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早晨
司藍掀開被子,自己雪白的皮膚上都是青紫的印記,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他看著身旁還在睡著的人,心裡想,不愧是憋了二十五年的人,一朝破處,那持久,那體力,真叫人心馳神往,心神蕩漾。
司藍對著沃辛英俊的臉傻笑,「不行」的人「行」了以後,怎麼看怎麼迷人。他眨著眼睛慢慢靠近沃辛的臉,兩個人的氣息交融,蒸騰的曖昧在司藍的眼睛里漫上一層水霧。
他用粉嫩的唇瓣在沃辛眼瞼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側身躺著等沃辛醒過來。
沃辛並沒有讓他等很久,不過一會兒,他的眼睛顫了顫,慢慢睜開,露出墨黑的眼瞳,裡面映著司藍的臉,清晰又動人。
「你醒啦?」司藍問,然後就發現壞事兒了,他的變音器昨晚好像掉了,現在又恢復了自己裂冰碎玉的聲音。
司藍的臉蹭的變紅,他懊惱的把臉埋在被子里,幸好只說了三個字,不然大早晨的又該開車了。
沃辛坐起來,看到把自己埋起在被子里的司藍,他昨天好像和這個人做了,「你是誰?」他問。
司藍感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渾身像過了電一樣,酥軟又無力,啊,為什麼聽到他的聲音我反應更大,(t▽t)。
他露在外面雪白的皮膚迅速漫上了一層粉,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著。
沃辛以為他很難受,伸手拍拍司藍的肩膀,剛要問他怎麼了,司藍突然坐起來捂住沃辛的嘴,泫然欲泣的沖沃辛搖頭。
「別說話」司藍對著沃辛比了口型,沃辛皺眉,還是點頭同意。
司藍鬆了一口氣,他記得昨晚就是在床上蹭掉的變音器,他得找到,不然就太麻煩了。
沃辛看著他邊急促的喘息,邊趴在床上找著什麼,小雛菊還沾著他澆灌的露水,在他眼前晃個不停。
沃辛的身體不可抑制的熱了,他的下身雄赳赳氣昂昂的頂著被子。在和司藍做以前,他很排斥這種事,可是他對司藍有一種天生的好感,經過昨晚的親密,這種好感像火山噴薄而出,將他的頭腦攪得一片混亂,只想著司藍,想著他咬自己耳朵,親吻自己嘴唇的感覺。
變音器太小,司藍又心神不穩,找起來更加的困難,他趴在床尾一點一點的翻找,第一次覺得床太大不好,這得找到什麼時候啊?
他的紅豆豆磨蹭著床單,硬的像石子一樣,司藍想用手碰碰,但是不敢。
司藍突然看到左手邊有一個小黑點,輕輕捏起來果然就是變音器。
剛打算粘到耳朵上,突然被一股大力撲倒,「嗯嗯啊啊」的開始陪著沃辛做運動,聲音是最好的催化劑,沃辛在司藍的伴奏里更加激動。
巨型油輪揚帆起航。
等一切平息,司藍已經爽的說不出話來,他顫顫巍巍的舉起左手,把變音器粘到耳朵上。
然後肆無忌憚的抱著沃辛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嚶嚶嚶」,他的身體好酸,沃辛的體力怎麼這麼好。
沃辛還在回味,他的手輕輕在司藍後背撫過,上面都是他的牙印,青青紫紫的,印在雪白的背上別有一種凌虐的美感。
司藍身體素質好,不然也不能陪著沃辛折騰了一晚上加一早上還沒有暈過去,他「嚶」夠了對沃辛說:「我走不動了,你抱我去浴室洗洗吧。」聲音沙啞,依舊很好聽。
沃辛親親他的鼻尖,起身去浴室放好水才把司藍抱過去。
司藍放鬆身體,他現在只想癱著不動,進入水裡的那一刻好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雖然他只是個系統,沒有「母親」,但是他聽陰平說過那種感覺,幸福,溫暖又安心。
現在的他就是這種心情,溫暖的水波在他身上劃過,他就像剛出生的小嬰兒一樣,安心的蜷縮在母親的懷抱里。
沃辛抬腳跨進去,他把司藍抱到自己懷裡,撩起水輕柔的幫司藍擦洗,從上到下,來到那個使用過度的地方,微微有些腫,沃辛猶豫了一下,他從沒做過這種事,可是那種東西留在身體里不好。
他慢吞吞的用一根手指幫司藍清理,司藍閉著眼睛享受愷帕大帝的服務,「再加一根手指。」一根總有清潔不到位的地方。
沃辛就開始用兩根手指,確實方便了很多,不多時就清理乾淨了。
他把司藍抱出浴缸,司藍已經累的睡著,濃密纖長的睫毛顫動著,他睡得並不安穩。
沃辛用浴巾擦乾司藍身上的水珠,先把他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他不想被別人知道司藍的存在,只能自己去把床上濕漉漉的被單床罩和被子換了,好在被用品都放在衣櫃里,沃辛勉勉強強的換完,趕緊把司藍挪到床上。
沃辛看了眼聯感器,已經日上三竿,但是沒有人敢來這個房間催他去辦公。
這房間是他作為儲君時住的地方,對他有特殊的意義,除了必要的打掃衛生,平時誰也不能進來,特別是當沃辛自己一個人在裡面的時候。
這是他懷念父母的秘密基地,也是唯一用來展示脆弱的地方,現在多了一個人,一個異常美麗的男孩。
沃辛不知道他是誰,但他想留住他。
深深的看了一眼司藍,沃辛換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吩咐等在大廳的皇宮總管康夫,「今天不用安排人打掃房間,誰也不允許靠近那裡。」
「是,陛下。」沃辛在宮人心中很有威望,他的命令從沒人違背。
沃辛點頭,又看了眼房間,才大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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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藍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他睡得暈暈乎乎的,迷濛著雙眼坐起來,低頭看感測器,已經三點多了,感測器收到幾條信息,同桌木一問他為什麼沒來上課,弟弟司漓問他在哪,為什麼沒和他們一起回來,他問父親,父親也不告訴他,只說司藍沒事。
司洺估計以為司藍被某個色yu熏心傢伙拖走辦了,這麼冷漠,嘖。
司藍還挺期待司洺發現和他開車的人是愷帕大帝沃辛時的表情,他可能會驚訝,不過如果司藍被陛下收入後宮,他肯定舉雙手贊成。
司藍睡的飽飽的,伸了個懶腰,被子滑落,露出他纖細的腰,上面布滿了指印,都是沃辛弄出來的。
司藍看著自己滿身斑駁,就像是一個殘破的娃娃,他開始懷念上個世界的身體了。
昨天穿來的衣服已經皺成一團,根本沒辦法再穿,司藍從床上下來,打開床邊的衣櫃,裡面的衣服都是沃辛小時候的,有幾套司藍覺著自己穿正好,他從裡面挑了一套最平常的換上。
司藍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徹底遮住脖子上的印記。
打理好自己,司藍推開門,門外一個人都沒有,他神態自若的向外走去,腦中計算著皇宮侍衛的輪班排崗,一個個躲過去很快就到了宮門口。
有侍衛看到他過來,眼珠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瞥,經過澆灌的身體散發著不同以往的醉人氣味,他走過去,侍衛紅著臉攔住他例行詢問:「請,請把聯感器給我們查看。」
司藍把手臂伸過去給他看,「原來是司部長的長子,不知為何在皇宮逗留一晚,今天才回去。」
「昨日陛下生日宴我貪杯醉酒,出來就醉倒在花叢中,並沒有人看到我,我也是剛剛醒過來,怕家人擔憂所以要儘快回去。」
侍衛聯繫宮中各處,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紅著臉讓開路對司藍說:「司少爺請。」
司藍微微一笑,「謝謝。」
他家離這裡很遠。走出皇宮,司藍用聯感器叫了輛車載他回家。
在宮中躲開侍衛是為了不讓沃辛那麼快發現他離開,皇宮雖然好,對司藍來說卻是個牢籠。
沃辛……司藍有些可惜,那麼大那麼持久的男人上哪裡找,以後只能相忘於江湖了嚶嚶嚶。
做大帝的男人太麻煩了,司藍就想自在的活著,想開車就開車,所以渣了沃辛,其實細想沃辛也沒有吃虧是不是?我幫他治好了多年不愈的「大病」,還幫他積累了經驗,我這是好人好事不留名。
司藍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個大好人。
到家也就四點左右,司漓還沒放學,司洺上著班,家裡只有樂琪兒。
她看到司藍回來一臉驚訝,不過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問:「藍藍,昨晚你去哪了?怎麼沒和我們一起回來?還有,你身上的衣服怎麼換了?」
「你真想知道?」司藍笑著靠近樂琪兒。
樂琪兒僵硬的站在原地,心裡被突如其來的恐懼佔滿,她趕緊搖了搖頭,「不,不用了,你回屋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司藍:哼,我可是視帝,嚇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