的了什麼?」
聞言,孟沛遠馬上就英雄氣短了,連之前是為什麼生的氣都忘了。
第二天,星期天一早。
白童惜從樓上下來時,視線正好和坐在沙發上喝紅茶的郭月清撞上,她怔了怔,明顯沒料到郭月清在這,還有,為什麼郭月清身上穿著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