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太平要術(上)
從來沒有想過,李二與張蒼之間居然還有這樣一道不為人知的隱秘。
既然張蒼和李二之間有著過命的交情,作為張蒼顯然最是能夠受到李二的信任。
並且作為太原十三英之一,張毅雖然並不知道張蒼到底有多牛.比,但是光聽這個名號顯然就不是簡單之輩,既然有能力,而且還有李二暗中操作,那麼一切都復出了水面。在心裡推敲之後,張毅也就明白了為何張蒼會成為前偽太子李建成的府率了。
只是,作為李二一方的人,無論是長孫無忌、程咬金,還是李靖.……甚至是尉遲敬德這個綁過李二的人,如今都在朝堂上不是混的風生水起,無不是不是高官厚祿,封侯拜相!
然而張蒼呢?
不僅自己生死獄中,就連妻兒老小都可謂是慘不忍睹,即便是如今活的還算不錯,可是事實上與其他的功臣比起來兼職就是天差地別。
張毅一直在懷疑這其中到底有何內幕,可是畢竟他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達不到知曉一切的地步,即便是從程咬金哪裡知道了一些皮毛,可是想要從零星的一點兒蛛絲馬跡來還原整個事件的真相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直到這些東西從李二口裡說出來,張毅腦海里這才有了一絲大概的輪廓。
「你爹當年為了助我登上皇位,不惜以身犯險,進入太子府擔任府率一職。」李二回憶道:「本來我們商議裡應外合共同起事,只是後來突然出現了一件事情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說到這兒,李二臉上閃現出一道明顯的抽搐,似乎回想起當年那一幕的時候如今還心有餘悸的模樣,突然轉過身問向張毅:「你有沒有聽過魚俱羅這個名字!」
「魚俱羅?」張毅被李二的突然發問弄得突然一驚,對於這個名字他還真沒聽說過,於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李二。
李二一臉疑惑,看張毅並不像作假,繼續道:「如果你沒有聽說過魚俱羅,那麼宇文cd你肯定聽說過,而魚俱羅就是宇文cd的師父!
當年宇文cd號稱天下第二好漢,使一柄鳳翅鎏金鏜,重三百二十斤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可以說是前隋的無敵猛將,你可以想象魚俱羅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說到宇文cd張毅腦海里就想到史書中對其的記載:隋丞相宇文化及之子。被隋煬帝封為無敵大將軍。號稱天寶大將,力大無窮,威猛罕匹。身長一丈,腰大數圍,金面長須,虎目濃眉,乃是傳說為九天應元雷神普化天尊轉世。
雖然身長一丈,腰大數圍這個說法有些誇大其詞,不過既然看李二都如此推崇宇文cd的模樣,張毅自然不會把宇文cd的事迹當成笑話聽,於是回道:「宇文cd小臣自然是聽過的,不知與我朝盧國公、翼國公等名將如何?」
「知節估計能與之戰三回合,三回合一過必敗了!而叔寶估計能撐到第五回合,五回合之後恐怕也是不敵!」李二沉吟了一下,道:「此人的確是武力無雙,若非玄霸當年用銅錘將其擊殺,後果不堪設想!」
原本還以為李玄霸不過就是個杜撰出來的人物,沒有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個人,李二沒有繼續說下去,顯然也是不像提起此事。
傳說中李淵諸位皇子中就數李二與他這位四弟李玄霸關係最好,如今他已經貴為一國之君,李玄霸卻是身死道消,李二不願意說張毅自然也理解。
想到李玄霸,張毅立刻就回憶起與李玄霸之死非常關鍵的一個人來,而這個人似乎就是隋朝大將宇文cd的師父魚俱羅,只不過這個人似乎是屬於隱士之流的人物,無論是正史上還是野史中都幾乎沒有出現過他的名字,即便是有也就只有他用計誅殺李玄霸短短的幾個字。
要知道,李玄霸那可是當年號稱隋末十八好漢之首,不僅身懷四象之力,並且最關鍵的是他似乎就像一台永動機,可以無休無止的戰鬥,武力值之高天下無人可比。
可是就是這樣一位幾乎武力達到巔峰的人物,居然會被人設計誅殺,那麼這個設計誅殺的人必然有著非同小可的實力。
就在張毅愣神的當口,李二就突然間哈哈哈大笑起來,一臉悲哀之色溢於言表,彷彿自言自語,又彷彿在與人述說,只見他閉著眼睛,道:「世人都說我李世民某朝篡位,弒兄殺弟,可是誰又知曉當年的真相?若不是當年收到你父張蒼秘信,魚俱羅與李建成、李元吉將要密謀起事,我又如何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一席話說完,李二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一般,痛苦的坐在了地上,數息之後他似乎又回復了幾分神采,這才看著張毅道:「當初據你父親說李建成於李元吉兩人之所以願意和魚俱羅合作,主要是因為魚俱羅曾經拿出過一本天下奇書說與之合作,此書名為《太平要術》!「
聽到《太平要術》張毅心中在震驚的同時,也立刻開始整理事情的關聯起來。
《太平要術》傳說為南華老仙所著,姑且不說這本書裡面到底記載了什麼東西,但是張毅肯定一點,那就是這本書在很多人眼中肯定非常重要,而最關鍵的是魚俱羅將此書交給李建成兄弟,那麼也就是說這本《太平要術》顯然這本書應該是一大關鍵。
「陛下,難不成這書裡面真的記載有成仙之法?」張毅試探著問向了李二。
當然,對於休仙這種事情他自然不信,不過既然《太平要術》是關鍵,更重要的是關係到他那位便宜老爹張蒼的死,他覺得自己也應該了解一些。因為程咬金就曾經對他說過這樣一句話,希望他能平安就好!顯然就是希望他不要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可是.……一直以來張毅心中卻有種感覺,冥冥之中彷彿有人一直在暗中窺視著自己一般,這種感覺特別是在他回到長安之後就更為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