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殺人的洋娃娃6
「二哥?真的是你嗎?」我瞪大眼睛問道,眼睛里瞬間盛滿了淚花。
「鈴鐺,真的是我,我沒有死。」那個人微笑了一下。我瞬間就撲了過去(沒辦法太激動了)。
「歐陽邑,你既然沒死怎麼可以這麼長時間不出現,你知不知道你失蹤之後我們都好傷心,媽媽都哭傷了眼睛。你知不知道奶奶因為傷心過度差點送了命。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夢見你,你知不知道每次想你的時候只能拿著你的照片一個人躲這偷偷的哭,因為怕大家想到你又傷心。你知不知道老哥常常一個人在你房間里發獃。」我一邊哭一邊說著。沒錯他就是我的二哥——歐陽邑。大家應該還記得前面安堇初說一句我喜歡抓著淵的胳膊和.……,沒錯,是我二哥的歐陽邑的胳膊。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二哥安慰著我,拍了拍我的背。
「都五年了,你好意思說。」一時間受不住自己的眼淚,就連說話也是帶這哭腔。
二哥替我抹了抹眼淚,笑了笑「這五年我們鈴鐺都長成一個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了。」
「漂亮是漂亮,可是已經不是你們的了,現在可是我的。」慕夜臨拉過我,這是霸道總裁風嗎?看來也是小說看多了。
「你給我一邊去,誰是你的。」我推了推他,吸了吸鼻子說道:「哥,那你跟爸媽他們說了嗎?」
「前一個月就說了。」居然這麼早?
「什麼?他們怎麼不告訴我們啊?」真的是太可惡了,知道了都不告訴我和老哥。
「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啊。」慕夜臨插嘴道,可也用不著這麼遲才和我們說吧。爸媽也真是沉得住氣,不會是高興瘋了吧。
「二哥,這些年你是發生了什麼嗎?怎麼五年都沒有回家。」五年都是怎麼過來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事我都想搞清楚,他為什麼會五年不會家,讓我們一家人白白的傷心了那麼久,於心何忍啊?不過,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一時之間的的腦袋已不容我想那麼多了,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我已經高興壞了。
「我們回家再說吧,對了,這個小貓是夜臨送你的禮物。」
我瞟了一眼慕夜臨,後者則笑了笑。原來是他送的難怪他剛剛會那麼說。「那哥你有沒有禮物送我啊?」
歐陽邑挑了挑眉:「你還想要什麼啊?我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
我翻了翻白眼「算了,我以後在剝削你。我們回家吧,你的房間一直都有打掃,還是和以前一樣。」我抱起小貓,拉著二哥就走,可是,慕夜臨卻說:「不急,我們先去找慈念方丈。」慕夜臨說著便走了起來。我只好也抱著小貓跟了上去。
「慈念方丈?你要幹嘛啊?」我不禁好奇起來。
「去問問前面幾個受害者的靈魂,他有沒有見過。」
「什麼?方丈怎麼會見過?」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道方丈是世外高人?
「這個寺廟是『地府人間辦事處』這個省市裡只要有人死了,靈魂都要來這裡然後再進入地獄。」慕夜臨解釋道。
「可是,小說不都是黑白無常來帶走靈魂嗎?」神話里好像都是這樣的啊。
「你也知道是小說啊?小說多半都是假的,都是編出來的,你是寫過,難道你不知奧嗎?每天都死那麼多人黑白無常忙的過來嗎?」二哥問道。我看了看他,希望他能給我解釋解釋,我好像對這個世界一點也不了解了,突然變得好陌生。
「地府在每個省市都會有『地府人間辦事處』。每一個地方都在人間隱蔽著,也許它會是一家咖啡館,也許是一家五星級酒店,也有可能是一家不起眼的書店。」我張大嘴巴望了望天,誰來拯救一下我的世界觀,我最近經歷的一些事情好像也和小說差不多吧。會不會我那天醒來,這都只是一個夢?千萬不要,因為不管世界變得怎麼樣,我哥回來了,我也還是照樣活著。世界變了我並不會變。(話說,我連世界都沒有觀過,那來的世界觀啊?)
「二哥,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因為你哥就在上海的『地府人間辦事處』工作過五年。」
「什麼?」這件事的確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二哥他怎麼可能會在那裡工作?哥以前可是珠寶設計師啊,二十歲不到就聞名了設計界啊。「二哥,你不是搞設計的嗎?怎麼會在『地府人間辦事處』工作?」
「額,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回家之後說吧。」二哥摸了摸腦袋。「我們到方丈住的禪房了。」
「阿彌陀佛。」一個小和尚走了出來。「幾位施主,慈念方丈已等候各位多時了。」
推開門,一位中年和尚盤腿坐在蒲團上,正在念著經文。
「慈念方丈。」這個方丈好像就四十來歲,原本以為方丈都是鬍子一大把的老頭呢。這個方丈還挺帥的,哈哈(花痴病犯了)
「你們來了。」慈念方丈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
「慈念方丈,我想您肯定知道最近發生的多起命案,不知道死者的鬼魂有沒有來您這裡報道?」慕夜臨直接性的問道。
「最近發生的命案是聽說過,靈魂並沒有到我這裡來。對了,昨天有一個走到過門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走了。」
「這裡都是佛像,鬼不是都怕這些東西嗎?」我好奇的問道。
「鬼魂進入這裡走的並不是你今天進來的那個門,鬼走的可是鬼道鬼門。我們『地府人間辦事處』都會有一條鬼道和一扇鬼門,只要它走的是鬼道鬼門佛像對它們沒有什麼影響。」慈念方丈解釋道。
「方丈,您還知道些什麼嗎?那個鬼魂叫什麼?」二哥又問道。
「生前叫謝涼,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有什麼在作祟就要麻煩你們慕家的人了。」慈念方丈對著慕夜臨說道。
「放心吧,這是我們的責任。」慕夜臨認真的說道。
「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這幾天謝謝您的關照。」二哥說著就鞠了一躬。
「沒什麼,希望你們早點查出原因。」
「會的,那我們就先走了。」慕夜臨笑著說道。
回家的路上,我簡直不能太興奮了,因為二哥回來了,一直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二哥居然回來了。所以忍不住給老哥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哥,你在哪裡。」
「正準備去吃飯的,案子有新的進展了,我們晚上回家說。」
「要不你現在就回家吧,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啊,你今天挺興奮的。」果然高興是藏都藏不住的,居然我一說話他就知道我今天很高興。
「回家就知道了,快回家就是了。」說完我掛掉了電話。對著二哥說道「你說老哥會不會嚇一跳啊。」
「嚇一跳我不知道會不會,但他肯定會一拳打過來。」二哥笑著說道。
「你們三兄妹感情挺好的。」慕夜臨說道。
「是啊,我們兄妹三從小就感情好。從小到大也沒有分開過。」二哥笑著笑道,好像又回憶起了從前。
「你還好意思說,大學讀了一年就不見了。」我打趣地說。
「這不是有特殊原因嘛。」快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我們聊天聊著聊著就不一會就到家了。
「五年了,這裡的裝修都變了,我都認不出來了。」一下車二哥就感慨道。
「無論什麼總會變的。」慕夜臨拍了拍二哥的肩膀。
「鈴鐺。」就在我們還在說話的時候老哥回來了。
「老哥,你回來了。」
「邑?」老哥並沒有理我,而是看向了哥哥。「你是邑?」老哥不確定的問道。
「我是。我沒有······」「砰」還沒等二哥把話說完,老哥就一拳頭打了過去。
「嘶」哥倒吸了一口涼,然後對著我和慕夜臨說道「我就說吧,迎接我的肯定是一拳頭。」又轉過去對老哥說「歐陽淵,你不知道很疼啊?」話剛說完,便被老哥緊緊地抱住了。
「喂,淵有什麼事近屋裡說好不好,你們倆這樣很像是在搞同性戀額。」慕夜臨說完,兩個哥哥就分開了。
「你歧視同性戀啊?我跟你說,這可是一件不好的行為,你想想兩個帥哥在一起是一道多迷人的風景啊。想想都······」我還沒教育完就被老哥給拉進了屋。「我還沒說完了,喂,你小心我的貓。」
「好了,我們現在說正經的,邑,給我們講講你這幾年的事吧,沒死為什麼不回家。還有」老哥問道。
「我怎麼感覺你們倆沒有親人相見的感覺啊,一見面就直奔主題來了。」
「因為我們是兄弟,不需要太多感人的話語,我們互相明白就行。」老哥一本正經的說道。對於他的回答我只能用翻白眼了表示我的無語。
「好了,我們進入主題了」二哥說道「淵,你還記得我讀的那所大學里五年前發生的事嗎?」
「你是說設計學院女生精神病自殺案件?」
「不,她並沒有得精神病,這不是自殺。」
「那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這是一起猛鬼殺人案件。」慕夜臨回答道。
「什麼?難道邑你是因為這件事情消失的?」老哥說道。
「不錯,我們出門之前老爸不是給過我們一個護身符嘛。就是因為那個護身符保了我一命。」
「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鈴鐺,你不要急,聽我慢慢給你講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