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傷【求收藏求推薦票】
“那行,那咱們可就說好了不允許反悔了。”柳夏徽點點頭強調道。
老爺子一副被侮辱了的神情回答道:“你!放心吧,我子桑霍亂一口吐沫一顆釘,絕對不會言而無信。”
“那就好,咱們出發吧!”
“等一下!這……你們家離這遠嗎?”子桑霍亂出聲試探的問出一句。
柳夏徽也轉頭看著盜天行等人。
“不算遠,大概需要走個一天……”
“什麽?!”
南宮缺話才剛說一半,就被老頭的驚呼給打斷。
看著子桑霍亂滿臉的不能接受,後麵的一夜兩個字被南宮硬生生咽了下去。
老爺子伸手指著那歪倒在院外的馬車車廂說道:“這麽遠?那不行啊,我年紀大了,你看看你們連一輛馬車都沒有,我不行,我不能走那麽久的路。”
“不是這……您老也得講講道理,那拉車的馬不是剛被您給吃了嗎?”盜天行一臉無奈的對老頭說道。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那烤馬肉你們不也吃了嗎,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
看著對方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柳夏徽邁步跨越至老頭身側,抬起手刀就給他後頸一擊。
“呃……”
砰的一下倒在了雪地裏。
柳夏徽雙手拍了拍並不存在的塵土,一臉的輕鬆,你說說直接打昏帶走不就行了,哪來那麽多閑情逸致聽他叨叨。
一旁的眾人再次對柳夏徽挑起了大拇指,就連教主身後的楚大小姐都一副傾心之態看著他。
南宮缺進了茅屋中,把那些角落裏擺放的瓶瓶罐罐都一兜子打包帶走了。
收拾完畢,盜天行伸手拎起昏迷不醒的子桑霍亂,就像是拎著一個破麻袋。書生也背起屋裏的夜冥寒,一行人就準備出發回教。
嘭!
剛出了院子便聽到身後傳來的巨響,那小茅屋最終還是沒能撐過這個冬天,被厚厚的積雪給壓塌了……
“歐歐!這下他無家可歸了……”柳夏徽轉頭一臉同情的看著正昏迷不醒的子桑霍亂。
“走吧。”
一行人都是武道高手,除了柳夏徽,不過他輕功高絕,所以趕路的速度比有馬車的時候還快了不少。
在夜幕降臨後,子桑霍亂悠悠轉醒。
“嗯?這是哪?我怎麽在這兒,你……你們這是綁架!你這是對老年人的不尊重!”
“別吵了,你那茅草屋塌了把你砸暈了,要不是咱們救你,你早就死過去了……”柳夏徽這時候看了他一眼說道。
老爺子皺著眉頭不確定的說道:“真的嗎?”
“你暈倒前不是聽到聲響了嘛……”
“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子桑霍亂撓了撓鬢角,滿臉的不知所措。
難道真的是自己年紀大了?這發生在近前的事情居然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
之後這一路倒是沒有再鬧,安安穩穩的跟隨眾人去了歡喜教總壇。
“呼……這天都快亮了,還沒到嗎?”柳夏徽臉上蒼白的說道。
此時的他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整個人都顯得有氣無力,不過之前所有人都光顧著趕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這一說話才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柳小子,你沒事吧?”盜天行看著柳夏徽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感覺渾身無力,邁不開腿……”
砰!
柳夏徽話還沒說完就倒在了地上,身邊的眾位高手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子桑神醫,您快給看看吧,這小子是怎麽了?”
這次子桑霍亂倒是沒有含糊,也沒有推脫,直接俯身下去檢查了一番。
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嚇一跳,周身在絕地受的刀傷也許是因為傷口處理的粗糙,再加上長途跋涉,幾道刀口早已潰爛流膿,額頭燙的都能煎雞蛋!
“這……你們這些做叔伯前輩的,就是這樣照顧後輩的?這麽重的傷你們都不管管嗎?”子桑神醫扭頭看著其他眾人,質問道。
這時候的歡喜教眾人也是滿臉的擔憂和懊惱,盜天行恨恨的一拳砸地,懊悔不已的說道:“我怎麽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呢,這一路長途奔襲,他展現出的一切實在是太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連我們都不由自主的把他當成了同輩,忘記了他還隻是一個剛入山海境的少年啊!神醫,柳小子他不會有大礙吧?”
“放心吧,有我在!”子桑霍亂點了點頭,言語間緩和了不少。
他給柳夏徽施了針,傷口重新上了藥,額頭的溫度慢慢退了下去。
“我記得他明明服了丹藥,怎麽還會……”
“這樣的傷,不去處理傷口,不管是服用多好的丹藥都不管用,如果所以的病藥師煉製的丹藥都能解決,那也就沒有醫師存在的必要了。行了,背上他出發吧,我們需要盡快趕到地方,他消耗太大,需要補充營養!”
“哎哎……”
一行人終於在天亮沒多久趕到了刑首山。
看著眼前的高山,申屠妄和子桑霍亂一臉懵的看著歡喜教的幾位魔老。
“你們歡喜教就在這空地上?那的確是不容易被人發現……”申屠老頭翻著死魚眼吐槽著。
“歡喜教?你們是歡喜教的?那個魔教?”子桑霍亂眼前一亮出聲問道。
“……老弟,我們沒告訴你嗎?”
“沒有啊!”
“那沒事,現在知道也一樣。嘿嘿……等下讓你們小刀剌屁股——開開眼。”
盜天行嘚瑟的搖頭晃腦,上前在那幾處山石上重重拍擊了八下,每一下的手勢和拍擊重量都不一樣。
一旁的一塊巨大山石居然向著上方提了起來,露出了一條幽深的隧道。
“這刑首山傳說是上古魔神墜落之地,魔氣深重,再加上一直有鬼火鬼影的傳聞,所以常人一般都不敢來此,就算是有不開眼的上了這刑首山,也開不了這斷龍石。”盜天行轉頭對著兩人解釋著。
“怪不得你們敢把總壇設在這龍城之中,原來是有如此隱蔽的所在。”
楚天暮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倒也不是我等托大,而是我教總壇自歡喜教初創便設於此地,這麽多年倒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