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興奮不已:「這麼說,這封神榜就是一個超前的因果律武器?凡事有因才有果,但封神榜卻是唯一反其道行之的至寶神器。它是先有果,才有因。我可以將任何要殺之人,名字先書寫到封神榜上,待得他氣運被封神榜削減到極致,便必死無疑!」
「但封神榜的規則中,也說得很清楚——持有封神榜之人,不能直接攻擊此人,造成死亡。這種因果律武器,不能是本人造成的!」
「難怪持有封神榜之人,修為越低越好——修為過高之人,豈不是變成一個自我實現的預言?我想要誰死,寫上去,再拔劍斬人?這就違背了封神榜做因果律的牛逼哄哄啊。」
葉玄正在樂此不疲,探索封神榜奧義,一旁雲霄娘娘卻道:「既然教主你拿到了封神榜,能否將我三姐妹,從封神榜中解除?我等的命,好苦啊!」
碧霄、瓊霄也齊聲哭起來。
葉玄眉頭一挑:「這個放心。我這會辦!」
他以神識操縱封神榜,將三霄娘娘的名字,除名!
逆轉因果!
三霄娘娘,頓時從孤魂野鬼狀態,變成了之前的原型!
她們既然不再封神榜上有名,自然不用再受到封神榜命運的桎梏約束,甚至逆轉因果,解脫命運,重新化為封神大戰前的人生!
三霄娘娘,都恢復了過去的強大、美麗、仙子三姐妹。
三姐妹驚喜萬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喜不自勝,齊刷刷給葉玄跪下:「拜見教主!感謝教主再造之恩!」
葉玄樂呵呵,凝視著三位感激涕零的美麗仙子,眼神色眯眯的。
只見雲霄身著淡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綉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碧霄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瓊霄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葉玄禁不住傻笑起來:「嘿嘿嘿!」
「討厭!」瓊霄羞/澀道:「教主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們姐妹?好怕怕的。」
碧霄也檐口笑道:「好/色啊。」
雲霄是大姐,最懂人事,自然明白葉玄這是要她們陪著,將三姐妹兼收並蓄,一起美美收房,伺候他起居,也是一陣羞/澀。
若是在封神大戰之前,這種事,想都不用想,簡直是奇恥大辱,做夢!
但在封神之戰中,三姐妹已然失去了性命,若非葉玄力挽狂瀾,她們如今還是被鎮/壓在封神榜中的孤魂野鬼,任由闡教之人揉/捏的可憐女鬼,哪裡有半點尊嚴?
與其如此,還不如便宜了自己的恩公、教主葉玄。
雲霄想著,臉頰緋紅,柔聲嬌/嗔道:「教主!」
一臉豬哥像的葉玄這才如夢方醒,咳嗽一聲:「三位姐姐請起!雖然我是教主,但姐姐們都是截教中的老資歷,我愧不敢當。什麼報恩不報恩的,大家以後抱團在一起,振興截教才是正經。咳咳。」
他話說的正氣凜然,但碧霄卻冷哼道:「既然教主這麼正人君子,麻煩放開我兩個姐妹?」
葉玄:「」
他這才發現,自己身體很誠實,早已出賣了內心的想法!
他已然一手一個,摟住了雲霄和瓊霄兩姐妹!
美麗的仙子,葉玄是一個都不放過!
葉玄自己都尷尬,咳嗽一聲。
雲霄倒是看得開,柔聲道:「您是教主,又將我等三姐妹拯救出水深火/熱,我等自然惟命是從。這劍仙要不要?」
她美眸之中,閃過一絲冰寒殺意。
葉玄教主,對她們恩重如山!
既然這老頭刁難教主,便是與她們三姐妹為敵!
殺!
葉玄搖搖頭,嘴角微翹:「我有封神榜,這下好玩了。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劍仙殺不了我。先藏起來!」
三霄姐妹作為底牌,葉玄不打算一上來就暴露實力,讓她們作為底牌,關鍵時刻保命用。
「是,我姐妹惟命是從,聽您號令!」
雲霄毅然決然道。
葉玄繼續觀察。
封神榜上,能顯示出其中鎮/壓的神魂,正在什麼位置,以及狀態。
葉玄觀察到不少都是截教大神的生魂,被鎮/壓在封神榜中,不得不接受姜子牙的命令。
他嘴角微翹,卻沒有出手,耐心等待時機。
片刻,只看到絕仙劍上光芒大作!
劍仙鬆了口氣,神情也放鬆下來,得意洋洋道:「僥倖,成功了!老夫果然是天才中的天才!這絕仙劍,已然被我解除威力,只等破了陣眼,便可自動歸入我囊。」
葉玄裝出一臉惶恐、佩服:「不愧是老祖!果然厲害的緊。弟子真心佩服!」
劍仙冷哼,瞥了葉玄一眼,輕蔑道:「你再舌燦蓮花,也是無用。一會到了陣眼,你給我下去!」
葉玄裝出一臉絕望:「不要啊老祖。」
「別廢話!走!」
劍仙冷哼道,推搡著葉玄。
葉玄只好繼續前行。
這誅仙陣圖,極其兇險。
但進此陣,騰騰黃霧,艷艷金光;騰騰黃霧,誅仙陣內似雲迷;艷艷金光,八卦台前如氣罩。劍戟戈矛,渾如鐵桶;東西南北,恰似銅牆。
有詩句云:「誅仙惡陣四門排,黃霧狂風雷火偕;遇劫黃冠遭劫運,墮廳羽士盡沈埋。劍光徒有吞神骨,符印空勞吐黑霾;縱有通天無上法,時逢聖主自多乖」。
便是有劍仙在前面帶路,葉玄進入此陣中,也是險象環生,處處碰壁,遇到了不少兇險!
噗!
走到一處空曠之地,葉玄身上卻驟然多了一個血洞,當場撲街!
他如今乃是丹田不能用、毫無修為的廢人,被打出血洞,半點不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