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確定了不放手
司柔聽到任小年誠實的回答,另一隻眉也挑起來,眼看著就要發飆。
葉凝萱很有眼色的擋在了任小年的前麵,很聰明的轉移著話題:“三姐,三姐,你怎麽來了啊?是不是來看我的呀?”
司柔見在自己麵前,一臉欣喜期待的小臉,就忍不住出言打擊:“少自作多情了!”
葉凝萱原本閃亮閃亮的眼睛,立刻暗淡了下去,前後對比非常的明顯。
司柔伸手,在葉凝萱柔軟的頭發上揉啊揉的,笑著說:“其實呢,我這次來呢,是老頭子吩咐我過來看著你的,隨便過來玩上個幾天。”
葉凝萱心裏更加的不爽:“切,因為外公命令才來,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司柔脾氣上來了,她能解釋說個幾句就算不錯的了,她司柔什麽時候做事需要跟別人解釋的啊!她伸手捏住葉凝萱的耳尖,罵道:“你這個小丫頭,太沒眼力勁兒了!我能來就不錯的了,還挑三揀四的啊!難不成要我跪在地上來請求你同意我來看你啊!”
葉凝萱好不容易掙脫了司柔的鉗製,她揉了揉自己發紅的耳稍,麵對三姐,自己隻有吃虧的份!看著司柔和任小年聊天的場景,突然自己一個人嗤嗤的笑起來,看來三姐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嘛!
任小年聽見司柔會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她可高興了,在司柔麵前亂蹦著:“三姐!三姐!你真的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嗎?”
司柔看著麵前期待如小貓一般的溫順可憐的任小年,內心的虛榮心立刻膨脹:“嗯,乖,一會三姐帶你去吃好吃的哈!”
任小年默,三姐這語氣怎麽聽都覺得是在哄小動物的呢?
不過,沒有腦袋的任小年也沒有多想,跟著司柔興高采烈的聊了起來。
葉凝萱看著這情形,就忍不住為自己默哀。天呐,她又要重溫倫敦的噩夢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葉凝萱不要說跟著她們血拚,就連跟在她們後麵走著,都覺得累得慌!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大老遠的看見,有一輛灰色的凱迪拉克停在她家樓下。
一個修長的身體倚在車前,像是在等人。
葉凝萱走近一看,見到來人的時候,高興極了。
“庭秀,你怎麽會在這兒?”
蘇庭秀站直身子,麵帶微笑,無限柔情的看著她:“我問你二哥,是他告訴我你在這兒的。”
葉凝萱沒多想,見他在這裏等著,開口:“要不要上去坐坐?”
“好啊。”
蘇庭秀第一次來到葉凝萱住的地方,屋子雖然很小,但是卻是很整齊,帶著一點小家庭的溫馨,尤其看著冰箱裏滿滿的食材,家的味道,更濃鬱了。
蘇庭秀見到冰箱裏堆著這麽多的東西後,驚訝的笑了:“冰箱裏這麽多東西,你吃的完嗎?”
葉凝萱洗著手裏的杯子,笑著回答:“有什麽吃不完的,有時候二哥也會來這裏蹭飯呢!”
蘇庭秀倚在門邊上,接過葉凝萱手裏的杯子,驚訝的問:“你會做飯?”說實在的,他比較驚訝,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大家的掌中寶,從小到大就沒有進過廚房。
葉凝萱將手上的水擦幹,一挑秀眉,唇角上揚帶著幾分驕傲:“而且味道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蘇庭秀:“醫藥費你負責。”
葉凝萱笑罵:“OK!沒問題,到時候我會記得幫你買塊墓地的。”
玩笑歸玩笑,葉凝萱還是一絲不苟的做起菜來。
蘇庭秀就這樣,慢慢喝著手裏的熱茶,眼裏帶著無限溫柔的看著在一旁勞作的葉凝萱。
發絲從她的耳畔滑下,眼神認真而專注,手裏的動作嫻熟。
蘇庭秀雙手抱胸,他從未有一刻像現在一般的滿足,看著她那認真對待的樣子,雖然沒有過多語言,卻倍感溫馨,這樣的感覺,已經很久違了。
一直無欲無求,溫文爾雅的他,第一次有了想要霸占這份久違的溫馨。
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明明在那時已經將它壓製住,現在又無法控製的暴發了出來,甚至比以前更凶猛,更激烈,更難以割舍了。
蘇庭秀嘴角的弧度更甚,罷了,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畢竟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了。
葉凝萱將做好的三菜一湯端上桌子,將手裏的圍裙放在一邊,轉向他。
她覺得蘇庭秀看自己的目光有點奇怪,她在瞧了瞧自己,沒有什麽不對啊,臉上也沒有什麽東西啊:“我……很奇怪嗎?”
蘇庭秀直到聽到了葉凝萱的聲音,才發現自己的目光過於赤裸,他垂眼,斂去了激動,再次看向葉凝萱時,全然剛剛的炙熱,變得溫和了多,變得,多了一層葉凝萱無法理解的溫柔。他微笑搖頭:“沒有啊。”
蘇庭秀自顧自的坐下,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卻發現味道出奇的好。
他豎起大拇指:“凝萱,你的手藝不錯啊!”
“那是!”帶著無比的驕傲:“一般人想吃我還不樂意做呢!”
蘇庭秀認真的說:“說明我比較有福氣。”
“那是,也不看看,你是誰。”葉凝萱吃著手裏的飯菜,一臉幸福樣,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裏的歧義。
蘇庭秀溫柔了眉眼,看著吃得一臉幸福的她,喟歎,凝萱,我是你的誰呢?
這時候,葉凝萱的手機響了。
葉凝萱見了來電顯示,臉上多了一抹嬌羞,看的蘇庭秀覺得很刺眼。
葉凝萱接了電話,跑到陽台上。
蘇庭秀看著葉凝萱的身影,心裏悵惘,她什麽時候開始也會瞞著自己一些事情了呢?就連當時她和歐子文交往的時候,事無巨細的也告訴他的,現在也開始避著他接電話了,這種感覺,真挫敗。
蘇庭秀自嘲的笑著,這次他真的不會像當初那樣被動了,如果決定了要抓住,就絕對不會放手。
現在,蘇庭秀的俊臉上寫滿了心甘情願的無奈,但是,現在放在他麵前的,不是其他什麽,而是怎樣才能讓這丫頭知道自己的心呢?
這個可真難辦啊!