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倒霉的白家
「你,我……」那個警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又急又氣,哭笑不得的看著蘇小艾,道:「蘇小姐,你是不是擔心他報復你,所以才這麼說為他開脫的?不用怕,大膽的說,有我們警察給你做後盾保護你,保證沒人敢報復你。」
蘇小艾被那個警察這麼一說,臉更紅了,其實,如果不是那個老闆在錄口供時,拿出了登記著秦銘身份證的登記簿的話,蘇小艾差點就以為那個洗澡的人就是鐵狼了。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自己昏迷之前明明就是被鐵狼給控制住了,可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秦銘?雖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不管怎麼說,秦銘都是她名義上的假男友,這事在沒弄清楚之前,她還是決定先問問秦銘,在她昏迷的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再做處理。
「對不起,警察同志,是我的錯,我,我患有急性短暫性失憶症,所以一時間沒記起來他就是我男朋友,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蘇小艾一咬牙,順口編了一個癥狀給自己。
「嘎?」包括秦銘在內的人全都傻眼了,急性短暫性失憶症?這是啥病啊?聽起來這麼玄幻呢?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放人吧。」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是審訊秦銘的那個警察最終還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不過,臨離開派出所之前,蘇小艾還是不免被那個警察一通教育,就連秦銘也沒有逃脫批評教育,甚至在臨走之前,那名警察還警告他,要是敢做違法犯紀的事,一定會受到法律制裁等等。那語氣,完全把秦銘當成了潛在的犯罪分子。
夜深人靜,離開了派出所,秦銘和蘇小艾站在馬路旁,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你……」蘇小艾心中疑問諸多,但卻又不知怎麼開口,哪怕她再笨,也想到了一些可能性。
「下次麻煩你職業一點,別總被壞人抓住就好。」秦銘聳了聳肩膀,雙手揣著兜,弔兒郎當的樣子,頭也不回的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你!」蘇小艾頓時被氣得差點沒當場暴走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肯定是秦銘這個傢伙救了自己,雖然她想不通的是,那個叫鐵狼的人是黃階初期的高手啊,他到底是怎麼救的自己?而且,他為什麼不帶自己回別墅,而是跑到了旅店裡開房,而且還,還洗澡……
越往後想,蘇小艾越發的懷疑秦銘這個傢伙的動機,看著他那欠揍背影,蘇小艾心中原本對他的感激蕩然無存,這傢伙,果然是想趁機占自己便宜吧?哼,好在自己醒了過來,否則的話……
「混蛋,別以為你救了我就會感激你,哼,如果被我抓住你對我圖謀不軌的證據,我絕對毫不猶豫的報警抓你!」蘇小艾憤憤不平的捏緊了拳頭,狠狠的瞪著秦銘,氣鼓鼓的跟在他的身後。
秦銘對蘇小艾是否感激自己,完全無所謂的態度,其實他早就想明白了,自己無論怎麼解釋,也沒辦法讓蘇小艾相信自己對她沒有任何齷齪的想法,畢竟,他總不能說,小妞,你也不帶罩,背著你蹭來蹭去的,我忍不住啊……
如果真這麼說了,恐怕這小妞得跟自己拚命。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蘇小艾一路沉默著沒有和秦銘說過話,有些不爽的撇著嘴,一進別墅,就朝著二樓走去。
秦銘也懶得理會,雙手抱在後腦,正準備回自己的屋裡,再運行一個小周天的浩瀚星辰訣時,蘇小艾卻在樓梯口處停了下來,回頭看著秦銘,張了張嘴,似乎極為猶豫的樣子。
「謝謝的話就不用說了,給我換個舒適寬敞點的房間就行了。」秦銘頭也沒回的抬起胳膊,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蘇小艾杏目一瞪,狠狠的剜了一眼秦銘,怒道:「誰要謝你啊!哼!」說罷,使勁的跺了跺腳,氣鼓著腮幫子,頭也不回的走上了樓。
秦銘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隨手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呃?」剛一推開房門,秦銘卻是措不及防的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穿著睡袍,露著白皙的****,盤膝坐在自己床上,一臉精神抖擻,沖著自己嘻笑著,眼神里滿是好奇與八卦的目光的雲豆豆。
「你不去睡覺,怎麼跑我屋裡來了?」秦銘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的意思。
「喔!」雲豆豆看了一眼表,小嘴巴成了一個o型,一臉壞笑的說道:「三個多小時喔,嘻嘻,秦銘哥哥還真是戰鬥力十足喔。」
秦銘這個汗啊,這小妞這麼看起來這麼邪惡啊,如果不是她這麼大膽的說一些讓自己這個男人都感到尷尬的話,自己肯定會被她那清純無辜的小眼神給欺騙了。
「雲豆豆!」這時,一個極為憤怒清脆的聲音在客廳傳來,雲豆豆被嚇了一跳,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直接的從秦銘的床上跳了下來,從秦銘的身旁鑽了出去。
秦銘苦笑的看著這個小魔女,卻是聽到這小妞經過自己身邊,小聲的說道:「下次你倆在別墅里就好,不用找這麼蹩腳的借口出去喔,嘻嘻,我不介意的喔。」
「死豆豆,誰讓你隨便進男人的房間的!」
「啊,疼,疼疼,小艾姐,輕點……」
秦銘頓時滿腦袋的黑線,有些無語的回過頭,看著蘇小艾氣鼓鼓的拎著雲豆豆的耳朵將她提溜上樓,而雲豆豆那小妞,臨上樓之前,還不忘偷偷沖著秦銘伸出大拇指,一副我看好你的意思。
秦銘滿頭黑線,完全被這小妞的彪悍給折服了。
「昨日,我市警方查獲一筆特大人體藏毒走私案,警方出動二百餘名特警,連夜將犯罪份子抓捕,行動期間……」
「砰!」
一個穿著睡袍,長相清俊的男子陰沉著臉,猛的抓起遙控器砸在了等離子電視上。
「光,光哥。」在他的面前,一個滿頭大汗的光頭嚇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整個人抖得如同篩子一樣,磕磕巴巴的說道:「光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那個穿睡袍的男子猛的抓起茶几上的煙灰缸,對著光頭狠狠的砸了下去,他彷彿一頭兇狠殘忍的變態狂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朝著光頭的腦袋上砸去,狠狠的吼道:「解釋?嗯?解釋,我讓你解釋!上百萬美元的貨就這麼沒了,還跟我解釋?」
「啊,光哥饒命,光哥饒命。」被砸的血花飛濺的光頭嚇的慘叫連連,哪怕腦袋都被砸的血肉模糊,也沒有敢抬手擋一下,而是不停的求饒著。
啪嗒!
一個穿著練功袍,身材有些瘦弱的老頭,眯著一雙眼睛,彷彿沒有看到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坐在沙發上低頭品著茶水,直到那個光頭奄奄一息,已經無力求饒的時候,他這才輕聲的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天光,算了。」
「是,師父。」那個光哥極為恭敬的應了一句,隨手將染滿了鮮血的煙灰缸丟在了地上,有些厭惡的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對著身後站著的兩個身材魁梧的擺了擺手,那兩個大漢沒有任何錶情的走到了光頭面前,一人架著光頭的一個胳膊,像是拖拽死狗一樣的走了出去。
「天光,你這脾氣要改改,修鍊之人,不要輕易動怒,這對你的修行沒有好處。」老頭眯著眼睛,吧嗒著乾癟的嘴,頭也不抬的輕噓著茶水上的茶葉沫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師父教訓的是,是我太衝動了,下次一定注意。」那個光哥長吁了一口氣,強壓下了怒火,道:「可是那批貨……」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倒是有一件事我挺在意,鐵狼怎麼沒見他回來?」老頭放下了茶水,緩緩的問道。
「呃,鐵狼師兄會不會被警察抓走了?」光哥愣了一下,問道。
「警察?哼,鐵狼好歹也是黃階初期的高手,雖然沒有辦法對抗一群真槍實彈的警察,但是要想脫身,也不是那些警察能抓住的。」老頭輕蔑的哼了一聲,似乎對鐵狼極為有信心的樣子。
光哥沉默了下來,的確,黃階初期的高手面對真槍實彈的警察雖然沒有還手餘力,但是如果想跑的話,別說是普通的警察,就算是特種兵想要抓住他都難。
不過鐵狼生性好色,怕是又不知道跑哪瀟洒快活去了,這事就連師父都比較放任,自己也就不好說什麼,只好當作不知道,隨他就是了。
就在光哥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看了一眼,對老頭子說道:「師父,我父親的電話。」
「哦。」老頭點了點頭,並不在意的樣子。
「喂,父親。」
「天光,我剛才看了新聞,你那批貨是不是被警察給劫了?」電話里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質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