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文案:
他,個高膚白,英俊帥氣,是個受許多讀者追捧的八零後自由小說作家。因為愛情的背叛,他成為了人們口中的“Gay吧之王”,夜夜笙歌。他習慣了所有人都圍著他轉,習慣了做一切事物的中心,習慣了沒有愛情的欲望……
他,天真爛漫,可愛任性,是一名大學畢業不到三年的待業者。熱衷於漫畫的他腦子裏總會想一些天馬行空的東西,外加上家人的別離,逐漸改變了他的性向。幾乎每天都很開心,或許沒有什麽事能讓他動容……
高冷霸道攻X活潑炸毛受
看兩個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如何擦出火花……
楔子 我是“Gay吧之王”
我叫練然,28歲,優城本地人。七年前畢業於C大文學係,現在是一名自由小說家,主打耽美和同人網遊、漫畫。曾經開有一間工作室,後賣掉為母親治病。
“然哥,你今晚……還點不點我?”一位身著黑色風衣黑色熱褲的嫵媚少年坐在我的身上,細白的手指輕撫過臉頰,他笑著問我。
我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優城最大的一家同誌酒吧,叫做“未眠之夜”,我是這裏的常客。沒錯,我是同性戀,而且是優城最有名氣的同性戀。
“乖,今天哥就是來喝酒的。”我右手拿起桌子上的高腳杯,輕輕搖晃。左手攬住少年的細腰,溫柔說道:“先去接待別人,改天再來找你。”
酒吧燈光黯淡,更顯杯中紅酒誘惑。
坐在我腿上的少年是“未眠之夜”的服務生Sam,是我在酒吧裏點過次數最多的人。倒不是因為他伺候人的技術有多好,隻是相比另外那些人而言,他還相對真實一點。
我是一個耽美小說作家,我的作品在城裏的所有書店中暢銷。加上給母親治療後剩下的錢,資產也算可觀。因此沒事無聊的時候,就去酒吧裏點個人,消遣生活。
“可是我之前找了別人了,可就是覺得沒有你爽……”熱褲少年的手極不安分,很快沿著我的脖頸觸到了喉結,食指輕輕按壓。又順著喉結的輪廓滑到衣領,單手拉開灰色外套的拉鏈到胸口,在鎖骨上流連不去。在我腿上的姿勢,也由坐換成了騎。
今天上午出版社告訴我一家書店裏我的小說又脫銷了,所以今天心情不錯,於是盡管少年的腿在我危險之處磨蹭,手在我身上亂摸,我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略帶微笑的看著他。
“練然,你今天來的挺早的啊!”屆時,一名穿著藍色格子襯衫白色休閑褲的年輕男子出現,呼喚著我。
他叫Winky,中文名叫溫止,是“未眠之夜”的老板,我的朋友。當初就是他帶我進的同誌酒吧,讓我知道了這個城市其實有這麽多和我一樣的人。
“今天出版社告訴我小說脫銷,再加上最近不怎麽卡,時間就這麽空下來了。”我一邊和Winky說話,一邊用手拍了下身上少年的屁股:“我和Winky有事要說,你先去和別人玩。”
少年有些不舍:“再讓我待會兒唄……我不會打擾你們談話的!”
Winky見狀,瞪了他一眼。少年無奈,慢吞吞地從我身上移下來,拍拍黑色熱褲上的灰,給我拋了個媚眼道:“下次來記得點我!”說完邁著小細腿轉身離開。
“又脫銷了,最近運勢不錯啊!”Winky笑著理了理藍色襯衫的領口,坐在了我的旁邊,“看來,你很快就會進入國內作家榜前十了啊!”
聞言我笑了笑,道:“哪裏有那麽誇張?隻是畢業了懶得找工作,學文的工作想想就覺得枯燥乏味,恰巧又是這個性向,還不如隨便寫寫自己心裏的想法。”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既然覺得學文的工作枯燥,當時為什麽要選文科啊?”Winky疑惑道。他右手打了個響指,一位穿著較暴露的服務生上前,手裏端著一個盤子,上麵放著兩杯有著好幾種顏色的酒。服務生將其中一杯遞給Winky,另一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著盤子離去。
“理科更無聊,每天隻和數字、公式打交道,還不如文科呢!”我如實回答,當時我文理科幾門成績相當,班主任建議我選理科,說是以後好找工作,出路多。
Winky輕笑一聲:“嗬,你怎麽說都是有理的。”微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講桌上的另一杯拿起,遞給我,“嚐嚐,我新調的雞尾酒,這次我又加了幾種味道。”
調酒,是Winky在工作之餘喜歡的活動之一。他最擅長調雞尾酒,他調出來的雞尾酒我每一款都喝過。
我就著杯口聞了聞,果香混雜著酒精的氣息撲鼻而來。隻是小小地喝上一口,就感覺嚐遍了人生。檸檬的酸,雪梨的甜,青橄欖的苦,水石榴的辣,穿梭在舌尖。
隻是一杯雞尾酒,仿佛嚐盡人間百味。
見我入迷的樣子,Winky不禁問道:“如何?”我點頭讚同:“恩,比上次的還要好,喝起來很有感覺。”
又抿了一口,Winky說道:“知道你胃不好,這次我特地在裏麵加了暖胃的荔枝粉,少放了冰塊。”
我心一暖,笑道:“謝了。”繼續讓雞尾酒的香氣刺激著我的味蕾。
“現在生活過得不錯了啊,看氣色都能看出來。”Winky伸手摸了下我的臉,“可比之前紅潤多了,還有光澤。”
我也摸了下自己的臉,問道:“有嗎?其實我也沒太注意,懶得保養自己的皮膚。”
“不保養怎麽行?”Winky玩味一笑,“你能留在這兒,能擁有‘Gay吧之王’的稱號,還不是都靠你這張臉嗎?”
一時間不知道回什麽,我隻好跟在他後麵笑了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Winky也喝光了杯中的酒,他用手指的骨節輕輕地敲著杯壁,問道:“你現在一個人太孤單了,總不能每天都在酒吧裏耗著…不考慮再找一個?”
我們坐的地方遠離舞池,四周都很安靜,隻有骨頭隔著皮肉敲著玻璃杯的聲音,緩慢,而又空靈。
我不作答,起身,欲離開。Winky突然在身後叫住我:“練然!我們這種人,找到一個稱心的伴侶不容易,你最好再考慮考慮,別因為以前把現在毀了。”
現在是20xx年9月1日晚九點四十五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