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故人（求收藏）

  「趴下吧大師兄！」黃粱低吼一聲，使出吃奶力氣，凝聚在右腳上，踹向章成雲右腿小度。


  砰！

  在這股巨力之下，章成雲上身一晃！很快穩定下來。下盤穩如泰山，紋絲未動。


  黃粱感覺自己的腳掌，不是踹在小腿上，而是踹在堅硬的石頭上。


  在對方小腿傳來的反彈勁力下，身體蹭蹭蹭退後三步。


  撲通一聲！失去重輕，屁股著地，來了個平沙落雁式。


  「服了嗎？」葉問滿意的望了章成雲一眼，目光望向黃粱。


  「師傅，我服了」。黃粱從地上爬起來，低頭認錯。


  「臭小子，下手蠻狠的嘛！」收起馬步，章成雲不懷好意的望著他。


  迎著章成雲壞壞的眼神，黃粱心裡一突，苦著臉，求饒道：「大師兄，我錯了，能別打我？」


  「你說呢？」


  「別打臉！」黃粱雙手抱頭，將臉護的嚴嚴的。


  章成雲腳步一跨，到了他身邊，也不客氣！對著他就是一通胖揍，當然，他控制著力道，儘管黃粱慘叫聲很大，聽起來很嚇人，實際上卻是他裝的。


  「好了阿雲。」葉問道：「剛才你們大師兄扎的馬步都看見了吧？這套馬步叫《工字扎步》，是本門的基礎功。想要練好《詠春拳》，下盤一定要穩。」


  章成雲走到石鎖這裡，望了一眼黃粱四人，跟著葉問在學習扎馬步。似乎想到什麼，心裡默念查看黃粱個人屬性。


  人物：黃粱。


  力量：1.8。


  體質：1.8。


  敏捷：1.8。


  智慧：1。


  武功：無。


  評價：街頭混混，打架經驗豐富！


  除了智慧正常，黃粱的其它三項屬性，都是正常人的一點八倍，比他整整多了0.8點屬性。


  收回目光，章成雲在五十斤重的石鎖前停了下來，蹲下身體，兩手握著石鎖，縱然發力，青筋凸起，兩隻石鎖被他舉了起來，一上一下，開始鍛煉自己的臂力。


  一晃過去三天。


  這三天來，章成雲形成一套很有規律的鍛煉做法。


  早上起來，先跑步，然後俯卧撐，做完俯卧撐在蛙跳，蛙跳做完在舉石鎖鍛煉自己的臂力，鍛煉完臂力，章成雲雷打不動扎《工字扎步》，一套馬步紮下來，最後打《詠春拳》。


  三天高強度鍛煉下來，章成雲的個人屬性再次提升一些。


  人物：章成雲。


  力量：3.5。


  體質：3.5。


  敏捷：3.5。


  智慧：1.5。（註：正常人的屬性為1.）


  武功：《工字扎步》、《詠春拳》。


  章成雲坐在椅子上，陪葉問下棋。


  葉問自從上次被章成雲開導過後，已經從過往的往事中走出來，精神氣質煥然一新！靦腆的招牌笑容雖然無法改掉，但憂鬱的氣質已經消失。


  「阿雲，這盤你要輸了，明天的教拳任務可要落到你身上了。」葉問笑道，抽著一口煙噴洒雲霧。


  「師傅，這可不一定。」章成雲一笑，心裡暗道劇情快要開始了！黃粱找來學拳的弟子快到了吧。


  蹭蹭蹭……


  他這邊剛剛念到，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


  做為《詠春拳》宗師，一身實力達到暗勁圓滿，葉問耳朵一動，放下了手中白子淡淡的站了起來。


  「請葉師傅收下我們！」幾名青年，從樓下跑了上來，直接跪在葉問腳下道。


  「先交學費。」章成雲補充道。


  「應該的，大師兄給。」一行人交了學費，章成雲給他們發了一套白色學徒勁衣。


  這套衣服，在他建議下，葉問給他五十元鈔票特別製作的。


  葉問眼珠一轉，就要將這些新來的師弟交給章成雲。


  章成雲先他一步，道：「阿梁，你來教這些新師弟扎馬步。」


  黃粱他們四人，連續扎了幾天馬步，下盤穩固，已經正式學習《詠春拳》了。


  「你啊你！」葉問白了章成雲一眼，望向黃粱，道：「阿梁，你有心了。」


  「呵呵。」黃粱靦腆一笑，開始教這些新來的師弟扎馬步。


  「師傅，這盤棋還下嗎？」章成雲問道。


  「不下了，陪師傅出去走走。」葉問道：「阿梁，我和你大師兄出去一趟，這裡交給你了。」


  「是，師傅！你和大師兄放心去吧。」黃粱強忍著激動拍著胸脯道。


  葉問、章成雲二人下了樓，漫無目的，隨意的轉了起來。


  倆人走走停停，轉了一下午，夜幕降臨，繞了一個彎，準備回去。


  「你們放了他吧！求求你們放了他吧！」一群人對著一個方向指指點點，裡面傳出青年的祈求。


  「阿雲，走！過去看看。」葉問耳朵一動，這道聲音聽起來很熟悉，分開人群擠了上去。


  「你們幹什麼？快把人放開。」葉問喝道。


  章成雲迅速跟了上來，沖了上去，手掌一抓，將壓著偷東西之人的兩名大漢挑開，冷冷的望著他們。


  「哼！你們少來多管閑事，他偷了我們的鴨子，人跑了，錢你們付嗎？」


  「阿雲，給錢。」葉問道。


  章成雲掏出錢遞了過去。


  「光耀，你怎麼在這？清泉他、他怎麼了？」葉問心中一酸，望向身邊混的很慘的青年。


  「師傅，人已經跑了，再不追等下就追不上了。」章成雲付了錢，提醒一句。


  「走，光耀，我們先去找你老爸。」葉問急道。


  「葉叔，我知道老爸在哪。」


  在周光耀帶領下，一行三人拐拐繞繞，走了一大圈的路，在一間破落的小棚子下找到周清泉。


  「清泉，清泉，我是阿葉啊！」葉問上前一步，難過的叫道。


  想起了在佛山的那一幕，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清泉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走！走！走走走！小RB走！」放下手中烤鴨，周清泉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拳頭搗動，色厲內茬道。


  「都怪我，夠是因為我！才害的清泉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葉問自責道。


  「葉叔，不怪你！」周光耀拉著葉問在對面的乾草上坐了下來，講述道：「我老爸被RB人打了一槍，隨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我叫他跟我走，他不肯，為了陪他！我留下來照顧他。運氣好，給一些餐館打雜，還能帶一些剩飯回來。運氣不好，只能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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