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72章 我父親想見你
「試試就試試,你以為我怕了你啊,牛什麼牛,這裡沒有你的夥伴戰友,你只是單身一人,我們兩兄弟,殺了你綽綽有餘!」
在南美時候,血狼曾經與陳武交鋒,兩人誰也不能奈何誰,大概半斤八兩平分秋色樣子,這回身邊武器大把,又有人質在手,不怕陳武不屈服。
「識相的話,跪下來求我,也許我心情大好就放這女人一馬,不然的話,我要你好看,這娘們兒長得不錯,水靈靈眼睛大大皮膚也好,要是被我這麼划拉一下子,哈哈哈……」
血狼這次打算兵不血刃,只要解決了陳武,他不僅可以得到三千萬酬金,更可為所欲為,其實他也見獵心喜,這王惠蘭實在長得風姿綽約,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他是打算好好玩弄之後,再交給沈明亮!
這叫兩頭吃,到時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就算是沈明亮發現貨被動過,也只能打落牙齒往嘴裡咽,吃個啞巴虧。
「跪下?你他媽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我戰狼陳武跪天跪地跪父母,可從不跪垃圾,你算什麼,讓我跪下,下輩子吧!」
陳武當真猛的一逼,說話瞬間,眼芒寒光猛地一閃,本來就****熏心的血狼,神智剎那迷失,就在這電光一瞬,他手中匕首,被陳武一個轉身三百六十度凌空側踢,飛速踢落,叮鈴鈴!
刀子,劍一般深深扎入瀝青地面,可見這一腳用力之大,接著陳武一雙霸烈老拳就是到了,「噶你娘類,滾!」
啪啦啦,血狼好似個自行車軲轆般,凌空飛落死狗般摔倒在地,嘴裡牙齒斷裂三兩顆,不停喘著粗氣,他真沒料到,陳武出手這麼快,還有剛剛一瞬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走神,甚至產生幻覺,竟被偷襲。
「野狼,動他!」
血狼肉疼,此時近乎失去理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他兄弟野狼,直接用火箭筒轟陳武,這可是在華夏,槍支管理極其嚴格,一旦鬧出動靜,就算他倆殺死陳武,也難以完整出境。
野狼忽然有些懵逼,但好在反應不慢,只是在零點零五秒瞬間,便架起炮筒,想要一下整個兒轟死陳武。
「去尼瑪的,姑奶奶我弄死你!」
好傢夥,美女秘書劉倩倩此時居然繞到野狼身後,飛起一腳,狠狠踢在野狼大蛋蛋上,這回可真的完了,野狼瞬間癱倒,一路滾在地上嚎啕不已,他的眼淚鼻涕完全止不住地傾瀉流出,眼看看是快要死了。
「真狠,劉倩倩你幹得好,帥氣!」
陳武豎起大拇指,從心由衷讚歎,不愧是美女秘書,商戰上是一把好手,陰人也絕不示弱。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陳武你要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拉響這根要命的線,我全身上下都是手雷,足足五十顆,你要不怕死,你的女人都不怕的話,那就來,來啊!」
血狼完全是紅了眼,已經完全不要命,這是要同歸於盡的節奏,陳武此時騎虎難下,引線就在血狼手裡,觸手可及只要他稍微輕輕一拉,嘭!
這裡五個人,只怕都要被爆成渣!
「哈哈,來啊,來啊,想不到你也會怕,不過這次我不會讓你就這麼痛快死,老子要當著你的面,凌辱這倆女人,然後再一刀刀慢慢割死你!」
還真的喪心病狂,血狼不愧是特種兵剋星,真正鬼見愁,只要引線在手,陳武就完全沒反抗餘地。
此時陳武雙膝慢慢彎曲,就快跪下,血狼大笑開懷,完全忘乎所以,按照他的估計,陳武是鐵定玩完,剛才是一時疏忽大意,這次可沒那機會,同樣的錯誤他怎麼也不可能犯兩次。
但就在這得意當口,陳武忽地從懷裡掏出一匕首,對著血狼眼睛咻咻一閃,這可晃瞎人眼,此時八月天九點來鍾,太陽非一般極其猛烈,當時血狼就猛地一眨眼,轟!
等他反應過來時刻,陳武早就爆烈一腳,猛地蹬在他心口,「草!一起死!」
血狼手裡引線拉響,陳武依舊巍然不動,「傻叉!你看看,你那引線,早他娘斷了,想要爆死我,和我同歸於盡,你自己也不照照鏡子!」
血狼完全傻了眼,再低頭一看,那總引線居然全被一刀截斷,看來陳武手上功夫,早已快出當年許多,在這一場生死較量中,他完全錯誤估計對手,嘗到了失敗的苦果。
「喂!110么,給我接曹警官,對002854號,我是陳武在107號國道,這裡擒獲兩個綁匪,請你們立刻趕來支援,我想這件事還沒那麼簡單,他們都是國際雇傭兵職業殺手,我想背後一定還有主謀!」
陳武手裡拿著劉倩倩電話,一頓霹靂巴拉,義正言辭,好像警察高階領導般,這會兒可把血狼嚇蒙了,「你,你你居然報警!」
要是落到警察手裡,可能比殺了他還難受,畢竟以前也算個人物,敗在陳武手下不丟臉,要是落在這些普通警察手裡,那才叫一世英名盡喪!
「哈哈哈,警察很快就來,血狼啊不是我不守規矩,實在是我現在早已退役,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我絕對一腳踢死你!」
陳武畢竟是來花都發展的,他可不想手上沾染血腥,除非萬不得已,畢竟以後是要混商場,這些血腥事情,還是讓給警察吧,畢竟納銳人的錢不是白交的。
「陳武,謝謝你,這次又是你救我。」
王惠蘭驚魂甫定,臉上漸漸有了些血色,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礙,陳武脫下身上西裝,為她披上,「這樣的事,需要用時間化解,我想一定是有人盯上你,我們回公司再說。」
陳武心裡有個疑惑,怎麼今天就王惠蘭一人,那司機劉剛去哪兒了……
王惠蘭抿著嘴唇,好像下了很大決心般,「這次我相信你,我父親早就想見你,今天你可以跟我回家!」
回家?陳武就有些納悶了,王惠蘭父親他根本不認識,他只是通過陳紅薇才接了這樁生意,說到底也只是為了錢,這會兒聽王惠蘭意思,好像是她爹的安排一樣,難道這些女人大家族間,還有著一些千絲萬縷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