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驚恐睜大眼睛,搖著頭。
他已然變成啞巴,否則一定會大叫我不是葉玄。
九天玄女冷哼一聲:「你一定以為,不交出蟠桃仙樹,我就會留你一命吧?」
「葉玄」一臉茫然。
夢千秋,一臉痛苦面具。
九天玄女冷笑道:「如果你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
「外面的玉帝、西王母,也同樣大錯特錯!」
「我堂堂的神女,怎麼會貪圖什麼蟠桃?」
「只要有九陽玄牡功、九陰玄牝功,我的成神之路,就夠了!」
「什麼蟠桃,對我只是身外之物!」
「所以,就算你肯獻出蟠桃,我也不感興趣!」
九天玄女冷冷道。
夢千秋:「???」
他雖然聽不懂九天玄女所言,但也能隱隱約約知道,這並非閑話,而是關係到他的生死存亡!
可惜,夢千秋已經被葉玄毒啞,弄傻,昏昏沉沉,什麼都搞不清了。
「來人!」
九天玄女冷冷道。
「在!」
幾個女長老興奮出列。
「將這小賊送到祭壇上,開始【牡牝天祭】!」
九天玄女果決道。
「是!」
幾個女長老徐徐走向「葉玄」。
夢千秋當時就蒙圈了!
我是誰,我在哪,這些女人要幹嘛?
為什麼她們要走向我?【牡牝天祭】又是什麼東東?
幾個女長老,不費吹灰之力,將夢千秋一起舉起來。
「葉玄」慌了神,嗚嗚嗚拚命叫著。
葉玄在一旁,也深深感到了蛋蛋的憂傷!
我勒個去。
這些女人,簡直是天堂島上的亞馬遜女戰士一族啊。
天生就是戰士,但沒有一個男人。
她們要搶奪男人,掠奪男人,榨乾男人,卻不允許族群中有男人。
「葉玄」被放在了【牡牝天祭】祭壇之上。
這是一塊天然形成的陰陽雙魚石,一塊巨大的磨盤形狀石頭,上面有一陰一陽兩尾陰陽魚,在徐徐轉動。
九天玄女高高在上,翹起二郎腿,微笑欣賞著這詭異而恐怖的場面。
葉玄在一旁,看地不寒而慄。
我勒個去。
多虧老子機智啊。
逃過一劫。
不然,現在像一頭洗乾淨的豬一樣,被放在這祭壇上的,就是我了。
夢千秋在祭壇上嗚嗚亂叫,拚命掙扎,活脫脫一頭待宰的豬。
九天玄女淡淡道:「開始吧。」
幾個女長老迫不及待、一擁而上!
葉玄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還有這樣的女人?」
「這些女人,到底多渴?」
女長老們一人抓住夢千秋的一隻手,或者一隻腳。
開始瘋狂吸收起夢千秋體內的靈氣。
一個女長老還邀請九天玄女:「掌門,先請啊。不是說此人將九陽玄牡功修鍊到頂層了嗎?」
九天玄女冷冷瞟了一眼葉玄,一言不發,只是一雙貓兒般邪魅美瞳,盯著葉玄,眼中閃動著無比濃烈的快意。
一個長老笑嘻嘻道:「誰不知道,掌門對吸男人沒興趣。」
另一個道:「正是。掌門每次【牡牝天祭】儀式從不下場,只是旁觀。」
「掌門真的很痛恨男子,這種折/磨、處決男修之事,她每次觀看都樂此不疲。」
「我等再加把勁,讓這葉玄小賊痛不欲生!」
幾個女修長老,為了取悅九天玄女,拚命運起九陰玄牝功,加大吸收力度。
夢千秋頓時面容扭曲起來。
他體內的靈氣,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飛快向外流失。
經脈中的靈氣,源源不斷被這些女長老吸走。
作為修仙之人,他自然很清楚即將面對的命運,是何其恐怖?
只怕,一會功夫他就將被吸成人干。
夢千秋拚命掙扎,扭動。
但無濟於事。
他身/下那邪異的【牡牝天祭】祭壇上,一對陰陽魚在飛快轉動。
每轉動一次,夢千秋就身體猛然緊繃一次,似乎靈氣也在不受抑制,噴涌而出,任由女修們吸取榨乾靈氣。
葉玄漸漸看出端倪。
「咦?這【牡牝天祭】儀式,似乎一定要依仗這陰陽祭壇呢?」
他突然察覺到,那陰陽祭壇上面,九天玄鳥的雕像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似乎有人藏在這祭壇暗處,暗中觀察呢。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祭品「葉玄」上,沒人注意到那個小細節。
若非葉玄耳聰目明、神識靈敏,也不可能注意到那裡。
葉玄淡淡一笑,他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東東了。
葉玄漸漸退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此時,在那九天玄鳥雕像之後。
獨孤清雅美眸驚恐大睜!
她簡直難以相信!
娘親,那個她崇拜至極、以為人生目標的九天玄女,居然在進行如此慘無人道、血腥殘忍的【牡牝天祭】儀式!
原來,這就是【牡牝天祭】!
將修鍊了【九陽玄牡功】的男修,丟到陰陽魚祭壇上,再由修鍊了九陰玄牝功的女長老們,集體吸收他的靈氣。
男修必須運起九陽玄牡功,才能抵抗吸力,形成陰陽合和之氣,取悅九天玄鳥!
若是男修功力不及,或者力有不逮,那結果就慘烈了。
他會被女長老們硬生生吸成人干。
難怪!
九天玄女派的元嬰女長老們,能屢屢突破瓶頸,達到化神境界。
原來,她們是以人為壑,用男修的功力、藉助這陰陽雙休之法突破。
只是,這太殘忍了。
獨孤清雅都不忍直視這殘酷的【牡牝天祭】。
雖然她對祭壇上的「葉玄」,並不感冒,甚至本能有些厭惡。
但!
仔細想想,葉玄也沒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事。
更沒殺人放火,或者對九天玄女派如何如何。
他只想幫助南宮曌大師姐,突破化神而已,才潛入禁/地。
事實上,要不是九天玄女看的緊,獨孤清雅都想偷偷潛入禁/地,與大師姐一起冒險。
如今,這人就要死了嗎?
獨孤清雅內心在分崩離析,三觀瞬間崩塌了。
娘親在她心中,一向崇高偉大,乃是女中豪傑、無敵上仙。
但此時坐在寶座上,看著葉玄痛苦掙扎的那個女人,是她嗎?
突然。
一張骨瘦嶙峋的老手,輕輕拍了她肩膀一下。
「啊!」
獨孤清雅嚇得一激靈,差點大叫起來。
隨即,又被那老手捂住嘴。
「噓噓!」
一個聲音在她身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