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你的屁股真性感,要來一炮嗎?」
茜茜抬起至少十厘米的高跟鞋,再次把死侍踩進了地面。
撩了撩頭髮,茜茜對方白道:「我可不是那種專搶姐妹男友的碧池,不過如果你們分手了,介意我和他來一段嗎,他的身材真贊。」
「你現在就可以了。」
茜茜「啊」了一聲,趕緊收回了腳,耳朵都變得通紅了,簡直是畫風突變,看向方白的目光都有些不知所措,看起來也想把自己埋到地底去。
方白簡直有些啼笑皆非,這個美女簡直就像另一種模式的裝逼不成半路破功,他真是差一點就相信,一天的時間就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
「我……我把你要的東西帶來了,我給你拿進來。」茜茜踩著高跟鞋,飛一樣的跑了。
「夠辣,我喜歡她。」死侍再次把自己的頭拔了出來,「人呢,人到哪裡去了?」
「我要工作了,請保持安靜。」方白一本正經地道,然後有無數繃帶跑出來把死侍裹成了木乃伊,扔到了角落裡。
[你不能這樣對我,不,我拒絕相信這一切。]
[你不覺得這身裝扮不錯嗎,萬聖節我有好點子了,一定會是個大驚喜,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方白拍了拍手,又整理了一下衣領,覺得簡直神清氣爽。
「我拿來了,我拿來了,哦,我做到了……」茜茜這時候也提著一個一米多長的帆布包走了進來,或者是被慣性拖了進來,差點和包一起都撲倒在了地上。
「裡面是……」
「門關好了嗎,還有窗戶,天啊,真神奇,你是怎麼做到的。」茜茜驚嘆於窗外景色的變化,然後利落的打開了帆布包,露出了裡面一支支色調冰冷的槍械,「這是你要的,我只能弄到這種程度了,如果威力不夠,給我點時間,我可以想辦法搞點真正的大傢伙給你。」
作為一個原本生活在禁槍國家的良民,方白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真傢伙,以前只能看著圖片過過癮,讓他忍不住就拿出了把,只是動作就非常生疏了。
「撲哧!」茜茜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以為方是無所不能的,就像……現在看起來真實多了,你缺少一個女友嗎?」
「不,謝謝!」
「唔唔唔!」木乃伊又在那裡製造著存在感,以他那樣的造型,都被他折騰得靠近方白的位置了。
茜茜看起來有些不忍心。
只是這個時候,門再次被敲響,門打開后,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俊朗的臉上帶著微笑,看起來彬彬有禮,只是他打量整個屋子的目光也十分的目無旁人。
「抱歉,之前看到這個女士好像有些麻煩,所以就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看來是我多慮了……介意我吃一點嗎,我還沒吃早餐?」男人拿起了被冷落在一旁的爆米花,抓了一把扔進嘴裡,「味道不錯,要是能來點喝的就更好了。」
方白放下槍,手上就出現了一罐可樂,給那個男人遞了過去。
看到憑空出現一瓶可樂,那男人也不禁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任何遲疑的接過來,大口喝了下去。
「約翰.里瑟。」隨手拋下可樂罐,那個男人向方白伸出手,聲音低沉卻又帶著幾分纏綿,有種別樣的魅力。
「方白。」方白和這位里瑟先生握了握手,發現他的手勁非常大,而且手掌粗糙,和他略帶有幾分憂鬱的樣貌有些不符。
「老實說,我覺得進來的好像不是時候。」里瑟的目光停留在了木乃伊狀的死侍身上,看起來很有興趣。
「沒什麼關係,能來到這裡的都是有緣人。」方白笑道,「也許我可以期待里瑟先生可以成為我的一個客人,如你所見,我是一個有那麼點神秘的商人,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可以考慮找我進行交易,價格絕對公道。」
「唔,所以不是魔術。」里瑟好像沒有看到他扔的空罐子憑空消失了一樣,「很有趣,能給我聯繫方式嗎,我的一位朋友一定會感興趣的。」
「如果有興趣的話,來這裡就可以找到我。」
里瑟也沒有強求,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茜茜的身上,一開口就讓茜茜驚到了:「我跟在你後面轉了五天,波爾頓小姐,現在看來我這次的任何可以結束了。」
茜茜瞪大了眼睛:「跟著我?為什麼?」
「我們能夠得到一個名字,知道他會卷進一場犯罪之中,但我們無法知道那到底是加害人,還是被害人,我的工作就是阻止犯罪的發生。」
「一個名字,你們怎麼會知道一個名字,你說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茜茜一連串的問道。
里瑟只是笑了笑,直接向門走了過去,只是在開門的時候向他們揮了揮手。
茜茜像是想追上去,但最後還是沒有那麼做。
「他到底是什麼人?」茜茜有些不滿和后怕,論誰被跟蹤了五天還一無所知,都會覺得恐怖的。
「那你覺得自己會是加害人,還是被害人呢?」
茜茜咬了咬嘴唇,突然道:「方,對不起,我先回去了,有什麼需要你隨時可以找到我。」
方白點了點頭。
看著茜茜甚至有些慌亂的離開,方白髮覺沒有拒絕茜茜這個客人,可能還做了一件好事,這讓他心情愉快了起來,所以蹲到了死侍的面前,語氣絕對稱得上親切地道:「偉大的死侍先生,我能拜託你以後不要再來串門了嗎?」
死侍像魚一樣跳了兩下,死命地搖著頭。
方白微微有些頭痛,他實在沒有和神精病打交道的經驗,而且從死侍相關的作品來看,這個傢伙可不是一句神精病就可以概括的。他肯定這些繃帶其實困不了他這麼久,可這個傢伙就非要保持著這個造型,這到底是怎麼樣一種找虐的精神。
嘆了一口氣,方白把死侍鬆開了:「不要弄死我的客人,就這樣。」
方白太過於寬鬆的條件,反而讓死侍愣了一下:「小可愛……」
「也不要小可愛,方或者方白,謝謝!」
「難道我們之間就沒有更親密一點的稱呼嗎,我都不介意你叫我賤賤!」死侍顯得很委屈。
我他喵的什麼時候叫你賤賤了,方白突然蒙受不白之怨,簡直分分鐘就想要暴走。
不過他還是咽下了這一口氣,道:「你可以叫我阿方,這是我的小名。」
「ohyeah!真是個可愛的名字,我感覺我們的關係更親密了,這種感覺真棒,也許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弟弟,天啊,這個想法真是酷斃了,你一定會比我親愛的斯萊德表哥更愛我,你能想像嗎,他在dc過得那麼酷炫,就從來沒想過他可憐的小弟弟……」
「很慶幸我和你絕對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係。」方白只要略微想像一下那種可能,就已經吃不悄了。
[他果然在嫌棄你,真是活該。]
[不,不,不,他回應了,這樣狗屎一樣想想都要吐掉的猜測他居然回應了,真是一個好人,我喜歡他。]
[不,你只喜歡他的屁股。]
[當然,他有一個好屁股,但現在他是我的大寶貝了,我要愛死他了。]
「像這樣?」方白突然束縛住了死侍,然後伸手拉起了他的頭套,露出了他滿是疤痕還有著潰爛痕迹的脖子和下巴,可方白卻一點都沒有遲疑地掂起腳,對著他同樣沒有一點完好的嘴唇吻了下去。
死侍顯然當機了,但也僅僅只是半秒,所謂的束縛顯然也難不倒他這樣的腦洞專家,他強壯的雙手環住了方白的身體,把他更加用力的壓向了自己,加深了這個吻,或者說是兩個人在啃咬更合適。
半分鐘后,方白直接推開了死侍,抬手一擦已經被咬破的嘴唇:「抱歉,我並沒有感受到愛這種東西,所以下次不要再說這種明顯的謊話了。」
「我喜歡你的反應。」死侍像是笑了起來,他的手指微微動著,好像在回憶剛才摸上方白臀部時的觸感,然後他拉上了自己頭套,向方白揮揮手,「不過殺人的時候到了,我該去賺錢了,下次再繼續,我真該讓你看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老二……」
突然,一種極端寒冷的感覺出現在了這個屋子裡,然後很快的,地面和牆壁上都有冰霜在蔓延,就像這個地方被凍結了一樣,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
但理論上來說,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
「系統,怎麼回事?」
「目前系統能量不足,無法抵禦強大能力者的滲透,但足以保證宿主的安全,請宿主放心。」
「一個壞消息,腳被凍住了。」死侍看起來沮喪極了。
這時候,門打開了,門外站著一個美麗的女人,但她的身體就像是冰塊雕琢的那樣,晶瑩而嬌嫩,身上披著雪花織成的白紗,可最吸引人目光的,卻是那雙明亮而又充滿了悲傷和寒冷的眼睛。
「歡迎光臨,女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