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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6章 允文大人的法術,就是讓他去日狗嗎?

  養狗的房間內,司陶特和哈士奇激烈的搏鬥起來。


  司陶特雖然想走,但熱情的哈士奇卻「極力」挽留,死咬著司陶特的皮帶,就是不鬆口,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想要掙脫卻老是出狀況,不是摔倒,就是腦袋撞牆。


  就這麼僵持了五分鐘后,司陶特的皮帶終於哈士奇咬斷,而司陶特也忍無可忍,心裏面發了狠,拿起斷掉的皮帶的卡針,用力地朝著哈士奇的身上扎了下去,緊接著哈士奇「嗷嗚」一聲慘叫,終於鬆開了司陶特,痛苦地趴在地上,凄厲地慘叫起來。


  聽著哈士奇的慘叫聲,司陶特看看自己沾滿血的手以及皮帶卡針,又看向哈士奇,才發現自己之前那隨意一紮,居然好巧不巧地扎到了哈士奇的菊花上,扎出一隻「菊花殘」來……


  察覺這一情況后,司陶特心裏面暗道一聲「抱歉」,匆忙準備離開,才走了一步后,忽然發現因為皮帶壞了的緣故,自己的褲子居然耷拉到了鞋上。


  司陶特無奈地撇了撇嘴,彎下了腰,兩手抓著褲子提了起來,也就在這時候,房門忽然「嘎吱」一聲輕響打開,只見女主人穿著浴衣走了進來,微笑著說道:「約翰,你還真是不安分啊!我洗個澡的工夫,都能聽到你在一直叫,你可真……」


  女主人話沒說完,立刻發現了站在房門手提褲子的司陶特,一臉警惕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在我家裡?」


  司陶特顯然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大腦瘋狂轉動,想著理由。


  與此同時,女主人又看向了哈士奇,發現自家哈士奇居然一屁股的血,目光又看向司陶特,腦中浮現出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天吶!你個該死的傢伙!你對我的約翰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司陶特聞言一愣,也低頭看了一眼哈士奇,想到自己之前刺傷了哈士奇,連忙解釋道:「非常抱歉,我也不想這樣對它的,這都要怪這隻狗……」


  司陶特話沒說完,女主人立刻憤怒地打斷道:「該死的混蛋!這種事情你還能怪到約翰身上?你難道想說是它先勾引你的嗎?變態!」


  女主人話音落下,「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飛到地跑開。


  司陶特見狀,連忙追了出去,結果褲子卻再度耷拉下去,猝不及防下摔了個狗吃屎。


  那家的女主人看他走了出去,直接拿著手機跑了出去,同時大聲喊道:「大家救命啊!有一個變態闖進我家裡,日了我的狗!~」


  女主人後面,司陶特掙扎著站了起來,跟著跑到走廊,聽到女主人的話動作一僵,整個人都懵逼了——


  等等!你說我闖進你家我承認,可是日了你的狗是個什麼鬼?


  我特么什麼時候做過那麼變態的事情了?

  司陶特心裏面咆哮著,低頭一看自己提著褲子的滿是鮮血的手,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瞬間想明白了一切,連忙解釋道:「等等!這位女士,事情你想的那樣,這都是誤……」


  司陶特話沒說完,忽然左腳絆右腳,「啪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抬頭看著繼續在走廊中奔逃、大喊的女主人,以及一部分已經探頭出門觀望情況的鄰居,想象著自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一臉委屈:

  「……會……」


  ……


  保坂家的公寓內。


  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公寓的房門打開,舒允文帶著川口他們走了進來,目光一掃后,只見保坂英彰和他的父母正趴在書桌上靠書寫交流著,看到舒允文後,也只是簡單地招呼一聲,又繼續書寫交流。


  旁邊,下田真保理見狀,立刻走了過來,微微躬身道:「抱歉,允文大人,哥哥、嫂子他們看到英彰,實在是太激動了,所有有些怠慢……」


  「哈哈,沒什麼!~」舒允文對這種事情非常理解,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和下田真保理隨意地聊了幾句后,走到了蘿莉哀旁邊。


  蘿莉哀正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吃著水果,同時和幻狐玩耍著,看到舒允文坐在她的身旁后,隨意地問道:「除靈師,剛才事情都解決了嗎?」


  「嗯,已經解決了!」舒允文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彈了幻狐一個腦瓜崩兒,同時瞄了一眼保坂英彰他們,拿起一塊兒切好的水果,隨口問道,「對了,保坂英彰在和他的父母說聊什麼啊?」


  「唔,剛才他們在互訴想念之情,現在嘛……保坂英彰他在送禮物,就是他畫的那個唯一正常的漫畫。對了,他還說,他現在一直都在創作優秀且有正能量的漫畫,讓他的父母不用擔心……」


  蘿莉哀話落,舒允文「撲」的一聲,嘴裡面還沒咽下去的水果直接噴了出來,一腦門兒黑線——


  我勒個去!優秀?正能量?


  你特么一個畫本子的老污賊,也好意思說這種話?你特么良心都不會痛的嘛?

  舒允文有點無力吐槽,也就在這時候,保坂他媽忽然開口道:「太好了,英彰!你以前非常喜歡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還擔心你以後會跟著學壞,沒想到你現在改邪歸正了,那真是太好了……」


  「呃……」


  改邪歸正……這傢伙就是最大的邪道好伐?


  舒允文翻了翻白眼,張口想要揭穿,結果卻和保坂英彰可憐巴巴的眼神兒對上,不由得撇了撇嘴——


  得!看在你現在為我打工的份上,咱就不揭穿你了!


  保坂英彰和父母繼續聊了有十分鐘,保坂英彰飛回到了舒允文身旁,比劃著問道:「允文,接下來的幾天,我想和父母待在一起,可以嗎?」


  「嗯,好吧。」舒允文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然後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接下來你們一家人一塊兒聊吧,我們還有點事情,就先告辭了。」


  「允文大人您現在就要走嗎?」保坂英彰的母親此刻也改了口,不再稱呼「舒同學」,「您要不再休息一會兒,我這就去準備午飯……」


  「不必了,我們真的還有事。嗯……」舒允文想了想,扭頭看了眼蘿莉哀,找了個理由,「……我們還要去給我妹妹買幾件漂亮衣服!」


  聽到「漂亮衣服」幾個字,蘿莉哀眼皮子跳了兩下,踮起小腳狠狠地踩了舒允文一下——


  MMP!咱能別提買衣服的事嘛?那很痛苦的好不好?


  還有,我的衣櫃早就裝不下了,還買衣服幹什麼?送給柯南嗎?

  蘿莉哀氣得要命,宮野明美則兩眼一亮,飄到蘿莉哀跟前,微笑道:「對哦!我們接下來好像真的沒事兒……我們一起去買衣服吧!志保!」


  「呃……」


  姐姐,你這是想在異國他鄉「玩」死我對吧?

  ……


  上午十點鐘,保坂英彰家的公寓樓下。


  公寓大樓的門打開,舒允文、蘿莉哀、君島加奈等人一起走了出來,其他人表情如常,只有蘿莉哀像是霜打的茄子是的,沒了精神。


  眾人走到馬路旁,幾個住吉會的人把車子開了過來。


  舒允文他們正準備上車,也就在這時候,對面的大樓傳來一陣喧鬧聲,只見在一群俄羅斯大漢的擁護下,兩個條子叔叔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的金髮大叔走了出來,走到了警車旁,安撫了那些俄羅斯大漢幾句后,才開車離開。


  警車一走,川口立刻詫異地說道:「那個人……不就是監視我們的黑手黨嗎?他怎麼變成了那個樣子?」


  「那還用說?肯定是我法術的效果!」舒允文頗為肯定——


  話說,【霉運隨身】這道法術的威力,他可是清楚的。只要法術效果一直在身上,那個人鐵定倒霉!


  別看他現在只是被帶到了警局裡,接下來還有更倒霉的事等著他呢!


  舒允文心裏面嘀咕著,川口則向著旁邊的一個人示意了一下,讓他去問一下情況。


  那個手下點了點頭,飛快地跑過馬路,約莫兩分鐘后又跑了過來,表情複雜地看了舒允文一眼,然後開口道:「川口先生,那些人說,那個傢伙闖進了一戶居民家,日了一條狗,然後被憤怒的鄰居打了個半死……」


  那個手下話落,舒允文「撲」的一聲,然後一腦門兒黑線——


  等等!你特么剛才說什麼?

  那傢伙日了一條狗?我這不會是耳朵出問題了吧?

  舒允文覺得腦闊有點疼,川口等住吉會的成員則是齊刷刷地「啊」了一聲,同樣表情複雜、帶著畏懼的看向舒允文,結結巴巴地說道:「允文大人,您的法術,就是讓他去日狗嗎?他果然很倒霉……」


  話說,身為道上的人,闖入別人家中日狗還被抓了現行、被警察帶走……這以後誰還有臉混下去啊?

  連有沒有臉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了!


  川口話音落下,舒允文「呃」了一聲,無語地解釋道:「不是的!我只是會讓他倒霉而已,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幹這事兒……」


  舒允文解釋了幾句,川口等人依舊還是將信將疑,舒允文懶得再解釋了,撇嘴道:「得!咱們不說了,趕緊走人吧!」


  「好的,允文大人。」川口連忙應聲,然後又問道,「對了,允文大人。那個人被抓走了,那您讓他轉告給凱文的話,也不知道轉告了沒……」


  「呃……是啊!」


  話說,要是這傢伙還沒給凱文打電話,就跑去日狗了,那咱的話不是白說了嘛!

  嗯……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實在不行,還是明天去莫斯科電視台等著吧!


  ……


  日本東京。


  晚上九點鐘,貓眼咖啡廳內。


  附近的行人雖然依舊不少,咖啡廳卻早早掛上了「營業結束」的牌子。


  在裡面的休息室內,來生瞳微微皺眉道:「……那個高中生除靈師在兩天前就出國了嗎?那我們的預告函發給誰?」


  「抱歉,這是我的失誤。」來生淚道歉一聲,然後輕聲道,「我們這次的目標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所以我就沒怎麼調查……嗯,反正這傢伙在國外,我建議我們這次就簡單一點,今晚將預告函送到他的事務所,明天晚上動手怎麼樣?」


  「好吧。」來生愛點了點頭,「反正也只是一個簡單對手而已,沒必要搞得太複雜……」


  「那……我們就這樣決定了!」


  ……


  日本,米花町。


  東京時間晚上九點多,老舊公寓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內。


  貝爾摩德坐在位置上,愜意地吃著東西,喝著飲料,目光卻時不時地瞄向桌子上的手機,眉頭皺起——


  話說,司陶特那個傢伙搞什麼鬼?


  她之前明明和他約好的,就算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十二個小時也得和她聯繫一次,可是像現在這都過了二十多個小時了……


  難道是出什麼狀況了嗎?

  貝爾摩德思索著,瞄了一眼窗外的一對兒情侶,飛快地把自己的東西吃完,拿著手機,返回公寓。


  很快,貝爾摩德回到了公寓內,一上電梯后,立刻撥通了司陶特的電話。


  約莫五六秒鐘后,電話接通,緊接著對面傳來了一句俄語:「你好,請問你是誰?」


  聽著這道陌生的俄語,貝爾摩德微微一愣,立刻也換成了俄語,開口問道:「你好,我是機主的朋友。請問您是什麼人?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是他的朋友嗎?那太好了!」電話另外一側,那個人繼續說道,「我是警察,你的朋友被捕了,但他什麼都不肯說,麻煩你先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呃……被捕?」


  你特么在逗我?


  司陶特可是我們組織的精銳,怎麼可能會被警察給逮捕?


  難道說,戰鬥民族的警察非常厲害嗎?


  貝爾摩德眼皮子跳了兩下,沉默了幾秒鐘后,開口道:「好的,我會通知他的家人的。不過,他犯了什麼罪,您能告訴我一下嗎?」


  「強姦罪!」對面的警察特立刻回答,「他闖進了一位女士家,強姦了一條公狗……」


  「呃……你說什麼玩意?」貝爾摩德嘴角抽搐——


  等等!這信息量太大,我特么得緩緩!

  闖進一位女士家,還強姦了一條公狗……司陶特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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